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是他的管家,他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已经投向了老家了吗,怎么?突然年轻人又说了一句,声音淡淡的,不过我听的很清楚,应该是,别说了,所有的忘言即是虚无,只有沉浸才是真谛,别了。接着,他听到砰的一声和重物落体的声音,他不免一阵寒颤,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听见年轻人淡淡的声音,说你的老管家已经走了,想来他也是来杀你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帮他完成心愿的。接着他听见砰的一声,离自己很近,很近很近,是狼的眼睛,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灵魂。真是寂静的夜啊,他这样想着,他倒了下去……乌云开门过去了,引得惊雷和雨轰的打了下来,顷刻间血墨书写的画淡了,像一朵烟影在大地卷着,漫着水消失了。年轻人叹息了一回,回到卓如海坐过的书桌,放下了那把手枪,无缘无故的微笑着,他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它,喃喃:“人吗?不总是这样的吗。”说完,他大笑了两声,离开了,余留下的,也只有书桌上黑的发亮的手枪。
“你把小赵杀了吗?玲姐。”他微笑着对面前的人,面前的人白衣黑袍,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他抬起头来,望着他,只能看出一望无际的冷漠。“嗯,几天前。”他把头发撩到耳后,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的直视他的眼睛,微微一笑,何津无奈的摊摊手,他发现他的姐变了,无论从哪里来说,尤其是眼神,经历痛苦和艰苦的他,已经饮过血了,透过一层凛冽的杀意外,还有一层透不过的柔情。玲芬有趣的看着他的弟弟,尽管异父同母 ,可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弟弟。毕竟他和他很像,同样冷酷的心,也染红过手。“莫非你对姐有什么新的建议,虽然姐不赞成你把卓大头给杀了,但是你都杀了,姐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玲芬含着怪笑,逗着他玩儿。何津坐了下来,离得尽量远一点,尴尬的笑笑,说:“姐,你穿成这样我不习惯,好像一个…”他抬起头,努力思索着一个词,“哼,一个…哦,一个杀手吗?”他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