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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无删减+无广告

云里雾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主角:韩阳吕布   更新:2024-12-1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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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三国悍将韩阳吕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吕布的凶悍虽然令人震惊,不过对韩阳来说,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既然是三国第一猛士,并且是将军。又是以多打少,以强悍弱。让他指挥,他也完全能办到。而且战斗之后吕布部伤四十人,死七人的战绩。

对于韩阳来说,已经很巨大了。

他绝对可以比吕布指挥的更好。

旋即他们班师回洛阳,在路上的时候,韩阳才想到一件惊讶的事情。

吕布在剿匪!

但是,曹操手持七星宝刀刺杀董卓的时候,是吕布护驾,而且自己报告的时候,吕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让抓曹操!??

那......

岂不是说自己害了曹操?

貌似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三国局面就已经开始发生重大的转变了?

三日之后,吕布军抵达洛阳。让韩阳奇怪的是,吕布竟然在进城的时候将它带在了身边,进城之后,首先便是去拜见董卓。

董卓是个一米七的大胖子,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锦衣华服。在府门迎接,高兴道:“吾儿归来!”

“孩儿见过义父!”

“哈哈哈!吾已然在府上摆下庆功宴,走吧!”

众人进入董卓府上,随在吕布身后的除了韩阳,还有张辽,高顺等武将。进得门来,入座对酒,董卓摇头道:“可气!可气啊!”

“义父因何事气愤?”

“哎!吾儿送信来后,某本想要去抓了那个曹孟德,没想到,他竟然率先出手,想刺杀某!吾儿不在,为父差些就遭了贼人毒手!”

董卓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韩阳面露讶色,这个曹操竟然还能跑得掉?

“那曹孟德何在?”

吕布惊讶道。

董卓摇头,浑身颤抖,道:“这汉朝旧部十分包庇,令他遁出洛阳去了,现如今,音讯全无!”

“吾儿说,他还欲联合十八路诸侯来勤王?”

吕布挑了挑眉,看了看身旁的韩阳一眼,道:“义父,孩儿在路上遇到了韩阳韩仲平,他幽居山林,但心系天下,颇有能力。孩儿已委任他为我军中参军,具体事宜,都是他向孩儿说明的。”

“哦?”

董卓忽然挑眉,面带笑意的朝着韩阳看过来,道:“就是你?”

韩阳站起来,行了一个十分正宗的汉礼,开口道:“启禀太师,正是在下!”

“你从何得知?”董卓忽然一声大吼。

韩阳显得极稳,缓声道:“启禀太师,小人夜观天象,见诸侯星移,帝王星动。故而得知此事。”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完全是放屁。但是几日交流,韩阳发现现在对于迷信之事,还是很信任的,很多谋事,也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这番说词,他已经考虑了好久了。

董卓蹙眉,道:“你还知天象之事?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曹操现在何处!”

韩阳挑眉,紧接着蹙眉,缓声道:“启禀太师,他具体在哪儿,倒是不好说,不过天象现实,他往西去,且有福星做动,被一人所救。按照推算,这人,应该姓陈名宫,如今当在某地委任县令一事!太师若察,必有结果!!”

董卓眨了眨眼,四下扫视,旋即点头道:“看来先生的确是能人异士,我这便去察,若真应了先生的话,某便任先生为我西凉军账下军事祭酒!”

这是我福星动了吗?韩阳心想。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吕布微微挑眉,神色奇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庆功宴算是结束,离开的时候,董卓拍了拍韩阳的肩膀,缓声道:“你就暂且住在我府中别院吧!”

人家的所有安排,现在的韩阳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到了董家别院,倒也算清幽雅致,坐在床头,他便开始盘坐修炼。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兵王,修炼要诀《锻体神功》是他的立足之本,这是他年少时获得的,总共十层精要,越往后越难。前一世,他不过也就修炼到第九层而已。

不过重修起来,还是十分得心应手的。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到达了第四层。不过四层以上的开始,就比较艰难了,盘坐修炼,已然收获不多。

同时,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东西,三国乱世,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历史上的一个心结,对于韩阳来说亦如是。现如今从吕布账下,入董卓军中。虽然还都是空口无凭的事,不过以韩阳的心气,也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在平静中,寻找机会,慢慢崛起!

............

此时,洞府书房之中,太师董卓捧着一本书在看,旁边站着一个文绉绉的男子,董卓缓声问道:“李先生,你怎么看这个韩仲平?”

“文优以为,此人既然能料得曹操谋逆,才华是有的!”

“若是能将此人收入账下,太师必然得一巨大助力啊!”

原来,这个文绉绉的男子,就是董卓账下第一谋事,李儒李文优!

董卓闻言微微蹙眉,缓声道:“文优所言,虽然甚和我心!但是......他可是吕布吕奉先带来的人啊!”

“那......太师的意思是?”

董卓微微皱眉,道:“我的意思是,倒不如将他推举入陛下宫中,以他献策有功,诏令封为议郎,文优以为如何?”

“报——!”就在此时,门外一声喝。

“进来!”

一兵卒走进,跪地开口道:“太师,属下已经查明。那曹操被县令陈宫所救,两人结伴,已然逃亡!”

董卓挑眉,李儒蹙眉。

蹙眉片刻后,李儒出声道:“太师的布置,也正和文优心思。那些大汉文官布政,我们难以插手,安排这个韩阳去,也正好可以迷惑人心啊!”

“不过,此人真有料事与先之能?”

董卓呵呵一笑,眸中闪光,道:“这下文优倒是没懂我的意思,什么料事与先,一个校尉曹操,能害的了本座?我猜,这个韩阳也是文官们送过来害我的,我倒不如举荐回去,看他们作何感想!”

李儒似乎明了董卓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仲平啊!昨晚在我府上,睡得可还心安?”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绕圈子就绕圈子好了,最关键的是,找的这理由也忒蹩脚了!

“好啊!”韩阳笑的一脸灿烂。

打架嘛,他最擅长了,计较盘算了半天的人心,忒累了,正好打个架放松放松!

那晁台也是真不客气,待韩阳应许下来,脚下发力,踩碎砖瓦,冲向韩阳。韩阳眯眼,暗道:有点意思!

说着,晁台拳头已到韩阳面前,韩阳抬手一圈一带,用的是太极以柔克刚的架子。

但韩阳而今只有四层天的实力,不能将晁台拳头上的那股暗劲,完全卸去!

只能自身承受一部分,震得韩阳手臂发麻,晁台在韩阳那漫不经心的一带之下,与韩阳错身而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众人面前丢脸。

幸好晁台反应及时,脚下重重一踏,止住倾倒之势,可韩阳脚下所踩,正是被晁台说做圣上威严的宫门,可怜的宫门在晁台一脚之下,四分五裂。

这晁台手上也是有点真东西的,否则也不会被董卓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比起吕布来,还是差的太远。

回头,韩阳指着晁台脚下到:“晁将军这算不算有辱圣上威严,罪同谋逆呢?来人,给我拿下,这次可是证据确凿!”

院中死寂一片,没有丝毫反应,韩阳摸摸鼻子,这就是他的尴尬之处了,有名无权,这可不行!

晁台气的哇哇大叫:“某要杀了你个无耻小人!”

说着再度冲上前来,与韩阳战作一团,晁台武将出身,出手霸道凌厉,杀伐果决!韩阳与之相比,则霸道不足,但杀气胜他数倍。

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晁台被韩阳压的死死的,摸清晁台的实力之后,韩阳逮住机会,一掌破开晁台防守,切在晁台胸前,将晁台击飞,落地溅起一阵灰尘!

韩阳胜,院中被两人损毁的一片狼藉,晁台起身恨恨地盯着韩阳,心中犹不甘心。

可打又打不过,让他低头,他办不到,僵持着,院中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韩阳挠挠头,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今天到此为止,说道:“那啥,我就说这益心宫的东西老旧不堪了,是吧,不止是宫门,连着石板都是,还是赶紧请工匠来修修的好!”

“否则,若是真的弄出一个大不敬的罪来,那可不好!”

韩阳这边给了台阶,益心宫的人没有不下的道理,晁台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站出来附和韩阳:“韩大人说的极是,下官这就前去报备!”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韩阳不理会晁台那边的动静,来到益心宫中,属于光禄卿的那座主楼之中,坐在大堂之上的案桌后边!

韩阳打量着前面忙碌打扫院子的仆役兵士,今天这个开场不错,晁台威严扫地。

其他的人虽然不曾亲近与他,但是对晁台的敬畏之心,也有了丝毫的松动!

晁台这是递上脸给他打,若是多来几次,自己又何愁不得人心,只是经此一遭之后,晁台怕是不会再这么犯蠢了!

晁台啊晁台,韩阳想起王司徒提点他的那句话:未必大忠大善!仔细琢磨着,这里面一定大有门道!

只是这会儿隔着一层窗户纸,韩阳还不得门道,等到他捅破这层窗户纸,相比里边的光景,定然极其精彩。

在韩阳趴在案桌上眯眼冥思之际,堂前忽然来了一众仆役,由一个老迈的内侍领着,候在门外。

老仆面白无须,穿着宫里内侍的官服,品阶不高,估摸着也就管着自己手下那几十个杂役。

那老仆上前来,对韩阳拜过之后,道:“老奴冯乙,负责益心宫中的庭除打扫,此益心殿有段时日不曾住人,老奴特来打扫一番!”

韩阳点头,示意他们自便!

待冯乙将此间的活计都安排下去,韩阳伸手招来老人问道:“快吃午饭了吧?”

冯乙有点懵,不知道韩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回大人的话,还有三刻钟的时间,介时会有人将午膳送到!”

韩阳点头:“所以说,早朝由我接任光禄卿,到现在也有半天时间了,这皇宫是有点大,但这消息传得再慢再慢,也该传到这边了吧?”

冯乙闻言,脸色煞白,噗通一声,就跪在韩阳面前道:“老奴知罪,是老奴日里事务冗杂,未能及时为大人打扫厅堂,还请大人恕罪!”

冯乙心中着实有些慌乱,适才看到院中那一幕,还以为这新来的韩大人空有一身武力,但在这益心宫中也难有作为。

可刚才一番交谈,冯乙深感,这位韩大人的城府不浅呐,至少比晁台都要深出不少!

“不碍事,不碍事!”韩阳说着从桌案后走出,将冯乙扶起!

接着又是一句:“话说你们益心宫里的人背靠晁台,还怕我作甚?”

冯乙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可被韩阳拖着,半跪不跪,一脸苦色的对韩阳说:“老奴不敢呐!”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与我说说,这宫中属官,似乎都配有随从仆役,为何单我没有?”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主动搭话的人,韩阳乐得多了解一下这益心宫的状况!

冯乙张口就要回答!

韩阳忽然插话道:“我想听实话!”

冯乙头上冒汗,答不出话来!

韩阳接着又问:“话说我这光禄卿负责宫里的一切防卫调度,我在这儿坐了小半天了,没有一个人前来述职也就罢了,怎么连一件事务都没有呢?”

冯乙浑身汗如雨下,哭丧着脸,他也是倒霉应下这差事,帮晁台身边那人,来这边打探消息,结果韩阳的一点口风没探着,差点给自己折进去!

“这两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吧?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一个能回答这两个问题的人,回头我去问他,但绝对不告诉这个人是你说的。”韩阳给足了冯乙暗示!

冯乙感到十分为难,他在这个宫里做事大半辈子了,哪能听不出韩阳的言外之意,韩阳这是要他,将那个指使他来此的人供出来啊!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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