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桑盈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盈香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团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年关,便是再冷的气候也阻挡不了人们追求来年喜乐的脚步。街上的积雪被清了个七七八八。不少摊贩支起摊子,开始售卖红纸对联,以及一些喜庆的迎新物件。热闹的叫卖声隔着几条巷子,远远地传到了站在院墙边的黎桑耳里。她伸手揪下几朵红梅,忧愁地思考着借出门逛街然后逃跑的可能性。也不知顾谨之怎么想的,虞湘给他生了孩子,他对她倒是没有从前那般热络了。反而见天儿的往黎桑院里跑。好似当初信誓旦旦说虞湘是真爱的人,不是他一般。黎桑又用来月事的借口拖了几日。眼见着他越发眼冒精光,欲念重重,黎桑生怕到时她就算借口十天没洗澡,那男人也能下得去口。不行,必须得尽快想个法子才是。黎桑把发疯,假死都想了个遍,最终决定了一个不那么刺激的方法。和上回异曲同工的法子,在顾...
《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盈香小说》精彩片段
临近年关,便是再冷的气候也阻挡不了人们追求来年喜乐的脚步。
街上的积雪被清了个七七八八。不少摊贩支起摊子,开始售卖红纸对联,以及一些喜庆的迎新物件。
热闹的叫卖声隔着几条巷子,远远地传到了站在院墙边的黎桑耳里。
她伸手揪下几朵红梅,忧愁地思考着借出门逛街然后逃跑的可能性。
也不知顾谨之怎么想的,虞湘给他生了孩子,他对她倒是没有从前那般热络了。反而见天儿的往黎桑院里跑。
好似当初信誓旦旦说虞湘是真爱的人,不是他一般。
黎桑又用来月事的借口拖了几日。
眼见着他越发眼冒精光,欲念重重,黎桑生怕到时她就算借口十天没洗澡,那男人也能下得去口。
不行,必须得尽快想个法子才是。
黎桑把发疯,假死都想了个遍,最终决定了一个不那么刺激的方法。
和上回异曲同工的法子,在顾谨之面前自毁形象。
比如当着他的面挖鼻屎,抠脚。
再比如,在他兽性大发之前,告诉她自己要先去上趟茅房,回来再继续。
久而久之,顾谨之一定会觉得她这人粗俗,逐渐对她失去兴趣。
而到那时,即便求来的是休书,黎桑也认了。
然而,还未等黎桑开始实施这个不靠谱的想法,一个大锅忽然从天而降。
“夫人夫人”,盈香气喘吁吁跑来,口中吐出一团一团的白雾。
她脸色苍白,语气惊慌,“不好了夫人,湘姨娘的女儿,死了!”
黎桑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
“找大夫确认了吗?”
盈香紧紧抓住她的手,颤抖道:“夫人,先别管那些了。湘姨娘说,那孩子,是您害死的...”
黎桑身子一僵,瞬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慌,没有做过的事,谁也别想赖在我头上。”
“盈香,随我去看看。”
明德厅内。
顾谨之第一个孩子夭折了的消息,在侯府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的主子姨娘齐聚一堂,听着虞湘凄厉哭诉。
“我孩儿死得冤枉,求侯爷夫人做主,替她报仇啊!”
虞湘哭倒在顾谨之身上,泪湿满面,容色憔悴。
这番一哭喊,嗓音更是嘶哑的。可见私底下已然哭了好几回。
堂上有人已经投来同情的目光,好些人面露不忍。
“在我府上竟会出现这等主母害庶子的丑闻,简直胆大妄为。”
“是啊,侯夫人待我们这些妾室可最是和善的,定容不下这事。”
“这黎氏平日里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想不到还有这层歹毒的心思呢!”
有人拍马屁,有人鄙夷,还有人直接骂起了黎桑。
顾谨之听着他们的议论,有片刻的犹疑。
虽然他对女儿的夭折也很伤心,但总觉得黎桑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他安抚地拍了拍虞湘的后背,“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黎桑虽骄纵了些,但她却不至于害人。”
虞湘倏地扭过头,盯着他满眼赤红。
“谨之哥,我也不想怀疑她。但从我有孕到生下孩子,只有一回在她那里喝过茶后便觉出了不适。”
“但那阵不适去得很快,我又不想无故揣测别人,便没有请大夫看诊。谁能想到,她的心思竟这般歹毒深远,当时没有发作,却是等孩子出生才发作。如此这般,便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
”若不是大夫诊出孩子是中了覃香草的毒,我又回想起了那杯茶的怪异味道,我们的女儿就要死得不明不白了啊!”
此话一出,虞湘僵在原地。
方才那些大义凛然统统化作巴掌,啪啪打在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黎桑抚了抚裙摆,悠悠起身。
浅黄色细细束带系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软腰肢上,随着她的走动荡出飘逸的弧度。
“既然湘姨娘如此正义凛然,那我们便来理一理。”
“首先,侯府为何会拖欠他们的钱款?哦,是因为老夫人要为她的孙儿造庭院,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为何会拿不出银子呢?哦,是因为所有材料都要最上等的,完全没有预算规划,严重超支。”
“既然严重超支,明知定然付不起了,为何还要继续修建呢?哦,因为知道有我这个有钱又予取予求的冤大头媳妇儿。”
“那这个有钱又冤大头的媳妇儿为何忽然不能像从前那样继续任劳任怨了呢?”
黎桑对着顾谨之巧笑嫣然,“世子,您应当很清楚吧?”
顾谨之自然清楚。
他们已经和离,黎桑没有理由再向从前那般拿自己的嫁妆补贴他们。
他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
“是,黎桑与此事无关。母亲,庭院修建的款项,儿子会与刘掌柜他们结清,您无需再操心。”
虞湘一愣,贝齿咬在内唇上,有些不甘心。
“傻儿子,你在说什么胡话?”朱秀迎恨铁不成钢。
眼见儿子说不通,定要护着那黎氏,她不得不亲自上阵。
“黎氏,你作为主母,理所应当要为夫君的孩子打点一切,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我原是心疼你辛苦,包揽了前期各项繁杂的活计。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还要当甩手掌柜将所有事情都推卸了吗?”
“谨之的孩儿便是你的孩儿,替自己的孩儿造一座庭院,竟还推三阻四的不愿它顺利完工,你可是要将善妒的名声传遍全天下?”
原以为黎桑还要巧言辩解,哪知她忽然转了话头,乖乖巧巧道:“母亲说的是,这本该是儿媳的本分。”
她摊了摊手,“我也想它能顺利完工。可是,我也早与您说过,此项开销甚大,儿媳空有一颗想要解决问题的心,也无用啊。”
“怎会无用?我看你平日里可是大手大脚得很,不像是连笔修建款都拿不出来的样子。”
朱秀迎咬死了要她吐出银子,可不管这笔钱是不是她的嫁妆。
黎桑微微垂下眉眼,幽幽叹了口气。
“儿媳平日里的花销,大多走得自个儿的户头。母亲既然这样说,儿媳也只好拿出自己的嫁妆,补上这一笔了。”
朱秀迎一愣,黎氏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黎桑的话却没完,她接着道:“只是我作为孩子的母亲,可以从我自个儿的嫁妆里头拿一份钱出来。湘姨娘作为孩子的亲娘,是不是也应该同样做法才是?”
虞湘顿了顿,随即秀眉微蹙,咬着唇为难地看向顾谨之。
“世子...”
顾谨之用眼神安抚她,而后看着黎桑道:“你明知湘儿家境贫寒,哪里能拿得出银子来?”
黎桑似恍然大悟般,“啊,原是如此。为湘姨娘的孩子建庭院,她没有钱,所以穷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而我因为有嫁妆,所以就要替她出了这笔银子。”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世子,是这样吗?”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顾谨之,几位掌柜的眼神异样纷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谨之肯定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一时间有些恼怒,语气生硬道:“黎氏,你莫要无理取闹!”
朱秀迎见儿子也落了下风,再也忍不了,未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黎桑,你便仗着你那嫁妆再三摆谱。你既嫁到我曲阳侯府,莫说你整个人都是侯府的,便是我这做婆母的拿了你的嫁妆,你又能如何?”
“那便按我大乾国的律法来判,先去衙门大牢走一遭吧。”
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自门外传来。
黎桑停顿了片刻,缓缓转过身去。
来人十分高大,逆着光线只照出他宽肩窄腰的阴影轮廓。
走得近了,深邃的面容才逐渐清晰。
他浓眉深目,鼻梁高挺。
薄薄的眼皮轻抬,锐利的眸子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
直到视线落在某个窈窕的身影上,才悄无声息地和缓下来。
“你是何人?”
顾谨之上下打量着来人。
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此等人物,但见他周身气势不凡,也不敢贸然质问。
一旁的黑面男子忙走出来回话,“回世子,他是小人手下的工匠,名段承川。”
只是一个工匠。
顾谨之拧眉,眸色转淡,听着朱秀迎怒声道:“不过一个小小工匠,岂敢如此口出狂言!”
“口出狂言的,恐怕另有其人。”
段承川眼眸一压,字句清晰。
“我乾国律法规定,女子嫁妆,其安身立命之所在。任何人不得觊觎,挪用。违者,与盗窃同罪。”
黎桑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番话,与她此前在凉亭内说得一模一样。
啧,那日他果然是听了不少墙角吧。
黎桑显然不认为是男人自己懂这些律法。
普通百姓人家,过日子尚且艰难,哪里会去关心又更新了什么朝廷新令。
大多数女子,大概还遵循着旧制度时的出嫁从夫。被夫家占了嫁妆,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顾谨之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眉峰凝起,微沉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游移。
朱秀迎抖了抖眼皮。
接连被人下了面子,她心里早已窝了一团火。
出口的声音也带着尖利,“黎氏对我儿死心塌地,那些嫁妆是她心甘情愿奉上的,与你一个外人有何干!”
“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打顿板子丢出府去!”
黎桑面无表情地轻啧了一声,转头又是笑盈盈的。
“母亲,容儿媳提醒您一句。滥用私刑,犯法。”
这回,朱秀迎不仅是眼皮抖,连嘴唇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
被气得。
偏偏她还不能反驳,否则,便是对朝廷的不满不敬。
有些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不拿到明面上说,谁人也不会来追究。
却偏偏有人要较真,还一次出现俩硬茬。
朱秀迎脸色极差。
虞湘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蹙眉对黎桑道:“夫人快别说了,老夫人的身体,难道不比那些个律法重要吗?”
黎桑真的很想翻白眼。
但为了保持在外的形象,她咬牙忍住了。
嗯,不跟这些法外狂徒生气,免得掉脑子。
经过这一遭,朱秀迎对虞湘的好感直线上升。
她深吸口气,拍拍虞湘扶着她的手背,“湘儿这般懂事贤淑,才堪与我儿良配。我儿前途无量,贤名在外,将来必定有大作为。却偏偏有人看不清形式,偏要作妖。到头来离心离德,可莫要怪我这个当婆婆的没有提醒。”
正想屈膝,忽听那道原先还不冷不淡的声音带着和气朝她道:“黎姑娘就莫要跪了,便站着听罢。”
黎,黎姑娘?
黎桑张了张嘴。
不对,重点应该是,她为何可以不用跪?
一把年纪跪得艰难的朱秀迎嘴角一抽,心有不满却又不敢吱声。
虞湘垂着头,泛白的唇紧抿着。
几双惊诧的眼偷偷抬起看了看黎桑,又快速垂下。
“公公,黎氏两年前便嫁于我为妻,并非姑娘之身。”
顾谨之还当他不知,拱手解释了两句。
“是啊,我们所有人都跪了,凭什么她不用跪?”顾馨抬起头来,不甘心地喊道。
康奎斜睨了眼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冷笑道:“圣上金口玉言,免她下跪。怎么?要咱家替你去圣上面前问一句凭什么吗?”
话音一落,顾馨顿时脸色煞白,哆嗦着连一句不敢都说不完整。
“放肆!”顾沉逍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康公公面前,岂容你多嘴!”
有了这一出,再没人敢质疑和不满,一个个老实得像鹌鹑。
独留黎桑俏生生地站着,疑惑地眨巴眨巴眼。
肆虐的风雪卷过草木砖瓦,寒风呼啸。
坠在光秃秃枝条上的积雪被吹得颤了颤,终是哗啦一声跌入地下,为本就积深了的雪面添砖加瓦。
而烧着地龙本该温暖如春的明德厅内,此时却是一片冰冷死寂。
就在方才,宫里的太监总管康公公代天子宣旨,列举了曲阳侯世子诸多失德之处。
宠妾灭妻,行止浪荡,不洁自身,有碍观瞻。用大白话说就是,丑人多作怪。
诸如此类,皆是些不算大过,却足以让他抬不起头来的抨击。
而圣旨上另一个被指名道姓的黎桑,则是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贤淑良德,才貌兼备,知书识礼,聪颖智慧,什么好听拣什么说。
夸得黎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无意间救了那皇帝全家性命。
圣旨最后得出结论,曲阳侯世子配不上完美的黎桑,特准二人和离,各生欢喜。
说起来,康元帝李廷璋写这道圣旨时,段承川就在一旁。
他骂顾谨之骂得尽兴,李廷璋被他感染,差点大手一挥写成特允黎桑休夫。
但到底没有这样的先例。
他感叹了一声,才悠悠落笔。
李廷璋是写得痛快了,殊不知这一圣旨在曲阳侯府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黎桑这一日可谓是过得大悲大喜,跌宕起伏。
原以为和离无望,还要被迫背一口杀人的大锅。
好嘛,惊喜忽然从天而降,砸得她晕晕乎乎,不自觉微微晃了晃身子。
众人看在眼里,还以为她绝望至极,经受不住此等打击。
顾馨高兴了,看向黎桑的眼神满是解气的快意。
让她傲气,让她仗着世子夫人的身份作威作福。
被皇帝夸了又怎样,还不是要被扫地出门做她那低贱的平民百姓!
除了顾馨,另一个更激动的,莫过于此刻还趴伏在地上的虞湘。
她不敢抬头,怕被人发现她脸上狰狞的窃喜。
脸部肌肉不自觉扭曲,她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只觉得老天爷都站在她这一边。
黎桑走了,世子夫人的位置,早晚会是她的。
不过可惜的是,这道圣旨没有早些来,她那可怜的孩子倒是死得浪费了些。
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便销声匿迹。
无妨,不过是个女儿。
说到后来,虞湘几欲昏死过去。
边上有人看不下去,对顾谨之道:“是啊世子,孩子整日都有下人看着,喝的也是乳娘的奶水,哪里有机会接触到什么覃香草。定是在湘姨娘的肚子里便中了毒了。”
另一人接着话,“且黎氏自湘姨娘进门后便多有不满,她生不出孩子,便也不想别的女人有孩子。女人的嫉妒心啊,有时候是很可怕的。”
顾谨之听了几人的言论,不禁蹙着眉想。
黎桑曾因他纳了虞湘便要赌气同他和离,如今回心转意,想要除掉障碍让他全心全意待她,也不无可能。
有人贬低黎桑,自然也有受过黎桑恩惠的人维护她。
一时间,堂上便有些乱糟糟的。
曲阳候眉心紧皱,重重一拍扶手。
“一个个的,毫无规矩,像什么样子!”
他严厉的视线往下一扫,沉声道:“此事等黎氏来了再说。”
朱秀迎转了转浑浊的眼珠,关于此事,她自有考量。
死的只是一个女娃,还是个庶出。她却能利用此事拿捏黎桑那个不安分的。
这事往大了说是杀人害命,那是要进牢狱的。
往小了说,也可以是主母对不听话小妾的教训,孩子死亡只是无心之失。
而如何判,还不是在他们侯府的一念之间?
黎桑若是懂事,她倒是可以帮她过了这关。往后,她握着黎桑的把柄,便不怕拿捏不住这倔骨头。
堂上众人各有心思。
黎桑到时,便是这样一幅诡异又糟乱的场面。
她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自动忽视那些或鄙夷或同情的眼神,上前行礼道:
“儿媳黎桑见过父亲母亲。”
上首的人还没答话,便见虞湘情绪失控,拍着胸膛声嘶力竭道:“黎桑!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为何要这般狠心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枉我平日里对你百般忍让,敬你重你。你真是蛇蝎心肠,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虞湘这话说得极有水平,既表达了自己爱子无私,又道出了平日黎桑作为主母对她的苛待。而她则是胸怀大度,苦苦忍耐。
顾谨之心疼地搂住几乎站不住的虞湘,看向黎桑的眼神尽是谴责不满。
“湘儿失去孩子已然痛苦如斯,你怎还能如此冷静?”
黎桑冷眼扫过眼前这天生一对的狗男女,“世子这话说得好笑。她骂我骂得这般难听,我还能保持冷静不揍她,难道不是我品德高尚,虚怀若谷吗?”
“人家孩子被你害死了,骂你两句都是客气的。黎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说话的是老侯爷一个妾室的女儿,自幼受宠,话语难听又直接。
黎桑被冤枉本就不爽。
若是你骂她爱财如命,自私自利,她兴许心虚了还无法反驳。
但她没杀人,十足的底气让她见一个怼一个。
“怎么着,我杀人你看见了?你举着灯笼怼凶手脸上见到我这张完美无缺的皮囊了?”
对方被她的不要脸噎了一瞬,狠狠翻了个白眼。
曲阳侯紧盯着黎桑的身影,“黎氏,谨之的孩子死了。此事,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不是。”黎桑挺直脊背,答得干脆。
“儿媳问心无愧,愿与所有人当面对质。”
“小小姐唇口发紫,皮肉紧缩,的确是覃香草中毒之症。许是小夫人当时饮下不多,所以对母体没有太大伤害。然对腹中胎儿,却是慢性枯竭,直至死亡。”
见黎桑望过来,男人轻轻软软的勾唇,对着她点了点头。
黎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回了他一礼,这才收回目光。
黎桑一转头,便对上了盈香有些哀怨的眼神。
“三千七百两,都够买几百个我了。”
黎桑有些心虚,“瞎说,我们盈香是无价的。”
盈香不吃她这一套,“小姐,您虽然和离了,却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您这样好,怎么能随便找个男人将就了呢?”
“怎么能叫将就呢?”黎桑摸了摸胡子,“这叫及时行乐。做人就这一辈子,一味埋头朝着前人定下的路走可不见得是好事,不得好好看看路上的风景呐?”
她拍了拍手,“行了,你们自己订个上房好好享受一晚,所有花销找我报销。本小姐去会会那渝公子。”
“哎...”
盈香叫不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被那小倌倌勾引。
对这渝公子的印象也从之前的翩翩公子变成狐媚妖精。
“曹风,你也不劝着点小姐。”盈香跺了跺脚。
曹风淡然地饮了口茶,垂眸掩住思绪。
“小姐乐意的事情,曹风不会阻拦。”
*
作为一名一掷千金的客人,黎桑被迎进了一间极暧昧奢华的上等房。
且不说眼花缭乱的装饰,眼前这一排形状各异的床上用品,着实是让她大开了眼界。
只着一身浅色衫衣的男子端坐于床边,墨发披散,容貌倾城。
一根玉簪松松插于其上,只想让人卸了它去,看佳人在榻上发披满床是何等销魂模样。
黎桑刚进门,带她进来的人便一脸暧昧的关上了门。
这阵仗,倒真让黎桑觉得自己与那些个嫖客并无两样。
她轻笑,挺新鲜的体验。
黎桑正想与对面佳人寒暄几句,了解了解彼此。
这回的情况与在曲阳侯时和那工匠的可不一样。
当时她到底存了些报复顾谨之的心理,且姓段的工匠看起来并不太好引诱,黎桑才会那般主动。
而面对这位渝公子,她倒是有心思慢慢来。毕竟遇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人不那么容易。
若是各方面都合得来,关系维持得久些也无妨。
只是她这边想要循序渐进,对方可不这么想。
黎桑眼睁睁看着他起身一步一步走近,眼眸含着光泽,唇畔带着笑意。
下一刻,单薄的衣裳自他身上滑落,整个清瘦却又不失力量感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展示在黎桑的面前。
黎桑倒吸一口气。
这,这么刺激?
“客官,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相风楼?”
男子的声音很是清润,与他出色的外表倒是十分相配。
“不是。”黎桑果断否认,坚决不暴露自己是个菜鸡。
她刻意压低了声线,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渝公子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赤裸的年轻躯体有着少年的韧劲,又有男人的肌理。
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黎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要那么赤裸裸,瞄了一下,又一下。
啧,付了钱的。
这般一想,她就不再顾忌,眼眸泛光地欣赏着这副劲瘦的身躯。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走近。
黎桑只觉手上一热,一只大掌握住她,带引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硬实的胸膛。
男人俯下身,“客官,今晚,我是你的。”
说出这话时,他的嗓音是轻柔缥缈的,透着无尽暧昧。
饶是黎桑脸皮厚惯了,也禁不住面上一阵发烫。
略黑的皮肤被这红晕浸染,越发显得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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