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变冷的热咖啡随手泼在,收到我信息赶来的,路支行脸上。
狗男人,平时约我老爽约。
说到向涵在场,不到二十分钟就赶了半小时的路程。
路支行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夏之秋,我们谈谈。”
“不想谈了,和我的律师谈去吧。”
“早上我们说好的。”
“我反悔了。”
一滴泪不受控制得落下。
烫得路支行缩回了手。
我擦了把脸。
跑出咖啡厅。
12.
坐在SUV里,我十分懊恼。
我怎么就哭了。
丢了感情,还输了气势。
还好,我最后还会有钱。
我是一颗活力四射 朝气蓬勃五彩缤纷的跳跳糖。
陌生来电。
“吱吱。”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陌生,但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我。
怎么可能。
“之杭?”
“是我,我回来了。”
“你不是死了吗?”
此时此刻,我都对我的冷静震惊。
对面是个死而复生的人,而我的灵魂仿佛游离在外,我的身躯按照以往的反应做着答复。
“捡回一条命。”
“你……”
“我们能见一面吗?”
我开车停在小淳的幼儿园门口,有些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先去看看。
我们约在我们以前常去的棋院。
之杭瘦了,黑了,脸上还多了一道疤。
走在路上,我可能都认不出来。
但是笑起来,还是那个会感染你一起笑的男孩。
我们坐在棋院内园的一处石凳上,不远处是下棋的大小朋友们。
“你走后,我发现我怀孕了。其实那时候没想好要不要生下来,但是你牺牲的消息传来,我想这个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