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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小说

惜惜有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个同事在产科待产,白西月和她关系不错,趁着有空过去看一眼。聊了几句就准备走了。在产科病房走廊里,看见她,到处有人喊“白医生”,跟她打招呼。“男生喜欢你也就罢了,我这科室的小护士们看见你也都迈不动腿。”白西月抬眼一看,产科副主任刘颖正笑着看她。白西月问她:“今天这么有空?”刘颖往身后一指:“刚刚有个朋友过来咨询孕前保健的事,我才能喘口气。待产室里十几个要生的,我这空都是挤出来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白西月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那背影正好走到拐角,转弯的时候,半个侧脸露出来。白西月收回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孕前保健?是准备要孩子?”刘颖道:“是。还没结婚呢,也不知道着什么急。对了,你怎么有空过来?”白西月笑笑:“跟你一样,我的空也...

主角:白西月季连城   更新:2024-12-15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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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西月季连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惜惜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个同事在产科待产,白西月和她关系不错,趁着有空过去看一眼。聊了几句就准备走了。在产科病房走廊里,看见她,到处有人喊“白医生”,跟她打招呼。“男生喜欢你也就罢了,我这科室的小护士们看见你也都迈不动腿。”白西月抬眼一看,产科副主任刘颖正笑着看她。白西月问她:“今天这么有空?”刘颖往身后一指:“刚刚有个朋友过来咨询孕前保健的事,我才能喘口气。待产室里十几个要生的,我这空都是挤出来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白西月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那背影正好走到拐角,转弯的时候,半个侧脸露出来。白西月收回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孕前保健?是准备要孩子?”刘颖道:“是。还没结婚呢,也不知道着什么急。对了,你怎么有空过来?”白西月笑笑:“跟你一样,我的空也...

《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小说》精彩片段


有个同事在产科待产,白西月和她关系不错,趁着有空过去看一眼。

聊了几句就准备走了。在产科病房走廊里,看见她,到处有人喊“白医生”,跟她打招呼。

“男生喜欢你也就罢了,我这科室的小护士们看见你也都迈不动腿。”

白西月抬眼一看,产科副主任刘颖正笑着看她。

白西月问她:“今天这么有空?”

刘颖往身后一指:“刚刚有个朋友过来咨询孕前保健的事,我才能喘口气。待产室里十几个要生的,我这空都是挤出来的。”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白西月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那背影正好走到拐角,转弯的时候,半个侧脸露出来。

白西月收回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孕前保健?是准备要孩子?”

刘颖道:“是。还没结婚呢,也不知道着什么急。对了,你怎么有空过来?”

白西月笑笑:“跟你一样,我的空也是挤出来的。你快忙吧,我回去还有个手术。”

“大美女再见。”

白西月冲她摆了摆手,笑脸在转身的同时,慢慢凝固。

接下来的手术,白西月一言不发,这就导致本就气氛凝重的手术间更是安静肃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术后,洗手的空当,有人悄悄问刘春祥:“白医生这几天是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啊。”

刘春祥道:“她妈骨折了,心情难免烦躁。”

旁人恍然大悟。

事实当然不是那么回事。

白西月板着一张脸去了骨外科。

王女士敏锐地发现,女儿不高兴了。

她问:“怎么了?又有闹心的病人?”

白西月嗯了一声。

王女士也不好多问,关键是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我说,你晚上回家去睡,在医院里怎么都不如在家舒服。”

白西月躺在旁边床上,叹口气:“我还说,不用开车来回跑,能多睡一会儿呢,你说是不是?”

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晚上坚持要陪床,王女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有时候,女儿这个性子,是真的随了她已经过世的老爸,认准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随你吧。晚上想吃什么?”

白西月说:“我订了旁边一家猪蹄煲,给您补补。”

王女士想笑:“吃什么补什么,你当医生的也信这个?”

白西月道:“我初中时候额头上摔破一层皮,您还让我吃了一个月的猪皮冻呢。”

“敢情你这是公报私仇来了。”

“没有机会也就算了,有这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王女士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白西月把脸埋在枕头里,扬起的唇角一点点放下。

晚饭后,白西月回到办公室研究病历。

手机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一天下来,电话消息不断,却独独没有季连城的。

也不知道木木怎么样了。

她在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正纠结,手机就响了。


木木不会有第二个妈妈,是什么意思?

是他不会让木木叫他未来的妻子妈妈,还是……他压根没想过再婚?

她提着一颗心问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连城却没直接回答,只说:“我说到做到。所以,木木……”

他提到木木,瞬间把白西月从幻想拉到现实。

“你说什么,木木都不可能给你!”这是白西月的底线,她不会让,也不想和季连城讨论这个问题:“再见!”

她说完要走,季连城却一把拉住她。

白西月挣开他:“你干什么!”

掌心下细腻的肌肤一触即分,季连城喉结动了动:“你听我说。我不是和你抢孩子,我只是觉得,重组家庭对孩子的成长会有影响,到时候木木的心理健康出了问题怎么办?”

“不劳你费心!”

她转身就走,季连城却再次拉住她,白西月狠狠甩开他,动作太大,衣领都滑下了肩膀,露出好大一片痕迹。

季连城一眼看过去,眸色深了许多。

肩接触到湿冷的空气,白西月后知后觉地把衣服扯上来,狠狠瞪了季连城一眼。

季连城满腹的酸楚只余宠溺。良久,他才开口:“对不起。”

白西月得理不饶人:“对不起什么?!”

季连城轻轻叹口气:“昨晚的事,对不起。你喝醉了,我却是清醒的,我不该……”

好好的,他突然提昨晚,白西月措手不及,耳朵尖都红了。

季连城继续道:“总之,是我不对。还有,我刚刚说的那些,并没有要和你抢木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木木可以健康快乐的长大。我对她的心,和你是一样的。”

说了这么半天,白西月也冷静下来了。确认季连城没有要和她抢孩子的意思,她才放松了些:“木木会健康快乐的,也希望你说到做到。”

季连城又往远处看了看,才道:“你走吧,别让他等太久。”

白西月听了这话,只觉得又憋屈又难受,想解释一句,又说不出口,索性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季连城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李云青远远看见白西月走过来,下了车,要去给她开副驾的门。

白西月抱歉地开口:“不好意思李医生,我朋友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她就在附近,要来接我。抱歉让你等这么久,改天我请你吃饭。”

李云青的手顿在半空,愣了愣才收回来。他笑笑:“没事,等你哪天有空,我请你吃。”

白西月松了一口气:“谢谢。”

李云青却没有马上就走的意思,他问:“刚刚那位,是木木的爸爸?”

白西月把头发往后拢了拢,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李云青笑容里带了几分苦涩:“他,他看上去很优秀。”

岂止是看上去很优秀。

季连城从小就是家长口里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好,爱运动,学成归来继承家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绝对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

李云青又问:“可能有些唐突,但我还是想问,西月,你们当初,是因为什么离婚的?”


“甘露醇一百二十五毫升快速静滴!再开放一条静脉通道!”

“正肾一毫克加入一百毫升生理盐水静滴。”

“三床呼吸怎么样?准备呼吸机,洛贝林三毫克……”

好像迷失方向的轮船看到了岸边的灯塔,白西月的出现,给慌乱的众人打了一针定心剂。

急诊科几个主治和科主任急匆匆赶到时,十几个病人已经全部安置妥当,彻底清创,缝合,该上手术的上手术,该做检查的做检查,医护人员脚步虽忙碌,却有条不紊。

有个脾破裂的病人,白西月亲自给他做了手术。

科主任进了手术室,开玩笑道:“这人可真是有福气,遇到白医生,切口缝合的都要漂亮一些。”

白西月头也不抬,分离破碎的组织和黏液:“都撞成这样了,福从何来。主任你要真这么闲,赶紧洗手换我下来,我明天上午还有两台手术呢。”

白西月回自己办公室洗了个澡,等回到骨外科,已经下半夜了。

王女士知道她在急诊帮忙,她不回来,她也睡不踏实,听见动静就睁眼了。

“忙到这个时候?饿不饿?”

白西月本来轻手轻脚的,闻言叹口气:“你怎么还没睡?”

王女士道:“老了,觉少。何况我整天在床上躺着,下午还睡了一个小时呢。”

白西月道:“快睡吧,我也困了。”

躺在床上,她想,其实忙碌真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至少,让她没有时间再去想季连城。

之后几天,她都没有主动联系季连城,木木会主动给她打视频,镜头里再没出现季连城那张脸。

不知道他是怎么哄了木木,这孩子竟然还挺乖,没有再哭着要妈妈。

王女士的微创手术已经做了,前臂钉了前后左右四根钢钉,打了石膏,两周后拍片复查,六周后没有意外就可以拆掉石膏,取掉钢钉。

她伤的是右手,生活自理倒是不成什么问题,但指望她做家务,看孩子,那是不可能了。

她跟白西月提议,找个保姆。

白西月也有这个意思。

她的工作太忙,想请假根本不现实。木木也不可能一直让季连城带——季连城倒是巴不得,但白西月不可能同意。

王女士出院那天,白西月早早给季连城发了微信,告诉他晚上不用去早教中心接孩子了,同时谢谢他这几天对木木的照顾。

季连城只回复几个字:我是木木的爸爸。

能猜得到,他是不高兴的,隔着屏幕,只看这几个字,白西月都能想象得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她收了手机,没再回复。

结果,晚上接孩子的时候,在早教中心门口,她看见了季连城。

“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并不友好,像极了护崽子的老母鸡。

季连城看她一眼,显然是极不满意她上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白西月才不管。她发现,自从知道季连城有了女朋友,要结婚,还计划生孩子的事情,她在面对季连城的时候,就已经不会再遮掩自己的情绪,各种看他不顺眼。

“木木已经习惯了和我在一起,你突然说不让我带,至少让我和孩子说一声。”

他这样解释。

这么说,白西月还能接受:“那等下你和木木打个招呼。”

他冷冷嗯了一声。

木木被老师带着出来,季连城身材高大,鹤立鸡群,木木飞奔着朝他扑过来:“爸爸爸爸!”

季连城弯腰把人接住,抱起来,满脸宠溺:“木木,今天乖不乖?”

木木还没看见白西月,抱着季连城的脸亲了一口,才说:“乖的啦!”

白西月酸得不行,木木显然和季连城相处得极好,一点儿也没想她这个妈妈。

她喊道:“木木。”


刘春祥是麻醉师。

麻醉师在一场手术里的作用,至关重要。

他需要全程监控病人的各项生命体征,配合手术的完成。

白西月叫他的时候,他正在看机器上显示的数据。

他忙抬头:“啊?”

白西月手上动作不停,身体依旧一动不动:“打个封闭。”

刘春祥一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白西月又补充俩字:“给我。”

刘春祥这下听懂了,吓了一跳:“哪里?”

白西月道:“头颈部。”

刘春祥问:“颈椎疼?”

白西月皱眉嗯了一声。

手术间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肿瘤外科医生颈椎都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

一台手术少则两三个小时,多则长达十几个小时,在手术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时间久了,颈椎超负荷运转,不出问题才怪。

刘春祥和白西月是同年进的富申,两人台上配合了无数次,都了解对方的脾性。他清楚,这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白西月不会开口讲这句话。

他立即就急了:“什么时候开始痛的?怎么早点不说?封闭也不能随便打啊,特别是颈椎这个地方,打不好就出大问题了。让老周来给你看看……”

白西月道:“那么多废话,赶紧打!”

见他急了,刘春祥叹口气,取了针和药,抽管,排气,然后站在她身后捏她的颈子:“哪里最疼?这里?这里?我打了啊,你忍着点……”

封闭是止痛,可不会那么快速起作用,众人心里都明白,白西月必定还是痛的。可再痛,她也要坚持把这台手术做完,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是对病人负责,对医院负责。

独独不对自己负责。

手术结束,白西月累得瘫坐在椅子上。

刘春祥数落她:“疼成这样还上手术台,你是铁打的?能不能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白西月闭着眼,头靠在椅背上:“病人是从南方过来的,千里迢迢,把最后一点希望放在了我手里。他的手术,再不做,就来不及了。让我跟人家说,抱歉,我颈椎不好,做不了?”

刘春祥没说话。

白西月又说:“跟一条命相比,我这点疼算什么。”

刘春祥叹口气:“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走,别瘫着了,先去吃饭,然后带你去理疗科,让老周给你看看。”

理疗科没去成。

正吃饭呢,白西月手机响了,电话是急诊科护士长打来的。

那边一句话没说完,白西月推了饭碗就往外跑。

王女士外出买菜,不小心被人撞到,摔倒在地,手臂骨折,被120拉到急诊科了。

一番忙碌之后,王女士住进了骨外科。

右手臂尺骨挠骨都断了,手法复位没有成功,要做个手术。

王瑞珍疼得眼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嘴上还安慰白西月:“没事,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不就是个骨折吗,养养就好了。”

“疼不疼我不知道?”白西月刚刚就哭过了,特别是手法复位的时候,要有人用力按着受伤的手臂,医生凭借经验把断开的骨头接到一起去——活生生的掐肉接骨,能疼得人死去活来。

但王女士怕白西月担心,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关键是,现在手臂已经过度红肿,做不了手术,要等消肿以后才能做。

白西月又心疼又生气,给她把冰敷的袋子包好,小心地放在手臂内侧:“怎么就不小心一点?以后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门?”

王瑞珍道:“我以后一定注意。几点了?你别忘了去接木木。今晚你先和木木下点馄饨吃,在冰箱里冻着呢,水开了以后,煮五六分钟就行。”

白西月抬头:“我带木木回家,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里?”


等白西月停好车,他已经站在旁边,俊美的面容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看上去冷漠得很。

白西月当没看见他,去后座抱孩子。

季连城上前一步,先于她弯下腰,把木木抱了起来。

木木哼哼两声,他拍了拍,小家伙随即靠在他肩头又睡着了。

他看白西月,轻声道:“木木的书包和药都没拿。”

白西月锁了车,转身就走。

季连城在后面跟着。

出门前,怕王女士担心,白西月没说木木生病的事。

她走得急,钥匙都没带,摁了门铃,王女士把门打开,理所当然以为她是回医院加班了:“怎么才回来?晚饭也没吃,饿坏了吧,快……”

话没说完,她就看见了抱着孩子的季连城。

对于这个前女婿,王瑞珍女士又爱又恨。当初白西月第一次把人带回来,王女士的确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了解了季连城的家世背景,她就有些担忧。

之后的接触,她慢慢也放下了这种顾虑。季连城对她尊敬有加,亲家公和亲家母也没有看不起他们小门小户的意思。

她原以为,女儿会和季连城幸福地过一辈子。

可谁知道,有一天,白西月突然跟她说,她离婚了。

气得她差点晕过去。

自那以后,再看季连城,王女士就觉得各种不顺眼。

季连城先打招呼:“阿姨。”

曾经,季连城也是叫过她妈妈的。

如今又叫阿姨了。

王女士脸色不好看:“进来吧。”

季连城却道:“我不进去了。木木有点受凉,发烧了,麻烦您多照顾一下。”

白西月转身把孩子接过来,直接抱着木木就进了卧室。

王女士也担心:“发烧了?吃药了吗?”

季连城收回目光,道:“吃过了。阿姨,这样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事,还麻烦您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时候,随时都可以打给我。”

王女士送走季连城,去了白西月卧室。

木木在床中间躺着,睡得又香又甜。

她摸了摸木木的额头,才松了一口气。

哗哗的水流声在浴室里响起,她起身来到浴室门口,问:“你们最近是不是经常见面?昨天晚上你到底在哪睡的?”

回应她的,只有流水声。

她叹口气,道:“我也承认,季连城很优秀。可月月,咱们不能在一个坑里摔两次啊。”

刚刚离婚时候的白西月,颓废低落,看女儿那个状态,王女士自然心疼。

她说:“隔壁李阿姨有个朋友的儿子,是企业高管,博士毕业,照片我也看了,挺不错的。不然,你们见个面?”

她说了很多,白西月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终于,浴室门被拉开,白西月携裹着一身热气走了出来。

她单手擦着头发,越过王女士往化妆台那边走。

王瑞珍跟着她:“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这都离婚三年多了,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吧?”

白西月把头发包住,绷着脸开口:“妈,我很累,擦完脸就睡觉了,您也早点去睡,行不行?”

王瑞珍道:“把头发吹干再睡,不然第二天又头疼。”

白西月点头:“知道了。”

王瑞珍走到门口,又回头问她:“那我跟你李阿姨说一声,你们见一面?”

白西月现在就觉得头疼,但也只能答应她:“好。”

……

周六白西月和同事调休了。

几天时间的连轴转,她真的累坏了。晚上定了闹钟,迷迷糊糊摸了摸木木没有发烧,她就放心地睡过去了。

早上,木木肉乎乎的身体在她怀里钻来钻去,一叠声地叫妈妈。

白西月困得睁不开眼,把她搂在怀里不想动。

小家伙完全看不出昨天发烧了,精神十足。在白西月怀里一点儿不安分,扭来扭去,最后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把脸搁在枕头上,和白西月面对面。

胖嘟嘟的小手开始蹂躏白西月的脸。

这让人怎么睡。

“宝贝,自己去找姥姥。”白西月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润的,不烧,放心了,眯着眼睛把她抱到床下:“妈妈再睡会。”

木木迈着小短腿出去了。

白西月刚闭上眼,手机就响了。

工作关系,她的手机是不允许关机的。院里要找人,需要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

她接起来:“我是白西月。”

“是我。”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没起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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