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by徐砚深夏禾清》,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砚深万念俱灰的来到火葬场时,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飘散的烟雾。他不断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半个小时后抱着四四方方的骨灰盒哭的泣不成声。徐砚深给夏禾清的房间上了锁,每天在里面一待就是大半天,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彻底戒掉了抽烟赛车,还把从前知道的几个不正规的赛车场都举报给了警察。徐砚深翻出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日复一日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看到了里面夹着的戒指后悔的抱住头,又拿出了和夏禾清为数不多的照片,贴满在自己的房间。“帮我推开明天的所有事务,我要去普济寺一趟。”助理错愕的瞪大眼,结结巴巴的问,“徐总,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他记得之前他就是请假为自家高考的小孩祈福,被徐砚深骂了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还骂他被猪油蒙心。徐砚深缓缓摇摇头,灰暗的双眼...
《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by徐砚深夏禾清》精彩片段
徐砚深万念俱灰的来到火葬场时,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飘散的烟雾。
他不断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半个小时后抱着四四方方的骨灰盒哭的泣不成声。
徐砚深给夏禾清的房间上了锁,每天在里面一待就是大半天,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彻底戒掉了抽烟赛车,还把从前知道的几个不正规的赛车场都举报给了警察。
徐砚深翻出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日复一日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看到了里面夹着的戒指后悔的抱住头,又拿出了和夏禾清为数不多的照片,贴满在自己的房间。
“帮我推开明天的所有事务,我要去普济寺一趟。”
助理错愕的瞪大眼,结结巴巴的问,“徐总,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
他记得之前他就是请假为自家高考的小孩祈福,被徐砚深骂了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还骂他被猪油蒙心。
徐砚深缓缓摇摇头,灰暗的双眼不再见光彩,干哑着嗓子说,“我想乞求神,可不可以让禾清活过来,再给我一次机会。”
助理欲言又止,似乎也不忍掐断徐砚深不可能的幻想,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临走的时候,孟岁岁又端出了蛋糕,甜滋滋的叫他尝一尝,她委屈巴巴的伸出受伤的手指,“砚深哥哥,我为了给你做蛋糕手指都伤了......”
徐砚深冷冷的瞥她一眼,心里平静无波,“受伤找医生,又不是我让你做的。”
孟岁岁愣住,用力跺了跺脚,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气急败坏的讲,“徐砚深你别忘了,是夏禾清要害死的我!她死了你怪我干什么!”
见徐砚深停下脚步,孟岁岁得意的挺起了背,自得的勾了勾唇,重新端起蛋糕跑上去。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协助警察办案的徐砚深的助手,他扶着门框,急的上气不接下气,“徐总查到了!”
“夏夫人的死是有人刻意害死的,另外当时值班的保安说前一天是孟小姐借走了幕后的钥匙说是要有急用。”
“夏夫人出事的时候,孟小姐也在现场,据保安的证词,在夫人出事的第二天,孟小姐还开心的给他还了钥匙。”
“所以......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孟小姐。”
助手顶着孟岁岁和徐砚深两个人沉沉的注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硬着头皮说完。
一瞬间,徐砚深缓缓转头看向了孟岁岁,上一秒还淡漠的眼眸此刻酝酿了起了压抑的风暴,垂下的双手青筋暴起,眉眼间的锋利放大了几倍。
孟岁岁从未见过徐砚深如此骇人的样子,当即白了脸,手里的蛋糕“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哆嗦着唇目光躲闪,上一秒的得意灰飞烟灭。
徐砚深冷冷的笑,像疯了一样猩红着眼猛的掐住了孟岁岁的脖子,平静的面容被偏执狠狠撕裂,他死死盯着脸渐渐变紫的孟岁岁,一字一顿的问,“是你害死了禾清?”
“不是,夏禾清你不会之前都是假跳吧?连拍子都踩不对!”
练习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孟岁岁猛的按下琴键,琴键发出刺耳的一阵嗡鸣,她蹭的一下站起,拿起厚重的琴谱夹撒气一般狠狠冲夏禾清砸过去。
夏禾清痛呼一声,捂住被砸青的额角,冷冷的盯着她,“孟岁岁,你有完没完?”
这几天孟岁岁不是嫌她跳错拍子,就是嫌她动作不规范,休息的时候就连她多喝一口水孟岁岁也骂她好吃懒做,甚至还特地拿了个抽人的藤条来冲自己撒气。
那天夏禾清来生理期肚子疼的要死,孟岁岁抬手就把她带来的红糖水砸了,见她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从厕所接了盆冰水冲头就给她浇了下去,得意洋洋的拍拍手说这是好心给她提提神。
孟岁岁一听,一抹不屑从眼底划过,没有心虚,反而是更加得意的挑挑眉,凑到她的耳边无辜的眨眨眼,“怎么?禾清姐姐生气了?”
夏禾清冷笑一声,伸手退开她,肯定的说,“孟岁岁,你是假弹吧。”
答应要给孟岁岁伴舞之后,夏禾清知道她一定会刁难自己,回去把琴谱和拍子背的滚瓜烂熟,以防万一还看了好多以前孟岁岁的比赛,学习她的曲风。
可一连几天,夏禾清发现孟岁岁前几天比赛上游刃有余的弹法,现在看不出一点,弹的迟钝又仓促,不是她拍子跳错了,是孟岁岁压根就跟不上正常的拍子。
“夏禾清,你自己跳的烂,别推在我身上!”
孟岁岁强装镇定,闪躲的眼神却一瞬间出卖了她,她是找了枪手,但见面的时候那么警惕,夏禾清怎么可能发现?!
“怎么了?”
徐砚深刚推开练习室的门,就看见两个人的气氛不善,见孟岁岁的脸色不佳,他黑眸中很快闪过担忧,大步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岁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孟岁岁害怕夏禾清在徐砚深面前揭露她,心里慌的厉害,连垂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看着徐砚深关心她的样子,索性咬了咬牙,眼里氤氲着泪光,我见犹怜的吸了吸鼻子。
“砚深哥哥我没事,禾清姐姐跳舞跟不上拍子就污蔑我是假弹,我太生气了就拿琴谱打了她,你会怪我吗?”
徐砚深闻言,果然看到了夏禾清头上的一大块淤青,他眼里闪过疼惜,刚准备抬手去轻轻触碰一下,却想起夏禾清污蔑孟岁岁的话,又缓缓放下了手。
孟岁岁见状,双手捂住脸,像是倔强的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小声抽泣着,“砚深哥哥你知道的,我出国五年背井离乡,在国外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就是为了练琴,我知道禾清姐姐不喜欢我,但是琴是我的精神支柱,她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呢?”
徐砚深拧了拧眉,半晌目光转向了夏禾清,黑眸里是明晃晃的谴责,他数落着,“禾清,你不该这样说岁岁的,岁岁就是性子直了点,但她不会做出这种恶心的下三滥事。”
话落,孟岁岁脸僵了一下,干笑着附和了几声。
夏禾清却冷笑一声,心里闪过讥讽,要是徐砚深知道他的好妹妹真的造假还会不会这样继续护着她?
她意味不明的看向脸色煞白的孟岁岁,“是吗?”
而孟岁岁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紧紧捏着拳,直至指甲陷在肉里也浑然不觉,平常人畜无害的双眼此刻在徐砚深看不到的角落里阴鸷狠毒的盯着夏禾清。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得到父母和徐砚深的认可,她绝对不会让夏禾清破坏这一切!
这样想着,孟岁岁心里有了主意。
夏禾清的手里渐渐被冷汗布满,谢衡感觉到,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像是想要给她传递勇气。
夏禾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目光认真的看向徐砚深,语气笃定,“徐砚深,我不喜欢你了,现在我也要结婚了。”
徐砚深像是听到了笑话,突然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扯住夏禾清就要走,却在下一秒被夏禾清狠狠甩开。
夏禾清冷冷的盯着他,“我受不了要和别人比较的日子,也无法接受无数次我是被放弃的选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都是在害怕。”
“来自徐家的恶意还有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我独自一个人背负了四年,而你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
徐砚深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几句话,他的喉咙滚了滚,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眼里满是痛苦的苦楚。
他心里知道,夏禾清说的是事实。
夏禾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像倔强的压下嗓子里的哽咽,直直的盯着他,“五年以来,我和你之间的每一步,都是我向你走来的。”
“现在我累了,也不想了。”
谢衡抿了抿唇,看向夏禾清的眼里带了心疼。
徐砚深一听这句话,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呼吸窒了一瞬,下一秒,他抢着上前要拉住夏禾清的手。
却被闪身护住她的谢衡大力推倒在了地上。
谢衡的眼里都是冷意,定定的注视着他,见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扯起来,“徐砚深,人得要脸。”
徐砚深眼睛红的充血,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目光依旧紧紧看着夏禾清,他动了动嘴唇,满眼深情的说,“禾清,你之前说你喜欢院子里放秋千,我已经让人修好了。”
“你还说你喜欢房间里放熏香,我专门找了著名的香料师也调制好了。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知道你不吃香菜,我还知道你讨厌吃洋葱。”
“你要是觉得和我家人住在一起烦,我们回去就搬出去,不用管爸和妈,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手里的股份转给你一半。”
谢衡冷笑了一声,讥讽的看向他,“徐先生,你怕是搞错了吧?”
“清清对大部分香都过敏,她喜欢吃辣,小时候她吃面都恨不得把所有香菜和洋葱都放上。”
徐砚深愣住,眼里闪过迷茫,紧张的看向夏禾清。
不可能的,夏禾清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两个好多习惯契合的甚至让自己都吃惊。
夏禾清抿了抿唇,沉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难过压抑的事情,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砚深,谢衡说的没错。秋千椅是我心疼你常常在院里打电话处理公事没有椅子,熏香是我心疼你压力大失眠睡不着。你喜欢甜,我为了迎合你就说我也是,剩下那些小习惯也是。”
夏禾清释然的笑笑,“说起来,为了讨你开心,我真的委屈了好多自己。”
徐砚深不可思议的踉跄了几步,表情一下变得空茫茫,黑眸失神,讷讷的重复了一句,“为了讨我开心......”
他想起来总是甜食的餐桌,熏香也永远都在他的房间。
他明明见过夏禾清有一次吃面放了很多香菜,可他没放在心上。
徐砚深后悔的捏紧了拳,这么多古怪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发现呢?
谢衡不想看到夏禾清难过的样子了,索性拉住了她的手带走了她。
夏禾清以为徐砚深应该要到了结果就会回去,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和狗屁膏药一样黏在了他们的背后。
“夏禾清!你在做什么!”
徐砚深慌乱的跑过来,一把推开了夏禾清,单膝跪下紧张的查看着孟岁岁的伤口。
孟岁岁抽泣着把手指伸到了徐砚深的面前,戴着戒指的手指被人使劲拽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的眼泪里蓄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砚深哥哥,我听你的话来和她道歉了,可禾清姐姐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和疯了一样,非得要我摘下,我不肯,她就用力抢!”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是砚深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撒谎,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道歉了,禾清姐姐还是要这样对我......”
孟岁岁死死咬着唇,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像寒风里的易碎百合。
徐砚深心疼的揉揉孟岁岁的脑袋, 又轻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哄着“岁岁乖,哥哥带你去赛车,你许什么愿望哥哥都满足你。”
孟岁岁眼里亮起火花,一下雀跃起来,“真的嘛?”
“当然了!”
他回头看到我,黑眸沉下,冷冷的盯着我,“夏禾清,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毒了?那戒指是我送的,有什么你就冲我来,对岁岁撒什么脾气?”
“戒指你不是也有,何必要抢别人的!”
徐砚深刚说完,下意识往夏禾清的手指扫了眼,却看到她素白的手上空空如也。
他愣住,声调高了些,“你戒指呢?”
夏禾清扯了扯唇,原来戒指是可以随便给人的。
明明四年前,徐砚深认真小心的为她戴上戒指,向来淡漠的他那天眉眼含笑,温柔的对她说戒指代表一生的承诺,是只能许给未来的妻子的。
那时的她心动了好久,还以为他们一定会结婚。
可夏禾清等了四年,等到所有的人都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到徐家的保姆也敢对她指手画脚,却还没有等来徐砚深的单膝跪地。
她不在意的说,“不小心忘家里了。”
徐砚深觉得奇怪,很快奇怪又被慌乱代替,在心里愈演愈烈,让他手一松差点把怀里的孟岁岁摔在地上。
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游泳时,夏禾清的戒指丢了,她在泳池里找了一晚上,最后硬生生拿手捞起来,抱着他哭了好久,说以后打死都不摘下了。
徐砚深不禁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自从岁岁回来之后,他的确把注意力大多都放在了岁岁身上,多少忽略了夏禾清点儿,可夏禾清以前一直都乖巧懂事,他以为她会理解他的。
毕竟夏禾清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从前他冲她吼,冷暴力她时,她第二天一早也照样笑吟吟的给他端上被热牛奶。
这么想着,徐砚深看向夏禾清的目光软了软,低声说,“你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你的脸也顺便看看。”
孟岁岁瞪大了眼,扑腾了下双腿,不可置信的说,“砚深哥哥,她刚才那样对我,你忘记了吗?!”
徐砚深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为难之色,举棋不定的摇摆在两个人之间,像是面临着世纪难题。
夏禾清今天下午也该去医院找药,但此时她不想多看一眼他们,平静的拒绝,“不用了。”
话落,她先一步打车去了医院。
从皮肤科出来的时候,夏禾清遇到正往来走的徐砚深。
“禾清,医生怎么说?”
徐砚深大步走过来,抬手想要揭开夏禾清的口罩,却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没等夏禾清说话,迎面走来的护士看着药单,比对了下人,“夏禾清吧?王医生说你过两天就要离开这边,所以中药只拿一半是吗?”
“走?去哪里?”
徐砚深一听,心突突跳了几下,手慌的先一步抓住了夏禾清,素日里良好的礼仪都急的没顾上,在医院的走廊里失声大喊。
夏禾清冲他笑笑,挣脱了他的手,“只是舞团要外出表演个节目。”
徐砚深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那走几天?去哪里?不要耽误我们结婚了......”
结婚?原来他还知道有这码事。
夏禾清讽刺的勾了勾唇,淡淡的说,“没几天,附近的一个小乡镇而已。”
徐砚深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了未来几天的工作日程,“过两天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吧。”
夏禾清不耐的皱皱眉,“不用。你来舞团会很拘束。”
徐砚深缓缓摇摇头,一副打定心思的模样,黑眸里映着执拗,“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总是骨子里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由不得别人拒绝他。再这样下去,她越是拒绝徐砚深就越是要跟上来。
夏禾清沉默了一会儿,拿出了杀手锏,“孟岁岁过两天有钢琴复赛,你不去看了吗?你要实在是想去,下次把她也带上,省的她又找我事儿。”
话一出,徐砚深果然安静下来。
许久,他点点头,浅浅弯了弯唇,“那行,说什么也不能少了岁岁,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
徐砚深把夏禾清送回家之后,回房间处理公务了。
夏禾清刚进门,手机就振动了一声,是舞团师傅。
禾清啊,你是师傅看着长大的,柔韧性和应变能力也数你最好。师傅本来答应了人家一场表演,但临时脚受伤了,你能不能帮帮师傅?要是你没有时间,你带的师妹也可以上台。
夏禾清盯着手机抿唇,其实她不太愿意在临走的节骨眼儿上再多事,可是师傅教了她这么多年,当初看她家庭条件一般,只要一半的学费。
她知道,师傅这个人情总归是要还的,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发完消息不久,夏禾清的房门就被孟岁岁敲响了。
徐砚深抱出去孟岁岁的时候,门口警笛声轰鸣,消防车下已经围满了消防员。
“里面还有人吗?”
消防员戴着面罩冲徐砚深喊道。
徐砚深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抱着孟岁岁的手因为用力过度变的骨节突起,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闻言,他慌乱的吼,“有!我的未婚妻还在里面......”
徐砚深放下怀里的孟岁岁,像疯子一样还要往进去跑,被眼疾手快的消防员拦下,“先生!里面一氧化碳的浓度太高了,你不适合再进去!请冷静一点!”
徐砚深猩红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冲他吼,“让我进去!里面是我的未婚妻!”
但徐砚深抵不过四五个消防员的拦堵,最终他还是被消防员拦了下来,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向里看。
徐砚深看着进进出出的空手出来的消防员,左胸口清晰的涌起一阵尖锐的慌乱,他猛的用手按压住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试图平复着不安的心情。
夏禾清不会死的,夏禾清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扔下他?
何况五年前夏禾清冒着生命危险拼了命把他从失事的车里拉出来时,她也受了很厉害的伤,可她还是挺下来了。
她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先生,我们找了一圈里面没有人了。”
“即便是有,这个时候估计也已经......”
后半句消防员看到瞬间跌坐在地上的徐砚深欲言又止,似乎是不忍说出死亡的事实。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找!里面明明有人!”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谁找到她,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徐砚深跌跌撞撞的站起,眼睛充血的厉害,用力摇晃着消防员,情绪因为太激动还干呕了两声。
就在此时,消防员高喊了一声找到了,徐砚深一喜,一瞬间心里燃起了希望,他就知道夏禾清的命硬,不会扔下他一个人不管的,眼泪都模糊了脸,他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边笑一边哭。
下一秒消防员抬着担架上面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人盖着一块白布。
“徐先生,节哀顺变。”
那一瞬,徐砚深只感觉他的呼吸彻底停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湿了白布,耳边响起一阵钝钝的耳鸣,他手指颤抖着想要掀开那块白布,却始终没有勇气。
无数的悔恨像雪崩时汹涌而下的冰雪,渐渐填满了他的心,直至冰冷了他的四肢。
都怪他,都怪他选择了孟岁岁抛弃了她。
是他逼夏禾清伴舞来这里表演的,也是他不愿意救她的,如果没有他,夏禾清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徐砚深失声痛哭,平日里的儒雅形象在此刻灰飞烟灭,他鼻涕眼泪黏在一起,一遍遍的骂自己该死,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地上。
下一秒,徐砚深没了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孟岁岁却微不可察的勾唇,悬浮在半空中心终于有了着落,安心的放在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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