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每讲一个故事,就会遗忘故事里的那些人。
他已经很久,没去看过“疯批”里面的两个阴郁怪物了。
我不想被少年遗忘。
出不出现在故事里,也就变成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少年讲这些故事的时候,总是狠心的,仿佛要把一些东西从骨血中生生剥离。
听了我的话,少年如释重负,继续敲起键盘。
很快,我身边除了那只杂毛鸡,又多了一只五彩斑斓的花孔雀。
花孔雀端着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高高在上。
“瞧瞧你,形单影只,我比你幸福多了!我可是即将要娶妻的人!”
我不觉得孤单,反倒觉得,我才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因为我有主人,花孔雀没有。
讲完这个故事,他还会被主人无情的抛诸脑后。
但少年看不惯花孔雀的跋扈,删删改改,将要娶妻的竟变成了我。
花孔雀一脸不耐,“要不是为了故事,那杂毛鸡我才不稀罕!”
其实我也不稀罕,但主人让我去,我便只能去,即使不舍。
少年说,“离火,你只是一个还不算饱满的人设。”
少年说,“离火,有了感情,有了喜怒哀乐,你才能算一个真正的人。”
但我感觉主人他,可能也不太懂。
我曾见过他面无表情的在我身边搜索。
“要怎么做,一个人才会爱上另一个人。”
我不明白,如果少年不懂爱。
他是怎么讲出那些缠绵绯彻,让人牵肠挂肚的故事。
少年说,“可能是恨,可能是一眼万年,也可能是意难平,但唯独不会是爱。”
少年指着胸口,“离火,但你要娶别人了,我这里有点难受。”
我想主人大概是病了。
他会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整日发呆。
他会在梦中低声啜泣,然后大喊“离火!”
我看过他的浏览记录,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