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头扯着个烟嗓就对我们嚷嚷,我们当然也解释。
“邹爷爷我们是在前面水库抓到。”
“我们桶里只有鲫鱼和鲢鱼,可没你池塘的草鱼和鲤鱼。”
“我不管,你们在这抓的鱼就是我的鱼。”
邹老头蛮横道。
我们也没办法,最后还是闹到了家长那儿。
最后家家给了他120块。
把他打发走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一开始他要求每家赔500。
虽然把老头打发走了,但这事对于我们来说还没完。
一个个都被拖回去挨了顿毒打,毕竟这120元在当时对于我们这些家庭来说也不是小钱。
这是我在上了高中后,挨的最惨的一次打。
报复的种子由此埋在心中,愤怒在给种子施肥,仇恨又仿佛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促使我这颗种子立马破土、生根、发芽、长成大树。
也就是第二天,我和那俩个哥儿在经过池塘时,看周围没人,立刻就往池塘里扔了我们出巨资买的两瓶百草枯。
一直流传一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呵呵,什么仇啊恨的都要等个十年八年报的,那人不会成怨种啊?
有能力的话我都是当场报仇,我向来不是吃亏的主,更不会让自己委屈太久。
后来这老头子还来质问我们是不是我们干的。
当然问了也是白问,即使那老头的脸都气红了,也只能作罢。
“老马今天该你去买军火了。”
“好”我答应了下来。
“军火”是我们三儿之间的黑话,代指烟,个别时候指打火机。
“写完作业,还是到树林里的竹子集合。”
“嗯……大概一个小时吧。”
“没问题。”
“好。”
商量好后就都往自己赶了,我则是去向了新佳超市。
到超市时,我有点意外又有点兴奋,因为坐台的人是姜雯淑,她还在看书。
姜雯淑是超市老板的准儿媳,超市老板的儿子还在读大学,姜雯淑也只比我大几岁。
第一次见面时可惊艳到我了,美的我都形容不出,后来在我心中更像是一位温婉可人的大姐姐。
“姐……姜姐来包烟。”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我此时说话都在打颤。
姜雯淑听见声音,马上把书合上,起身问:“要什么烟。”
“咦,小马你帮你爸买的吗?
不对啊……你爸好像不抽烟的呀。”
姜雯淑停止了拿烟的动作,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