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娥又一脸痛苦的说:”我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起了什么笑着说:“砚安好在还有妊知阮那个蠢货,那妊知阮可是非安哥不嫁的!
李秀娥眼神又变的忧愁起来:“可我们淑姐以后的婚事可怎么办才好?这都是被那下贱的小娼妇所害!
刘妈妈看着李秀娥一脸无奈,李秀娥现今已经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折磨得乱了心神。
周家大门又被人使足了力气敲着,小厮开门准备爆粗口骂敲门的人,一看对面气势,吓得不敢说话,跑到李秀娥院子禀报。
李秀娥正在午睡,被刘妈妈叫醒,一脸的不满。那些人已经冲进院子,院子里的女眷吓得大叫,四处躲避。李秀娥大声呵斥:“外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要反了不成!
李秀娥起身穿好衣裳向门外走去,就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神泛着凶光。李秀娥身子有些发虚,往后倒去,刘妈妈眼疾手快扶住了李秀娥,李秀娥身体稳住。
李秀娥强装镇定问:“你们是谁?来我家要做什么?我可要报官了!
几个汉子身后走出牙人,牙人拿出当初和周砚安签字画押的地契,展开对着众人说:“大家看,白纸黑字周砚安周公子把这宅子早就卖给我了,我就宽限了你们几日,可你们还未搬出,可是想白占这院子不成?
李秀娥刚睡着就被刘妈妈叫起,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半天未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妈妈摇着李秀娥紧张道:“老夫人,少爷是把宅子卖了啊!老夫人!
李秀娥终于意识到了!转念一想,可房契不一直在自己那里,这群人莫不是框她的吧?家里的银子铺子李秀娥早就让刘妈妈藏好,防止安儿偷了去。
李秀娥回头往刘妈妈看去,怀疑的说:“刘妈妈,去拿我们家的房契来。
刘妈妈知道事情要败露了,自己瞒不住了。哭着跪了下来说:“老夫人,少爷那日从老奴这里把房契要了去,老奴也是别无他法,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刘妈妈边说边在自己脸上扇着巴掌。
李秀娥不敢置信的看向刘妈妈,指着刘妈妈:“你......你......李秀娥快要气死了过去。
牙人走到李秀娥眼前,满是挑衅的说道:“老夫人,您先别晕呐!您先从我这搬出去在晕也不迟哟!
周宁淑也听到母亲院子里的动静,过来看怎么回事,就看到牙人这般嚣张的模样。
周宁淑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大步走到牙人前,从牙人手中抽出房契。看到纸上的字,心中震惊,是大哥哥的亲笔没错了,大哥哥莫不是疯了不成,竟敢卖祖宅!
牙人看到周宁淑吞了吞口水,周宁淑看到牙人那油腻腻的目光,胃里直犯恶心。
周宁淑强忍心中不适,对牙人冷冷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今日才知道祖宅被卖了的事,大大小小的包袱都没来得及收拾,今天肯定是搬不走的,你要是跟我们在这里耗着,我们也无可奈何。
牙人后的一个汉子就要上前向周宁淑这边打来,周宁淑害怕极了,大声呵斥:“怎么想动手不成?这还有王法吗?
牙人抬手制止,笑着对周宁淑行了一礼:“周小姐女中豪杰,小人自是不敢。小人给周小姐宽限今天这半日时间,明日这个时辰,小人来收回宅子,到时候再不搬走,周小姐就不要怪小人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