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暖耿遇平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过的车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首写字母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情感,都藏在最简单的日常里。“小平,”母亲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有时候,错过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我看着手中的照片,突然明白了:有些等待,不是为了重逢,而是为了让自己配得上重逢的那一刻。10秋天来了又去,冬天悄然而至。母亲的康复情况很好,已经能独自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了。这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检查车况,擦拭车窗。晨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映出一道道晶莹的光斑。“今天也来这么早?”王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点点头,继续专注地擦着玻璃。这个习惯,从那个雨天起就再也没有改变。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擦亮记忆里的某个瞬间。“遇平,”母亲吃早饭时说,“我想去津市看看。”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母亲继续说,“你爸生前一直想带我去...
《错过的车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真的情感,都藏在最简单的日常里。
“小平,”母亲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有时候,错过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起点。”
我看着手中的照片,突然明白了:有些等待,不是为了重逢,而是为了让自己配得上重逢的那一刻。
10
秋天来了又去,冬天悄然而至。
母亲的康复情况很好,已经能独自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了。这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检查车况,擦拭车窗。晨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映出一道道晶莹的光斑。
“今天也来这么早?”王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点点头,继续专注地擦着玻璃。这个习惯,从那个雨天起就再也没有改变。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擦亮记忆里的某个瞬间。
“遇平,”母亲吃早饭时说,“我想去津市看看。”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
“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母亲继续说,“你爸生前一直想带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也该完成他的心愿了。”
车窗外的树叶已经泛黄,秋风卷起一片片落叶,像是在翻动某个悠远的故事。一年了,那个熟悉的站台依然每天迎来送往,只是再也等不到那个背着米色帆布包的身影。
“师傅,到津市怎么走?”一个年轻的女孩上车问道。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那张照片上的车站。“津市啊,”我说,“您要去哪个站?”
“东门站。”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东门站,那个正在建设中的车站,那个她在等待的地方。
“要不要去看看?”王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马上就要竣工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里存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工地已经变成了一座崭新的车站。时间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很多东西,却唯独改变不了心底最柔软的记忆。
“去吧,”母亲轻声说,“带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让自己看看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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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那封来不及说完的信,还有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一切都像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
上午十点,母亲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引发的炎症需要住院治疗,至少一周时间。我在医院的自助机上缴费时,收到了调度室的消息:“319路今日乘客,苏小姐请假一周。”
原来,她的名字叫苏暖。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奇怪的是,明明之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叫出口。
“小伙子,病人家属?”隔壁窗口,一个老人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帮我取个号,我眼神不好。”
我接过纸条,却愣在原地。那是一张319路的车票,上面印着昨天的日期。恍惚间,我似乎又闻到了那抹淡淡的橙花香。
“护士说你一晚上都没合眼。”母亲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坐在轮椅上,正被护士推着去做理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妈。”我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累。”
“傻孩子。”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别总是为了我...”
“您好好养病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我蹲下身,握住母亲布满关节的手。
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母亲斑白的鬓角上。我突然明白,有些话,不是不想说,而是还不到说的时候。就像此刻,我多想告诉母亲,她的儿子好像恋爱了,却又好像就要错过了。
下午,王叔又来了医院。他说代我开车的师傅,今天特意把车停得歪了一点,就为了不让檐口的雨水滴到她。可是今天,那个站台始终空空如也。
“小耿,感情的事讲究一个缘分。”王叔拍拍我的肩,“但缘分也讲究一个把握。”
我掏出那张字迹模糊的信纸,指着那两个看不清的数字。王叔接过去看了看,突然笑了:“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调度室?”
“还是算了吧。”我摇摇头,“既然看不清,可能就是注定。”
“
来得及的。”
我看了看表,七点四十分。从医院到车站,平时开车要二十分钟。但现在是早高峰,堵车的话...我不敢想下去。
“我去帮你叫车。”王叔掏出手机,“放心,我会照顾好你母亲。”
“遇平,”母亲突然说,“记得带伞。”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窗外开始飘起细雨。这场雨,仿佛是上天要给我们的离别增添一份特殊的意味。
“师傅,请开快一点。”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雨幕。
“不好意思啊,前面在修路。”司机指着前方一长串车龙,“可能要绕道。”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手机上,时间显示八点零五分。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像是在倒计时。
终于到了车站,我冲下车,冒着雨跑向站台。远远地,我看见她站在那里,撑着一把蓝色的伞。
“等一下!”我大喊。
她转过身,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就在这时,一辆公交车缓缓驶入车站,挡住了我们之间的视线。
当我绕过公交车,站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师傅,刚才那个姑娘呢?”我气喘吁吁地问正要开车的司机。
“噢,你说苏主管啊,”司机是我的老同事小李,“她上了前面那辆出租车。”
我瘫坐在站台的长椅上,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打湿了衣襟。第一次,我多希望自己不是个遵守时刻表的好司机,如果早点五分钟,如果...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王叔:“医生说血压又有点问题,要再观察观察。手术可能要延后到明天。”
我苦笑着,原来命运就是喜欢和人开这样的玩笑。
“小耿,”小李从车上下来,递给我一个信封,“她让我转交给你的。”
信封上已经被雨水打湿,有些地方的字迹已经模糊。我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车票,背面写着:
“当我鼓起勇气准备告诉你,我要调去津市的那个雨天,你因为
傻小子。”王叔叹了口气,“你知道她为什么选在末班车把信放在那个位置吗?”
我一愣。
“因为她知道,那是你收车前最后一定会检查的地方啊。”
5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总是这么呛人。母亲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去换掉病房里的花。这是第五天了,白色的菊花依然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王叔今天又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有些旧的笔记本。
“小耿,今天打扫车厢的时候发现的。”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你猜是谁的?”
淡蓝色的封皮上沾着些许灰尘,角落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
好,但是...”
但是什么?我等着他的下文,却只听见一声更长的叹息。
挂了电话,我坐在病房的椅子上发呆。窗外的树影婆娑,恍惚间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天,她在车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那时候,她是想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小平...”母亲醒了,声音虚弱地唤我。
“妈,您醒了?要喝水吗?”
她摇摇头:“昨晚......我好像听见你在说梦话。”
我愣住了。
“你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母亲艰难地抬起手,抚摸我的脸,“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我握住母亲的手,“就是最近有点累。”
“傻孩子,”母亲的眼里泛着泪光,“你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扛。那个姑娘的事,我都知道。”
我猛地抬头。
“王叔都告诉我了,”母亲微微一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段时间,你眼神里的光,跟你爸当年追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妈...”
“去吧,”母亲轻声说,“手术的事不急在这一天。”
“不行,”我摇头,“您的身体要紧。”
“糊涂,”母亲咳嗽了几声,“感情的事,错过了可就真的错过了。你爸要是当年没有鼓起勇气,哪来的你?”
护士进来换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救护车呼啸而过。生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有人在抢救室里与死神搏斗,有人在站台上等待告别,而我,却在这两者之间踌躇不前。
下午,主治医生来查房。看了最新的化验结果,他说可以把手术提前到明天。“病人的炎症控制得不错,”他说,“明天下午三点,你要做好准备。”
三点。那是319路经过她站台的时间。
“记得让家属签字,”护士提醒道,递给我一沓文件。我机械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感觉每一笔都像是在心上划出一道痕。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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