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孩子就叫‘虞依’,如何?”
“‘虞依’,倒是个好名字!可是‘有依’便‘无靠’呀!不吉利不吉利!”
“有了!夫人,‘菲舞’如何?‘虞菲舞’,‘虞菲舞’,当鱼也能在空中飞舞,岂不美哉!”
“好名字!那就叫‘菲舞’吧,我们‘菲舞’可要健康长大噢!”
……
“虞婗,别做梦了,虞褚生爱的人是我!就连你疼了十八年的菲舞也是我生的!
你的小贱种女儿虞依早在刚出生时就被我扔进清风寨喂野狗了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丧家之犬!”
“夫人,何必跟这病秧子怄气,咱们快些离开吧,这地方邪门得很……”
“急什么,我就喜欢看她这副从前高高在上如今跌落云端,被踩进泥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模样!
咱们运筹帷幄了十八年,不就等着这一刻吗?”
“十八年,呵,原来一开始,就看错你了……”虞婗绝望地闭上双眼。
“贱人,你不配置喙十八年前的事情!”虞褚生高高扬起巴掌扇向虞婗。
人啊,越是自卑、心虚什么,越是容易因为什么被激怒。
“为什么,不是说好要一生一世守护我的吗?”虞婗双眼猩红。
“我呸!那春均声说的话,老子凭什么做到,啊?你跟他一样下贱!晦气!”
“均声……均声……是你杀了均声对不对,是你杀了他!”虞婗脸上,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滑落。
“是又如何?”
“夫君咱们快走吧,这地方愈发森寒了……”
*
“醒了醒了,总算醒了。”余凌兴奋地喊来前大当家和夫人。
“我想跟虞依单独待一会。”妇人嘶哑着嗓子。
众人识趣地退出门口。
门缝里,三张脸面面相觑,脑门上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屋内的虞依也不例外。
见虞婗只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