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夏军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反派的路上总有人作乱小说》,由网络作家“砚然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人静之时。系统已修复成功,现在便将宿主唤醒!女子眼睛微颤,明眸在夜里显得异常明亮。**穆府。灯光下男子侧颜冷峻,低垂眼帘,运笔如飞。“务必将这封信交到太子手上!”“是,大人。”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一直心不在焉。为什么白天的时候自己会骗白种玉离开秦川,他有点摸不清自己的心思。只是那一瞬心里那么想,自己就这么做了。事后想起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不想看见她被秦川那个恶心人的东西害了,仅此而已。男子冷冷地看向桌子上那个被他珍藏了已久的千纸鹤,这是从前救他的一个女子送的。她曾说自己什么时候想找她了,便带着这个去,她一定会认出自己。可是,她真的还认识自己吗?在医馆养伤的那几天,他一直在等,等她来看他。可是,最后他的伤都好了,她也没有来...
《攻略反派的路上总有人作乱小说》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之时。
系统已修复成功,现在便将宿主唤醒!
女子眼睛微颤,明眸在夜里显得异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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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府。
灯光下男子侧颜冷峻,低垂眼帘,运笔如飞。
“务必将这封信交到太子手上!”
“是,大人。”
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一直心不在焉。
为什么白天的时候自己会骗白种玉离开秦川,他有点摸不清自己的心思。只是那一瞬心里那么想,自己就这么做了。
事后想起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大概是不想看见她被秦川那个恶心人的东西害了,仅此而已。
男子冷冷地看向桌子上那个被他珍藏了已久的千纸鹤,这是从前救他的一个女子送的。她曾说自己什么时候想找她了,便带着这个去,她一定会认出自己。
可是,她真的还认识自己吗?
在医馆养伤的那几天,他一直在等,等她来看他。
可是,最后他的伤都好了,她也没有来。离开时,他问医馆小厮,她走之前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话。
小厮摇了摇头说:“没有”。
如果不是手上的这只千纸鹤,他都要怀疑这一切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美梦。
后来,少年去参了军,他想让自己去找女孩的时候是带着满身的荣耀,而不是一身的伤。
少年在战场上奋力厮杀,期间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可是他很开心,这是和以前留下伤口时不一样的感觉。
身上的伤越多,就意味着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离她也越来越近。
终于,少年的努力被将领发现了,也在战场上屡立战功。
在被皇上亲口封为中郎将的那天,他笑了,笑得从未如此开心。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可他知道自己离见她已经不远了。
后来,少年的一场梦在一个春日被狠狠地打破了。
那日是太子的册封仪式,在人声鼎沸的典礼上,他远远地看见了她。
那一刻,心脏都要停了,他颤抖着不敢上前。
他想,我今日没有把纸鹤带来,她会不会不认识我?
可当他看见少女巧笑嫣然地对着另一个男子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可笑啊!也就只有自己会记得这么一个小小的约定罢了。
那个人是二皇子,自己拿什么和他争?他又有什么资格和他争?
男子落寞地走了。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女子是丞相府的千金,梁纤儿。
所以,就算是没有二皇子,自己也配不上她,不是么?
那一刻,这些年身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似乎都在叫嚣着疼痛。他忽然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好久,他想通了。
他觉得就算不能站在她身边,自己也要倾尽全力护她周全。而那只小小的纸鹤也一直被他珍藏到现在。
灯光下,男子的侧颜被照出一片阴影。这一刻的孤独,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男人看着手里的纸鹤,脸上不经意间回想起自己初见她时的场景。那时的她明媚的像个小太阳,一瞬便照进了他的心底。
现在,他似乎再也没见她穿过如此明亮的衣服了,是不喜欢了吗?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这次筷子停在了白瑶和原先提出游戏的黄衫女子面前。
白瑶施施然地起身打开盖子。
是几枚红豆!
“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女子白衣飘飘,凄凄然的声音传入众人耳眶。
在座男子无不被白瑶声音中的饱满情意所打动。
就连秦川也不禁侧目。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暗自打听这是谁家的姑娘了。
黄衫姑娘见此也不甘示弱,见揭开盖子是一块手帕,站起身来便利落地作了首诗。
游戏继续——
随着琴音消失,这一轮的幸运儿出现了!
很不巧,是白萱和白种玉。
呃…墨菲定律就这么准的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呵…”身边传来男人幸灾乐祸的一声嗤笑。
听到这声音,少女已经懒得回头看他了。
无语子,这种人骨子里的顽劣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
白种玉只好在众人赤裸裸的目光下颤巍巍地揭开自己的盖子。
卧靠…
?!
此处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她的吗?如果说其中白瑶没使绊子她都不信!别人都是些简单的东西,怎么到她这…就就就是…
一只绣花鞋…
敢问这如何作诗?
白种玉煞时像卷起一阵头脑风暴似的,将自己从初中到现在学的古诗都过了一遍。
鞋鞋鞋…有什么诗是关于鞋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哎,不是。
少女手握成拳,手心浸满了汗水。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白种玉内心无比悔恨。
白瑶看着对面白种玉像是答不出来的模样,眼里的得意简直快高兴得溢出来了。
少女脑子灵光一闪。
“崆峒访道至湘湖,万卷诗书看转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少女高昂的嗓音响起。
对不起了,也不知道这诗是哪位高人的著作,只能借来一用了。
穆青眼神中掠过一丝惊艳,他倒是没想到白种玉竟还有这般非人的见识。
这边,白萱盖子中的东西也揭了开来。
是一柄玉如意!
可以说这也不是个能用来作诗的好题材啊。
众人看见后一边在内心感叹,还好这样难的东西没落到自己头上。一边又在幸灾乐祸着,想看看白萱接下来的表现。
既不想自己过于出众,但也不想被别人的风头彻底掩盖。
这就是女人的心思么?
白萱一时之间哑口无言,面色涨红,身体也急得直哆嗦。
旁边女子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桃花香。穆青不禁又想起了什么,拢在袖中的手指捻了捻,微微地咳了一声。
听见耳畔沉沉的声音,白种玉狐疑地转过头。
穆青似被人发现了小心思般,不自在地说了句:“刚刚作的诗不错。”
哟~大反派还会夸人哪!
少女眯起眼睛得意地笑着,声音雀跃且带着一丝炫耀:“那当然,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白种玉歪在穆青这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呢,就听见白瑶柔声细语的声音传来:“姣儿妹妹在笑什么?哪怕是萱姐姐没读过多少书。都是自家姐妹,妹妹也不该这般在当众场合笑话萱姐姐啊!”
声音虽小,可足够场上的所有人都听见。众人嗤笑。
白种玉牙痒痒:真是好一朵绝世大白莲……
此时,白萱的脸上也似调色盘般精彩,扭头对着白瑶道:“你给我闭嘴!”
一边眼睛又直勾勾地盯着白种玉,眼里淬满了恼怒与算计。
宾宴依旧照常进行。
时辰已经不早了,众人尚且都有些疲惫。
可是皇帝不说散了,没有人敢先走。
大家还是把酒畅饮着,只是没有先前刚来的时候兴致高罢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片嘈杂声,席上众人议论纷纷。
禁军头领面色慌张地闯入大殿:“启禀皇上,微臣等人在宫内发现了数名刺客。追赶之际,刺客逃至韶华宫附近便不见人影。”
陈煜感到一丝恐慌,似乎正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悄然发生着。
皇帝龙颜大怒,猛地拍桌子站起来,震得手边的和阗白玉酒杯都滚落一旁:“放肆!都敢刺杀到宫里来了!荣毓,朕令你今晚务必要抓到刺客,否则提头来见!”
“臣遵旨!”说罢又火急火燎地走了。
殿内人心惶惶,今晚刺客没抓到之前大家怕是都不能走了。更有些胆小的女眷已经哭了起来。
皇帝怒不可遏地坐在龙椅上等着消息。
白种玉心中微恸,大概也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刚刚遇见穆青的时候他蒙着脸,想来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他刚刚又是去那儿干什么呢?
白种玉不解。
少女仰起秀颈看向对面,恰与男子漆黑如墨的眼神相撞,蓦地一惊,又立马低下了头。
男子眸光微闪,眼中似藏着一抹化不开的浓墨。
不消片刻。
荣毓便再次回到了殿上。
“回禀陛下,刺客们轻功了得,等微臣追至三皇子的韶华宫内殿时刺客都已服毒自尽!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阴鹜的目光朝陈煜射去,吓得陈煜两股战战,只感觉今晚自己要死到临头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
“可有在刺客身上查到什么?”
“回禀陛下,刺客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是…微臣在三皇子的桌上发现了这个。”
皇帝抬眼示意。
李得才躬身将荣毓发现的东西呈了上去。
待皇上看清是什么后,怒地一扔茶盏,碎片自陈煜脚下散开。殿内众人没敢发出一丝一毫声响。
皇上一把将呈上来的东西掷于陈煜脚下,陈煜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这是什么?”
众人只看见地上赫然躺着一枚精致的腰牌,木制牌子顶端刻着忍冬卷草,中间一个缠着浮雕蟠螭纹的大大的令字。
其余人尚不知晓,可白桦是知道的。那日,他可不就在殿上......
陈煜吓得面部抽搐:“父皇,儿臣是真不知啊!”
陈煜的确不知,真正知道的二人现在正在殿上端正地坐着呢。
“你不知?你刺杀手足在前,现今事情败露又急赶着杀人灭口!自己无用草包,反倒嫉妒刺杀手足兄弟!朕不知你还有如此胆量,殊不知哪天就敢弑父篡位了!”
堂上大惊,几位老臣纷纷跪地:“皇上息怒!”
靖安帝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有天也会走上弑兄这条路,心中大感悲痛:“传朕旨意,三皇子陈煜无才无德,妒忌成性,伙同贼人弑兄!幽禁韶华宫,无朕旨意,一步也不得出!求情者一律按同谋论处!”
所有人皆不敢应。
皇上最后一个字落地时,陈煜已经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这一场寿宴以“喜剧”开始,以“戏剧”结束!众人无不唏嘘。
白桦在忙着和身边大人们谈话,白种玉则百无聊赖地端坐着,眼尖地看见对面男宾下首正在闷声喝酒的穆青。
大反派今天穿了一件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显得气度逼人。
切,人模狗样。
表面温润如玉的,实则一肚子坏水。
突然,殿门口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
转而一袭明黄龙袍的靖安帝出现在大殿门口,气势威严,携着身旁的皇后款款而来。
殿中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缓缓起身,恭敬地跪下参拜。
“参见皇上、皇后,吾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都平身吧!”靖安帝抬手示意,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今日是太后寿宴,众爱卿不必拘礼。”
“臣等遵旨!”
众人堪堪坐定,殿门口又缓缓出现一个妇人,檀色织金缎上是用墨丝勾勒的凤凰,威严且庄重。
就连她身旁的宫女个个也是容貌倾城,随便拉出一个都是能到现代当明星的料。
白种玉不禁咂舌,这皇宫里的美女可真多啊。
“参见太后,祝太后福泽绵长、寿与天齐!”
太后笑着抬手,示意众人落座。
寿宴就这样在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间开始了。
推杯换盏间。
一群异族女子迈着莲步缓缓上殿,微展开双臂跳着她们当地的特色舞,舞姿轻盈,衬得舞者们像是要振翅而飞似的。
许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新奇的舞蹈,场上众人无不目不转睛。白种玉此刻也正看得出神。
舞女们皆是红衣素裹,腰间系着正粉色的织锦腰带,显得腰身更加盈盈一握。一动一舞间,头上戴的薄金制成的流苏纹饰随之晃动,似也在激荡着观者的心灵。
一舞毕,掌声哗然。
皇帝龙颜大悦,大手一挥:“赏!”
趁着众人高兴,太子阔步走上大殿,面朝太后屈伸身一拜,儒雅笑道:“儿臣近日繁忙,没来得及给皇祖母准备礼物。前些日子意外得到一株东海红珊瑚,想来也只有皇祖母配的上,特地拿来献个宝。”
太后慈爱地看着太子,欣慰地笑笑:“太子有心了。”
有太子打头,众人便也开始纷纷将自己的东西送出去。
司礼太监尖声报着各家送上来的东西。
……
御史大夫之女盛清婉,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缎盒一个;
太尉之女黄琴心,红木银丝百寿紫玉如意一对;
太史令之女卜宛儿,鎏银八宝明灯一盏;
……
礼物一个一个呈上来,太后虽面上高兴,可内里终究是兴致缺缺。
每年都是这些个东西,皇宫里最是不缺的就是稀罕物,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就在众人无聊之际,一个穿着冰蓝色意云纹缎衫的女子怀抱古筝聘婷秀雅地款款走上大殿。少女肤光似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泉。
白种玉很明显地看见对面大反派的头“倏”地抬了起来。
哟,有故事!看他的反应,是丞相府的小姐梁纤儿没错了。
最后能让大反派凭一己之力颠覆大夏国的人,想想都不简单!
没记错的话,这二皇子中意的应该也是梁纤儿吧。
果不其然,此刻二皇子正微微朝殿上的女子笑着,眼里不乏欣赏与惊叹。
触及到男子看过来的目光,女子稍稍一瞥,立刻羞得低下了头。粉腮如桃花般晕红起来,殿上心中略有打算的少女们看见这幅景象,只叹能攀上二皇子是无望了。
穆青脸上一片平静,可眸子的幽深却是看不见底,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种玉不咸不淡地看着这三人之间无声的交锋。
两男夺一女,好精彩的大戏!
吃瓜是人的本性!不看白不看。默默同情大反派一秒。
白种玉刚进门就被满屋子的珠光宝气闪花了眼,一眼望去可谓是珠围翠绕、灿若云霞。
掌柜的看见有客人进来,立马笑眯眯地向人介绍:“小姐想买点儿什么,咱们珍宝阁里啊应有尽有。前些日子刚来了串鲛人泪项链,成色那叫一个漂亮,配上小姐真是顶顶好的。”
看着掌柜卖力吹捧的模样,白种玉不为所动。
目光一转,看见后面柜台木槿盒子里的攒金丝弹花软枕,送给老太太刚刚好。
老人家夜里多梦,这枕芯里的乌麦和竹子叶对睡眠大有裨益。
“掌柜的,把那个攒金丝弹花软枕和后面柜架上的紫檀花刺绣花鸟屏风一并包起来吧,这两样我都要了。”
紫檀木典雅大气,屏面上绣的是百花齐放,就连花上的鸟儿也是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掌柜的眉开眼笑,扭头招来店内伙计,顺便还把芰荷手上的物件一并送去将军府。
“芰荷,走,本小姐今天带你去广玉楼吃饭。”
广玉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这里的每道菜做的都是相当精致可口。听说以前太上皇微服私访也来这儿吃过,这“广玉楼”的牌匾就是他亲手题的。
人还没进酒楼,离得老远就听见远处一堆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人群中间的地上坐着位年岁不大的女子。
这女子蓬头垢面,可脸蛋倒是生的妩媚,只是那双桃花眼里处处透露着算计。衣衫上面的补丁也多得数不过来,早已经看不出它原本该有的颜色。
她扯着嗓子哀嚎,嚎的像是比专门哭丧的妇人还带劲儿。厉声控诉着负心郎锈迹斑斑的不雅行径。
白种玉饿的厉害,也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拉着呆愣的芰荷就往酒楼里赶。
秀美雅致的包厢里熏着上好的松香,光是闻着就能让人放松下来大饱口腹之欲。
刚开始白种玉拉着芰荷一起坐下吃,芰荷还有点放不开。可桌子上的饭菜实在是太香,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肚子里的馋虫。
既有小曲儿听,又有美食相伴。
人间太值得啊!
白种玉毫不怀疑自己在这儿好的吃太多,任务结束后回家肯定会不习惯。
这间酒楼的整体结构为环绕式,共三层。中间搭了个台子是专门留着奏曲唱戏用的。其余四周皆是无门的包厢,方便客人看戏。
楼里布置的精致名贵,就连分散四周的漆红梁柱也都是精雕细琢、花纹遍布。
这边主仆二人在包厢里卖力吃喝,丝毫未见对面二楼上还站着位熟人。
坐在二楼的男人,儒雅翩翩颇有风度。指关节轻轻叩击茶盏边缘,清脆声犹如击金敲玉。
“大人,皇上有事召您进宫。李公公已经在府里等着了。”
男子身形未动,眼眶狭长,瞳仁漆黑。锐利地盯着前方。
对面的女子巧笑倩兮,一头青丝披散在后,每当吃到符合自己口味的就会笑得眯起眼睛。吃得两颊鼓鼓,哪有丁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撩开外袍,男子起身走出包厢。
白种玉心里直发毛,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等抬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肯定是这几日刺绣太用功了,休息不够才会这样。
等芰荷一吃完,主仆二人嘴巴一抹油,晃晃悠悠地就回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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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后飘来淡淡的龙涎香,上好白玉铺造的地面上此刻正跪着两人。
“荒唐,胆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刺杀朕的皇子,这事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皇上龙颜大怒。
“李得才!”
“启禀皇上,奴才派人在死去刺客的身上发现了这个。”
李公公将手上的物件呈到皇帝面前。
是枚镖。
那镖心上面刻着忍冬卷草,尾尖缠着浮雕的蟠螭纹。看着小巧精致,镖刃却是锋利异常,刹那便可杀人夺命。
皇帝手叩桌沿,眼底晦色:“穆青,朕命你三天之内查清刺客的来历,你可能做到?”
“微臣遵旨。”穆青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神色。
“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穆青、白桦二人缓缓退出大殿。
“李得才,你说朕是不是平时太心软了,竟让他们如此糊弄朕!”
李得才不敢妄加言语,低头将刚刚余贵妃送来的红枣血燕窝呈上桌。
此时殿外。
穆青在前面走着,修长的身形挺地笔直,一身紫色直裰官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衬得整个人丰神俊朗、高不可攀。
“穆中郎留步。”白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上次小女多亏穆中郎保护,以后若有什么事还请穆中郎直言,白桦定会相帮。”
穆青嘴角扯出一丝笑:“白将军客气。”
那日白种玉吓得东逃西窜的样子忽然浮现穆青脑海。
“那我就先走了。”
“大人请便。”
白桦刚走不久,宫殿墙角就窜出一人来。是太子身边的荣殷,“殿下派我来问,大人的事情可都办妥了?”
“回去告诉殿下,事情已办妥。接下来的计划不变。”
二人之间的举动无人知晓,只有远处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展翅欲飞的凤凰将这一切看在眼底。
**
白桦一回家,还没进静园的门,就看见白种玉带着芰荷鬼鬼祟祟地在院外趴着。
心里的火就快要憋不住地直往外冒。
走上去给白种玉后脑勺就来一下,“又呆在这儿干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杵在这撩猫逗狗,要你准备给太后的寿礼准备好了吗?”
白种玉头都没转过来,笑嘻嘻地打着马虎眼儿道:“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老东…爹你就放心好了。”
白桦:……
白桦年久不在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女儿相处,只是像在营里对付兵仔子那样。赶明儿找时间可得好好找张校尉问问,他们家两个女儿呢,自然是有些相处法子的。
白种玉见她那便宜老爹还不走,一脸疑惑的转过身来。
白桦尴尬地举拳咳了咳,略微僵硬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头:“那你好好待着,爹走了。”
看着头上被摸地翘起来的两根呆毛儿。
白种玉: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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