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少女说得没错，孔夫子也没错。兼爱也好，自私也罢，终究是道的一部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翟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庄周淡淡一笑，手中的竹笛轻轻吹响：“天命不是我们唯一的敌人，我们自己的执念，也是。破命之后，谁能确定，下一场枷锁不会从我们自己手中诞生？”
这句话，让所有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少女垂下眼帘，嘴角的冷笑变得更加隐晦，而孔丘则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邃。
姜子牙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庄周说得对。我们破命，不是为了带来新的枷锁。如果连我们都无法放下彼此的执念，那我们永远无法击败天命。”
就在这时，整个无天之地再次震颤。
地平线裂开，无尽的虚空深处浮现出一片黑色的漩涡，漩涡中传来阵阵低语，像是千百个声音重叠在一起：
“破命者……你们以为，胜过了三灾，就胜过了天命？”
08
黑雾涌动，漩涡中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虚影。
那虚影没有固定的形态，却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凝视。
少女的脸色一变，铃铛发出轻轻的嗡鸣：“它是什么？”
姜子牙缓缓握紧破命剑，目光冰冷：“天命的意识，它在亲自降临。”
黑色虚影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且回荡：“破命者，不过是一群妄图逆天的小丑。你们的争吵，已经证明了你们的软弱。破命？哈哈哈，你们连自己的道，都无法调和！”
少女咬紧牙关，冷冷说道：“它倒是很会嘲笑人。”
墨翟举起巨锤，目光中燃烧着怒火：“嘲笑我们的，都会被这锤砸碎。”
“且慢。”孔丘举起手，目光沉稳，“这虚影并非实体，若它是天命的意识，我们必须找到它的核心，才能真正击溃它。”
庄周轻轻吹响笛子，声音悠悠：“核心也好，意识也罢。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