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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城的破晓,向来被雀鸟的欢啼与商贩的吆喝唤醒,可今儿,打破这份宁静的,却是衙门那急促得仿若催命的击鼓之声。
我叫苏翊,是暮云城的一名捕快,平日里听多了街头巷尾的家长里短、鸡鸣狗盗,却没想到,今日这场变故,竟似要搅翻整座暮云城。
今儿一大早,我就被衙门的鼓声惊醒,胡乱套上衣服,便往公堂奔去。
还没站稳脚跟,就瞧见一群百姓围在堂前,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嘈杂得很。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才稍稍安静了些。
“何人击鼓?所为何事,速速道来!” 县太爷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堂内。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身形佝偻、面容愁苦的老汉。
他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头发稀疏且凌乱,满脸皱纹仿若刀刻,每一道褶子都藏着生活的艰辛。
老汉哆哆嗦嗦地走到堂前,“扑通” 一声跪地,带着哭腔说道:“大人呐,草民叫周福生,在城东靠卖柴火勉强糊口。我那闺女叫周香菱,年方二八,打小就心灵手巧,几个月前进了城西南的锦绣坊做绣娘,本想着能挣些钱补贴家用,谁承想,前些日子无端失踪了,至今音信全无啊,大人!这可叫草民怎么活哟!”
老汉说着,眼眶泛红,浑浊的泪水簌簌滚落,往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瞬间红肿了一片。
周围百姓也纷纷附和:“是啊,大人,这绣坊邪性得很,绣娘们接二连三地没了踪影,咱们暮云城怕是要出大乱子啦!” 听着这些言语,我的心猛地一沉,失踪案,向来棘手,何况这次涉及的人还不少。
县太爷把目光投向我,“苏翊,此事交由你去查办,务必尽快寻回失踪之人,还暮云城安宁。”
我抱拳领命,“遵命,大人!” 虽说心里没底,但职责所在,哪容退缩。
整理好腰间佩刀,我便直奔那神秘的绣坊。
绣坊坐落在城西南的街巷里,朱漆大门,门匾上 “锦绣坊” 三个烫金大字,往日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