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
而她疼了十八年的女儿虞菲舞是娼妓之女,甚至在她死后第二天,罔顾糠槽之妻尸身未凉,抬娼妓做平妻!
既然你不仁不义,还稳坐蔚城第一把交椅,我便替青天大老爷审判你!”
虞依抬起剑拍了拍男子脸上的横肉,留下几道血痕。
洪亮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在殿内响起,“赘婿春褚生罪孽深重,其咎难辞。
其罪一,身为宦官,放任灾民流离失所、徇私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是为不仁;
其罪二,残害手足,替兄入赘,是为不信不义;
其罪三,无视与原妻山盟海誓,私换原妻之女与私生女,抛妻弃子到清风寨,是为无礼;
其罪四,下令让民医拒接城外病患,害死槽糠之妻和大批百姓,是不治……
你枉为人子,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枉为人臣,其罪当诛!”
“大侠,大侠,噢不,虞婗,虞婗,婗儿,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你染上瘟疫时把你丢下,更不应该抛弃你,
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会给你所有想要的……
我把原妻之位还给你,把依依的牌位迁回族谱可好?”
男子痛苦地哀嚎,苦苦哀求,几近晕厥,都叫虞依让人泼冰水刺醒。
“闭嘴!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你不配置喙虞家的一切!没有虞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虞依召来几个膀大腰粗的手下。
“给我扇!”
不出须臾,男子就嘴角带血,双颊高高肿起。
“虞婗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
而我,是二十一年前被你掉包的真千金,我构想过很多次亲生父亲的面容,却不曾想是你这般令人作呕的模样,我娘亲真是瞎了眼!”
“你眼角的泪痣……你竟是虞依,你没死!我是你父亲呀!
你更不能害我呀,父亲求求你,把我们放了,我立马把你迎回家昭告天下你是我虞褚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