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几句公道话。
小花,这事是你做得不对。
我每年正月都会停业一个月,就是为了尊重咱们‘正月不理发’的传统。”
“老人家的儿子没了,你得负主要责任,所以老人提的这些要求不过分。”
“还有,关于剪发价格,我觉得降到二十很有必要,这附近大多是学生和老人,价格高了他们会有负担的。”
我真是被他这无耻的言论气得哭笑不得。
就在前几天,张全还跑到店里指责我剪发价格低,影响了同行。
“你把这个行业都搅乱了,我辛辛苦苦努力了十年,从二十涨到两百,你却一直不变!”
“你从现在起跟我统一收费两百,不然就别干了!”
没想到今天他在众人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
我厉声质问张全:“张老板,之前你不是还嫌我价格低,让我涨价吗?
你店里理发价格都在百元以上,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降价?”
张全气得吹胡子瞪眼:“我的店是高端理发店,目标客户是贵妇和大老板,他们完全消费得起,所以我的价格不高。”
“你的店不一样,你的目标客户是学生和老人,他们负担不起,那你的价格就是贵,既然贵就该降价。”
王阿婆也跟着张全的话继续胡搅蛮缠,好在这时警察赶到了。
张全见势不妙,转身就溜了。
警察对王阿婆进行了口头教育:“老人家,封建迷信不可取,正月不剪头发是‘思旧’,不是‘死舅舅’。
请不要妨碍老板做生意,尽快离开,不然就是寻衅滋事。”
王阿婆这下不敢吭声了,带着谭圆圆灰溜溜地走了。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一哄而散。
我望着空荡荡的理发店,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舍,我还是向老公提出了关闭理发店的想法。
老公沉思了一会儿,也同意了我的决定。
我们简单收拾了店里的东西,回了一趟老家。
老家此时正值农忙,我们一待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后,恰好租期到了,我回到理发店准备把店里的设备转手。
可我刚到店没多久,谭圆圆又带着人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