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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全局

月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人落水啦!”那极大的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虽然岸边围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愿意下水救人。因为村里的规矩太严,若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有了身体接触,那必然是要把人娶回家的。苏幼宁和张银花落水,并没有人看见她们的长相,若是长的丑呢?众人踌躇着,没人愿意下去。“救人要紧!”只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噗通一声跳下了河。苏幼宁喝了几口河水,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她的思绪飘回前世嫁给刘奎的时候。刘奎对她并不好,要是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少不得一顿毒打,或者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直到她快窒息,才松手。“不……”苏幼宁极为不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双手朝着她伸了过来。苏幼宁心中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堪堪避开...

主角:刘奎苏幼宁   更新:2024-12-16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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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奎苏幼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落水啦!”那极大的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虽然岸边围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愿意下水救人。因为村里的规矩太严,若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有了身体接触,那必然是要把人娶回家的。苏幼宁和张银花落水,并没有人看见她们的长相,若是长的丑呢?众人踌躇着,没人愿意下去。“救人要紧!”只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噗通一声跳下了河。苏幼宁喝了几口河水,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她的思绪飘回前世嫁给刘奎的时候。刘奎对她并不好,要是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少不得一顿毒打,或者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直到她快窒息,才松手。“不……”苏幼宁极为不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双手朝着她伸了过来。苏幼宁心中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堪堪避开...

《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全局》精彩片段


“有人落水啦!”

那极大的动静到底还是引来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喊了这么一嗓子。

虽然岸边围了不少人,但却没有人愿意下水救人。

因为村里的规矩太严,若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有了身体接触,那必然是要把人娶回家的。

苏幼宁和张银花落水,并没有人看见她们的长相,若是长的丑呢?

众人踌躇着,没人愿意下去。

“救人要紧!”只见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噗通一声跳下了河。

苏幼宁喝了几口河水,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眼睛也缓缓地闭上了。

她的思绪飘回前世嫁给刘奎的时候。

刘奎对她并不好,要是让他有一点不如意,少不得一顿毒打,或者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直到她快窒息,才松手。

“不……”苏幼宁极为不安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双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苏幼宁心中警铃大作,一跃而起,堪堪避开了那双手。

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浮出水面,苏幼宁这才发现,刚刚想来拉她的人,是江慕书。

不过现在,江慕书正抱着嘤嘤哭泣的张银花细声安慰。

张银花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梨花带雨,的确是惹人心疼的很。

苏幼宁看着两个人,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江慕书不愧是个渣渣,前世,她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苏幼宁,你给我站住!”

就在苏幼宁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张银花喊住了她。

苏幼宁原本没觉得张银花有多难缠,不过现在,她还就真有种想把张银花掐死的冲动。

“苏幼宁,你和慕书哥已经退婚了,我才来找慕书哥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推下水?”张银花一副委屈的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是在撒谎。

“因为,我乐意。”苏幼宁轻笑着,一张明艳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一丝害怕。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若是谁敢上来找事,她苏幼宁自然也不会怕了谁去。

“你!”张银花气的涨红了脸,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幼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

“今天的事情,未必没有人看见,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你也心知肚明。别再拿这件事情作妖了,否则,闹翻了脸,大家都不太好做,就算你是村长的女儿,杀人,也是要偿命的。”最后两句话,苏幼宁是贴在张银花的耳边说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张银花身边。

张银花被唬住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幼宁,却没有再说话。

“银花?”江慕书感觉到了张银花的不对劲,伸手搂住了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

张银花却像是中了邪一样,愣是说不出话来。

苏幼宁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打算悄悄的离开。

“站住!”

苏幼宁拧着眉。

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就想赶紧回家换个衣服,这湿哒哒的感觉,很让人难受的啊。

“苏幼宁,就算你还爱慕于我,又怎么能对银花出手呢?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江慕书怒气冲冲的看着苏幼宁,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苏幼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江慕书还真是喜欢自作多情,这世上的女子那么多,难道个个都要喜欢他不成?真的是太可笑了!


若是出了人命,这事儿就更大了。

苏家人被带走,这事肯定就摁在她们头上。苏幼宁此举乃是兵行险招。

马头上的人弯下腰,“好啊,老子还可以借你把刀!”

“哐当”一声,一把刀扔在了苏幼宁脚下。

“官爷,她不是这个意思。”段氏赔着小心,“这天也快黑了,今天赶路也去不了县城。不如官爷就住在我们家,要了解情况吃饭说话就了解了。”

正好家里死了牛,还是新鲜的。

都是聪明人,对方一笑下马,赞赏地看看眼段氏。

“奶……”

苏幼宁心如擂鼓,没有想到奶居然会为了自己出头。

“家里面有男人,你们两个没嫁人的女娃要躲到外面去。今晚不许回来,听见没!”段氏呵斥着苏幼宁、苏月安。

可此刻,苏幼宁内心暖暖的。

村长大发慈悲拉着苏鸿德,可这苏家姊妹……

“管谁家收留,反正我家不留。”张银花牙尖嘴利怼回去。

这下看村子里谁敢留她两个住这一晚!

苏月安傻了眼,眼中噙泪:“银花,你不能这样。村子里全都是这些兵,我如果在外面游荡……”

张银花甩身走人,苏月对着村民一个个哀求,“春霞,我们平时可最好了。”

“二妞,我、我就住一晚。”

……

被她叫着的人避之不及,苏幼宁转身坐在地上,根本不找人收留。

“月安,我刚得了消息过来。高大娘和段奶奶还好吧?”江慕书匆匆过来。

苏月安仿佛看见救命稻草,死抓住他。

“慕书哥哥,只有你能救我了。这些官兵今晚住在了我家,我没地方去了。”她嚎啕大哭,“大家都不想收留我。”

江慕书有些犹豫,男女大防,这实在是……

“就住一晚,不然我真没活路了!”她红着眼睛。

江慕书犹豫应下,而后讽刺得看向苏幼宁,“月安妹妹我是愿意答应的,有些人求人也得有个态度。”

求他?

“哼。”苏幼宁拔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江慕书,老娘求神求佛也不会求你这个鳖儿。”

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只有苏月安这个蠢货会信。

村里就这么大,怎么可能才得了消息过来?就是看着没什么大事了,才过来而已。

“你狗咬吕洞宾。”江慕书从没有见过这样彪悍的女子,“像你这样的女人,谁娶回去谁倒八辈子霉。不,不对,你应该一辈子都没人娶!”

要他管?

苏幼宁嗤笑一声,“没关系,只要江秀才是被我这个一辈子没人要的人给退了婚的,就够了。”

江慕书直接冲过来,恨不能给她个大耳刮子。

“幼宁,你今晚住在家吧。”同村的小翠突然出现。

这个人和苏幼宁可从没什么交情。

她指了指自己,“我?”

“是啊。”小翠拉着人就往家里拽。

这倒是奇了怪了,出了这事村里就没人敢当好人。

小翠家里新盖了土墙房,再容纳几个人也不成问题。还没进屋,一股鱼汤的浓浓香味就传来。

是鱼。莫非又是谢忱帮了忙?


院子里头突然传来了杂乱的吵嚷声,苏幼宁微微眯起眸,二话不说操起板凳冲着刘奎的头砸了下去!

见对方昏死过去后,她动作迅速的在对方身上搜刮了所剩下的三十文铜板,又把墙上挂的老腊肉给取了下来,算是她和刘奎先收的利息。

苏幼宁左手拎着熏好的老腊肉,右手掂着从刘奎身上搜来的三十文铜板,快步朝沈家走去。

今天这些事,她桩桩件件都要和高氏还有苏月安算清楚!她绝对不会再如上辈子般活的窝囊,这辈子她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此时正值晌午时分,祖母段氏正在厨房里做饭,她爹和高氏都在地里忙活,人还没回来。

至于苏月安……

恐怕刚带了人去捉她的奸吧?

苏幼宁先是从后窗户翻进自己的房间,再踩着苏月安的床不客气的爬下,把老腊肉藏在了自己床下,又把三十文钱放进了她床下的布鞋里,以免被人搜刮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她听到院子里头传来苏月安哭哭啼啼的动静,就知晓准是刘奎那胆小怕事的把事情办妥了。

紧接着祖母段氏的嗓门就拉开了,段氏是这村里头出了名的烂脾气,口中不断的咒骂着苏幼宁。

“天杀的小畜生!老娘就说她一早跑出去干嘛呢,原来是去偷男人了,还冤枉我家安安,我看她是皮痒欠揍了!”

“奶,我……我现在名声全都被她给毁了!明明是她和那刘奎不清不楚,我专程过去找她怕出事,谁知道她居然跟那刘奎说我的坏话!”苏月安哭噎着,神情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般,“现在全村人都以为我和刘奎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不活了!”

段氏连忙哄着,“没事,奶给你做主,奶马上就去找这个死丫头的麻烦!”

苏幼宁在房间里听的冷笑连连,都是苏家的孙女,这偏心可都偏心到沟里去了。

也是因为死过一回的缘故,苏幼宁深知苏月安为什么这么受宠,都是因为早年间段氏找人算命,说他们苏家要出个凤凰命的女儿。

而“正巧”当夜高氏就提前生了,段氏欢喜的不得了,一口咬定苏月安就是凤凰命。

可苏幼宁却清楚高氏是专门吃了催产药的,至于那算命的人恐怕百分之八十也是她专门安排的。

因为这个凤凰命的批言,她被高氏母女整整苛待了将近十四年,更是为了她的婚约毁了她的清白。

想到这,苏幼宁眸中的恨意愈发加深。

她那未婚夫江慕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听说苏月安是凤凰命二话不说就答应换了婚约。

可怜她被刘奎磋磨了几十年的光阴,而苏月安和他却是过着青云直上的日子。

“奶,你喊我?”苏幼宁装作无事般撩开门帘从屋里出来。

窝在段氏怀里哭的小声抽噎的清秀姑娘,就是她的好继妹苏月安。

苏月安看着她如同见了鬼般,睁大眼诧异的道:“你怎么可能会在家?”


“你撒谎!”苏月安一把推开门,“粮食是你去领的,粮不够怎么能怪到我娘头上。苏幼宁,你的脸比墙还厚。”

“娘,我看是她心野了,在给自己攒嫁妆钱呢。”高氏的脸尖酸刻薄,褶子一层层都冒了出来。

还真是倒打一耙,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奶,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苏幼宁装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拽住段氏的衣裳,“我心疼爹,不可能偷了粮自己出去卖的。奶倒是要好好想想,这个家里谁最有私心!”

“你这牙尖嘴利的,嫁到你未来婆婆家有得打挨。我当娘的必须教训教训你,不然以后都说我们家闲话。”高氏拿起根棍子就向苏幼宁打去。

段氏冷眼旁观,根本不拦。

高氏洋洋得意,“你说亲耳听见,谁可以证明?满嘴屎到处喷,还喷到我身上来了。”

“是吗?”苏幼宁指着她的鼻子,“那你们两为啥钻小石子坡那个洞里面。粮就藏在那儿的吧?二娘,谁家的婆娘敢偷藏粮食的,这犯了族法,可是要拿鞭子,让成年族人每人一鞭的!”

“刷”一下,高氏脸惨白。地点准确无疑,她逐渐心虚起来

这个死丫头怎么会知道自己藏粮的地点?

她强撑着:“你这个下三滥的死丫头,成天撒谎在家里勾起是非,我今天就要拿针封上你的嘴!”

“你敢!”苏幼宁跑过去躲在段氏后面,“奶还在这儿呢,有你说话的份。”

段氏闭着眼睛良久,她这下是看明白了。

“走吧。”老婆子严厉喝道,朝着小石子坡方向过去。

谁是偷家里粮食的,一去就知道了。

高氏面如纸色,和苏月安一脸惶恐。这可怎么办是好!

一会儿便到坡上,周围人迹罕至。苏幼宁一骨碌就跑了上去,指着身前的洞口。

“奶,就在这儿。”

段氏趴在地上向里看了一眼,入口用土砖封着,是存粮的方法。

瞬间一股子火直冲天灵盖,起来后一个巴掌打向高氏:“果然是你藏粮食的地方,这贼居然还从家里出来了。你今天就回你娘家去,不用再回来了。我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还要好好问问你爹妈是怎么教出你这个贼的!”

一句句话都戳在看高氏心上。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咚咚咚”不停磕头。东窗事发,高氏悔青了肠子,哭道:“娘啊,你这是索我的命啊!”

女子被休回家,哪儿还有第二条活路?

“奶,不成啊!”苏月安红着眼睛也跪在地上,泪水像连线的珠子一样,“我就这么一个娘,她被休回家,整个村长里都是咱们家的闲话,我还怎么嫁人。”

段氏嘴颤抖着,没有再说休高氏的话,而是斟酌起来。算命的说过,月安是凤凰命。如果因为她娘嫁不出去,才是耽误了老苏家的荣华富贵。

许久之后,老婆子才阴阳怪气说了声“起来吧”。

“多谢娘!”高氏慌忙表现表现,讨好婆婆,“我去下头搬粮食,娘就坐着休息。”

高氏撸起袖子一块块掏出土砖,而后缩进去。

突然,她惊叫一声。

“怎么了?一整天鬼叫。”段氏嫌弃地侧过脸。

高氏灰头土脸从洞中钻出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充满惶恐:“娘,里面……里面的粮食不……不见了。”


“你要是敢拿家里的钱去买冰,我就打断你的腿。败家婆娘!”段氏腿脚利索地过来,拐杖也不拿了。

她骂骂咧咧:“你什么人?敢和银花在这儿闹憋腔?滚回去!”

好不容易才拿了五斗粮食,苏家今年日子注定要过得紧巴巴。段氏可不想看着苏幼宁作妖再把村长女儿得罪了。

苏幼宁只觉得可笑,“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你孙女呢!”

总之,只要自己做出冰来,一切便能解决。

“看好了。”

苏幼宁走到旁边的土房子墙角,上面一层白色东西。

村子里除了村长家是青砖瓦房,其余都是土墙房,时常能在上面看见这样的白霜。

“她这是要干啥?”银花小声嘀咕着。

村里人都没见过,苏幼宁刮下大量白霜揣在怀中快速跑回了家里。

“宁宁。”苏鸿德傻笑着跟上她。

苏幼宁拿出一个坛子来,“爹,把罐子放了,帮我取些木炭来。”

白霜混合着木炭,用灶火点燃便开始迅速燃烧,最后剩下一小团白色的晶体。

这就是硝石了。

苏幼宁拿出一个小盆,里面放半盆水,而后将硝石放了进去。

硝石吸热,能够将水的热量吸走,凝结成冰。这法子是上辈子苏幼宁偶然救了个乞丐知道的。那乞丐疯疯癫癫,饿得只剩一层皮。没有人信他的话,未成想竟然是真的!

“苏幼宁,我看你还是认了偷冰吧。”苏月安辛灾乐货地从外面进来。

惹上银花,有自己这个姐姐好果子吃!

“你眼睛瞎了看不见盆里的冰?”苏幼宁翻了个白眼,将冰取出,剩下的水一盆子泼向苏月安,“好狗不挡道,水要泼地上你非得往自己身上拽,怪不得我。”

她趾高气扬带着冰块出去,大声吆喝:“冰做好了,张银花来扫牛粪啊!”

“真好了?”其余人不可置信,蹲在地上看冰。

“还真是。”

“张银花肯定不过来了,她哪儿丢得下那个脸?平时就仗着自己是村长女儿,我要看看她会不会来扫牛棚。”同村的小翠张口大笑。

一道冷光射来,张银花剜了小翠一眼。

她拉出一个勉强的笑,讨好着苏幼宁:“幼宁,是我错了。我那儿新买了布,你拿回家做做衣裳。”

“牛棚。”

苏幼宁放大声音:“谁不扫牛棚,谁乌龟王八蛋!”

张银花的手攥成拳头,一下冲进苏家牛棚。外面的人哄堂大笑,围着冰看新鲜。

苏幼宁突然看见在树下的谢忱,她看看周围快步过去,“谢大哥,今天多亏你帮忙,不然这黑锅就到我身上了。”

“没事。”

谢忱垂下眼眸。

每次在这个人身上,苏幼宁都看不见任何情绪。

对了,鱼钱!

她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忘了。

“谢大哥,你等等我,我这就去拿钱。”苏幼宁跑回去拿钱,冲着出来。

谢忱站立的大树上挂了一条四斤重的鲫鱼,周围却看不见人。

这是……走了?

苏幼宁大脑嗡嗡的,取下鱼来。谢忱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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