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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

凉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云岫便是临安侯府的大公子。临安侯夫人身子不好,江云岫买断盛京药铺里的菖蒲草,想来是临安侯夫人命悬一线。此刻若是沈乐窈冒然去找他要,他定是万万不肯相让的。“小姐,咱们该怎么办?”楹月亦是焦急万状,没了菖蒲草,怕是沈乐窈只得乖乖嫁给李景淮。沈乐窈站在窗台前,望着空中垂挂着的沉寂月色,片刻后挪步至书桌旁,提笔在信笺上落下一行字,交待楹月明日一早拿到萧家,交给萧家大公子萧千帆。隔日黄昏,沈乐窈悄无声息出府。车辇行至汴河岸边,在一隐蔽角落处停下。“萧哥哥。”一下轿,沈乐窈便见到站在桃花树下的男子,长身如玉,周身上下俱透着股温润气质,只看到便足以令人心安。“阿窈。”站了半个时辰,萧千帆有些破旧的衣衫上落了几片花瓣。看着眼前俊秀无匹的清晰面容,...

主角:沈乐窈沈家   更新:2024-12-13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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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岫便是临安侯府的大公子。临安侯夫人身子不好,江云岫买断盛京药铺里的菖蒲草,想来是临安侯夫人命悬一线。此刻若是沈乐窈冒然去找他要,他定是万万不肯相让的。“小姐,咱们该怎么办?”楹月亦是焦急万状,没了菖蒲草,怕是沈乐窈只得乖乖嫁给李景淮。沈乐窈站在窗台前,望着空中垂挂着的沉寂月色,片刻后挪步至书桌旁,提笔在信笺上落下一行字,交待楹月明日一早拿到萧家,交给萧家大公子萧千帆。隔日黄昏,沈乐窈悄无声息出府。车辇行至汴河岸边,在一隐蔽角落处停下。“萧哥哥。”一下轿,沈乐窈便见到站在桃花树下的男子,长身如玉,周身上下俱透着股温润气质,只看到便足以令人心安。“阿窈。”站了半个时辰,萧千帆有些破旧的衣衫上落了几片花瓣。看着眼前俊秀无匹的清晰面容,...

《小说折金钗by沈乐窈沈家》精彩片段




江云岫便是临安侯府的大公子。

临安侯夫人身子不好,江云岫买断盛京药铺里的菖蒲草,想来是临安侯夫人命悬一线。

此刻若是沈乐窈冒然去找他要,他定是万万不肯相让的。

“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楹月亦是焦急万状,没了菖蒲草,怕是沈乐窈只得乖乖嫁给李景淮。

沈乐窈站在窗台前,望着空中垂挂着的沉寂月色,片刻后挪步至书桌旁,提笔在信笺上落下一行字,交待楹月明日一早拿到萧家,交给萧家大公子萧千帆。

隔日黄昏,沈乐窈悄无声息出府。

车辇行至汴河岸边,在一隐蔽角落处停下。

“萧哥哥。”

一下轿,沈乐窈便见到站在桃花树下的男子,长身如玉,周身上下俱透着股温润气质,只看到便足以令人心安。

“阿窈。”

站了半个时辰,萧千帆有些破旧的衣衫上落了几片花瓣。

看着眼前俊秀无匹的清晰面容,沈乐窈鼻尖一酸,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萧千帆,若非迫不得已,她绝不愿再跟他有半分牵扯。

“怎么了?可是你不想嫁给二殿下?”

萧千帆神色一紧,情不自禁凑近问她。

自从得知她与李景淮定下亲事以来,萧千帆便想尽法子见她,可沈乐窈说什么竟都不肯见他一面。

此刻见她清隽眉眼似有几分憔悴,萧千帆便知道她定是有难言之隐。

沈乐窈摇摇头,趁着四下无人,将他带到亭内。

竹帘落下,楹月和他身边小厮齐安在外守着。

“你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

萧千帆着急得很。

沈乐窈鼻尖微红,压下心中翻江倒海思绪,待心绪平稳后亮起清眸道:“我是太久没见到你,高兴的。”

“还是邱氏母女俩又为难你了?”

萧千帆脸上关切未消。

沈乐窈掩下眸中情绪,笑着:“如今我给她们难堪倒还差不多。”

紧接道:“我今日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你可知有什么药方子功效能如菖蒲草一般?”

萧千帆精通医理,定能寻得出法子。

“菖蒲草有奇毒,你要来它来做什么?!”

萧千帆脸色都急了。

“你既精通医理,便应当知道它虽有毒却不足以致命,左不过是会折磨人一段时日罢了。”

沈乐窈却已下定决心。

萧千帆紧紧盯着她,不愿说话。她既不愿承认是不想嫁给李景淮,他是万万不会再逼问的。

“帮我。”

沈乐窈握住他手腕。

三月的衣衫轻薄,隔着衣衫萧千帆能感触得到她指尖温度。

河岸起了一阵风,畅游在河面上的人见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有熟悉人影。

她正将手搭在那男子手腕上,眼神轻柔看着他,两个人显然关系匪浅。

“京兆尹大人看什么呢?”

对面的裴佑丞取笑。

江云岫视若无睹般收回眼神,扬起手中象牙扇,眼底却添了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裴佑丞坏笑着转身,奈何身后除了个落着竹帘的亭子,什么也没有。

他耷拉下眉眼沮丧道:“我当是看到什么美人儿了呢!”

“美人儿?”

“不过是一只会挠人的猫罢了。”

江云岫心头冷嗤。

后背上,她留下的猫爪挠印仍未消。




“呸!真是便宜她了!”

楹月知道沈乐窈如今是个有主意的,并未多嘴问为何突然给孙嬷嬷那么多银钱,只出口啐骂了声。

沈乐窈微微沉眸,未做解释。

自此,邱氏母女忙着准备明日去公主府赴宴一事,沈乐窈这一整日平稳度过。

椒兰院。

夜里听完孙嬷嬷将沈乐窈白日吩咐她的事一五一十禀告出来,沈姝宁青嫩面颊满是嗤笑:“她这回倒是留了个心眼,知道给自个找人护着了。”

“只可惜,找错了人。”

孙嬷嬷立刻势利眼接过话茬。

邱氏抚着手中的黄珐琅仕女小盖盅,细声细语吩咐孙嬷嬷:“明日你只管跟着她,量她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邱氏知道沈乐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心想即便是不给她使绊子,她也少不得要在那些公爵夫人们面前丢面,因此并未将孙嬷嬷的话放在心上。

“是。”

孙嬷嬷低头应承下来。

“去取十两银子来。”

言罢,邱氏念着这几日孙嬷嬷在惊蛰院盯沈乐窈也出了些气力,命身边丫鬟茗烟去给她取银两。

“是。”

茗烟应下,转头去取了银两来交给孙嬷嬷。

“谢过二夫人!”

孙嬷嬷下跪答谢,心头乐开了花儿。

她为人处事圆滑,只将沈乐窈嘱咐她的事告知邱氏母女,并未抖露出她赏自个银钱的事。

此刻又从邱氏这里拿得十两,孙嬷嬷只觉今日发了笔不小横财,就连走出椒兰院的步子都是带风的。

竖日,沈乐窈同往常一般起身梳妆打扮。

“这支芙蓉缠丝金钗瞧着就不错,就戴它吧。”

楹月打开妆屉挑选头饰时,沈乐窈指着最为秀雅又不失金贵的金钗道。

楹月怔了怔,她没想到沈乐窈会挑平日对她来说如此出彩的头饰。

“小姐真是转了性子,这支簪子配您今日的垂云发髻真真正好呢。”

楹月忙取了金钗替她簪上。

沈乐窈笑了笑,却不言语。

前世的她只知收起自己的锋芒,却不懂得利用,以至于落到惨死在异国他乡的悲惨下场——

如今重活一回,她怎能容许自己重蹈覆辙?

梳妆完换好衣裙,沈乐窈从惊蛰院出来,转过回廊碰上迎面走来的邱氏和沈姝宁。

沈姝宁猛地捏紧手间丝帕,就连一向沉稳的邱氏,眉眼间也不由浮现几分惊诧。

今日的沈乐窈着一身天青色花钿礼裙,精致小巧的耳垂上别一对碧玉耳环,发髻上绾一支芙蓉缠丝金钗,腰间系青色绸缎玉带,映衬出她纤纤身量。

她肤色极白,此刻只是上了点脂粉,抹点腮红便显露出沉鱼落雁的美貌。

“姨娘,四妹妹。”

沈乐窈仿若看不见沈姝宁带有敌意的眼神,上前乖巧行礼。

“真是个狐媚子——”

沈姝宁咒骂出声,眼中满是妒恨。

邱氏微微按下她手背,面上装出大度姿态对沈乐窈道:“阿窈,待会儿你另坐一辆车辇跟在我们后边,公主府比不得别处,别让外人觉得我亏待了你。”

今日赴宴的都是盛京名流,邱氏自是不想在那些公爵夫人面前失了礼数。

“好。”

沈乐窈欣然应下。

邱氏边哄着沈姝宁边往外走,几人坐上车辇往明华长公主府邸驶去。

午时一刻,车辇在公主府前停下。




“小姐,二殿下回去了。”

眼见着李景淮的车辇从府门前离开,楹月才从前院赶回来。

“他们俩人倒是胆大,足足缠绵了一个多时辰——”

上次是在公主府里,这回是直接在沈乐窈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羞死人的活计,可见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李景淮都未将沈乐窈放在眼里。

他故意让淑妃将婚期提前,不过是对沈乐窈见色起意,想早日得到她的身子罢了。

“可不是嘛,奴婢见四小姐回椒兰院的时候腿都软了,可见俩人在里面闹得多厉害!”

楹月气呼呼道。

沈乐窈冷哼:“她既盼着早日嫁给李景淮,我偏要她慢慢苦熬着,熬到她熬不下去的那日——”

到了傍晚,一家人在用晚膳时,沈乐窈趁着沈钧儒在场朝他开口道:“父亲,还有半个多月女儿便要嫁给二殿下,可对宫中礼仪尚不十分相熟,想央求父亲打点宫中,请宫里的崔姑姑到府上来相教。”

崔姑姑是淑妃宫里的掌事宫女。

“女儿嫁给二殿下是无上殊荣,倘若在宫中做出不体面的事,那坏的可是父亲和沈家的名声。”

见沈钧儒沉默不语,不打算为自己出力,沈乐窈犹作自怜道。

“明日我下了早朝便在宫里头问问。”

沈钧儒这才不情不愿答应下来。

邱氏跟着放下箸筷:“机会难得,夫君让阿宁跟着窈姐儿一块儿学吧,日后寻得良婿也省了一桩事儿。”

沈钧儒未有迟疑:“你说的在理。”

沈姝宁脸乐开了花儿朝沈钧儒软声道谢,沈乐窈则佯装低头喝下碗中参汤,好似混不在乎的模样。

两日后,宫里果真派了崔姑姑到府上来。

邱氏明摆着让沈姝宁压在沈乐窈头上多做表现,想让崔姑姑在淑妃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宫里头出来的人眼睛都毒辣,只几日下来崔姑姑便瞧出邱氏母女俩的心思。

沈家明面上是大张旗鼓为沈乐窈出嫁布置家宅内院,私底下却没半点上心的意思,一看挂着的红绸幔布便知道寒酸得很。

日子过得飞快,崔姑姑在回宫这日便将沈家发生的事告知淑妃。

淑妃冷下眸色,即便是崔姑姑不说,那日在公主府她也能瞧得出来邱氏母女对李景淮的心思。

“那沈乐窈如何?”

她掀眼皮子问。

想起沈乐窈那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崔姑姑明眸善睐道:“奴婢瞧着三小姐当真是个识大体的,若是殿下娶回来当正妃,能保后宅安宁。”

“是么?”

淑妃握着茶盖的手往下一沉。

“奴婢句句属实。”

崔姑姑尽心服侍淑妃多年,最是忠厚老实的。

淑妃若有似无抚着珐琅仕女图茶盖,好半晌才让她退下。

夜里,沈乐窈叫来楹月,让她趁着外面药铺未关门去买回一味名叫菖蒲草的药材。

楹月按着她的吩咐悄悄跑到府外,一连问了好几间药铺都说菖蒲草已经卖光,近几日盛京里都难寻此药。

楹月无计可施,只得回来禀明。

“怎会如此?我知晓菖蒲草是稀缺药材,可谁能将盛京药铺里的菖蒲草都买完?”

沈乐窈娇嫩粉颊涌起丝丝焦灼,眼见着成亲之日已近,那般艰难羞辱人的日子,她是断断不能回头——

楹月忆着那药铺小郎中的话回道:“说是被临安侯府里的大公子买走了。”

“临安侯府?”

沈乐窈诧然皱眉:“那不就是江云岫?”




沈乐窈惊得往后退一步,看清殿内人后努力挤出抹笑:“江兆尹怎么在这儿?”

她不确定方才她们主仆对话有没有被他听到。

江云岫凌厉眉峰好似暗藏杀意,凉薄眼神盯了她片刻后,掠开,沈乐窈这才发现他身后有一浑身沾满血迹的小太监,手筋脚筋皆被挑断。

沈乐窈瞳孔骤缩,只觉胃里翻涌上阵恶心,眨眼的功夫卫临已命人将那小太监拖走。

“这就怕了?”

江云岫睨她,她微翘的眼睫明显在颤抖,娇美小脸也白了几分。

沈乐窈盯着他烫金滚边的玄袍,站在这沾满血腥的偏殿里却格外干净,一丝血迹也没沾染到。

外臣敢在深宫内院做出这样的事,江云岫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沈乐窈只觉手掌心一片冰凉,人已被他带到偏殿里,偌大的殿门被重重合上,隔开外面宫廊。

“那是敬妃身边的宫人,你竟敢...”

被他抵在门背后,沈乐窈惊恐神思回拢几分。

“你既知道他是敬妃身边宫人,便知道上次那情欢散是她命人放的。”

沈乐窈猛地攥紧衣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即便上次找到这已惹他生疑,沈乐窈也不该自己暴露出来。

“还是说你早知道她会这么做,借此来亲近?”

他霸道地往下压制,蛮横扣住她十指,缠绕得沈乐窈透不过气。

“嗯?”

寒涔涔的眸底欲念翻涌,好似随时会爆发出来。

沈乐窈紧贴门背,强装镇定对上他深邃黑眸:“笠阳公主对江兆尹情根深种,敬妃,不过是为女着想。”

她小心翼翼探究,生怕惹着他一寸。

“这么说,你对后宫前朝之事知之甚多。”

江云岫眼神寸寸逼近,“且,还要在李景淮身边安插眼线?”

沈乐窈心下咯噔,警惕双眸泛起狠厉:“今日之事我当什么都没看到,江兆尹也当什么都没听到,如何?”

这是要与他商量的意思了。

江云岫扣紧她指尖,一点点往上挪,指腹拨弄她粉色唇瓣,盯着她眸中狠厉咬上嗤笑:“还真是只容易炸毛的猫儿。”

他反复啃咬仍不尽兴。

双手脱离他魔爪时,沈乐窈只觉后背汗津津的,脸色通红似能滴出血来。

放荡不羁的笑声从耳畔传来,待沈乐窈反应过来时,身侧早已没了他踪影。

“小姐?”

楹月走近前来唤她。

“走吧。”

沈乐窈快步离开,生怕淌入这趟浑水。

夜里,夏荷传消息出来,说李景淮最近在忙着善后赵光廉一事,并无心思左右其他,只知道四月初八他会同淑妃一块到相国寺参加浴佛斋会。

“浴佛斋会?”

沈乐窈将手中纸条丢入琉璃灯盏,这才知道竟是谢怀远将赵光廉供出来才致赵家满门惨死。

可前世的赵光廉明明不是这时候死,江云岫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每年的浴佛斋会也只有信佛的淑妃会前往相国寺,今年李景淮为何也要同去?

沉思过后,沈乐窈叮嘱楹月将李景淮去相国寺的消息透露给沈姝宁。

与此同时,被暮色笼罩的懿祥宫突然传出阵惨烈惊叫声,有宫女在井里发现了具被人挑断手脚筋的尸首。

捞上来看清尸首面容时,敬妃吓得脸色惨白。

她稳了稳心神,嘱咐芳和姑姑将此事压下来,但凡有乱造谣者,一律拉去慎刑司。

几日后,有人到敬妃跟前告密,说发现尸首的那日在案发地附近看到了沈家三小姐。

“与广阳宫那位定下亲事的沈乐窈?”

敬妃在明华长公主的春日宴上见过她,沉着冷静,不似以前人们口中常言那般蠢笨无知。

“娘娘可还记得江兆尹服用秘药那日突然不见了踪影?”

芳和姑姑轻轻摇动手中葵扇。

“不错,他中了情欢散本走不了多远,倘若不与女子交欢...”

沉了沉眸,敬妃开口道:“去查一查,她那日有没有进宫。”

芳和姑姑点点头,起身步到一旁嘱咐守在外殿的小太监。

敬妃倚靠在贵妃榻上,容艳照人的端和五官沉静异常,头上赤金滴珠凤钗透露出的光令人生畏。




且说沈乐窈和邱氏再坐了一会儿,明华长公主和宫中几位娘娘便全都落座。

与往年一样,明华长公主在席上设了插花比试的环节,各府皆可选派一人上场参赛。

若是往年,邱氏巴不得沈姝宁上场拔得头筹,可今年不同,此时的沈姝宁只怕已和李景淮在这府上的隐蔽处颠鸾倒凤,又怎会屑得让她来争这份光彩?

孙嬷嬷与邱氏的眼神一对,俯身到沈乐窈耳畔处虚情假意筹谋道:“今年就由三小姐替四小姐上场比试罢,这可是不可多得露脸的机会,日后三小姐嫁给二殿下,也好在各位公爵夫人小姐们面前混个脸熟不是?”

沈乐窈抿紧唇,装作慌张样子:“可我从未学过插花,若是在台上丢人现眼,岂不是连带丢了辅国公府的脸面?”

邱氏脸上笑意款款,她要的便是沈乐窈在台上丢面,声音温柔劝:“左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窈姐儿上去露个脸简单对付便可,不必看得太重。”

“三小姐,二夫人此话说得在理儿。若是长公主见辅国公府无人上场怪罪下来,影响到老爷在朝中仕途,才真真是得不偿失。”

孙嬷嬷知道沈乐窈最是忌惮沈钧儒,故意搬出来吓唬她。

“那,我去便是了。”

沈乐窈唯唯诺诺应声,低头假意用帕子擦拭手汗。眼底却不由冷笑,既然要做戏总归要做个全套不是?!

看着她起身走上台,唯有楹月在替她捏把汗,邱氏和孙嬷嬷则当笑话似的看着,静等着看她出丑。

席位上的各府小姐们纷纷上场,明华长公主原本最是看好每年都拔得头筹的相府千金林逾静,可这会子再看,眼中却入了位新人。

“那位是...”

她伸出涂满丹寇的白皙指尖,微微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沈乐窈。

淑妃坐在她身侧,看着如清水芙蓉的沈乐窈,心头微动却面上不表道:“长公主忘了?那位正是跟我们淮儿定了亲的辅国公府三小姐沈乐窈。”

“哦?”

明华长公主神色淡淡,颜色姣好的尊容间却隐隐多了分审度。

不多时,便有婢女拿备好的各色花枝、剪刀并一个粉晶透明玉瓶上前,摆放到桌上。

场上贵女依次落座,纤纤素手拾起花枝,用剪刀精心修剪插入玉瓶。

眼前情景令沈乐窈想起生前,刚嫁给李景淮时,为能寻借口多见他一面,她常常顶着烈日去后花园剪下时令最鲜艳的花枝,插好后送去书房给他。

可有一次却碰上沈姝宁,当着她的面将她精心修剪的花枝扔到地上,狠狠踩个粉碎!

忆起前世,沈乐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邱氏,唇边露出抹怪异笑容。

邱氏不由拧紧眉头,不知沈乐窈这没来由的冷笑是何意?

却说此时的沈姝宁和李景淮,明面上是到园中各处赏花儿,实则却走到无人僻静处,躲到假山石后动起手来。

沈姝宁迫不及待剥下李景淮腰间缠绕的玉腰带。

如今朝中太子未立,淑妃对他管教难免严厉,将他身边有点姿色的宫女都撤了去,命他将心思放在夺嫡一事上,真有男女之事的念头也得等和沈乐窈成了亲后。

一来二去,李景淮便留意到沈姝宁。

“我那蠢笨如猪的姐姐压根配不上殿下,自两年前见到殿下的第一眼起,阿宁便十分钟情殿下。为了今日,阿宁可足足等了两年呢!”

“求殿下垂怜...”

“嗯?”

沈姝宁粉腮透满红晕抬头娇滴滴凝着李景淮,粉白的唇微微张合,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正中李景淮下怀。

“她确实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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