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将围住的白子吃掉。
那日,我和母妃坐在窗下纺线,突然通传二皇子溺毙于御花园的荷塘中。
闻得此讯,我们不禁黯然神伤。
“说来二皇子已经十岁了,往常身边也有不少仆从跟着,怎地会如此不小心呢?”母妃一脸沉痛地感叹道,许是想到了我那未出世的弟弟。
春寒料峭,一阵寒风忽地将窗柩吹开,我起身关窗。
“是啊,荷花池最深不过一丈,二弟弟又不是不懂水性,真是蹊跷。”
我附和道,也辛苦地挤出几滴眼泪来。
只见院内细风斜雨,打在初长的嫩芽娇花上,吹落了盛开的极好的玉兰。我将窗户关紧,真是场极为知时节的春雨。
二弟弟的死,好像真的打击到父皇了,他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
不知当年他说“无论是谁来相救公主,立刻击杀,不论代价”时,是否曾想过刀剑无情,我有可能命丧此劫?
是否下令时也如现在一般沉痛悲伤?
想来不会的。
他对二皇子寄予众望,甚至表露出有意托付江山。
父皇果真伤心了好久,甚至大病一场。
初夏蝉鸣聒噪,我日日侍奉汤药,寸步不离,十分用心。
“父皇再伤心也要保重身体。”
我穿的素雅简单,更显清瘦,眼下有淡淡乌青。
“是啊,皇上,还有长公主和三皇子呢,总得为孩子们着想啊。”怀兴站在一旁,轻声附和道。
父皇略带欣慰地点了点头。
待服侍父皇睡下,怀兴送我出勤政殿。
“你知会济世堂出来的白翰林,将我侍疾亲力亲为的事宣扬出去。”
我抚了抚额边的碎发,低声说:“可不能白白出这个力。”
“是。”怀兴恭敬领命。
“对了,这蝉叫得厉害,派几个人粘走,别扰了父皇休息。”
言罢,怀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