像一片流云的过客,静看忙碌的人们,旁边还有棵榆树,厚重的年代感扑鼻而来,他或许喜欢这样,也不会喜欢这样,他不会忘记立于心头的墓碑,在那无尽的阴沉下是谁在哭诉。他挣脱不开,太沉了,太沉了,真的仿佛要把他的心脏给压扁,他也很痛,哭不完的痛,几缕乱花怎能平复他的心,几度默然,之后闭上眼吧,权当一场飞梦,消散了。可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孩子,困在看不见的黑暗里。他还站在那儿,像一尊战士一样,可他眼中流淌的不是热血,而是沉浸的岩浆。敌人的死非但没有抹平他的伤口,反而撕的鲜血流淌。他皱着眉,倒像是被人的鲜血污了手,脏了枪似的。他平淡的望着远方,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管家轻轻的走到他身后,把一封信递于他的面前,说:“小姐,您的信。”他没有回头,拾起了那封信,随意扫了眼信上的寄件人,不禁轻蔑的笑了笑:“愚笨的人才想招揽别人,随他去吧”,他放开了信,风轻轻的吹来,也带走了那封信,在空中摇曳腾飞,划出一道道弧线,在飞舞的尘埃中隐没...他静静的望着,同身旁的默立的管家一样,在昏黄的天空下,像两只石头一样僵硬的立在那儿,倾听散落的岁月。
玲芬已不止听到这种消息了,他平静淡然,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撕碎了手中的报纸,飞絮般散开,落在地上,碎星星的白片点缀着。他从来不信,弟弟的运气一向不错,这个小喽喽岂能难得到他呢。他端着一杯刚热的咖啡,氤氲的热气升腾,扑在他的脸上,白净的脸上透过一层涟漪,抹上几圈红晕。他不担心,何津不会死,他坚定的盯着天空,偶尔会飞过几只鸽子。或许是我的直觉吧,人在此时的坚强总是显得很脆弱,一触即碎,在光与影的映衬下不是那么的无力,像玻璃,光节后面总有尘埃,没有什么不破,只是你的执着而已。会飞的光的最边上,那是尘的寂静,外面的世界是一面绚丽的光的世界,可总是伤心的是 ,经历的只是作为尘的悲伤。没有眼泪了,我可以出去再走走了吧。
她死了,像往常一样,坐在普通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