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不对?”
“我早就该猜到,你这样粗鄙的女人,是根本不懂什么叫贞洁的。”
他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跌跌撞撞朝兽院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吩咐下人封闭兽院,不许任何人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不然你不会心甘情愿死的。”
“姜黎,你给我等着。”
我又气又急,恨不得真的化成厉鬼掐死他。
可转而一想,我活着的时候光明磊落,死了又为什么要怕他查呢?
该担心的不该是我。
只是查得越多,沈武众的眉皱得越紧。
几乎查出的所有东西都证明了沈武众是个薄情寡义的小人。
明婉儿回京那天,我封了小婴儿的衣服放在卧房,偷偷告诉丫鬟:
“谁都不许告诉侯爷,要让他自己发现。”
明婉儿被纳为妾室那天,我训斥了几个嚼舌根的小厮:
“侯爷关照明姑娘那是侯爷顾念旧情,以后谁再敢拿嫁过人说明姑娘,别怪本夫人不留情面。”
他日夜陪着明婉儿的时候,我动了胎气,请来了大夫。
“这么点小事,不用通知侯爷了。”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我对他的细心体贴,全都是我咽下所有的委屈。
与此同时,他还查出,明婉儿前夫家的祸事是明婉儿引起的。
是明婉儿在外放了折子钱触犯了律法,连累了那富商家。
在京城这段时间,明婉儿也没闲着,在郊外买了处宅子安置了一个小倌。
两人动不动就泛舟湖上,来往诗文很是大胆。
甚至那天给我请安,也是明婉儿手头紧,想故意激怒我让沈武众心疼补偿她些银子首饰什么的。
却没想到沈武众一反常态,不给银子首饰反而将我锁进了兽院。
证据摆在眼前,沈武众几乎晕厥。
他唤来明婉儿,指着那些证据责问: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