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年…你打我…?”
谢知年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上,眼里充满着冷漠。
“许雯雯,你别逼我。”
他冷笑一声。
“不就一个眼角膜吗?
反正你妈都死了,帮帮安温怎么了?”
“你真以为你很特别吗?”
“要不是你这张跟安温相似的脸,你也配成为我的妻子?”
“许雯雯,你就是个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
……伴随着一记重重的关门声,我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双眼呆滞地凝视着前方——那张挂在墙上的婚纱照。
真爱瞬息万变。
你也一样,谢知年。
后来,我也从他高中同学口中得知,安温是他高中时期的初恋,因为她的父母极力要求她出国,他们迫不得已分开了。
一场交通事故,安温双眼失明,得知这一切的谢知年一直在为她寻找眼角膜捐献者,最后把主意打在了我的母亲身上。
这次出差,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他的安温。
“Aven”从来都不是“爱雯”,而是“安温”。
那些我向他吐露的真心,最后也变成了他刺向我的利刃。
恰巧这个时候,顾汀来家里找我,打开门后,我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瞬间引得他心头一震。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怎么敢的?”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顾汀双眼腥红,手上青筋暴起。
“他能有今天的公司,还不是你一直在经济和生活上支持他?
他配说你吗?”
“雯雯,我们报警吧,去把他抓起来!”
我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抓起来?
抓起来有什么用?
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来继续逍遥自由。
我要他死。
后来,谢知年性情大变,他对我非打即骂。
曾经的那个谢知年,我好像越来越记不清了。
我从来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一直热爱化学,热爱科研。
只是近些年为了帮助谢知年,我在这方面投入的时间越来越少。
从那天起,我开始研究真菌,从它们中提取可以引起肺癌的毒素,并定时定量地加在谢知年的晚饭中。
另外,我把他平时抽的烟中的烟草换成含有大量尼古丁、焦油、石棉等致癌因子的特制烟草。
我也要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受。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年七月,他查出了肺癌。
这都是我的功劳啊。
我知道,总有一天,事情会败露。
不过,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