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尘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抠掉我美瞳后,我不嫁了傅云尘白月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傅云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工作人员离开后,傅云尘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嘶...好痛!”很显然这并不是我的尺寸,但他固执地将它硬套进我的无名指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对沈晴的怀念和眼前的我强行链接在一起。手指上的皮肤被拉成死人白,十指连心,我被剧痛箍得忍不住挣扎起来。傅云深的手停顿下来,蹙眉低声哄道。“能忍忍行吗?就差一丢丢。”换做以前听到他这种语气,我肯定会强忍痛意配合,毫无怨言。而如今心如止水,只是冷漠地抽回手后退几步。很明显被我这举动刺激到,他浑身散发戾气逼近。“从明天开始节食减肥,婚礼那天必须要戴上这枚戒指。”“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到时绝不手软。”我牙关咬得极紧,连出声反驳的勇气和力气都消失殆尽。原来人被巨大难过覆灭时,是说不出任何话的。眼睁睁看他小心...
《未婚夫抠掉我美瞳后,我不嫁了傅云尘白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工作人员离开后,傅云尘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嘶...好痛!”
很显然这并不是我的尺寸,但他固执地将它硬套进我的无名指上。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对沈晴的怀念和眼前的我强行链接在一起。
手指上的皮肤被拉成死人白,十指连心,我被剧痛箍得忍不住挣扎起来。
傅云深的手停顿下来,蹙眉低声哄道。
“能忍忍行吗?
就差一丢丢。”
换做以前听到他这种语气,我肯定会强忍痛意配合,毫无怨言。
而如今心如止水,只是冷漠地抽回手后退几步。
很明显被我这举动刺激到,他浑身散发戾气逼近。
“从明天开始节食减肥,婚礼那天必须要戴上这枚戒指。”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到时绝不手软。”
我牙关咬得极紧,连出声反驳的勇气和力气都消失殆尽。
原来人被巨大难过覆灭时,是说不出任何话的。
眼睁睁看他小心翼翼擦拭戒指再收起,我苦涩地笑起来。
放心吧傅云尘,我们之间不会有婚礼的。
摩挲着红肿的无名指,我缓缓抬起头问道:“可以看看她之前留下的东西吗?
我想了解她。”
话音刚落,傅云尘眼里闪过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什么天大喜讯。
果然,他很快把我带到地下室,打开箱子满满当当全是沈晴的旧物品。
眉梢眼底尽是兴奋,他一一介绍。
“她生前爱穿裙子,每年生日都缠着我去专柜购买。”
“后来因为生病消瘦不少,她很多衣服都无法穿上,念念真有福气,以后可得好好享用。”
我差点被他流露出的大发慈悲给气笑了。
逝者的衣服本就有忌讳,可在傅云尘心里都是宝,更是对我的施舍。
没有回应他,我麻木地打量眼前的东西,复杂的情绪浮出心头。
傅云尘平时最喜欢帮忙搭配服饰,我以为是宠爱的表现,而如今竟看到满柜高度相似的款式。
倒显得是我鸠占鹊巢了。
也许是觉察到我的低落,傅云尘揉了揉脑袋安抚道。
“我答应你,结婚后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想要什么都给你。”
我故意红着眼圈,指着他的心脏怯怯问道。
“那把这里的位置留给我一人行吗?”
顷刻间,傅云尘脸色骤然大变,开口便是指责。
“苏念念,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就你这货色能当金丝燕就该偷笑了。”
“别贪得无厌,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被公司的一通电话叫走。
只怪自己太在乎,才会乱了方寸,丢了尊严。
无望在蔓延,于沉静中爆发。
我随手挑了件性感的挂脖裙,化上精致的妆容前往最奢华的夜店。
舞池里人头攒动,身后不断被人故意紧贴,厌恶感很快覆盖报复的冲动。
我狼狈地躲在吧台用酒精麻痹自己,一杯又一杯释放内心的苦闷。
突然,一个沉稳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你是……苏念念?”
我下意识抿住嘴唇,迷茫地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一时分不出是否出现幻听。
怔了片刻,男人突然上前靠近,充满磁性的嗓音令人瘙痒。
“是我,福利院的谢笙。”
借着三分酒意,我努力将记忆里的小胖墩和这位清冷帅气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是他,那个整天跟在我屁股后,念叨非我不娶的鼻涕虫。
他的眼神依然清澈,只是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在酒精的驱使下,大胆的想法突然涌现,与其便宜不知底的人,倒不如找个认识的人。
所有理智抛之脑后,我双手环住谢笙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耳边蛊惑道:“你好老朋友,睡一觉叙叙旧如何?”
谢笙身体一僵,紧蹙眉头盯着我,如同见到什么怪物。
真没劲,算了还是不找熟人罢了。
刚准备转身,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扯住,踉跄地撞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你……说真的?”
“必须真枪实弹,谁不敢谁是狗。”
做完清宫手术后,我心里有一瞬间感到刺痛,倒很快就释怀。
既然无法给予完美家庭,那就不要让孩子出来受罪。
出国后,我全力以赴地学习新课程,几乎用自虐的方式恶补。
研究教育学,再到儿童心理学,废寝忘食在知识的海洋翱翔。
刚开始,谢笙每周都会飞两趟过来探望,后来我用学习推脱,他慢慢就减少飞行次数。
每日一通电话,每周一通电话,最后变成一月一次。
直到在新闻看到谢笙即将迎娶官二代千金的消息后,我的心已掀不起任何波澜。
其实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再陪他多走一程。
手机突然弹跳出信息通知。
“对不起念念,请原谅我的身不由己。”
谢笙发完这句话,并给我转来七位数的精神损失费。
我发自内心地发出感谢的话,便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看透了,想清了,长记性了,就不会有下次了。
虽然异国他乡难免有些孤独,幸好结交了不少小伙伴。
从他们口中得知,我的小麦肤色是健康的,脸上的雀斑是可爱的,梨形身材是性感的。
这些曾经让我自卑的条件,却变成独一无二的特色优势。
校园里出现不少追求者,有金发碧眼的帅哥,有混血儿奶狗,也有华侨留学生。
我承认会有心动的感觉,可却不愿再让无谓的情爱牵绊住自己前进的方向。
身边的朋友们都希望我会变成玫瑰,可我选择听从内心深处,选择当一名园丁。
毕业回国后,我放弃名校的橄榄枝,拿着那笔钱回到了家乡建起一间福利院。
如今社会环境变好,但可怜的孩子依然存在。
我效仿院长妈妈当年的模样,精心照顾那些被遗忘的孩子。
从穿纸尿布的婴儿到十几岁的叛逆少年,一律平等相待,把他们视如己出。
随着媒体报道,福利院受到许多好心人的关注和无私帮忙。
让人意外的是,傅云深时常来福利院当义工,给孩子捐赠了物资外,还客串当体育老师。
每次见到他,只是点头示好,并不想更多的交流。
即便知道他的意图,我依然视若无睹,从今往后,不想听到对不起,希望被对得起。
某天夜里,福利院有个孩子高烧不退,当送到医院检查发现是先天肾炎,需要紧急开刀手术。
傅云尘思考片刻后,就自告奋勇签下自愿捐肾同意书。
直到孩子手术成功后,我才带上鲜花去病房探望傅云尘。
他开心得像个期待夸奖的孩子。
“念念,我做得很对是吧,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空气仿佛停滞了将近半分钟多,他的心情一下跌至谷底。
我只是将鲜花插在瓶子里,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看,这些花开得再美,可底下小刺始终会挑破皮肉。”
“再高傲的玫瑰花,都难逃腐烂空中,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声音很温柔,却极其有力,一字一字砸在他的心头上。
他将我的冷漠收入眼里,神情黯了黯,久久无法开口。
从那之后,傅云尘便没有再来福利院,听说是少了一颗肾身体虚了许多。
经不起和孩子们打闹玩耍,只能每个月捐些学习用品过来。
院里的孩子们都喊我作“园长妈妈”,争先恐后扑在我怀里撒娇卖萌。
曾经几时,我也是那个被胆怯包裹住的女孩,如今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现在的我只想成为更多孩子的靠山,为他们的未来保驾护航。
我不再内耗自己,学会与自己和解,保持静下心享受生命的精彩。
刚回到国,谢笙就收到福利院院长儿子的电话。
“念念,院长妈妈...昨天晚上去世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令把我整颗心脏攥了起来,痛得无法呼吸。
记忆里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女人给予第一次拥抱,让我能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她年老退休后,我时不时会去家里拜访,可惜自尊心作祟,觉得事业无成慢慢便断了来往。
泪水一滴滴落下,苦涩又愧疚。
谢笙满脸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
“别哭别哭,院长妈妈最喜欢你了,如果她知道你这么难过肯定会不舍得的。
这场追悼会我会出面帮忙,让她老人家风光大葬,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他说到做到,不但包下当地最大殡仪馆,甚至在以最高规格布置灵堂和墓地,甚至贴心安排前来追悼的宾客住进五星级酒店休息,排面极其壮观。
然而在灵堂上,我再次见到傅云尘。
他眼里全是血丝,满脸胡渣,模样甚至比院长的儿子还要憔悴万分。
懒得理会他,我上完香后就回到房间休息。
刚走上几步,就被傅云尘拦住。
“念念,这些日子你跑去哪里了?
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依然不死心,用尽卑微的声调说:“念念,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弥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
“我已经接受沈晴不在的事实了,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我甩开他的手,将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露出暧昧的痕迹。
即便是在昏暗的走廊上,傅云尘也能一眼看出来,眼底的阴翳呼之欲出。
他强压怒火低声问。
“脖子上是什么?”
我勾嘴轻笑道:“吻、痕。”
说出这句话时,脑海里全是谢笙昨晚像疯狗似的趴在我身上乱啃的画面。
下一秒,手腕被他大力抓住,身体立马往那边倾斜。
见到傅云尘低下头想强吻,我拼命地挣扎,没想到突然一个黑影挡到面前。
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便将他打得瘫倒在地。
谢笙将我护在身后,清亮的嗓音压抑着怒火。
“敢欺负我的女人,看样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傅云尘狼狈地爬起来,擦拭嘴角的血珠,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苏念念她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没有取消订婚就是我的女人。”
“要不是你这个奸夫破坏我们的感情,念念早就成为我的妻子......”谢笙突然上前伸手攥紧傅云尘的衣领,狠狠将他摁在墙上,讽刺笑道:“少TM立深情人设,当年念念的双眼是怎么受伤的,想必你心里有数。”
“这些日子我找到她当年那个老板,严刑逼供下将真相都告诉我的,视频为证。”
听到那老板掏心掏肺的录音内容,傅云尘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
当年我在岗位工作不幸被火花灼伤双眼,那个黑心老板立马关厂跑路。
走投无路的我欲寻死,却被傅云尘一把救起,不但体贴安抚还乐意出钱做移植手术。
又是赞助又是偶遇又是见义勇为,但凡碰巧的次数多了,那便是人为的。
可惜那时的我被爱情蒙蔽双眼,错把幕后黑手当做救命恩人。
既然牺牲没有换来偏爱,委屈也没换来例外,那我也不必要留颜面。
“啪啪啪”我大步迈前朝着他疯狂掴巴掌,唯有如此才想浇灭心中的怒火。
许久后,傅云尘偏过脸 ,只见猩红的血从鼻子里涌出。
他不怒反笑道:“念念,只要你愿意和我结婚,想怎么打都可以。”
曾经那么高傲自大,如今成了恬不知耻的舔狗,真是恶心透顶。
见他还想继续张嘴说话,谢笙忍不住挥拳砸在他脸上。
随后扬了扬下颚,嗤笑道。
“傅云尘,少痴心妄想,你真正想娶的人在那呢!”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往后看,只见沈晴挺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独自站在那啜泣。
怪不得移植眼角膜时,傅云尘坚持要我全麻,原来早就做了万全准备。
在此之前,我都在傅云尘建的那间医院进行检查,那个教授始终不肯说明原因。
话里话外表示是我身体太虚弱,生殖功能异于常人,甚至暗示是不孕不育体质。
那时,傅云尘将愧疚的我紧紧抱在怀里安抚:“乖乖,真挚的爱情不需要孩子来证明,最重要是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感动得泪流满面,他慌张地掏出纸巾擦拭,平静说道。
“照顾你这个大宝宝都来不及,以后不准提要宝宝的事。”
如今才看懂他的当时冷静,那根本就不是冷静,不过是对局面运筹帷幄的自信。
在真相到来的这刻,我几乎忍不住喉间的震动,痛意也在撕扯着悄然蔓延。
是啊,一个替代品怎么配拥有他的孩子呢?
思至此整个人瞬间静下来,虽然眼底仍浸着哀伤,心却不由得涌起释怀。
既然无牵无绊,那么这段感情也能够斩得更加决裂。
刚回到到家时,就撞见几个人齐力捧着一件嫩绿色的镶钻礼服站在客厅里。
傅云尘低着头细细检查,语气有些不悦。
“为什么仅有上身镶钻,裙摆就没有?
必须整件镶钻,我承诺过念念要给她举办最奢侈最惊艳的婚礼,快重新拿回去做,不要省那点碎钻钱!”
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负责人很快出来解释。
“傅先生,我很理解你的爱妻心切,可如果裙摆也镶满碎钻的话,整件礼服的重量就会沉许多,意味着傅太太那天要承受几十斤重完成一场婚礼,实在是很辛苦。”
说完,负责人看到我如同救命稻草,激动地喊道。
“正好傅太太回来了,您快看看傅先生特地定制的婚礼,大师纯手工做了近三个月完成的。”
“傅太太眼光真特别,很少有人会选绿色婚纱,国内更是绝无仅有。”
仿佛被什么哽住喉咙,我死死盯着这绿色礼服,顿时恍惚又无措。
第一次见到沈晴的照片时,她身上穿衣服的正是这个颜色,不用猜也知道究竟是谁喜欢绿色。
不禁重重地咬紧唇肉,唯有疼痛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我没有说话,负责人神情有些紧张,赶紧补多一句。
“傅太太要是觉得不够奢华,我们现在就重新拿回去加工......”还没等她说完,我突然点了点头,扯起勉强的笑意。
“挺好的,就这样吧。”
反正这件婚纱对我意义不大,没必要大动干戈浪费人力。
傅云尘转过身,大步走过来覆住我毫无温度的双手,神情紧张地问道:“乖乖,你去哪里了,手怎么这么冷?
也没回复消息,差点把我急坏了。”
说完,他突然靠近端详我的眼睛,许久才舒了口气。
“都怪上次下手重了些,幸好你眼睛没有事,不然这辈子我得内疚死。”
“乖乖,别生气好吗?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尽管心里像生吞苍蝇般恶心,但是我故作淡定地点了点头。
当我穿上那件绿色婚纱时,几个工作人员拼命地夸赞,傅云尘眸底闪过难掩的惊谔。
不顾众人的目光,他激动地将我搂在怀里。
“晴晴,我终于等到你了。
以后再也不准离开了!”
一滴泪珠滴在额头,温度高的好似岩浆烫穿我全身。
自从订婚那天的撕破脸,傅云尘更加肆无忌惮地提起沈晴。
好几次当着我的面喊成沈晴的名字,笃定我会屈服于物质条件而让步妥协。
随着警报器响起,消防员很快破门而入,把奄奄一息的我救了出来。
泪水和烟灰混合在一起,我的双眼疼得无法睁开。
当被医生告知我的世界再次被黑暗笼罩后,心里莫名松了口大气。
从此以后,沈晴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也彻底离开傅云尘。
我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千辛万苦联系上谢笙。
听到我的声音后,他语气皆是焦急。
“苏念念,吃干抹尽就不认人是吧,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留个电话这么久才联系....”想起被傅云尘囚禁的日子,我再也抑制不住痛哭出声。
生活总是爱开玩笑,先给你美梦然后捏碎,让你在一片狼藉中窥见它原本的狰狞。
从小到大就被双亲当成累赘而遗弃,如今又被心爱的人当做宠物圈养。
懦弱无力之人,只能任凭别人将自己的命运搓圆弄扁。
谢笙听到我住院的消息后,疯了一般跑过来找我。
得知我需要再次移植眼角膜,他立马联系国外的教授,连夜安排私人飞机出发。
经过检查,教授感叹说道:“人造眼角膜质量还是不稳定,遇到高温就收缩变形。”
“幸好今天有个病患捐献眼角膜,谢太太运气真不错。”
人造眼角膜?
不是从沈晴身上摘下来的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我就被推进手术室安排移植。
不知睡了多久,刚睁开眼,就被谢笙英俊的五官近距离冲击到。
果然,胖子都是潜力股。
见我直愣愣盯着,谢笙神情担忧地在眼前扬了扬手。
“不是说手术做完就能恢复吗?
这怎么回事,医生!
医生!”
我眨了眨眼,连忙阻止道。
“看见了看见了,只是觉得你和我记忆里的样貌不大一样。”
那天晚上记忆很稀碎,我根本就记不起谢笙的长相,只记得身材很精壮很持久......看到我脸颊泛起红晕,谢笙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额头。
“念念你哪里不舒服,是发烧了吗?
不然脸怎么会这么红!”
吓得我连忙躲过他的肢体接触,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
“跑到国外做手术费用肯定不菲,你写张欠条吧,我以后会慢慢还清。”
只见谢笙单手托腮,依靠在我床边语气闷头低笑。
“这么着急就想和我撇清关系,念念你未免太心狠了吧。”
“就不能给我个机会报恩吗?
若不是你,我哪有今天这种生活。”
我本想反驳,可当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泪光竟一时语哽。
在那间福利院里,我因看不惯坏孩子欺负谢笙而出面,结果连带遭受暴打。
大树下,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屁孩对天发誓,以后要出人头地,带着彼此吃香喝辣。
直到有一天,一对富豪夫妇选中我,并准备向院长申请领养。
可我心里很清楚,但凡自己离开这里,懦弱的谢笙只会过得更加艰辛痛苦。
痛下决心后,我找到那对富豪夫妻,直言不讳告诉他们,谢笙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帮谢笙找到最合适的养父母。
离别时,谢笙哭得稀里哗啦,嘴里念叨着以后要报答我的话。
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依然还记得这个年少的承诺。
见我沉默不语,谢笙抿了下嘴,语气冷冽地问道。
“你搞成这幅样子,是因为那个傅云尘那个家伙吗?”
情绪会消失,可伤害却不会。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眶依然湿润,本以为不会在意,没想到还是会莫名抽痛。
以为自己烧了沈晴的遗物后,傅云尘肯定恨透我。
没想到他却发了疯打听我的消息,甚至在每座高楼投下道歉的大屏广告。
求爱妻苏念念回家!
你是我此生挚爱,决不是替代品。
原来自欺成了习惯,最终连自己的内心也变得模糊不清。
可惜,我用了大半条命才换回来的觉悟,如果再选择原谅,那真的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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