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狐狸精,还说没有勾引我们家大伟?!你没勾引他,他给你买巧克力?这个杀千刀的!不记得给你儿子买?老娘做牛做马伺候你们一家,你竟然还把钱花到这个狐狸精身上,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华直接崩溃了,谁家男人出轨了能好过?
阮宁直接笑了,“你们两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先不说这个男的了,就说说你吧,就只知道在这干嚎一滴眼泪都没有,是男人出轨了还不够伤心吗?”
是了,张华一直在那里大声的哭嚎,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她没有一滴眼泪。
这话一出,就连在那里哭嚎的张华都愣了一下,随后立马继续哭喊,“老娘有没有眼泪关你屁事,不管你怎么说勾引男人这个名头你是赖不掉的!”
“还死不认账是吧?那我们就说说,王大伟,你说我和你有私情,什么时间在哪里,我和你幽会做了什么事情?”
阮宁一字一句,一点一点的逼近这两口子。
周围的人都被她一点一点的质疑给惊呆了,他们怎么没有人想到这些?
难道王大伟一家都在冤枉阮宁?
这怎么可能呢?
阮宁一家是新搬来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还是个没有稳定工作的个体户,王大伟一家没有理由啊!
王大伟被质问的有些慌张,眼珠子都在乱转,“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害不害臊?幽会除了上床还能怎样?!”
王大伟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是你勾引我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背叛家庭?”
阮宁刚想继续,周尘珂就提住了王大伟的衣领,“回答问题,别狡辩!”
周尘珂可是比王大伟高了太多了,这么一把他提起来,王大伟的脚直接离地。
“你可是公安,没有证据就不能动我!信不信我去投诉你?”
王大伟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不过他说的也对,这种事情周尘珂卷进来并不好。
阮宁掰开周尘珂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自己亲自拿出了一点东西。
阮宁笑了笑,却不是往日的柔和,反而有些惊悚。
“可能你不知道吧?我这里有几种好东西,一会儿我就先送你一样,你说好不好?”
阮宁把手上的白色粉末擦了一些在王大伟的脸上,而自己又拿出了另外一颗黑色的药丸喂到了嘴里。
这是她的痒痒粉,虽然不至于让人丧命,但是沾上这个,痒上一个小时还是可以的。
不过这痒起来可是要命的!从骨头里慢慢的渗出痒意,靠手去抓根本就抓不到,只能让它越来越痒,然后拓展到全身!
既然有人不想说实话,那就用点东西让他说实话!
王大伟连忙想擦掉脸上的粉末,可是根本就不顶用,这东西只要一沾到皮肤,不吃解药就只能任由他痒上一个小时。
“你给我擦了什么?你个贱人!”
王大伟有些害怕,是出于对莫名东西的一种害怕。
“好东西,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阮宁又看了看张华,张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整个人也不哭了,伸出手来颤抖的指着阮宁,“你个毒妇!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阮宁笑了笑,“谁告诉你我要杀人?只不过就是一点面粉,你们在怕什么呢?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面粉?呵!
这就是阮宁随口编的一个谎言而已。
阮宁趁着张华失神间,又把那个粉末给她抹到了脸上。
唉!
好了,这一下一家人终于齐全了。
痒痒粉发作的快,很快王大伟就开始察觉到了痒,不到一会儿时间他就开始浑身发痒,不管怎么挠都不管用。
阮宁这才开始说话,“哎呀,这一下知道痛苦了吧?我可告诉你们两个,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就会被痒死!”
阮宁开始恐吓了。
没有人是不害怕死的,王大伟也不例外,此刻他真的非常难受,要是说他会死去,他毫无意外的会相信。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这是面粉吗?”
对啊!
面粉能把他怎么样呢?
浑身发痒,说不定只是生病了,去医院看看,一下子就能治好。
阮宁靠在湖边的树上,吹着晚风,“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吗?如果这只是面粉,你和你老婆为什么同时都有一种症状?”
王大伟这才看到张华竟然也开始发痒了!
这是阮宁的粉末?!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不可能!你是不是在吓唬我们?”
阮宁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毕竟我这个东西是检测不出来的,到时候医院只会判定你突发疾病死亡,懂吗?”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阮宁忽然刻意捂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哎呀,我竟然把大家都给忘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名声都已经臭了,大不了等你们两个死了之后,我给你们陪命,一换二,我不亏。”
阮宁指了指王大伟夫妻,又指了指自己,活脱脱一个不要命的疯婆子模样。
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阮宁怎么这么疯?
平时做生意的时候多么温和的一个人啊!
“小老板,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闹出人命来算不上!”
“是啊,大家也就是说你两句,你要是真的没有做过,大家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对啊,大家都在一个城里面生活,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免得以后都见不了面。”
阮宁嗤笑,“真搞笑,凭什么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就不!”
阮宁真的很想怼这一群人,不过考虑到以后还得做生意,又笑了笑,“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家只有我父亲和我两个人,张华说的这些可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我们好不容易才搬到县城里,不就是因为村里面已经待不下去了吗?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毕竟我只想要好好的生活。”
阮宁垂着眼睛,好似受了千万种委屈。
她本身长的就好看,上天本来就会怜惜长得好看的人。
伤心起来更加让人怜惜。
阮宁也惯会运用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