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是更加冰冷刺骨的话语，张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楚栎……恐怕不行了。”
司机一路疾驰，把江染送到医院。
在抢救室门外，江染呆呆地伫立着，眼神空洞还有无尽的悲伤。
许久，江染缓缓转头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缓缓走出，楚栎的父母激动地冲上前询问，江染也心急如焚地转动轮椅靠近。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刹那间，世界仿佛陷入了死寂，唯有外面的狂风在呼啸肆虐，悲伤萦绕在每一个角落。
江染只觉得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捂住胸口，心好痛。
三天后，江染身着一袭黑衣，面容苍白而憔悴，参加了楚栎的葬礼。
此后的日子里，楚栎仿佛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了，却又似乎无处不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他的影子，那影子像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又是一年寒冬。
“小妹”，江安依旧如往昔那般，温柔地抚摸着江染的头，那温柔在此时却像是一种讽刺。
江染却只是侧头，默默地望向窗外，眼神空洞而冷漠。
江染的身体每况愈下，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江安拿来每天必服的药丸，递到江染面前，“小妹，该吃药了。”
江染机械地接过药丸，吞服下去:“能让我去看看他吗?”
江安微微一笑，并未作答，转身离开。
张叔走进房间，江染明白，这是默许了。
墓碑前，江染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楚栎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依旧那般灿烂明媚。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欠你一句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