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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前文+后续

手可探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山和柱子两人脱了衣服就跳进了水里,尹氏和李长青在一旁生火,柴都是现成的,火很快就烧起来了,周山和柱子两个一上一下的抓了五六条鱼。尹氏说:“够了够了,这水我摸着还挺凉的,别下去了,虽说是夏天,可是还是别下去了,小心生病了。”周山和柱子就穿起衣服,两人来收拾那头野猪,周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娘子,把我之前给你的那把刀借我用用。”方草儿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来递给周山,周山接过说:“娘子等着,肉很快就好了。”方草儿以前没见过周山打猎,也没见过周山处理这种野物。周山和柱子只是把一条后腿割下来,柱子就去水潭边处理去了,周山把内脏都掏出来,也去水潭边处理,一会儿的功夫,不是很大的水潭就变成了红色。柱子洗了后腿,拿到火边用匕首把皮削下来,然后整个用...

主角:方草儿周山   更新:2024-12-15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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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草儿周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手可探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山和柱子两人脱了衣服就跳进了水里,尹氏和李长青在一旁生火,柴都是现成的,火很快就烧起来了,周山和柱子两个一上一下的抓了五六条鱼。尹氏说:“够了够了,这水我摸着还挺凉的,别下去了,虽说是夏天,可是还是别下去了,小心生病了。”周山和柱子就穿起衣服,两人来收拾那头野猪,周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娘子,把我之前给你的那把刀借我用用。”方草儿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来递给周山,周山接过说:“娘子等着,肉很快就好了。”方草儿以前没见过周山打猎,也没见过周山处理这种野物。周山和柱子只是把一条后腿割下来,柱子就去水潭边处理去了,周山把内脏都掏出来,也去水潭边处理,一会儿的功夫,不是很大的水潭就变成了红色。柱子洗了后腿,拿到火边用匕首把皮削下来,然后整个用...

《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山和柱子两人脱了衣服就跳进了水里,尹氏和李长青在一旁生火,柴都是现成的,火很快就烧起来了,周山和柱子两个一上一下的抓了五六条鱼。

尹氏说:“够了够了,这水我摸着还挺凉的,别下去了,虽说是夏天,可是还是别下去了,小心生病了。”

周山和柱子就穿起衣服,两人来收拾那头野猪,周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娘子,把我之前给你的那把刀借我用用。”

方草儿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来递给周山,周山接过说:“娘子等着,肉很快就好了。”

方草儿以前没见过周山打猎,也没见过周山处理这种野物。周山和柱子只是把一条后腿割下来,柱子就去水潭边处理去了,周山把内脏都掏出来,也去水潭边处理,一会儿的功夫,不是很大的水潭就变成了红色。

柱子洗了后腿,拿到火边用匕首把皮削下来,然后整个用一根棍子串起来,直接架到火上烤,李长青从他的背篓里拿出一把野蒜苗,把早上带出来的菜油拿出来,用蒜苗沾着油往肉上刷。

尹氏看着“啧啧”道:“真是浪费。”

李长青一边刷油一边说:“这样烤出来的肉嫩,这蒜苗上的香味也能入了肉里,一会儿吃的时候撒些盐,那才叫一个香。”

周山把内脏处理完之后,把内脏搓个洞,用青草串起来挂在了一旁的柴上,然后又去处理肠子。

李长青对周山喊道:“肠子处理了拿回去吃,油大一些爆炒,想想都要流口水。”

一会儿的功夫,周山的猪大肠就处理好了,直接用青草拴着,跟内脏挂在一处。

李长青已经在削下肉来吃了,方草儿看见了,就问:“李大夫,已经熟了吗?我看你切下来的地方还在流血呢。”

李长青擦擦嘴说:“这样烤,得一层一层的吃,边吃边烤。你问周山,他们和北燕打仗那会儿有没有见过北燕人这么吃。”

方草儿问:“这和北燕人有什么关系?”

周山走过来回答说:“北燕人很喜欢吃烤肉,他们几乎每天都会烤肉,他们会把一整个羊架在火上烤,就是一边烤一边吃,先把烤好的削下来吃了,再继续烤,这样肉不会凉。”

李长青接话说:“北燕地处寒地,生存很不容易,吃肉能让他们强壮,他们啊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跟我们大殷国的人不一样,什么都讲究,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他们那种粗矿豁达的直性子的。”

尹氏笑说:“我以前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说,这北燕人很是野蛮不讲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豁达直性子了?”

李长青冷哼一声说:“这说书先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跟我说一样的,估计他早就被抓到牢里去了,在外面我也像他那么说。”

尹氏从篮子里取出豆沙包,抬头看一眼李长青说:“那是为什么?”

李长青说:“听说书先生说书的人很多,谁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平民百姓听说书的多,可是大部分人呢都没出过这泾水县城,而说书先生在他们眼里,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牛人,他们很容易就相信了,就像你一样,他们听了之后,跟人吹牛的时候,自然就会把自己听过的当成自己见过的说,你说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时候这大殷国和北燕的仗还怎么打?”

尹氏埋头想着李长青的话,一时也想不明白,方草儿从她手里拿过包子说:“这些也不关咱们的事,李大夫说的咱们就当是听说书先生说书就是了,我们把包子看一下再吃吧。”

柱子接话说:“是,你们把包子拿出来烤包子,把篮子给我,我给把烤好的肉削下来,咱们慢慢吃。”

李长青嘿嘿笑说:“先给我吃一块儿,我可饿坏了,早上吃了到现在才吃饭。”

周山一把抢过一块烤的金黄的肉说:“我娘子和兰妮姐还没吃呢,她们是女人,先让她们吃,再说了,你不是都吃了一块儿了吗?”

李长青指着周山说:“哎,你小子真是,行,我打不过你。”

尹氏看着李长青那个样子,都捂嘴笑了,这一顿吃吃停停的,整整吃了一个多时辰,方草儿本来怀着身孕,身子又提不起劲儿,吃了一个包子一块儿肉之后,就靠着周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天已经下凉了,太阳开始西斜了。

尹氏笑说:“看来是真累了,睡了快一个时辰呢,周山愣是一下都没敢动。”

周山揉揉自己的肩膀说:“没事,你这几天睡不好,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

李长青长叹一声说:“没办法,你这坐着睡觉得睡到这小家伙出来,这女人怀孩子真是遭罪。”

方草儿说:“这倒没什么,我记得俊兰姐说她怀她女儿的时候,最后一个月整条左腿都没知觉了。坐着睡觉习惯了也就能睡着了。”

几人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回家了,柱子用没烧完的柴火捆了一个拉的担架,把整头猪放到上面他和周山在前面拉着,这样就会省力很多,一行人回来时,多了一百多斤野猪肉,还多了三只野鸡,好在回周山家不用进村子,不然人们可得羡慕一番。


周山吃过早饭就又去了屋后,李长青昨天采了不少的草药,就回去继续捯饬他的那些草药了,方草儿和尹氏两人在厨房忙活着,方草儿怀有身孕,尹氏也只是让她烧火,看着点儿锅灶,活儿大部分都是尹氏干,有什么重活儿就喊院子里的柱子。

不到巳时周青和招弟就过来了,周青跟柱子在院子里劈柴,招弟就钻进厨房帮忙去了,猪头和蹄子要煮很长时间才能煮透,内脏要好一点。

厨房有两个灶台,一个煮着头肘子和蹄子,一个煮内脏和大肠,三个女人在那儿聊天,招弟看着方草儿的肚子说:“嫂子,你这有四个月了吧?怎么都看不出来呢?”

尹氏打一下招弟的胳膊说:“哎呀,这才四个月,谁怀孕四个月就能看出来啊?”

招弟笑说:“哦,我还以为只要一过三个月就能看出来了呢。”

尹氏对招弟说:“表妹,这周青对你怎么样?他原来的那个还有来找你们麻烦吗?”

招弟看看尹氏说:“表姐,我你还不知道?谁能找的了我的不痛快?那魏氏来过几次,都被我打出去了。”

方草儿看着招弟说:“来过几次?那次之后她又来过?周青怎么说的?”

招弟笑说:“是啊,后面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都是要见周青,在我家门口哭的哟,还在我们门口跪了一次呢,周青愣是没见她。”

尹氏看看方草儿,又对招弟说:“这周青难道都没心疼她?”招弟撇撇嘴又摇摇头。

尹氏看着方草儿说:“这周青这么冷血吗?这魏氏好歹跟了他七八年,这分开了,虽然不该再来找他,可是……”

招弟笑说:“我也觉得纳闷,如果这魏氏真的对不起他,他这样我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我跟这村里的人打听过,这魏氏虽然人不好,可是对他却也不错。”

招弟苦笑一下说:“还好我这够泼辣,不然魏氏找来我打不过的话,估计他也不会帮忙,我也不知道嫁他这么个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他家里什么也不管由着我折腾,每天给他口饭吃就行,这魏氏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银子,不知道是都藏起来了还是都带走了,我是一文钱都没见着,问他,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方草儿想想说:“这周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那会儿魏氏在的时候,他对魏氏就是言听计从,我那时候觉得魏氏不是他娘子,更多的像是他娘,现在对你又是这样,估计到现在他还没长大。”

尹氏冷哼一声说:“没长大?说白了,就是家里人给惯的。”尹氏打一下招弟说:“你也别惯着他,该干活儿的时候就让他干,反正他听你的,好在这周青有不少的地,你们也饿不着,对了,地契你可收好了。”

招弟看着尹氏说:“这地契我也没见着啊。”

方草儿看看尹氏,说:“看来这魏氏没有拿走地契和银子,不然她早就在家等着你们找她了,而不是天天上你们家找你们的麻烦了。”

然后对招弟说:“你把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搜一遍,周青就是平时不管这些他对家里也是熟悉的,你让他想想魏氏平时都喜欢往那些地方藏东西。你们家也就那五间房,实在不行,把地砖翘起来也看看,这房契和地契丟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招弟一拍大腿,蹭的一下就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回去一趟,这锁大门用的还是原来魏氏买的锁,这要是她趁我们不在,撬锁进去了,我和周青可就什么都没了。”说完就往外冲。

方草儿忙对尹氏说:“兰妮姐,别站着了,你快和柱子跟过去看看,没事最好,有事还能帮一下她。”

尹氏哦一声,就跟着出去了,拉着柱子和周青就往周青家去了。招弟个子高腿也长,等尹氏他们到的时候,招弟已经跟魏氏打起来了。

只听招弟嘴里骂:“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别人不要你了,你居然来偷我家的东西,我告诉你,我家的一块儿瓦你都别想带出去。”

尹氏他们走上前,才看到魏氏,被招弟压在身下,招弟正从她的手里抢着什么东西,尹氏正要去帮忙,柱子拦住她说:“招弟这么大个子你还怕她吃亏?”

话刚说完,就见招弟站起来了,从魏氏的手里抢下一个很小的包袱。招弟掂掂手里的包袱然后冲魏氏的大腿一脚,说道:“我说呢,我来这家里这么久了,怎么地契和房契愣是一样也没见,原来都在这儿呢,老娘看看你藏我家多少东西。”

魏氏恶狠狠的瞪着招弟,咬牙说:“那是我的,那是我跟周青在一块儿的时候攒下的,没有我周青不可能有这房子和田地。”

尹氏走过去,朝着魏氏呸一口说:“你的?你要不要脸?这是周山的卖命钱,他的军饷是回来孝敬他爹娘的,被你这个昧良心的占去了,现在就成你的了?”

魏氏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周青跟前,嘭的一声就跪下了,边哭边说:“你说句话呀,当初要不是周山两口子,我还是你的娘子,这房子是我跟你一砖一瓦盖起来的,他们逼着你休了我,他们这么欺负我,你就这么看着?你说的,你这辈子都只听我的,都只有我一个人的,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周青看着魏氏,然后又看看招弟,说到:“我现在的娘子是招弟,当初休你虽然不是我本意,可是现在我已经又有了娘子,你以后就别来了,盖房子和买田地的钱,是我大哥的军饷,不是你给我挣的,你走吧。”

说完就走到了招弟身后,魏氏看着以前只会躲到自己身后的周青,冷笑一声说:“好,周青,原来最冷血的是你啊,我原以为跟你在一起七八年,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替我说句话的,可原来你才是那个最冷血无情的人。”

魏氏站起来再没有说话,一个人顶着被招弟抓乱的头发,和撕破的衣裙走了。


李捕头轻咳一声问道:“你是周山娘子?”

方草儿答道:“是”

李捕头问:“这柳意前面死的娘子是你的堂姊妹?”

方草儿答:“是”

李捕头问:“你因为看她惨死心里不忍,所以就下毒害柳家?”

方草儿镇定的回答:“不是”

李捕头“哦”一声说:“你自家的姐妹死了你不恨柳家?”

方草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不恨,她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我也不关心。”

李捕头笑着说:“你这是为了撇清关系?你……”

“大人”李捕头还没说完,周山就喝道:“大人连柳家庄里村民之间的关系都没有搞清楚,就这样妄下断语,是不是太草率了?是不是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李捕头恼羞成怒道:“我断案还轮不到你一个农夫来教,她有嫌疑我就得问,来人把她带回县衙,有嫌疑人就不愁这案子结不了。”

周山气的直咬牙,眼看就要去李捕头身边去了,方草儿拉住了周山的手,冲周山摇摇头,然后对李捕头说:“李捕头,你知道我跟方家有仇吗?”

李捕头笑说:“你跟方家有仇?谁能证明?你不就是想撇清关系吗?”

李捕头的话刚落,李长青就举手说:“我能证明,周山娘子和方家有仇,并且和方家的两个女儿都有仇,这方家的女儿一个是柳意的娘子,一个嫁到了你们李庄,成了李旭的娘子。”

然后柳俊兰拉着赵栓说:“我能证明,我跟我相公我们都能证明,这周山的娘子跟柳意的娘子方宝喜有仇。”

让人没想到的是,周青居然也站出来为方草儿证明了,人们正在为方草儿的清白证明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人说:“不要随便冤枉别人了,这毒是我下的。”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句话而安静了下来,方草儿回头看向声音的来处,有点不可思议,这人居然是自己曾经的全福娘子,柳家的儿媳妇,按辈分来算是柳意的嫂子。

这位娘子姓张,是这村里张家的女儿,她嫁到柳家有八年了,生养了一儿两女,在爹娘家时,她就是爹不疼娘不爱,虽然村里人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家里爹娘都健在,公婆也都还年轻,自己有两个漂亮的女儿,一个儿子。

可是她在柳家的日子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柳家的女人过的日子,外人是从来都不知道的,就像这位张娘子,按辈分来说她也是柳家小辈里的长嫂,儿女双全到底是怎样的日子能让她在这样的日子选择去杀这么多人?不要说是一个女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也不过如此吧。

张娘子的娘跑到她身边,二话不说就是冲脸一巴掌,张娘子的嘴角瞬间就出了血,可她却看着她娘笑,然后什么也没说慢慢的往人群前面走去。

走到李捕头面前说:“我是下毒的人,你带我走就是了,我的仇也报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李捕头看看张娘子,然后对他身后的那些小捕快扇扇手,就出来两个小捕快,把小娘子背着手捆起来了。

张娘子突然笑着说:“你们都好好的,柳家现在完了,不要怕他们,他们不过是奴才的后代,自己的孩子要自己保护好,不要像我一样,失去了孩子才知道报仇。”

张娘子看看方草儿,对着方草儿笑笑,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跟着那两个小捕快走了,方草儿看看周山,知道这件事也到此为止了,下毒之人找出来了,剩下的事也只有给那些人解毒了。

可是张娘子还没走出柳家大院,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跑过去拉着张娘子就打,边打边骂:“你这个毒妇,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们一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毒杀我儿子?”

紧接着就又有两三个女人跑过去打张娘子,张娘子被绑着没办法还手,那两个小捕快早被这三四个女人挤到了一边,李捕头看这场面马上要失控了,就对那些捕头说:“都是死人啊,打死了嫌疑人我们回去也别想交待,快拉开啊。”

十几个捕头才出面拉来了那三四个女人,张娘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头发都被拉散了,嘴角有血溢出来。

方草儿不知怎么了,看着张娘子这样,不自觉的往她那边走,周山看到了伸手把方草儿揽回了怀里,小声说:“不要看”然后伸手挡住了方草儿的眼睛。

方草儿伸手摸摸周山挡着眼睛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那个样子,就想去给她擦擦嘴角,她流血了,也不知道疼的厉害不?”

周山小声说:“不看就没事了,乖,不要看也不要再想了。”


那天之后方草儿就把这事儿忘了,之后过了半个月,周山在院子里喂鸡,突然听到一阵炮仗震天响,紧接着就是敲锣打鼓的声音,方草儿从屋里出来问周山:“村里是有什么大事吗?这么大阵仗?”

周山放下喂鸡的簸箕说:“没事,是柳意成亲,请了全村人去观礼,我们当然也被请了,不过正席是在晚上,现在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方草儿吃惊的问:“这么快?这才刚过去半个月,这方宝喜的七七还没过,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又娶亲了?他就差这几天?”

周山笑着对方草儿说:“也许,这世上也只有你还会想着方宝喜了。没人会在意一个死人的想法,更何况还是一个他们想方设法弄死的人的想法。”

方草儿看着周山说:“只是突然觉得她还挺可怜,自己千方百计的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没想到最后被自己喜欢的人算计,自己以为疼爱自己的爹娘,不但没有帮她申冤还一把火烧了她,连骨灰都没有给她安葬。”

周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她自己选的人,遇到事也只能自己承担,我们帮不了她,现在更没有立场去维护她。”

方草儿摇摇头说:“没想过去帮她争什么,毕竟我跟她没有那么要好,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

夏天天长,晚饭时方草儿和周山本来打算要去婚宴的,可是临近出门的时候,方草儿开始吐了,比第一次吐还要厉害,把黄色的胆汁都吐完了,最后没什么可吐的就一直在那儿干呕。

周山一直给方草儿拍背,看着方草儿这个样子,周山竟然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方草儿刚吐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周山伸过自己的手臂,方草儿就那么趴在周山的手臂上一动不动,周山本来想给方草儿拿水漱口的,可是方草儿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

方草儿趴了一刻钟才慢慢的缓过来,有气无力的说:“相公,带我去李大夫那儿,突然这个样子我怕孩子有事。”

周山直接蹲下身子去,方草儿趴在周山背上,周山脚下很快可是背上却很稳,一会儿就到了李长青那里。

李长青本来想着去周山他们家,然后跟他们一起去柳家吃席的,刚出门就看到周山背着方草儿从路口下来了。

李长青迎上去问道:“怎么了这是?”

周山边走边说:“先去你那儿,她出门的时候吐了,吐的很厉害,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李长青赶紧开门,周山把方草儿放到李长青平时给村里人诊病的床榻上,李长青就直接拉起方草儿手腕开始号脉,李长青原本紧皱的眉头,一边号脉一边也慢慢的舒展了一点。

放开方草儿的手说:“她没什么大事,至少孩子没事,是不是最近吃的太油腻了?”

周山摇摇头说:“没有,她一直不喜油腻的东西,怀孕后又一直恶心,虽然后来好了,可是一直吃的都挺清淡,不曾吃过太油腻的东西。”

李长青说:“那就再看看吧,今天就别去柳家了,你在这儿看着她,我去熬些粥吃,本来今天要去吃席,我还没吃饭呢,你们也没吃吧?熬点粥垫垫肚子吧。”

周山点点头,李长青看看方草儿就去厨房熬粥去了,李长青不太会做饭,可是熬粥还是可以的,至少能熬熟。

村里人基本上都去吃席去了,李长青和周山两口子就只吃了些粥,方草儿吃了些粥之后就慢慢的没那么虚弱了,眼看着夜慢慢深了,李长青又给方草儿号一次脉,说:“没事,平时可以多动动,这也快三个月了,多动动生的时候少受些罪。”

周山和方草儿开门正要出去,迎面跑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差点撞到方草儿身上,还好周山眼疾手快,一把把方草儿带着躲开了,周山有些生气的说:“怎么回事?走路慢一点差点撞到人。”

来人也没理会周山有没有生气,而是突然跑向李长青,带着哭腔道:“李大夫,救命,柳家……柳家里死了好多人。”

李长青抓起来人的肩膀就说:“石磨,你说清楚,怎么了?什么死了好多人?”

那个石磨突然跪下说:“您先去看看吧,好多人口吐白沫,连新娘子也是,已经有一些人没气儿了。”

周山忙说:“李老哥,先别管那些,我们先去看看,去了就知道了。草儿你在这儿待着哪儿也别去。”

方草儿拉着周山的手说:“我没事了,我去也能帮忙的,再说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害怕。”

周山也只能带着方草儿去了,一行四人直奔柳家的大院去。


等刘大娘给方草儿收拾好之后,已经是下午未时末了,周山就这样一直守在门外。

天越来越冷了,方草儿这个时节坐月子,有一个好处。

就是一个月不洗头,不出门也不会很难受。

只是外面太冷,窗户不是很严实,周山为了不让她着了风。

外面的面窗帘就一直不放下来,屋里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只能整天的燃着油灯,方草儿别提多心疼了。

周山为了不让方草儿憋闷,就一直在屋里陪着,除了上厕所之外,就跟方草儿一样不出门。

月子里就是周山照顾两个孩子,换尿布哄睡都是他一手包办。

方草儿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照顾孩子时的那抹温柔。

好像看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多了一份慈爱在里面。

周山给两个孩子起名字,一个叫平安一个叫长安。

两个孩子长的很像,只是老大的右边眉尾有一个筷子头大小的朱砂痣。

怕会随着孩子的长大也一起长,让李长青看了好几次。

李长青也是第一次见,说道:“先看看会不会长,过了五岁如果还没长的话,基本就不会长了,如果在两岁前明显长大了,我就想办法给他去掉。”

“你们也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

坐月子期间,没有人来打扰方草儿。柳俊兰只是在院子里隔着窗户和方草儿说话,每隔几天就过来陪着。

方草儿劝说了几次,柳俊兰也就来的不那么勤了。

周山在家里,把虎子奶奶给的那两块儿木疙瘩拿出来,想着给两个孩子雕个小东西。

可是李长青说:“你现在做好了,先不用给他们戴,他们现在不适合戴这些,还是戴银的好些。”

周山哦了一声,心想自己跟方草儿商量看,能不能拿出几两银子给孩子打银锁。

现在家里的银子都是方草儿在掌管,要是想拿几两银子得草儿同意才行。

可是还没等周山跟方草儿商量,刘大娘就来了。

刘大娘把两个小小的荷包,放在炕桌上说:“这是我们几个老人一起给两个孩子打的,这银子还是之前小山子给我们的。”

“我们没有打太大的,两个孩子也快满月了,你们别嫌弃。”

方草儿诧异的说:“怎么会嫌弃?只是你们也就那几两银子,就这样用了,我……”

“我们要用银子的时候跟你要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们能有什么用银子?这里吃穿用度你一样没少我们,哪里还用的着我们自己买?”还没等方草儿说完话,刘大娘就打断方草儿的话说道。

“我们就是跟自己的孩子住在一起,也不一定会得到这么好的照顾。”

“你收着,这是我们做爷爷奶奶给自己孙儿的,除非你不让他们叫我们爷爷奶奶。”

方草儿低头想想说:“好,我替两个孩子谢谢您。”

刘大娘笑着说:“这才对嘛”

说完逗一逗旁边躺着的兄弟俩,说:“你们两个,快快长大,爷爷奶奶们带你们玩儿。”

眨眼之间就过了一个月,冬天农家人都是两顿饭,可是方草儿是三顿饭,屋子里的茶壶里,热水就一直没有断过。

她要给孩子喂奶,特别容易口渴,每天要喝这个茶壶七八茶壶的水。

李长青给她做了中药茶包,可以帮她恢复气血。

等到四十天她出月子的时候,身体恢复的很好,两个孩子也吃的白白胖胖的。

两个孩子的满月,周山请了人来摆满月酒。

请的人不多,只有柱子一家,这次连柱子的父母也一起来了,还有周青两口子,以及柳俊兰一家。

柱子他们在这天一大早就到了,估计是天没亮就从家里出发了,周青带着招弟上午也早早的来了。

招弟现在肚子也显怀了,只是跟方草儿五六个月时差了好多,冬天衣服宽大,只是觉着招弟胖了不少。

李长青对周青和招弟说:“不要吃的太多,天冷也要出去多走走,不然生的时候不好生。”

招弟不以为意的说:“我各自高,没事的,孩子大点出来好带。”

李长青立刻说:“那个混蛋这么说的?这不是误人子弟吗?孩子不是越大越好,你吃的太多孩子长的太大,到时候生不出来,是会一尸两命的。”

招弟被李长青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周青温声温气的说:“可是,不都说大胖小子好吗?怎么李大夫你却说不好?”

李长青瞪了周青一眼说:“那是老人觉的自家的孩子可爱,才那么说的,孩子可以出来长。”

“并且孩子长得太大,母亲会很累。太大的话孩子在肚子里翻不了身,生的时候会胎位不正,又大胎位又不正那是要命的。”

周山接过话说:“你嫂子生的时候很顺利,可是也没少受罪,招弟虽然个子高,可是也要注意一些,多走走没坏处。”

招弟嘟嘟嘴说:“哦,知道了”

说完就往方草儿屋里走,被刘大娘拦下来说:“你现在还怀着身子,坐月子的屋里现在你还不能进,等一会儿你嫂子出来,你们再聊天儿。”

随后跟周山说:“你娘子出来之后,去我跟王姐姐的房子里,你把你们屋里的门窗都打开,通通风。”

周山应声好,就去叫方草儿了。

尹氏在屋子里给孩子穿好衣服,包好襁褓,两人一人一个才抱着去了南房。

月子酒安排在下午,尹氏和柳俊兰,帮着几个大娘做饭,招弟陪着方草儿,周山和周青李长青以及张大爷在另一个屋子说话。

下午快到申时末的时候酒席开始了,就摆了三桌,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娘和柱子父母坐一桌。

柱子和周山,还有周青和柳俊兰丈夫赵栓,加上李长青一桌。

剩下就是方草儿和尹氏,还有招弟和柳俊兰,以及柳俊兰的两个孩子和石头,他们又凑了一桌。

正要开饭的时候,大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周山眉头一皱,看了看柱子说:“这个虎子,是长了狗鼻子吗?专门闻着味儿回来?”

柱子笑着说:“这家伙,可算是回来了。”

说着就和周山下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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