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终于忍不住问了书店附近的一位常客：“你知道静怡的工作是什么吗？”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啊……是教舞的。”
“教舞？”慕晴愣住了，这与她的印象似乎有些出入。
“是啊，但不是什么正经舞。”对方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她是在那些夜总会里表演的，专门陪那些有钱人喝酒、跳舞的……”
慕晴顿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一样。
她原以为，静怡只是个普通的客人，一个带着些许神秘气息的女人。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对方的生活，可能比她想象中复杂得多。
静怡最近再没来书店，而慕晴的心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每日每夜都想着她。那天听来的话语像钉子一样扎进她的脑海里，她不断地想象着静怡在夜总会的情景，想象她在灯红酒绿的场所里，孤身一人，微笑着应对那些陌生又冷漠的目光。
“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工作？”慕晴时常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己的关心似乎无法穿透静怡身上厚重的壳，而静怡似乎也并不想让她看清。
直到一个雨夜，慕晴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那家夜总会的门口。
灯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照亮了湿漉漉的街道。慕晴站在门口，握紧了伞柄，心里几次挣扎着要不要进去。她从未去过这样的地方，既觉得惶恐，又充满了对静怡的好奇与担忧。
门口的侍者瞥了她一眼，笑着问：“小姐，一个人吗？”
慕晴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找人。”
“找人？”侍者挑了挑眉，神色带着些揶揄，“是里面的姑娘吗？”
慕晴没回答，只是低着头匆匆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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