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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后续+完结

禅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静谧无声的走廊,现在全是急促匆匆的脚步声,兼和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舟瑶一鼓作气跑进门,边大口舒气边同一时间往桌上看,却意外看见搁放在那里的水杯消失了。她心头一紧,绷着神经去岛台寻找,速度扫视一圈,心里愈发不安,又立即跑去会议室寻人。会议室的门大剌剌敞开着,原本坐在那里的男人却没了身影,电脑也已经被合上。偌大的室内空荡寂静,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幔随风轻轻摇动,气氛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她怯怯诺诺喊了声:“陆淮忱,你还在这里吗?”那杯水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喝掉,万一喝掉了,该不是跑出去找女人了吧?一想到这,舟瑶的神色僵滞了几秒,当即就打算出去找找他。然经过一处房门时,她的手腕蓦地被人从里面握住,在下意识的惊呼之中,她被拉进了陌生的卧...

主角:舟瑶陆淮忱   更新:2024-12-13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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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舟瑶陆淮忱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禅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静谧无声的走廊,现在全是急促匆匆的脚步声,兼和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舟瑶一鼓作气跑进门,边大口舒气边同一时间往桌上看,却意外看见搁放在那里的水杯消失了。她心头一紧,绷着神经去岛台寻找,速度扫视一圈,心里愈发不安,又立即跑去会议室寻人。会议室的门大剌剌敞开着,原本坐在那里的男人却没了身影,电脑也已经被合上。偌大的室内空荡寂静,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幔随风轻轻摇动,气氛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她怯怯诺诺喊了声:“陆淮忱,你还在这里吗?”那杯水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喝掉,万一喝掉了,该不是跑出去找女人了吧?一想到这,舟瑶的神色僵滞了几秒,当即就打算出去找找他。然经过一处房门时,她的手腕蓦地被人从里面握住,在下意识的惊呼之中,她被拉进了陌生的卧...

《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原本静谧无声的走廊,现在全是急促匆匆的脚步声,兼和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舟瑶一鼓作气跑进门,边大口舒气边同一时间往桌上看,却意外看见搁放在那里的水杯消失了。

她心头一紧,绷着神经去岛台寻找,速度扫视一圈,心里愈发不安,又立即跑去会议室寻人。

会议室的门大剌剌敞开着,原本坐在那里的男人却没了身影,电脑也已经被合上。

偌大的室内空荡寂静,落地窗前的白色纱幔随风轻轻摇动,气氛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她怯怯诺诺喊了声:“陆淮忱,你还在这里吗?”

那杯水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喝掉,万一喝掉了,该不是跑出去找女人了吧?

一想到这,舟瑶的神色僵滞了几秒,当即就打算出去找找他。

然经过一处房门时,她的手腕蓦地被人从里面握住,在下意识的惊呼之中,她被拉进了陌生的卧室里,没等回过神,又被人一推,后背贴在了冰凉坚硬的门面上。

随之扑入鼻间的便是一股清冽的冷香,夹杂着滚烫灼人的吐息。

舟瑶瞳孔发颤,惊的抬头,与之交汇的是男人那双欲色难掩的深眸。

如同她刚才看到的夜色,幽邃,漆暗,又透着神秘莫测的危险。

舟瑶看到他脸上浮着一层淡薄的糜红,在心中暗呼不妙,双手撑在炙热胸膛上推了一把,“陆淮忱,我、我带你去找医生。”

陆淮忱一手撑在她耳后的门上,另一只手扯松领带,但还是觉得窒人,干净修长的手指又去解领口的纽扣,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清幽馨香,他喉骨止不住的翻滚,粗喘着呼吸发问:“在水里放了什么?”

从开完会到现在,他只喝了一杯水,饮完不到五分钟身体就开始燥热起来,像有无数火苗在灼噬他的四肢百骸,哪怕是跑到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也无济于事。

他不得不怀疑那杯水中掺了什么成分。

舟瑶微顿,一时组织不出语言,心虚的不行:“我、我、”

她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陆淮忱黑眸藏欲灼灼盯住她,险些控制不住体内的躁动。

结合她的反应以及自己目前的身体情况来看,他大概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嗓音沉了下去:“你是不是胆子也太大了点?那种东西也敢给我下?”

说着,他掰正女孩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视线不受控地从她莹白滑嫩的脸上寸寸往下滑。

她的眼睛乌润发亮,像两颗沾了盈水的黑葡萄,樱唇饱满如晶莹剔透的糖果,脖颈白到似一捧无瑕的雪。

起伏不停的胸脯紧紧贴在他身前,触感柔软,饱满,温暖。

舟瑶发觉他如狼似虎地目光,又奋力推搡了一把,脸上浮出惶恐害怕的表情,声腔带了点儿轻颤:“我刚才是打算倒掉的,我没想让你喝它。”

“没想让我喝?”捏着女孩下巴的手指又加了点力道,男人一字一句沉声质问:“不想让我喝为什么要放?”

她的掌心正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处不断往外推,温度偏高,陆淮忱觉得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冲动的血液直往头顶涌。

在女孩力不能敌的挣扎间,他不再多想,直接俯首吻上诱人的唇。

“唔——”

舟瑶倏地睁大双眼,惊愕的顿在原地,当即感受到他唇间的猛烈攻势。


寂静的秋夜,微风中裹挟着丝丝凉意,隐匿在砖缝角落里的蛐蛐鸣着交响曲,清冷月光拉长了男人的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陆淮忱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刚下车,皮鞋被月光照的锃亮,好似一尘不染,随后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迈着大步风尘仆仆进了别墅。

正厅光线通透明亮,他换了鞋走到沙发前停下,斜上方的圆形琉璃吊灯散发着炽白色的光,恰到好处的打在他脸上,把五官映衬的立体深刻,眉眼之间露着锋芒,冷硬逼人的俊气无处遁形。

他把手机随手丢在桌上,与桌面发出一道不大但沉闷的响声,薄淡的长眸半敛,转了转发酸的脖子,隐现着青筋脉络的薄白大掌扯了几下有些窒人的领带。

陈妈隐隐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端着碗里的药从餐厅走过来,视线由此一转,看到挺拔身姿卓然而立的男人。

“少爷,您回来了。”

她小心仔细的端着药,边往这边走边时不时往手上看一眼,生怕一不注意就会洒出来。

陆淮忱闻声偏头,扫了陈妈一眼,视线随之落在碗中那冒着热气的深褐色液体上。

他微微蹙眉,看了眼墙上的古钟,声腔淡淡没什么情绪:“她还没喝药?”

陈妈点点头,从唇间轻声叹了口气,“药已经熬了三遍了,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喝,还在屋里头生闷气呢。”

陆淮忱闻言眉峰蹙的愈深,抬起挽着半截袖口的胳膊去接:“给我吧。”

陈妈目送着他转身上了楼,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收了视线,她打心里“唉”了一声,一边往围裙上擦手一边小声念叨:“这俩人到底闹了多大别扭能闹这么好几天?”

陆淮忱走到卧室门前停下,还没来得及屈指叩门就发现房门没关严,里面的灯光透过门缝泻出来,把白色门框照成了暖黄色。

他无声推开了门,视野由此而变得开阔,女孩纤薄的背影就这么映入眼帘。

她就坐在桌前,身上穿了件吊带丝绸质地的睡裙,一袭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铺在后背上,裙尾处带着一圈褶皱的小花边,露着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脚上没穿鞋,赤裸着踩在地板上,趴在那里轻轻踮着脚尖,粉色的脚后跟微抬,腕骨凸出,脚背白的发光。

女孩的脚下,是扔了一地的宣纸。

每一张纸上都被她写满了黑色毛笔字,陆淮忱走近两步,弯下身随手捡起一张。

上面字体的笔画写的粗细不均匀,一看就知道她写字时的力道没有拿捏好,就连最基本的出锋都收的不太行,显然练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上面。

舟瑶自五岁起就开始接触书法,目前已经练了十五年有余,早就能写的一手潇洒自如的毛笔字,今天能写成这样,让人实属意外。

但陆淮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心里任何一点儿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

宣纸被他又随手扔下,像纷纷扬扬任意飘落的树叶,落在地上时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舟瑶耳尖的听到动静,下意识回过头来。

自然而然的与男人投来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到一起,下一秒,女孩那双勾人的桃花眸便染起了丝丝的愠怒,嘴唇不满的撅了下,秀眉微皱,毫不犹豫转回了头。

她把手上的毛笔往桌上一扔,随着“啪”的一声响,墨汁溅在黄色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像大小不一的墨色花朵,莫名有几分水墨画的观感。

舟瑶再也没往男人这边看一眼,一股脑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陆淮忱的视线从她身体上的动作往下落,最后看到那双白嫩小巧的脚灵活的钻进了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

他面不改色走过去,把手上的碗放到桌面上,侧过来身子看向她。

黑浓的眼睫在眼底落着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只有望不见底的深邃。

“把药喝了。”

男人嗓音低缓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又隐隐听出几分命令的口吻。

舟瑶被风寒感冒搞得喉咙灼痛不止,时不时就像有羽毛划过喉间,痒的忍不住直咳。

她艰难吞了下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半耷着脸,精致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倔意,饱满的唇在微暗的环境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微微张合:“不要你管。”

陆淮忱一瞬不瞬盯着她,有缕细软的发丝轻飘飘落在了她唇畔上,又被她很自然的用手别到耳后,抬起的胳膊纤白的宛如一截细藕,睡衣吊带顺着肩头滑落下来,锁骨精致又迷人。

她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只一眼就能让人惊艳到的那种美,让人打心里直惊叹的那种美。

尽管此时的那双桃花眸里染着怒意,但也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这种自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魅力,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陆淮忱站立在她床边,背影挺拔如松,语气中少了几分耐意:“听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舟瑶锁紧秀眉,倔强抬起头,不偏不倚地对上他清冷的视线,毫不给人留情面:“我都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能不能离开我房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她的眸中带着莹润的光,水洗般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男人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喝了药我就离开。”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

女孩的手在被窝里攥紧,气的从唇间吐出一口浊气,“我不喝!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瑶瑶!”陆淮忱出声斥责,被这句不吉利的话惹得胸腔加快起伏。

舟瑶直直看着他锐利的黑眸,昂着头没有一丝怯意,意有所指地嘲讽:“又惹你不开心了是吗?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发疯扒光我的衣服?”

话落,她眼睁睁看到男人那张英俊的脸由此可见地难看起来。

她浑不在意的嗤笑了声,水润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像是要把他给看穿,一字一句清晰发问:“是吗哥哥?”


舟瑶对她的问话有些云里雾里:“没在家,应该在公司,司沁姐你找他是有什么事吗?等他回来我可以帮你转达。”

“就......”司沁做了下心理建设,干脆一口气说道:“我想约他吃个饭,不知道他今晚方不方便。”

舟瑶眸底全是懵然,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点什么,但又不确定,颇有点心不在焉地回:“好,到时候我问问他。”

司沁莞尔笑了笑,声音轻柔:“如果他很忙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改天再约,瑶瑶你先玩,我不打扰你了。”

“司沁姐!”舟瑶在电话挂断之前赶忙喊了一声,抿了抿唇,决定问出目前心中所想的问题:“我可能有点冒昧,希望你不要介意,就是、你......是喜欢他吗?”

话落,电话里的人安静了足足有半分钟,一想到陆淮忱的模样,司沁的脸都红温了起来,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羞郝道:“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就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

舟瑶的瞳孔放大两分,有点被这话惊愕到,不由在心中发出一连串的反问。

她喜欢陆淮忱?而且还喜欢好久了?

可是她在国外已经待了三年没回来,总不能是在这三年没见面的时间里喜欢上他的吧?

莫不是......她在出国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一想到这,舟瑶的眼睛便又睁大了些许,惊的嘴巴微张,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听见电话里的人又说:“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他,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瑶瑶?”

舟瑶回过神,脑子里还在想别的事,顺口道:“好。”

司沁便不打算再说别的,“那我挂了?”

“先等等!”舟瑶再次喊住她,意有所思,“你要是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可以帮你追他。”

司沁对这话有些惑然,但还是忍不住问的具体了点:“你觉得应该怎么帮我?”

舟瑶其实目前也没多少具体的思路,需要抽时间好好想一想这方面的事,只能暂时先回了她一个大概:“我可以帮你俩多创造一些相处的机会,这样你们接触的多了,就应该很容易喜欢上对方吧?”

司沁愣了愣,又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毕竟能跟他过多接触对自己来说百利无一害。

想到这,她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瑶瑶,你为什么要帮我?”

舟瑶闻言呼吸凝滞了下,神色显而易见的慌乱一瞬,游离着目光回她:“我就是想让你们先多接触接触,万一、万一到时候你们在一起了,那你就是我嫂嫂,这样多好啊,我会很开心!”

司沁当即一愣,紧跟着就红了脸,开口嗔怪道:“你净拿我打趣,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不等舟瑶再开口,便急匆匆挂了电话。

舟瑶盯着手机屏幕怔怔发呆,脑子里全是司沁刚才说的那些话,思绪由此延展开来。

如果在自己的帮助下,陆淮忱真的喜欢上司沁的话,那自己不就解脱了吗?

有些事,只有试了才知道,与其跟陆淮忱这么僵持下去,还不如找点别的办法缓和一下。

......

一整个下午舟瑶都在想这些事,等到了晚饭过后,仍不见陆淮忱回家,她倒是开始心急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忙什么忙这么久,今天中秋节都不给自己放假的吗?

舟瑶坐着琢磨了会儿,为了司沁和他之间能有些感情转机,干脆心一横,给他打去了电话。


陈妈一惊,又不敢多说什么,提着一颗心就下了楼。

阿力是陆淮忱的司机兼保镖,一米九五的大高个,浑身腱子肉,走起路来都带风,看起来十分有力量感,旁人看见他都得主动站远点避让三分。

阿力听了自家老板的指使,一脚踹下去,只听门“哐当”一声被打开,站在旁边的陈妈都跟着抖了一下。

陆淮忱的视线落在床上隆起的那小小一团,迈着大步径直走过去,正准备冷着脸说教,然而被子拉开的那瞬间,整个人愣了下。

女孩细腻小巧的脸庞红成一片,樱唇半张喘气粗沉,呼吸听得出的急促,两只不大的手紧紧攥着被角,似是很冷,拽过他手上的被子直往脑袋上拉。

他眉心一蹙,手背贴上她额头,一片滚烫灼着他的手,体温高的吓人。

“瑶瑶。”

所有不满和怒意在须臾间都已烟消云散,陆淮忱边喊边把她扶起来,女孩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只有睫毛轻微颤了两下,唇间呼出的气息扑在他脖子上,让他忍不住蹙紧了眉峰。

“去医院!”

他头也不回的冲门外喊了声,将女孩打横抱在怀里,一脸凝重迈着急促的脚步。

宾利很快驶往医院,男人怀里的女孩没有任何动静,陆淮忱又喊了几声,见没起到什么效果,就伸手捏住她秀挺的鼻子。

果不其然,也就五六秒的时间,女孩拧起了秀眉,抬手打掉他的手,张开嘴大口喘气,眼睛艰难睁了几下才睁开。

朦胧不清的视线里,男人那张冷峻英气的面庞映入眼帘,她下意识喊:“哥哥。”

嗓音又低又哑,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喉咙干痛的厉害。

陆淮忱与她水雾迷离的眼睛对视,神情凛然沉声说教:“晚上烧成这样不知道喊人?”

舟瑶舔了下干渴的嘴唇,混沌的大脑逐渐有了意识,又反应了一会儿,蓦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那些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带着朦胧雾气的桃花眸越睁越大,声音低弱没有力气:“陆淮忱!爸爸和陆姨要是还活着,知道你昨晚那样对我一定会骂死你。”

陆淮忱看到她眼底迅速升腾起一片愠怒,没想到都烧成这样了还在执着昨晚的事情,他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闭嘴,嗓子都哑了还说什么话。”

舟瑶不肯罢休,眉眼间满是倔意,愤愤盯着他的眼睛,什么也不顾的骂:“爸爸把整个舟家都交给了你,你还这样欺负我,你忘恩负义,你不是人!”

陆淮忱凌厉的眉峰皱起,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鼻梁骨,静默了片刻,在心里叹息一声,没心情跟她讨论这些在眼下无关紧要的话题,便由着她的心情答:“行,我不是人。”

舟瑶用力抓紧他的衣襟,纤长手指泛着白,又骂:“你无耻!”

陆淮忱淡声应她:“嗯,我无耻。”

舟瑶不依不饶,继续骂:“你臭无赖!”

陆淮忱闭眼扶了扶额,“嗯,我臭无赖。”

话音落下,不等女孩再开口,他慢悠悠睁开眼,半敛着眼皮看她:“瑶瑶,骂够了没?”

舟瑶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又听见他说:“骂够了就闭嘴,省点儿力气。”

舟瑶的眼尾泛着一抹猩红,紧咬着牙齿绞尽脑汁想了一遍,没再想起来骂他的词。

她只能一瞬不瞬盯着他,锐利灼热的眸子似是要把他燃烧殆尽,如果眼睛能变成一把利刃,他的脸早被捅成了马蜂窝。

早晨东升的太阳透过树影打进车窗,照映在男人熨烫工整的西装肩头,光影斑驳陆离,影影绰绰。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散发着清冽的冷香,强而有力的心跳震着女孩的耳朵,舟瑶别了别脑袋,去推他的胸膛,“你别抱我,把我放下。”

陆淮忱低眸瞧着她乱动的手,就那点儿力道在自己身上推了几下都能感觉到软绵绵的,他非但没有把人松开,反而又往自己怀里搂紧几分。

女孩柔软的长发垂在身前,发梢剐蹭他的手背,“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舟瑶明知道自己的挣扎起不到什么效果,但还是使出浑身的力气去反抗他,不出意料的是最终没起到丝毫的效果,她便不情不愿地窝在他怀里,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一番抽血化验,最终结果是细菌性感染,俗称风寒感冒。

舟瑶自小身子就娇气,抵抗力太弱,天一冷就经常发烧感冒,特别是一到冬季,浑身手脚冰凉,像个冰美人似的,体虚怕寒,出趟门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

医生给开了药,又把需要注意的事项给仔细叮嘱了一遍。

出了医院,陆淮忱看她喝完药还是蔫儿巴巴的一点精神都没有,身子骨纤弱的来阵风都能吹走,他心里多少放心不下,索性又带她去看了老中医。

老中医在当地的名望很高,约莫八十来岁,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走路脚步轻盈矫健,身子骨一看就相当硬朗。

他给舟瑶把了脉,根据情况抓了调理身体的中药,药包足足抓了半个月的量,并且提醒喝完之后要再来拿一趟药。

舟瑶看到阿力两手提的一大摞药包,两眼一黑又一黑,发昏的脑袋差点当场晕过去,这老中医,分明就是把她往药罐子里泡。

回去的一路舟瑶都没理陆淮忱,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满肚子气,一点儿好脸色也没给他。

到了别墅她直接丢下身后的人头也不回地上了楼,由于发烧虚弱,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睡了醒醒了睡,整个人都浑噩难受,就连晚饭都是陈妈给端到了房间里吃的。

舟瑶隔天早上仍旧没下楼吃饭,但已经退了烧,就是嗓子灼痛的厉害。

她心里对陆淮忱有没撒完的气,不愿见他也不愿理他,就打算先这么避着他。

这点小心思没能逃得过陆淮忱的眼睛,但想到她身子不舒服,也就先由着她了。

在餐桌前,他对陈妈吩咐道:“给瑶瑶做点甜羹送上去,加点主食,里面别放青菜。”

陈妈闻言应了下来,似是有话要说站在那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回:“小姐的身体抵抗力本来就差,您总惯着她这么挑食不行,营养哪能均衡。”

陈妈虽是下人,但也算家里的老人,一直照顾着陆淮忱和舟瑶的饮食起居,有些话掂量过后自然也能说点儿。

陆淮忱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纸巾从容优雅的擦了擦嘴,徐声动唇:“她这两天生着病,先随着她的口味来。”

陈妈闻言没再接话,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她只能去厨房做膳食。

陆淮忱可以接受舟瑶暂时不愿见他,也完全接受舟瑶爱耍脾气的性子,平常可以惯着她宠着她,但绝不会任由她不顾身体不喝药。

所以晚上从公司回来听到陈妈说中药熬了三遍她都不愿意喝,那他就必须亲自出马让她喝。

哪怕是她在房间里跟自己又闹了一场,但最后也好歹看着她把药都喝到了嘴里。


在这个当下,舟瑶别无其他选择,只能拼命抓住司枭这根救命稻草,她不顾一切冲出卧室,连外套都记不起拿。

在陆淮忱身边再多待一分一秒,她就会疯掉。

下楼的脚步匆匆又慌乱,台阶被踩的时轻时重,在偌大的正厅里偶尔发出几道清晰声。

陆淮忱身心疲惫不堪,胸膛的伤口已经让他失了太多的精气神和力气,在等待阿力赶来之际,忽而察觉出楼梯口那边有异响。

他虚弱的脸色凛起几分,拖着沉痛的身躯往外走。

视线循声一转,只见舟瑶已经跑至玄关处,脚上穿着没换的拖鞋,推开门就要往外面跑。

“去哪?”男人一颗心绷起,似是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迈着阔步向她走去。

舟瑶脚步一顿,僵硬回头看他,只这一眼,刚才的那股恐惧感便立时从心底深处再次窜涌而来。

在他犀利的目光审视下,她攥紧掌心转过了头,毫不犹豫地冲进大雨之中。

“舟瑶!”陆淮忱咬牙出声,忍着肉体的疼痛去追,挺阔高大的身影显见踉踉跄跄,有几次都险些摔倒。

与此同时,司枭按开身上的安全带,侧身去后座取伞,坐在副驾驶的司沁睨着他惑然问了句:“瑶瑶怎么了?”

司枭把伞拿到手中抖落两下,头也不抬地回:“不清楚,我先把她接到车上再说。”

司沁闻言愣了下,又说:“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司枭推开车门,雨声立时充斥在整个车内,他的声音显得低弱不清:“车上就这一把伞,你先在这等着吧。”

司沁没说话,看到他执伞走进漆黑无度的雨夜里。

天空像是在今晚裂开道口子,大雨倒灌似的倾斜而下,周遭的视线一片朦胧不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土腥气。

舟瑶身上的衣物被淋了个透彻,打湿的长发紧密贴在后背,额前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整个人只剩狼狈可怜。

身后的男人犹如追命的地狱使者,在一声声呼喊她的名字。

她生怕脚下慢了一步就会被他追上,冷冰冰的雨胡乱拍打着纤弱瘦小的身躯,止不住地发颤。

别墅前的这条路并不多长,但对此时的陆淮忱来讲,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

前面的女孩只在他为数不远的距离外,又似乎远在天边,无论他怎么加快脚步都追不上。

他们之间在刚才经历了那么一场风波后,她竟还是不死心的想逃,那背影是瞧得出的决然无情,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他愤怒的同时,又有种脱离掌中控制的极度慌乱感,害怕她真的会一走了之,再也不会回来。

体力逐渐消耗殆尽,就连喊她的名字都开始变得格外吃力,虚浮趔趄的双脚终是没能支撑太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眼前的女孩越来越远,雨幕模糊了她的身影,愈发的看不清晰。

他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崩塌,就快要瓦解成一片废墟。

她果真要走,这般狠心丢下他。

舟瑶在滂沱大雨中与匆匆赶来的司枭碰面,见她这般落魄的模样,司枭不由一阵儿心疼。

他麻利的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又把伞倾到她那边,自己的后背顷刻间浇湿一片。

舟瑶始终没回头,在他的簇拥下继续走去轿车停靠的路边。

陆淮忱望着这一幕,心脏挛缩起阵阵疼痛,跪在雨幕里尝试几次都未能站起来,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失声大喊:“瑶瑶,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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