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把话头抢了过去:“妈,最近有个大项目,我忙着呢,孩子以后再生也不急!”
同样的话,从江文柏嘴里说出来,婆婆就不纠缠了,而是让他注意身体别累着;江文柏再东拉西扯一番,婆婆的注意力就被转移走了。
那时我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当初没有看走眼,遇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却忘了,人心易变,旧爱难忘。
3
“妹妹?”我缓缓重复道,“我和江文柏结婚三年,他还有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目光落在江文柏脸上,他匆匆站起身说要去接电话,逃也似的跑了。
婆婆得意地笑起来:“他没告诉过你吗?比起你这个捞女,禾禾才是最适合他的妻子!”
我强撑着坐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什么意思?”
婆婆告诉我,麦青禾从小和江文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她后来随家人搬去国外,这才断了联系。麦青禾最近毕业回国找工作,婆婆就张罗着撮合她和江文柏,把她送进了江氏集团。
“要不是柏儿一时气血上头,你怎么可能进得了江家的门?禾禾与柏儿门当户对,家境学识相貌都是一流,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倍!”
我冷笑道:“出国而已,又不是死了,他们真有那意思,怎么现在才联系上?更何况我已经和江文柏结婚了,我才是他的合法妻子,他要是跟麦青禾有关系,就是出轨!”
婆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你和柏儿结婚,就是贪图他的钱,钱柏儿有的是,也就是你这样的女人没本事,连柏儿的心都拴不住!”
“你做不了江文柏的主,你想撺掇他娶麦青禾,那也得看文柏的意思!”
我嘴上同婆婆争吵,心里却十分忐忑。江文柏其人,雷厉风行,唯独难以违抗婆婆的意思。用他的话来说,婆婆养他长大;现在他有能力了,必须让婆婆开心一点。
我理解他的想法,好几次婆婆明里暗里针对我,我要么装聋作哑,要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