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得！看来自己还是被拉黑状态。
曹子鸣查了查地址，在魔都西南方向，地铁加单车过去路上大概要花一个半小时。
现在快两点了，去得抓紧时间。
不管怎么样，人家推来的面试机会还是要试试，就算不成功也有可能打听到她的消息。
他赶紧重新洗脸、刷牙、刮胡子，再仔细捯饬捯饬头发，换上唯一的一套正装。
两点半，精神抖擞的曹子铭走出了青旅奔赴面试。
换乘了两次地铁，出来又骑了一段单车，曹子鸣在16：05赶到桓海大厦。
大厦临着大路的一面被建筑工地隔开，似乎在开挖地下线路。
曹子鸣从工地边上的小道走进去，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搞脏了皮鞋。
这是一栋比较陈旧的写字楼，大堂有些昏暗，门口坐着一个中年保安，无精打采的刷着手机。
大堂里没有门禁，曹子鸣直接进了电梯，一同闪进来的还有个顺风小哥。
等他准备摁4楼的时候才尴尬的发现根本没有4。
这倒也常见，很多老板开公司忌讳数字4。写字楼的电梯往往会跳过这个数字，把4楼算做5楼。
曹子鸣只好先按了5，随口问一同进来的顺风小哥：“兄弟，5楼就是4楼吧？”
顺风小哥头也没抬的说：“这楼没4楼。”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达5楼，门刚一打开顺丰小哥就不耐烦的按关门键，曹子鸣只好赶紧走出去。
他绕着5楼的回廊转了一圈，501，502，503，504，505。
没有404室？ 连504也是空关的。
难不成下面3楼才是4楼?
曹子鸣回到电梯口，电梯还在向上走。
看看手机已经16:12分了，他决定从旁边的消防楼梯下去。
拉开沉重的自闭防火门，曹子鸣走进消防楼梯，刚下一段楼梯灯忽然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