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段婚姻里,我将得不到任何的发财返还。
当初那套房子是丁树杰婚前买的。
虽然买房时他找我要了10万块钱,可是他让我现金给他,所以我没有证据证明我给了他10万。
而且房子的装修费全部都是拿我的嫁妆在婚后装修的。
我真没想到原来丁树杰早就给我下了套。
当初他明明口口声声说最爱我。
当初我只要一不高兴,他会想方设法地哄我开心。
甚至大半夜不睡觉,他也要给我买零嘴吃。
……那些点点滴滴的美好过往竟都是做戏,这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学长建议我先别慌离婚,先徐徐图之,把我的财产先追回来。
大脑空白的我随意地应付完学长,便挂了电话。
我的心像被人掏空了,整个人如游魂一般光脚站在地上。
很久后,儿子的一声哭声唤醒了我。
我看着床上嗷嗷直哭的儿子,心里下定决心,我要坚强,我一定要为我和儿子挣得安稳的生活。
这一折腾天也快亮了,出来时什么都没带,儿子也没纸尿裤来换。
我只好抱着儿子又回了家。
刚到家就见丁树杰和张小雪衣衫不整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张小雪还穿着我的睡衣。
张小雪见了我,解释道:嫂子,你别乱想啊!
我昨晚是一个人睡在卧室里的,树杰哥是睡在沙发上的。
张树杰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昨天我和小雪喝得很高兴就酒喝多了,所以让小雪住家里了。
说完后,丁树杰又话锋一转:对了,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边说着边走近,仔细瞧了瞧我怀里的儿子后,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要是乱跑伤了我儿子,我饶不了你,你就是欠修理,都是我以前惯的,哼!
看着陌生的丁树杰,我的心彻底死了。
张树杰又抬手指了指餐桌上的残羹冷炙:快去把昨晚的垃圾收拾了,把锅碗瓢盆都洗了刷了,然后再做顿早餐,对了,熬红豆粥,小雪爱喝这个。
我冷笑:你既然这么了解你最亲爱的小雪的爱好,那你做呀!
我这个肥头大耳的黄脸婆烧的东西你们也敢吃?
我边说边走进了卧室,准备给儿子换纸尿布。
丁树杰走了进来,从背后搂住了我: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不过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吗?
在外人面前别不给我面子啊!
我一把扯开了他的手,很快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
我笑得很难看:丁树杰,你但凡有一点良心,都不会让我这个刚生产女人干家务,跟别说是跳芭蕾。
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爱做你就去做,休想再支使我给你做任何事。
见我这么说丁树杰火冒三丈,甚至扬起了手要打我。
我伸长脖子:怎么?
想家暴?
行,你打打打,你但凡今天要敢打我一下,明天我就去你公司闹,不信咱试试,到时候你就别想升职了。
可能是我的模样吓到了丁树杰,他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