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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无删减+无广告

郝舒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初一却不了解门里那位老者的心,以为只是一个臭脾气的年轻人,让自己千里迢迢的吃了闭门羹,而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咆哮着:“你倒是出来啊?”“总躲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啊?”“能给口水喝吗?老子都快渴死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好歹也是欢哥介绍来的。”“能不能给欢哥点面子啊?”屋内,那位年轻人听到初一提到了欢哥,不仅态度没有改观,相反更是嗤之以鼻的“呸”了一声,转头和老者抱怨道:“连撒谎都不会撒!还欢哥呢?”“欢哥又不认识我爷爷,现在的网红,真是敢满嘴跑火车。”爷爷听后表情略微严肃了起来。“休得无礼!倘若他果真是欢老师介绍来的话,说不定是君之教授引荐的。”“君之教授?哪里来的?没听爷爷提起过?”“那时你还小,大概十几年前,君之教授曾托人找到我,...

主角:樊鹿儿郝舒湖   更新:2024-12-15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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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鹿儿郝舒湖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郝舒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初一却不了解门里那位老者的心,以为只是一个臭脾气的年轻人,让自己千里迢迢的吃了闭门羹,而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咆哮着:“你倒是出来啊?”“总躲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啊?”“能给口水喝吗?老子都快渴死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好歹也是欢哥介绍来的。”“能不能给欢哥点面子啊?”屋内,那位年轻人听到初一提到了欢哥,不仅态度没有改观,相反更是嗤之以鼻的“呸”了一声,转头和老者抱怨道:“连撒谎都不会撒!还欢哥呢?”“欢哥又不认识我爷爷,现在的网红,真是敢满嘴跑火车。”爷爷听后表情略微严肃了起来。“休得无礼!倘若他果真是欢老师介绍来的话,说不定是君之教授引荐的。”“君之教授?哪里来的?没听爷爷提起过?”“那时你还小,大概十几年前,君之教授曾托人找到我,...

《一首国风,让我成了歌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但初一却不了解门里那位老者的心,以为只是一个臭脾气的年轻人,让自己千里迢迢的吃了闭门羹,而依然不依不饶的在咆哮着:

“你倒是出来啊?”

“总躲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啊?”

“能给口水喝吗?老子都快渴死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好歹也是欢哥介绍来的。”

“能不能给欢哥点面子啊?”

屋内,那位年轻人听到初一提到了欢哥,不仅态度没有改观,相反更是嗤之以鼻的“呸”了一声,转头和老者抱怨道:

“连撒谎都不会撒!还欢哥呢?”

“欢哥又不认识我爷爷,现在的网红,真是敢满嘴跑火车。”

爷爷听后表情略微严肃了起来。

“休得无礼!倘若他果真是欢老师介绍来的话,说不定是君之教授引荐的。”

“君之教授?哪里来的?没听爷爷提起过?”

“那时你还小,大概十几年前,君之教授曾托人找到我,让我为她定制一架箜篌。那时的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艺人。”

“十几年过去了,现在的君之已经是龙国箜篌大师级的人物了。前几年她来拜访我的时候,曾听到她提起过,自己与欢老师算是至交。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是欢老师引荐来的话,那一定和君之有关。”

“孙儿,你出门去问一问,门外的那个年轻人他姓甚名谁?”

孙儿出门,看到脸红脖子粗,扶着篱笆掐着腰的初一,没好气的问道:

“那个水壶,我爷爷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壶?

你才水壶呢?

老子是累的直不起腰,要不然一米八几的身高,怎么着也算是暖瓶。

不过初一刚刚好像听到那个年轻人说了爷爷两个字,他似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收起了刚刚和人吵架的架势,毕恭毕敬的回道:

“晚辈名叫初一,大年初一的初一。”

“初一?”

孙儿觉得这个名字,自己最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记不起来。

在初一报完家门后,那个年轻人只是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又关上了房门。

门外的初一和樊鹿儿一脸的不知所措。

什么意思?

问完人家名字就走了?

你倒是接着问点别的问题啊?

什么生辰八字,什么星座血型。

这算怎么一回子事儿啊?

回到屋子里后,老者悠悠的问道:

“他叫什么?”

“初一!”

“初一?”

老者也如出一辙的重复了一遍。

“要说龙国的箜篌圈子也就那么些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难不成是哪位大师的爱徒?”

“对了!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孙儿这个时候惊呼了一声,像是茅塞顿开了似的。

“我想起来他是谁了爷爷!”

孙儿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豆音APP,在上面搜索了初一的名字。

上面赫然显示着初一最近这几条最热门的视频,而排在第一名的,正是上一场《国风赋》晋级赛里,他演唱的那首《戎马》。

几百万的点赞量,数据还在持续上升。

孙子去年大学毕业后才和爷爷生活在这深山之中,不过虽然地处世外桃源,但也并非与世隔绝,手机信号和移动网络还是全覆盖的。

孙子平时也喜欢上网看看时事,刷刷短视频之类的,所以对火遍全网的初一,还是略微有一点印象的。

“爷爷你看,这个就是门外那个年轻人。”

老者接过孙子递过来的手机,从桌边拿起一只破旧的老花镜带在了鼻子上。老者把手机放在离自己眼睛很远的地方,眯眯着眼睛,点开了初一最火的那一条视频。

骤然间,一阵铿锵的战鼓声传入老者耳畔,让本是孱弱的身体为之一振。

转然间,一曲悠扬的马头琴回荡在四周,老者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有意思,有意思!这配乐,一听便知,肯定是出自名家的手笔!妙哉!妙哉!”

等到两分钟左右的视频完全播放完以后,老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久没有听到过如此振奋人心的国风音乐了。”

“这旋律如诉如泣,这歌词却又大彻大悟!二者的结合,真可谓是珠联璧合!”

老者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自己虽然已是耄耋之年。对于江湖之事,更是不闻不问。

只留恋每天能轻抚几曲箜篌消愁解闷,只钟情饭间小酌一壶清酒来排遣寂寞。

这正如《戎马》的词中之意:江山如画,不如半山的酒家。

单单凭这一句歌词,便让他老人家和门外的这位素未谋面的年轻人产生了极大的共鸣。

想到这里,老者不禁内心感慨,这世间的缘分果然妙不可言,真是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何必先同调。

看样门外的年轻人,并非那些胸无点墨的无脑网红,得一知己已不易,老者赶忙命令孙儿道:

“快把他请进屋子里来,我要与这位小友好好喝上一杯,哈哈!”

老者已经很久没这样的兴奋过了。

孙儿看到爷爷这个样子,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个国风少年吗?

还至于爷爷把他当成一个座上宾客了?

年轻人不情不愿的又出了门,看到初一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表情依旧不服不忿,对着他淡淡的说了句:

“茶壶,我爷爷让你进去。”

“你才茶......”

没等壶字说出口,樊鹿儿在后边捶了初一一下,示意他别再废话了,多说一句,人家万一再关门了,我看你还嘴硬不?

当务之急赶紧进屋和人家说明来意,最重要的是,初一和樊鹿儿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断水了,此时二人渴的嗓子冒烟,说话时声带都觉得摩擦着生疼。

初一领会到鹿儿的意图,也就没再顶嘴,而是跟在年轻人的身后,灰溜溜的进了屋子。

而当二人站在老者面前时,被屋内这古色古香的氛围震惊到了。

从老人面前那些明清的老家具,到四周幽靓雅致的青花摆件,从墙上挂着游云惊龙的书法,到内屋那张雕龙画凤的床榻。

眼前的一切景象,好像两个人瞬间穿越到了古代一般,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屋内每一处陈列,每一个物件,无不透着物主的品味。

“哈哈,初一小友是吧?快落座,落座。”


天色刚有些蒙蒙的发亮,樊鹿儿便被一阵嘈杂的车站广播吵醒。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身边的初一。

樊鹿儿会心的笑了笑。

这一觉也许是因为昨天舟车劳顿,更或许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人。

总之,让她睡的特别香甜。

鹿儿刚想小心翼翼的起身,好让初一再多睡一会儿。

但初一睡的很轻,感觉到了异样后也从睡梦中醒来。

可这一醒不要紧,初一微微一动弹,觉得自己的肩膀连接着腰腹这一条直线,加上右半边的身子,都酸疼不已。

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初一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未动。

现在的他,只感觉到自己剩下半边身体的知觉,另一半像是坏死了一般。

樊鹿儿看到了初一的异常,内心心痛不已,自责的说道:

“昨晚累坏了吧?”

一句话初一如雷贯耳,瞬间清醒。

巫妖王果然名不虚传,刚睁开眼就飙车的绝技,是在篮翔毕业的吧?

“还好,就是腰有点痛,手有点酸。”

“辛苦了!我给你按摸一下。”

说完,樊鹿儿在火车站候车大厅众目睽睽之下,给初一来了一套全身马杀鸡。

旁边昏昏欲睡的大哥立刻来了精神,隐约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后悔不已。

麻蛋,我怎么睡着了?

刚刚那两个年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初一有些难为情,而樊鹿儿不以为然。

“怕什么?现在你还没红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等以后你大红大紫了,想在公共场合和你这么亲密,就不太可能了!”

“我现在要好好珍惜,和你单独出来的机会,嘿嘿!”

这句话,樊鹿儿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初一能看得出,鹿儿眼神中有些闪躲,看样子是走心了。

两个人在公共卫生间里简单的冲了冲脸,在车站门口热气腾腾的早餐铺,同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屉小笼包。

初一看着素颜的鹿儿,脸上略带憔悴,无意间问了一句:

“觉得苦吗?”

“不觉得啊!”

樊鹿儿丝毫没有做作,张开大嘴一口一个小笼包,鼓囊囊的嘴巴肉嘟嘟的十分可爱。

“看你的样子应该家境不错,没受过什么苦,为什么愿意跟我窝在候车厅,吃着路边摊?”

鹿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初一:

“就像你《寒楼》里写的,一叶知秋,愿和你小菜清粥。”

“没想到,你还是个追求粗茶淡饭的安稳女孩儿?”

樊鹿儿邪魅一笑,在初一耳边轻轻说道:

“不,我想追求的是,每天能和你,一日、三餐!”

初一一口滚烫的小米粥从嘴里喷了出来,被呛到咳嗽不止。

“咳咳!我能下车吗?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不能!此车直达终点,中途概不停车。”

初一欲哭无泪,谁让自己嘴贱,非要跟樊鹿儿说喜欢污的。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污,而且污得不刻意,不生硬,就是有些猝不及防。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大亮,两人也决定往山区进发。

当从火车站历经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市郊凤凰山脚下的时候,二人惊呆了。

“师傅,您确定这是凤凰山?”

“没错啊!”

“牧南市就这么一个叫凤凰山的地方吧?”

“是啊!就这么一个!”

初一有些错愕。光秃秃的山峰,眼前除了人工修建的仿古建筑,就是充满商业氛围的小商小铺,哪里像住着什么世外高人的样子。

“凤凰山就是这个样子,曾经这里就是个铁矿,你能看到的景色和建筑,都是后来修的。”

“再说你不是来爬山的吗?难道这点攻略都没做过?”

司机师傅刚开始还挺纳闷,两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小青年,天刚蒙蒙亮就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这里是个景区,但附近都是墓地什么的,以为又是哪里来的主播,搞探险呢。

“师傅,我们不是来玩的,我们是来找人的!您听没听说过,凤凰山深处有一户上了年纪的老匠人,专门做箜篌的!”

“什么猴?”

“看猴别来凤凰山,看猴应该去云苔山!”

“好的,谢谢您了师傅!”

初一付过车钱后,便和鹿儿下了车。实在无法再和司机继续沟通下去了,简直就是你说肩膀头子,他说胯骨轴子。

两个人就这么在一个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漫无目的的走着。

虽说刚刚入秋,山中还是微凉,但好在空气十分清新,两个人还挺神清气爽。

他们沿着蜿蜒的山路一直前行,碰到路人就打听一下深山的篱笆院子和老匠人,似乎在这里工作和游玩的人,好像都没有听说过。

只有一个熟悉地形的环卫工人告诉两个人:

“在景区里肯定是没有了!你们要绕到后山去,那里有几户民宅,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地方,可以去碰碰运气。”

“请问我怎么走能到您说的民宅?”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翻过两座山后,差不多就能到。”

两个人望着面前巍峨的两座大山,有些说不出话来。

“需要走多久?”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差不多三个小时能翻过去。”

“咱们景区里没有电瓶车吗?共享单车也行啊?”

环卫工人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三个小时?全靠双腿?

自己和鹿儿昨天只睡了三个小时。

一身的疲惫没有丝毫的缓解,如今再来一场三个小时的耐力爬山。

这不要了自己的小命了吗?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樊鹿儿倒是一脸无所谓,别说三个小时了,就是今夜不回牧南在这山区里露营,她都毫不care。

一路上,天公作美,风轻云淡,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倒也没觉得有多疲惫,只是越往后走,越无半点人烟,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也可能因为深山路险,大多数人不愿意涉足。

在这只有他们二人的山林间,初一时不时的放声为樊鹿儿唱上几句自己上一世喜欢的歌,惹得鹿儿连连鼓掌。

“这首歌好听,我没听过耶?”

“这首歌也是原创吗?”

“你到底是写了多少歌?”

两个人把原本寂静的山林搅得歌声连连,笑语盈盈。

而在这深山老林中,樊鹿儿能抢先一步听到这些自己即将要发布的原创歌曲,也许就是她身为年糕粉会长,一种莫大的福利。


听了自己儿子只身在外,身处水深火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后,初凤遥心疼不已。

“麻弹!辣目英子那个老妖婆怎么不去屎?”

“长的不像人还不说,竟然还特么没有人性,真是没谁了!”

“儿子,这箜篌咱买!多少钱咱都买!”

“不为别的,就为争这口气,这个冠军咱们老初家要定了。”

听着初凤遥义愤填膺的替自己撑腰,初一内心感受到了深深的父爱。

看样子,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父母永远都是游子最可靠的避风港。

只是在滔滔不绝之后,初凤遥有些犯了难。自己虽然在安宁做点小生意,也算是勉强够得上小康生活。

可初凤遥刚刚接了一个小工程,钱都压在了那上面,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这十万块钱给初一买箜篌。

这可怎么办?

刚刚跟儿子流批都吹出去了,难不成反悔?

不不不!

为父不要面子的吗?

卖肾?

可身边人都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虚,这几年更是越老越不中用了,也卖不上价钱啊。

无奈,只能从自己身边的朋友下手了。

“老王,借我十万块钱!”

“老初,是不是遇上事儿了?听说现在扫黄挺厉害的,你没大事儿吧?”

“滚!就是临时周转!下个月我有笔工程款进来,到时候一定还你!”

“你是知道的,我手头也不富裕啊!这一下借十万,我拿不出来啊!”

“要不我管你老婆借?顺便跟她说说你的那些特殊爱好?”

“别!卡号快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转钱......你啊老初,闹着玩抠人眼珠子!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哈哈!着急用钱,迫不得已老王!下个月一定还你,我老初的信誉你是知道的,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给你。”

听到初凤遥这么说,老王也并没有真的生气。

二人从年轻的时候便是同班同学,人到中年后也经常在一起鬼混,熟的都不能再熟了。

常言道,人生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P过娼,一起分过脏。

而老初和老王在这四个最牢固的关系中,便占了两个,足以见得二人之间的感情。

“什么利息不利息的!哪天去KTV你能让我先选台,就算是利息了!”

老王的话里透着些许无奈。

可能每次二人鬼混的时候,初凤遥总是把年轻漂亮的选走,留下那些残次品让老王挑,老王可能多少有些积怨。

“好说好说!过几天我请你去上次那家,咱们好好唱上一唱!怎么样?”

“快别提上次那家了!进来7个人,总共六颗牙!那岁数我都想管她们叫妈了!你可别霍霍人了!”

初凤遥:“额......你不是喜欢熟一点的吗?”

老王:“可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吃个果盘,还需要带假牙的!”

初凤遥被怼到哑口无言,可能在这些场所,自己确实有些不太照顾朋友的感受。

在这一点上,自己一定要深刻的检讨一下。

毕竟友情能维持到现在,不容易!

为老王心疼三秒钟!

......

临近傍晚的时候,初父把管老王借来的十万块,汇入到了初一的账户,而且他还把自己手头仅有的一万块也一并汇给了初一,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初一看了看自己的余额,给父亲发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初父回了一个憨笑。

父子俩就这么两个表情,便代表了所有暖心的语言。

这个时候初一的手机又收到一条威信,是樊鹿儿发过来,上面写着:

2021-9-28,MB9527航班,8:30由安宁起飞,10:45潭州落地。

“你明天来潭州?”

“不光我自己哦,还有王尘和郝舒湖,和我的闺蜜窦碧同学,我们四个人明天一起去潭州。”

“你们不是坐绿皮火车来吗?”

“后援会管理层嘛!待遇自然要比其他人好一点!嘿嘿!”

“是不是来的有点早啊?”

“哪里早了?我们还有好多工作需要完成呢!像制作灯牌啊,去订做统一的应援T恤啊,安排好在潭州的住宿和出行了!我们自然是要早去的!”

“不需要这么专业吧?我有点受宠若惊。”

“怎么不需要?我们后援会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还怎么称得上是年糕粉?”

“不过我听你的语气,难道是不欢迎我们这些粉丝?”

女孩儿的敏感就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初一赶忙回道:

“怎么会,高兴还来不及呢!”

男孩儿的求生欲就是应该随叫随到,如果后知后觉,必定万劫不复。

“这还差不多!嘿嘿!记得明天上午去机场接我们哈!爱豆给粉丝接机,听上去就好期待哦!哈哈,不许迟到!”

“好的!”初一给樊鹿儿发了一个ok的手势。

唉,明天自己本打算去牧南市的,谁知道这四个人突然造访潭州,这不打乱自己的计划了吗?

不过为什么是四个人?

樊鹿儿、王尘和胖子他知道,刚刚说的窦碧同学又是谁啊?

初一心想还是别问樊鹿儿了,转头给胖子发了一条语音:

“胖子王尘,你们俩明天来潭州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怎么?现在是管理层了,开始飘了是吗?”

不一会儿胖子便回了过来。

“不是,我们也是刚刚得到通知,明天咱们四个一起去潭州的!上午樊鹿儿把我和王尘的身份证号码要走,以为是用来定住宿的,谁知道她给我们一人买了一张机票啊!害得我和王尘还得花手续费去退火车票,十几块的手续费,怪心疼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去超市花个一百两百买零食不心疼,但是让他们花两毛钱买个塑料袋,那简直比割肉都心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四张从安宁到潭州的机票钱,少说也要三四千块呢,一个普通大学生两个月的伙食费就这么没了。

这还没算上到了潭州后这几天的住宿和吃饭。

难不成,这个樊鹿儿还是个小富婆?

初一满心的疑问,对这个樊鹿儿,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刚刚那一幕,被舒湖全程记录了下来并直播了出去,群里的年糕此时怨声载道的炸了庙。

“好气哦!要不看她是会长,老娘早特么掏出四十米的大砍刀了。”

“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是会长的,这难道是会长的专属福利?”

“强烈建议咱们后援会的会长采取轮岗制。”

“不行,我们到时候也要爱豆亲自来火车站接。”

“对,我们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看到弹幕炸了,王尘这个时候闯入镜头,义正言辞的出来维护秩序道:

“你们的爱豆太忙了!要不还是尘哥哥代劳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吧!”

看到王尘那一副舔狗的表情,年糕粉们纷纷群而攻之:

“滚粗!”

“这人谁啊?”

“臭不要脸!谁要你亲亲抱抱!”

看到被人骂了,王尘的内心似乎在滴着血。

是谁每天好哥哥、亲哥哥的叫着,求着我给你们发照片的?

是谁每天哄你们,逗你们,给你们讲初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

你们这帮小没良心的。

舔狗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吗?

年糕们被樊鹿儿疯狂的举动打翻了醋坛子,王尘却沦落为出气筒,一时有些自闭了。

胖子见直播间里的节奏有些不受控制,于是安慰了粉丝们几句后,便匆匆结束了直播。

这个时候,初一和樊鹿儿也结束了缠绵,重新回到了人间。

“咱们走吧,别在机场傻站着了!”

窦碧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了见到初一后的第一句话。

“你就是窦碧同学?”

“没错,我就是你的后援会副会长!怎么样?小仙女一枚吧?”

初一看向了胖子,只见胖子一脸殷切的笑着,眼睛都已经被肉挤成了一条缝。

不过,这个窦碧说不上多么天生丽质,但也确实中上等的长相。

看来胖子的口味变了,原来在豆音只关注那些软妹萝莉,现在怎么突然改路线了?

在和窦碧寒暄了几句后,初一领着一行四人上了开往市区的机场大巴。

在都落座后,初一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对不住各位啊!经济状况有限,一部计程车坐不下,两部还太贵!咱们只能将就将就,做机场大巴了!”

樊鹿儿哪里管坐的是什么,只要让她来潭州,坐什么都愿意。

“我给你们定了一个快捷酒店,就在我住的酒店旁边,实地勘查了一下,条件还不错!”

初一也是出于无奈。

他自己住的酒店,是节目组出的资。

虽然不是什么超豪华,但怎么说也是五星级的。不过因为挨着电视台的缘故,所以价格上有些昂贵,初一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即便他银行卡里,现在躺着十几万块钱。

可是这钱他一分都不敢乱花。

天知道欢哥说的那架古箜篌到底价值几何?

说不定,这十万块还远远不够,也说不准呢!

这时樊鹿儿坐在初一的身边,嘴角微笑,一副傻白甜的样子说道:

“不用!我已经定好了两间套房,就在你住的酒店,这样方便一点!”

初一错愕!

我住的酒店?

还特么两间套房?

初一住的标准间他早上的时候去前台打听了一下,价格是888每间。

这套房不得1888啊?

樊鹿儿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胖子看到初一的窘迫,再一次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初一,我们四个是坐头等舱来的,真他娘的舒服!”

WTF?

头等舱?

老子没坐过!

老子也想坐!

樊鹿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像小说里的那样,自己遇到豪门千金了?

而樊鹿儿却一脸的不以为然。

“没花多少钱!头等舱我是用里程给他们兑换的,这家酒店我也是他们的铂金会员,房间可以打折的,放心吧!”

三个大男人听完这段话,顿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看样子樊鹿儿不仅是个老司机,还是个老凡尔赛。

虽然三人是个土鳖,对里程兑换机票这种事情根本不了解。

但从凡鹿儿的嘴里说出来后,总觉得听上去很流批的样子。

三人只好勉强笑了笑,以表达内心的虚无缥缈。

到了酒店,安排好了房间。

其实也不用安排什么,两个女孩儿一个套房,两个二货一个套房。

他们的爱豆依然住在他那可怜的标准间里。

这听上去似乎怪怪的。

五个人在两个女孩儿的房间里集结,然后研究下一步的打算。

樊鹿儿这个会长在房间里布置着接下来的任务。

“这是初一后援会第一次举行应援活动,要尽量做到万无一失,现在我询问一下各位负责的相关事宜。郝舒湖同学,请问群内报名参加应援活动的具体人数,有没有变动?”

“没有变动!一共338个人!”

“住宿的宾馆联系好了吗?”

“联系好了!就在附近,下午我就去实地考察一下,没问题就可以交定金了!”

樊鹿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恩!很好!灯牌的订做进展怎么样?”

王尘:“已经在马爸爸那里订做好了,应该后天可以到货!”

“恩,很好!T恤呢?”

“也在发来的路上!还有一些小贴纸和荧光棒,都打包在了一起!”

初一听着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讨论着,内心别提有多感动了。

他们几个人不远千里,为了给自己加油而忙碌奔波着。

到了潭州没说出去逛逛,品尝美食,第一件事却是先布置好分配的任务。

这份情谊,初一铭记了!

在一切任务都妥善安排好了后,樊鹿儿兴高采烈的说道:

“咱们先各自忙起来!晚上7点钟在酒店大堂集合,然后我请客,去胡吃海塞!”

听到后面四个字,胖子激动的小胖手猛的用力鼓掌。

看到这些人兴致高昂,初一有些犯了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这个口。

“抱歉啊,晚上我不能陪各位了!”

听到这么一句晴天霹雳,樊鹿儿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因为总决赛的筹备工作,晚上我必须要赶到牧南市一趟,所以,抱歉各位!”

初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从潭州到牧南的高铁票,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


“为什么要去牧南啊?”

樊鹿儿好奇的问道。

初一把自己想在总决赛上演奏古箜篌的想法说给了他们四个人。

虽然他们四个压根儿就不知道,古箜篌这东西到底为何物,但看着初一热情洋溢的表情和滔滔不绝的讲述,他们也被初一的情绪所感染,纷纷动容。

毕竟能在《国风赋》这样的舞台上,让一件消失在龙国六百年之久的乐器重见天日,乃至发扬光大,这是何等的有意义。

樊鹿儿一脸的兴奋道:

“好样的初一,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

“现在我们重新安排一下后援筹备的任务分配!”

“郝同学,你负责住宿安排以及后续的房间分配问题。”

“王同学,你负责灯牌、T恤还有其他物资的到货和清点。后续的接站,交通等等全都由你负责。”

“窦同学,你负责协助郝同学的工作。”

听到这儿,王尘傻愣愣的举手说道:

“明明我的任务量更大一点,为什么给那个胖子配个秘书?”

初一瞟了一眼王尘,然后在王尘耳边低声的说道:

“我要是你,这几天就在酒店房间里好好干活儿,哪都不去!你就让胖子轻松一点,带着窦碧好好逛逛潭州,别去当电灯泡。”

听完初一的话,王尘叹了口气。

心想这帮损友还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连胖子都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自己还是个可怜的初级舔狗。

悲哀啊!

真悲哀!

分配完工作后,刚刚因为初一要去牧南而脸上阴郁的樊鹿儿,此时露出了笑容。

不过众人才反应过味儿来,奇怪的看着鹿儿说道:

“你把任务都给我们了,那你这个会长干什么啊?”

樊鹿儿咧嘴一笑:“嘿嘿!我当然要陪着初一去牧南了,他一个人大男人那么晚出门,我不放心。”

窦碧白眼一翻:“你陪他去,让粉丝群里的人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不放心呢!”

“我不管!总之来了潭州,初一去哪,我就去哪!”

初一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

入夜!

初一和樊鹿儿一起踏上了前往牧南市的高铁。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和谐,似乎很快便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

胖子还有窦碧,在电视台附近的快捷酒店里,和负责人敲定好包下了六层楼,一共170个双床标准间。

在群里分配好各自的室友后,时间差不多已经八点钟了。

胖子伸了个懒腰,幽怨道:

“好饿啊!咱们去吃饭吧!”

此时的窦碧同样忙的晕头转向,肚子也在激烈的抗议着。

“好啊!给王尘打个电话吧,咱们一起去!”

“王尘?这么晚他应该吃过了吧!”

胖子的心思,显而易见,这顿饭,他不想旁边有任何的发光体做陪衬。可窦碧觉得,大家一起出来的,还是要有一些团队精神。

“这样不好吧,要不你给王尘打个电话,问问他吃过了没?”

自己的女神都这么说了,胖子不情不愿的拨通了王尘的电话。

这个时候的王尘躺在宾馆的床上,正在怀疑人生,看到胖子的电话,立刻来了精神!

“胖哥哥,你们忙完了?”

对方语气冰凉:“恩!忙完了!我们要去吃饭了,你是不是已经吃过饭了?”

“没吃!没吃呢!”

“那你是不是还不饿呢?”

听到这儿,再木讷的人也懂什么意思了。

还有特么有这么问的?不饿?上顿饭老子是在学校食堂吃的,你说我饿不饿?

不就是不想让我去嘛!直说啊!

要不要这么伤人?

唉!舔狗的悲哀!

“不饿不饿!谁饿谁孙子!”

说完,王尘气哄哄的挂断了电话。

胖子一脸坏笑的看着窦碧:

“你看,我就说他不能去吧!我刚才搜了一下点评,附近有一家必吃榜网红餐厅,环境不错,很适合约会!要不要去试试?”

“那好吧!”

窦碧欣然同意,不过什么餐厅沾上网红两个字,必定又贵又坑,看样子胖子的钱包要遭殃了。

而王尘气鼓鼓的一个人跑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碗泡面。但又觉得来潭州的第一餐有些寒酸,心想还是对自己好一点,于是又豪横的加了一颗卤蛋。

回到房间里,王尘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吸溜着泡面。

不是说潭州的美食特别多吗?

可这泡面怎么没有学校的好吃?

宝宝心里苦,宝宝想回家了!

有的时候,对于一个城市的好感根本不在于城市本身的面貌,而是在这座城市的遭遇。

现在对于王尘来说,潭州他没有丝毫的好感。

正当王尘怨声载道的时候,一条威信让他瞬间精神百倍。

无敌可爱小朵朵:“在干嘛?”

我擦!这不我心中的女神吗?

难不成在初一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又想起我这个备胎来了?

切!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出租车吗?

没错!我是!

如果白朵愿意,自己必定不顾一切的跑回安宁,离开这个让他伤心不已的潭州。

王尘回复:“吃大餐呢!”

然后把面前的泡面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白朵。

无敌可爱小朵朵:“看你的背景,好像不是寝室?”

王尘:“在潭州!”

无敌可爱小朵朵发来一个可爱的表情,后面回道:“看我第一条朋友圈!”

王尘放下手中的泡面,赶快翻女神的第一条朋友圈。

一般这么说的,肯定是需要集赞的朋友圈了!

该死,身为一只舔狗,竟然让女神先开口要赞,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不过王尘左看右看,发现女神的第一条朋友圈不是集赞的,而是一首诗。

诗的内容如下:

婉婉动愁人,翩翩追梦女。

浊世寻英雄,天涯求知己。

一语长相思,遗落愁些许。

乘风追有情,不远几万里。

而这条朋友圈的定位,赫然写着:潭州机场!

王尘:“我擦!你竟然来潭州了?”

无敌可爱小朵朵:“恩!一起吃饭吗?泡面多没营养!”

王尘有些激动,听到这句话,瞬间觉得手里的泡面简直食之无味,立马丢进了垃圾桶。

哼!

让你们都成双成对!

我的女神也来潭州了。

王尘:“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

无敌可爱小朵朵:“六一广场附近!我发你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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