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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代姒惊诧不已。“只是闹别扭了而已。”宋墨丞淡淡澄清,纹丝不动地睨了一眼那几个幸灾乐祸的朋友,眼神里充满了记仇的恶狠。他们这群人,钱权不缺,唯独感情之路岨峿坎坷。要是谁跑在他们前面谈恋爱了,比情敌还能捣乱。因为自己正在淋雨,所以拼了命也要撕烂朋友的伞。“原来如此。”代姒会心一笑,正要抚裙坐下,傅希和忽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她的椅子上。众人:“?”“以后这么硬的椅子,看清楚了再坐,知不知道?”傅希和蹙眉叮嘱。众人心中一阵唏嘘,本来之前听说了他为了哄夫人回家抄写《长门赋》的事,就已经觉得他够舔的了,今日一见才知道傅兄的“舔王”之称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舔成这样,这泼天的富贵能有他一份也是应当的。宋墨丞刚刚被傅希和攻其不备了一...

主角:代姒傅希和   更新:2024-12-16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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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代姒傅希和的其他类型小说《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代姒惊诧不已。“只是闹别扭了而已。”宋墨丞淡淡澄清,纹丝不动地睨了一眼那几个幸灾乐祸的朋友,眼神里充满了记仇的恶狠。他们这群人,钱权不缺,唯独感情之路岨峿坎坷。要是谁跑在他们前面谈恋爱了,比情敌还能捣乱。因为自己正在淋雨,所以拼了命也要撕烂朋友的伞。“原来如此。”代姒会心一笑,正要抚裙坐下,傅希和忽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她的椅子上。众人:“?”“以后这么硬的椅子,看清楚了再坐,知不知道?”傅希和蹙眉叮嘱。众人心中一阵唏嘘,本来之前听说了他为了哄夫人回家抄写《长门赋》的事,就已经觉得他够舔的了,今日一见才知道傅兄的“舔王”之称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舔成这样,这泼天的富贵能有他一份也是应当的。宋墨丞刚刚被傅希和攻其不备了一...

《纵有春风,怎敌她风情万种代姒傅希和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啊?”代姒惊诧不已。

“只是闹别扭了而已。”宋墨丞淡淡澄清,纹丝不动地睨了一眼那几个幸灾乐祸的朋友,眼神里充满了记仇的恶狠。

他们这群人,钱权不缺,唯独感情之路岨峿坎坷。

要是谁跑在他们前面谈恋爱了,比情敌还能捣乱。

因为自己正在淋雨,所以拼了命也要撕烂朋友的伞。

“原来如此。”代姒会心一笑,正要抚裙坐下,傅希和忽然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了她的椅子上。

众人:“?”

“以后这么硬的椅子,看清楚了再坐,知不知道?”傅希和蹙眉叮嘱。

众人心中一阵唏嘘,本来之前听说了他为了哄夫人回家抄写《长门赋》的事,就已经觉得他够舔的了,今日一见才知道傅兄的“舔王”之称果然名不虚传!

佩服、佩服。

舔成这样,这泼天的富贵能有他一份也是应当的。

宋墨丞刚刚被傅希和攻其不备了一下,此刻见这情形,自然是这群人里暗嘲得最厉害的。

而坐在正对面副主位的沈大公子沈识琛亦是如此,本来四个家族的大公子里,他是唯一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常年饱受其他三位大公子的明嘲暗讽,现在江大被女人钓到人飞到上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宋大又被女人玩得团团转,傅大则太舔,他心里也就舒畅了许多。

谁知下一秒,代姒莞尔一笑,满眼都是傅希和,“知道啦,你最好了~”

众人面上依旧,心里却陡然又嫉妒了起来。

唔,傅希和被老婆夸了呢。

有人想起了吵架时女朋友怒甩他巴掌的瞬间;有人想起了自己在外养的金丝雀,送她珠宝首饰时,她嘴上说心里有他,却连个吻都懒得敷衍的瞬间;还有人想起了自己没老婆、没女朋友、没金丝雀……

哈,更不爽了呢。

傅希和漫不经心地扫向宋墨丞和沈识琛,矜贵疏离,“墨丞,识琛,学着点。”

宋墨丞:“……”

沈识琛:“……”

给他俩气笑了。

沈识琛唇线绷直,生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你……”算了,他都习惯了。

可宋墨丞不习惯。他目光移向代姒,嗓音放缓,温和关切:“小六,听说上次希和惹你生气了?”

代姒抬眸,静静听着。

宋墨丞揶揄了傅希和一眼。

很明显,这话是拐弯抹角找男人的茬儿,好挑拨他们夫妻之间。

傅希和恝然自若,甚至饶有趣味地听着。

但宋墨丞却看着代姒,忽然语轻意重地道:“不开心就回来住,家里的兄弟姊妹还有长辈们,其实最宠的就是你。”

代姒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些话。

在座的但凡知道她身世的高门子弟也都跟着沉默了一瞬。

他们也是看着代姒长大的,谁都知道她以前在家里是受尽了无底线的宠爱,这么娇贵的小公主经历了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放下。

傅希和侧首,观察代姒的神情。

代姒缓缓敛眸,脑中想了许多,最后只有一句话:“哥,知道啦。”

她知道宋瑨珅想要她回去,也知道这些年宋家的人都很关心她,但有些事发生了,就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她暂时还不想面对那些。

宋墨丞微垂眼帘,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便点颔了下首,不再多说。

傅希和见代姒这么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饭局开始时,餐巾花被服务员拆开铺平,冒着热气的京菜和正宗的御前菜式依次呈上来。


雾秾苦笑道:“夫人,我也不知道先生是什么意思,我问问津渡好了。”

“算了,别问了。”代姒深呼出一口气,重新坐下。

她现在是气上加郁闷,但又没地儿发泄,只好望着门外闷闷地鼓了鼓腮,慢慢化解郁闷。

雾秾忽然欲言又止地看了代姒一眼。

代姒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雾秾斟酌了会儿,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代姒一头雾水:“有事直说。”

雾秾一脸好奇:“夫人,您和先生在飞机上是不是造小孩儿了?”

“……”代姒突然尬住。

“没有。”

“啊?”

代姒看向雾秾:“啊什么?”

雾秾摇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在想,这样的话……夫人的计划不就落空了么?”

代姒敛回目光,看着地板,忽然就更郁闷了。

雾秾见状,便道:“夫人莫灰心,我觉得先生心里是有您的,可能是碍于某些原因他不想表现出来,我们再重新想办法试试。”

代姒微叹一口气,道:“我就是想跟他do一下而已。”

雾秾一听,满心心疼。她的小姐身上哪一处都美,就连头发丝都在张扬着明艳漂亮,本来这种事她勾勾手指头就能完成,但她看上的偏偏是个和尚似的男人。

雾秾忍不住了:“夫人,先生也可能……可能……”

代姒知道她是想说什么,“他不是功能障碍,我亲眼看到他那里有过反应。”

雾秾震惊:“啊?您看到过?”

代姒自然地点头,“嗯,就刚结婚的时候,我故意让他在我洗澡的时候给我送东西那次,我亲眼看着他那里一下就……”

雾秾连忙摆手:“夫人,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不用说得那么详细。”

代姒似乎想到了什么,窃喜了下:“他那里的程度还挺让人害怕的。”

只是,代姒也就那次大饱眼福一下而已,傅希和当晚就搬到了客房睡。

代姒莫名更郁闷了。

明明对她有反应,但又死活不碰她,这要是没结婚还说得过去,证明他是端方君子,可是这都已经结婚了……

不存在嫌弃她,毕竟接吻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倒是给她一种,他在刻意克制的感觉。

代姒喃喃道:“他在戒色么?”

“那也应该是出家之人该做的事啊。”

“他想出家么?”

“可他已经亲了我,而且是好几次呀。”

代姒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一拍手,道:“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在他面前穿得比以前还勾人!”

雾秾也郁闷了,谁不知道她家小姐就算穿个简单的白T裇都能明艳勾人的小妖精啊,但凡做和尚的有点佛心不稳,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动凡心,怎么到了傅大少爷这里一点都不管用了?!!

真是苦矣!

代姒倒没觉得有什么苦不苦矣的,傅希和在她心里就是高山雪,她以前那样撩他,追他那么久,才搞定了这么一点点进度,还怕眼前这些困难么?

总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代姒坐在沙发上,纤长的手指绕着一缕发丝打转,心情还不错地玩起了头发。

忽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显示有人发来消息,代姒一看是周盎然发的,便点开消息。

周盎然:我最近不是想出一个东方美学相关的片子么,正好研究到山海经里的一个小动物,叫讹兽,还挺有意思的,发给你看看

周盎然是个一心想要弘扬东方民俗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导演,所以平常没事就喜欢分享这些给代姒。

她饶有兴趣的点开发来的图片。

只见图上是一只国画画的兔子精,恢弘、大气、神秘,还具有东方玄幻的美感。一旁配文:讹兽,其状若菟,人面能言,爱撒谎,说反话。

代姒:好有意思呀,竟然喜欢说反话

周盎然:是啊,也不知道这讹兽是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故意说反话

代姒心说干导演的脑子就是不一样。

代姒:想象力挺丰富

周盎然:我们人不也这样么,总是因为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故意说反话

代姒一时不知道回什么,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她不喜欢被人骗。

此时,屋外忽然下起了快雪,片片雪花落在素白的雪地上,阳光却一如既往晴朗。

代姒不禁放下手机,起身,一把拉过雾秾,两人走到廊檐下,笑着道:“这种快雪时晴的天气,最适合祈福了!”

说完,她双手合十,阖上眼虔诚祈福。

-

“快雪时晴,佳想安善。”

彼端,津渡陪着傅希和走到「晴安苑」,看到落下的雪花时,不禁抬头望了眼天上的阳光。

这里是“晴安苑”,是前夫人和先生住的苑落,也是他和少爷还有程雾台从小一起长大的苑落。

晴安苑原本不叫晴安苑,他听说“晴安”二字是易夫人怀了希和少爷时取的,意在期望她的儿子能和《快雪时晴帖》里写的那样——即便遇到风雪与困难,也能很快放晴,事情也能很快解决,一切安好。

津渡想到这儿叹了一口气,因为十几年前次旦雪山上的那场雪崩,彻底让少爷的心里再无暖晴,长达十几年活在阴影与自责里,所以,他有时觉得造化弄人,他的少爷本该是个明朗的人。

《快雪时晴帖》整整二十八字,“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阴张侯。”

津渡知道傅希和这些年为什么那么压抑,就是因为父亲母亲的尸骨至今还在次旦雪山上没有找回来,“未果为结,力不次”,那件事还没结果,所以心里郁结至今。

“不用跟着。”傅希和道。

津渡想了想,最后还是颔了下首,没有跟进去。

他知道少爷这是心里压抑得难受,以前少爷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来这里。人都是这样的,心情不好就会想找朋友,要是找朋友也没用,就会想跟爸妈说说心里话。

傅希和进了苑内的中堂,苑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尽管如此,客厅的宁静依旧让人觉得荒凉,茶几上放了一个相框,是他小时候和父亲母亲的合影。

他每次来都只是在这里坐坐,拿着这张溢满幸福的合影安静地待一会儿。

傅希和坐在沙发上,拿起相框静静凝视,平静无澜的深眸,给人的感觉像是压抑到了极致。

他用拇指在相框表面摩挲了下,喃喃自语:“只剩下最后一个区域,我能找到你们的,对吧。”

也许是想到了那个区域的危险程度,他的眼神晃动了一下,“我要是回不来,我能把她托付给谁?我又该拿她怎么办?”


代姒嘴里的狗男人在用完早餐后,就催促她快点打扮好,她表示无比疑惑:“你申请的航线是几点的?”

傅希和的私人飞机是庞巴迪8000,公务机在飞行前需要最少提前四个小时申请航线。

傅希和语气平静:“八点。”

“……”代姒闭了闭眼,这不是她最痛恨的早八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毕业,兴致恹恹地挥了挥手,“要不你先回吧,我买票坐客机回去。”

“你不是要坐公务机回?”傅希和问。

以前每次代姒去各地演出,但凡是让傅希和送她去,就必须得用公务机送。因为这样不仅能和傅希和独处一室,还比较方便她调戏傅希和。

“我是想坐公务机回。”代姒手里拿着一条新定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比了比,“但现在我连妆都没化,你要我现在跟你出发,难不成我在你车上化妆?”

傅希和镜子里那张清水出芙蓉、清丽干净得如露珠一样漂亮的脸,其实不化也漂亮,但他还是尊重地问了一句:“必须要化?”

代姒其实也不是必须要化的,不过傅希和向来惜时如金,她又惯爱在作死边缘蹦跶,所以张口就来:“嗯,必须要化。”

“那就在飞机上化。”傅希和道。

代姒听了,故意唱反调:“子晤,我要是偏不呢?”

闻言,傅希和对上代姒的目光,几秒后,他并无波澜地道:“那就在这儿化,我让人重新申请航线。”

代姒眼眸倏然瞪大,还不等她想明白傅希和怎么会是这么个好脾气的反应,这男人已经往门外走了。

她连忙拽住傅希和手腕,“等一下!那样未免太过麻烦。”

傅希和垂眸,目光落在被拉住的手心上,眼神温润,压根没在意麻烦这件事。

“我先换衣服。”代姒晃了晃手里的旗袍,一边关门一边摇头感慨,“子晤啊子晤,我可真是太好说话了。”

-

不多时,好不容易今日放晴的杭州,天空中划过一道航迹云,一架庞巴迪8000正从杭州飞往京洛。

机舱内,傅希和一早有个会议,便带着程雾台和津渡前往会议室,代姒则带着帮她化妆的拂露进了休息室。

化到一半有点无聊,正巧周盎然打来电话,代姒便与她聊起了昨天的事。

周盎然正在片场休息,声音外裹着着一层片场的嘈杂,她道:“你昨天说你跟傅希和回京洛不是去离婚的,也就是说他真的把你……把你给......”

代姒知道周盎然的意思,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完璧的自己,有些百无聊赖:“没有,他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啊?”周盎然这一声疑惑拖着长长的尾音,对这话有些犹疑,“到底是他没胆子,还是你纯口嗨.......?”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代姒气得脸发红,“我可是连那种书都看过的人!”

周盎然有些许尴尬:“呃......其实,你看的那个程度在我们眼里都算不上是......”

话说一半,她想了想还是别误导人了,便改口说:“你当时不是刚看到就把手机给甩开了么,这算什么看过。”

代姒气得捶腿,“总之,是他的问题!”

“咔”的一声,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

代姒眼睁睁看着傅希和进来,又眼睁睁看着他一字不落的把周盎然的话给听进去了——“你的意思是......他、功、能、障、碍?!”

代姒:“......”

彼时,周盎然一定不知道她的好闺蜜因为她刚才咆哮般的惊呼,即将受到怎样的制裁。

代姒死到临头反而心如止水,冷静地看着傅希和朝拂露抬手示意了一下,又冷静地看着拂露颔首后离开了休息室。

室内噤若寒蝉,气氛十分尴尬。

镜子里照出身后颀长挺拔的身影,代姒看到男人的脸色,与他身上的西装给人的感觉一样,阴沉、冷冽。

周盎然对忽然的沉默好奇不已:“喂?难道我说对了?他真的......”

代姒心想这时候还是挂断电话比较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摁到了........免提。

“——功能障碍啊?!”

“......”

真是好大一声功能障碍,挂断不成反倒免提,怎么看都像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嘲讽!

代姒心如槁木,撒腿就要跑,谁知刚起身,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拽到了怀里!

傅希和就势坐在椅子上,乌眸再次含笑,阴恻恻地一道目光就落在代姒的唇上。

代姒抿了抿唇。她还是第一次坐在傅希和的腿上,急得她面红耳赤,对着手机怒道:“没有!我老公才不是这样!”

电话那头传来周盎然的爆笑:“老公?你平常不都是叫他......”

“嘟......”

代姒果断挂了电话。

世界清净了,她的心也跟着死得差不多了。

心死了两秒,她拿着手机准备从傅希和腿上离开,可试了试,根本没法动弹……


代姒X傅希和(小动物版人设)

下午三点,杭州城西湖之上落着鹅毛大雪,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景区附近的街道人流如织,不少游客带着雪花走进了一家茶馆。

空无一座的茶馆内,古筝声悠扬回荡,客人们静谧地品着茶。

忽然,“砰——”

一个大高个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拧着眉对茶艺师呵斥道:“这是你们送的隔壁剧场的演出票,说只要提前预约就可以,我每次都是提前跟你们说我要预约代姒的场次,但你们次次都和我说没位子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不是故意耍我吗!你现在就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二楼有个年轻人出来正巧听见这事,回雅阁后,便好奇问同行的几位好友:“在这儿消费以后还能去隔壁剧场看演出么?”

一个盘着手串的富家女孩听了,问:“你说的是隔壁春雨剧场?”

年轻人立刻惊呼:“隔壁竟然是春雨剧场?我听说春雨剧场是国内最著名的京昆剧场!”

边上有人不太了解这行,就问:“什么是京昆剧场?”

年轻人微微一笑,解释道:“就是专门唱京剧和昆曲的剧场。”

那人不禁疑惑:“京剧和昆曲?这里是浙江,最火的难道不是越剧吗?怎么会是京剧和昆曲?”

边上盘着手串的女孩听了后大方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道:“越剧确实是这边最火的,但是最近一个月代姒在这边有演出,好多人都冲着她去听戏的。”

年轻人立刻附和道:“对对对!刚才楼下还有人非要看代姒的专场,但是预约好几次都是没位子,今天的也没抢到。”

女孩见怪不怪地摆了摆手,道:“正常正常,代姒代老板的名字在戏曲界可是金字招牌,只要是她的专场,必定是座无虚席。”

“而且场内一大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早就定好的,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手快抢票抢进去的,他能预约到才怪。”

她悻悻地道:“就连我也只进去过一次,还是好不容易靠关系才拿到的票的呢。”

来西湖这边的,有的是为了听戏,有的就是纯粹来游玩。

于是有人不禁好奇:“这代姒什么来路啊?”

女孩听了后,坐正身子,正色道:“她啊,是国内著名的京剧演员,曾被戏曲界称为天生成角儿的命。”

天生成角儿的命!如此大腕儿的人、如此耳目一新的事,谁听了都忍不住起好奇心。

女孩见他们一个个洗耳恭听的样子,利落地收了手里的珠串,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

“代姒原本学的是古典舞,十六岁参加桃李杯——这个比赛是国家文化部主办的,被誉为中国舞蹈届奥斯卡。她当时自创的《帝王宴》,舞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行云流水,轻盈灵动,直接拿下了桃李杯金奖,自此以后声名鹊起,这支舞在当时还被编入了舞蹈学院的教科书。”

众人一听,满脸钦佩之色。

女孩却摆摆手,道:“这些其实这还不算什么。厉害的是,她十八岁那年,被国家歌舞剧院邀请成为舞蹈首席,这可是能够代表国家舞蹈的最高水平。”

众人听了,旋即又是满脸敬仰之色。

女孩却摇摇头,继续道:“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年她忽然就宣布了退役,然后改去唱京剧了。工花旦,宗梅派,师承京剧大师——沈、临、渊。”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不已。

“她、她竟然有本事成为沈临渊的徒弟!!!”

“我已经心悦诚服了,就算是再不听戏的人,听到她是沈临渊大师的徒弟,也能想象得到她唱京剧有多厉害。”

“是啊,不用再说了,听到这儿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能成为沈临渊的徒弟,那必定在唱戏上很有天赋了。”

女孩看着他们,摇头失笑,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算是再好的师父,再好的天赋,不用功也是白搭。”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女孩继续道:“如你们所说,她虽然不是从小就开始学的,但天赋异禀,再加上有扎实的舞蹈功底,所以学起旦角的功底也很快。而且她这人虽然平时贪玩,但在戏曲上刻苦钻研,仅仅学了两年不到,就在梨园大放异彩。”

“尤其是她二十岁那年,在春晚上表演了一出经典剧目《西厢记》,那身段扮相,面薄腰纤,娉娉袅袅;那嗓音唱腔,如山间清泉,潺潺流淌;自那一晚,她再次名声大噪。”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有人忽然问:“我听说她自那以后就有了个称号,叫‘京圈褒姒’,这称号是有什么含义么?”

女孩解释道:“她名字里有个姒,再加上她是京洛世家的子弟,又长得漂亮动人;所以‘京圈’就是指代她的出身,‘褒姒’就是指代她是像褒姒那样目秀眉清、乌发雪肤的美人。”

众人恍然大悟。又有人问:“我听说她是为数不多能有资格被称为‘名角儿’的青年京剧演员,而且,她还是梨园行青年演员里的票房杠把子?”

女孩笑着点了点头,道:“梨园行能有资格称得上角儿的:首先是得不带剧团名只贴出她的名字就能卖出高票房,其次就是能独自带队商演,养活一众同门,这才称得上名角儿、好角儿。”

“你们也看到了,不管大剧院还是小剧场,凡是她的专场,一票难求。”

众人首肯心折。但有人不关注她的相声,就喜欢她的颜值,于是嘀嘀咕咕:“我听说,八月份她嫁给了一位京港大佬,媒体报道说婚礼现场宾朋满座,风光热闹,被京港两地媒体同时誉为世纪婚礼。网上的人都说她命好什么的,但结婚不到三个月,她就突然从京洛跑到了杭州。”

“有的人说,她是在夫家受了欺负,还有人说,她当初能嫁给那位大佬就是为了利益……”

这话有人听得一脸疑惑:“她自己不就是世家子弟么?而且是四大世家之一的宋氏,怎么着也不会在夫家受欺负吧?”

“还真不一定……”那人压低嗓音,“我听说啊,她其实不是宋家的孩子。”

“什么?!”

“诶我也听说了,当年这事传出来没多久就被压下去了,但这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估计……真的不是宋家人亲生的。”

“她嫁给的是四大世家之一傅氏的大公子,那可是京城富了十几代的世家长子,据说大少爷矜冷寡情,小姑娘能得了荣华富贵,但肯定得不到他的钟情!”

“对啊,不然哪有结婚三个月就分居的……”

“她在这儿待了也有一个月没回去了,就算是商演,应该也不会在一个城市待这么久,这简直太奇怪了,八成是受欺负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东猜西揣着。

一旁女孩听了这些话,忽然一脸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道:“不是吧,你们不会还没看热搜吧?”

“什么热搜?”

“京港大佬为哄夫人回家而抄《长门赋》啊!”

众人茫然地看着女孩。

女孩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把热搜内容给其中一位年轻人看。

娱乐大扒酱V:#京港大佬为求夫人回家而抄写长门赋#著名京剧演员代姒婚后不到三个月,与国内顶级财团控权人傅希和分居,但昨晚代姒发微博,分享先生派人送来亲自抄写的《长门赋》。这篇赋是汉代皇后陈阿娇,因为受到汉武帝的冷遇,所以伤心之下就花重金请大文学家司马相如来写了这么一篇骚体赋,表达了皇帝遗弃她之后的苦闷和抑郁。似乎大佬是在控诉夫人冷落她?难道分居是大佬惹夫人生气了?[狗头]

热搜来源于代姒发的一篇微博。

代姒V:我家先生让人送来了他抄写的长门赋,整整633字,字字都在指责我冷落他,我可真冤啊!

她还发了一张图。

照片里的茶桌上铺着一张又长又厚的卷轴,宣纸上是沉稳大气的柳体,点画爽利挺秀,字则刚劲有力,遒劲挺拔,飘逸自然。

仅看一眼,就能感觉出书写之人是位清肃端方的贵公子,必然是傅大公子无疑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旁女孩哂笑道:“现在大家都在说,八风不动不困于情的傅大少爷,其实一直钟情于代姒小姐。”

“而且一月不见,就思之如狂!”

“能娶到代姒小姐,可谓是大少爷美梦成真!”


过了几秒,代姒放下被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问了一句:“你回来啦。”

傅希和“嗯”了一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代姒。

代姒被盯得脑袋宕机,下床走到男人跟前,笑着问:“怎么啦?盯着我干什么呀~”

傅希和目光追随代姒,片刻后,他静静地问:“你说你最讨厌欺骗,有多讨厌?”

代姒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随口道:“有人骗我,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他,不理他喽~”

傅希和闻言拧眉,眸中像是乍然吹来一阵梅雨风,疏离之上覆盖着一层紧张,阴郁潮湿、压抑欲望。

代姒歪着脑袋看着男人。

正当她满心不解时,一股强大的魄力骤然降临,男人温热的唇覆盖上来,吻强势到她害怕。

他将她抱坐在桌子上,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背后,极其霸道地吻着她,恨不得要将她的身体揉进他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吻得发懵的她终于被放开。

她大口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长睫缓缓翕动,眼里雾气蒙蒙。

男人湿漉漉地眼眸里,满是强势的占有欲。

四周安静了一会儿。

男人深黑的眼睛恢复往日的平静,他转身准备离开。

代姒见状,立刻从桌子上下来,“子晤,你是不是喜欢我?”

面对她的追问,男人站定,原本波澜不惊又疏离的眼神,此刻却略有犹疑不定。

“我今晚睡客房。”

傅希和回避了这个问题,便出去了。

代姒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脑袋一片空白。

没过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是周盎然打来的。

代姒接通电话,心不在焉地问:“喂,盎然,什么事啊?”

周盎然听出了些端倪,笑着道:“没什么,大晚上无聊,就想跟你打电话聊聊天,你有心事啊?”

代姒重新坐回床上,有些百无聊赖:“就是有些事……搞不太懂。”

周盎然来了兴趣,便问:“什么事啊?感情上的?”

“嗯……”代姒靠在床头,小声道,“他刚刚突然亲我了,很猛、很强势的那种。”

周盎然大脑宕机几秒,不太确定地问:“你是搞不懂他为什么亲你,还是觉得他亲你的方式有问题?”

“都有。”代姒不知道该怎么说,苦恼地戳了戳脸蛋,“也不是亲我的方式有问题,就是感觉他每次亲我的时候,好像情绪不太一样。”

“情绪不一样?”周盎然尾音上扬,有些疑惑。

代姒看着天花板组织了会儿语言,“就是之前他亲我,我觉得他就只是为了亲我,这次他亲我,好像……好像不单单是想亲我,而是一种极度的压抑下,想要缓解痛苦和焦虑。”

周盎然一听就懂,“他没安全感了呗。”

“哈?”代姒第一次听到用这个词来形容傅希和,有些不可思议。

周盎然解释道:“突然爆发的占有欲,大多数情况下是因为内心没安全感,你想想你特别害怕失去某个东西的时候,是不是在有危机感的时候都会有应急反应?这也是一种占有欲。”

“嗯……”代姒就顺着周盎然的思路去思考,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她心道:子晤害怕失去我?那是不是代表我在他心里挺重要的?而且他刚刚都没有否认,那他心里应该多少都有些喜欢我的吧?

周盎然听代姒沉默了好一会儿,便问:“我来湖南了,我买了些土特产,给你寄哪儿去?”

“你怎么去湖南了?”代姒回神,“寄到杭州,我过几天要去杭州。”

周盎然道:“在橘子洲有拍摄任务,顺便来湘西看了一下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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