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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见红颜饮花楼无馨渠明帝全文

山山大王会吟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嘭——”一阵爆竹声炸开。白日里的爆竹就是炸个热闹,五光十色不显,喜气洋洋十足。这新封的县主刚来辖地,却引得百姓夹道相欢。百姓手捧着韶鸢,欢庆这里终于有了新主人。爆竹炸出漫天尘屑,一节断指落下,引得人群出现慌乱。老许头是这片属地经验老道的仵作,他靠近断指,又手捻地上的粉末,在鼻间闻上一闻。他验尸多年,从未有人如此丧心病狂,这爆竹里竟藏着——骨灰。现场很快就被包围,百姓站在外围指指点点。县主从轿中走出,望着那断指上的红玉扳指。她纤手一挥,百姓就看不见她的身影。无人见亦无人知,她正站在那爆竹燃放处,用灵力一点点将白屑聚拢。这骨灰混合在一处,早已混淆不清,这里藏着她的父、她的母、她的兄弟、她的姊妹,还有无数枉死的旧府中人。那找了多年的亲人...

主角:无馨渠明帝   更新:2024-12-16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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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馨渠明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卿见红颜饮花楼无馨渠明帝全文》,由网络作家“山山大王会吟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嘭——”一阵爆竹声炸开。白日里的爆竹就是炸个热闹,五光十色不显,喜气洋洋十足。这新封的县主刚来辖地,却引得百姓夹道相欢。百姓手捧着韶鸢,欢庆这里终于有了新主人。爆竹炸出漫天尘屑,一节断指落下,引得人群出现慌乱。老许头是这片属地经验老道的仵作,他靠近断指,又手捻地上的粉末,在鼻间闻上一闻。他验尸多年,从未有人如此丧心病狂,这爆竹里竟藏着——骨灰。现场很快就被包围,百姓站在外围指指点点。县主从轿中走出,望着那断指上的红玉扳指。她纤手一挥,百姓就看不见她的身影。无人见亦无人知,她正站在那爆竹燃放处,用灵力一点点将白屑聚拢。这骨灰混合在一处,早已混淆不清,这里藏着她的父、她的母、她的兄弟、她的姊妹,还有无数枉死的旧府中人。那找了多年的亲人...

《卿见红颜饮花楼无馨渠明帝全文》精彩片段


“嘭——”一阵爆竹声炸开。

白日里的爆竹就是炸个热闹,五光十色不显,喜气洋洋十足。

这新封的县主刚来辖地,却引得百姓夹道相欢。

百姓手捧着韶鸢,欢庆这里终于有了新主人。

爆竹炸出漫天尘屑,一节断指落下,引得人群出现慌乱。

老许头是这片属地经验老道的仵作,他靠近断指,又手捻地上的粉末,在鼻间闻上一闻。

他验尸多年,从未有人如此丧心病狂,这爆竹里竟藏着——骨灰。

现场很快就被包围,百姓站在外围指指点点。

县主从轿中走出,望着那断指上的红玉扳指。

她纤手一挥,百姓就看不见她的身影。

无人见亦无人知,她正站在那爆竹燃放处,用灵力一点点将白屑聚拢。

这骨灰混合在一处,早已混淆不清,这里藏着她的父、她的母、她的兄弟、她的姊妹,还有无数枉死的旧府中人。

那找了多年的亲人尸身,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人前显贵的高岭仙花,背影难以挺直,可这混乱场面,还需要她收拾。

她又骤然出现,吩咐几句,侍女颔首,依言行事。

一盏茶功夫,收拾“摊子”的人,从不远处走来。

他对着县主叩首,道:“县主恕罪,城东有户人家新死了人,葬法却迥异他人,算是喜葬。”

他顿了顿,又道:“是老朽糊涂,将这爆竹混入今日的大日子。”

县主饶恕了这位高龄老者,百姓皆赞上一句“心胸宽广”。

百姓散后,轿中人再难自持,浑身颤抖,隐隐落下一滴血泪。

血泪似有魂,化于空中,于她眼中拉开血色帷幕。

牵扯出多年前的回忆……

世有:至尊、三帝、五皇、八公、十二侯。

至尊乃当世之最,统辖天地,为示其尊,取其字为当世载时。

至尊名为姬宰,故而这方世界,如今被称作仙宰。

其余诸侯爵位越低,则辖权越弱。

她本是渠明帝姬,名为繁(po)花楼,繁念做(婆),是三帝之一渠明帝女。

她承继已仙逝的母亲芙瑶的绝美容颜,又得渠明帝君通身的气韵姿态,可谓集天地毓秀于一身。

不想,中途却遇诡异之事,她的神魂突然被拉入了时光长河。

她看到了整个仙国被无边的黑幕笼罩。

她看到了亿万百姓被恐怖的巨口吞噬。

她看到了一个单薄的身影,于黑幕巨口前一剑斩出,裂隙长到天际,差一丝就能穿透。

她看到他身躯化为碎片,回眸一笑,神魂俱灭。

她感觉这代表未来的预言,甚至是仙宰的存亡,她一定要知道他是谁。

为此她燃烧了一身的修为,还献祭了师父琼华道主所赐的珍稀魂宝大部分本源。

她只得到了一个名字——卿知饮。

回神过来,她抹去嘴角的血迹,缓缓掩住心中的失落,抬手摸了摸她窗前的仙苔叶。

世人趋之若鹜的仙植,凡人若食其叶可踏入修仙之道且资质上乘,仙人若日食,日久则可渐悟法则。

窗前这一盆乃是绝品,光晕盈盈闪烁,绚丽明艳,竟然生出美人一样的立影。

像这样的仙苔叶已经不能称作是仙苔叶了。

后院里大片大片的仙苔叶才是这一方世界修仙凡人汲汲想要之物。

作为三帝之一渠明帝的后裔们,分别被赐予了冕、尚、渊之职。

冕主经营财货、资源。

尚主负责渠明宫的修炼。

渊主掌刑罚,生杀予夺,皆系其手。


知书见二夫人发了怒,赶紧跪地道:“夫人息怒,奴婢也只是一时心急。”

“奴婢这就走!”

说完她就往外跑去,不敢再回头看上一眼。

二夫人又佯装说道:“慢着,左右不是长久呆在那,你只管办好该办的事。”

“等回头彦哥毕业回来,我再找个由头……”

她话里有话,知书却笑了起来。

她转头又认认真真磕个头,满脸笑意的回了三姑娘的院子。

一旁女见她走后,道:“知书果然对公子……”

她不敢往下说,低着头。

二夫人说道:“等着吧,我儿子的屋可不是山雀想进就进的……”

……

因着当年的事情,族里的那些宗亲老人,多数如鸟兽散,只还剩三个老人。

“贼子那个三女儿已回府。”侯府后山一处偏僻的屋舍内,老人声音低哑道,一头白发披散着。

“这两百年,你还嫌这样的日子不够糟心吗?又要弄些什么把戏?”另一个声音更显沧桑,脸上长着许多斑点。

屋舍很普通,门户上还留有积灰,随手一拂,就能留有若干指印。

院子里的树无人打理,枯柳萎靡垂落在地,枯柳枝与枯叶相伴,又成为一体。

不同寻常的是——外面竟然有两名侍卫把守着。

不远处的高树上,树梢上垂挂着一张吊网。

有人闭目在网上打着鼾,像是睡的十分香甜。

只是稍有动静,那人便醒过来,十分机警。

“那孩子如今还没上族谱。若没上族谱,连学都进不得。”披散头发的老者说道。

“早晚有他求到我们的时候,莫心急,老头子。”一道沙哑的女声传来。

“这些年,门外的这些暗哨,不是少了很多,否则哪有我们几个一起说话的份。”

那沙哑的女声,来自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妇。

“冥九不还在外面?”斑点老人反驳道。

“他当年还是我带着修炼,几斤几两,到如今能有几个长进?”低哑的声音又说道。

“不知道顾先如何境地?”老妇说道,坐在了右边落了灰的椅座上。

“还能怎么样,没权,也没银钱,连个像样的侍女都没有。”脸上满是斑点的老人说道。

“一个人孤零零的,被赶出侯府,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被暗哨盯着?可怜!可气啊!”散着白发的老人,一手拍在桌子上,很是气恼。

“你这臭脾气!屋里连个侍女都被你吓跑,没个洒扫的人。老婆子我再不济,屋里也是干净的。”

三人正是这侯府的老人,也是宗族的总祀、左祀、右祀。

披散着白发的是宗府里的总祀,名唤“顾执墨”。

满脸斑点的则为左祀,名唤“顾百意”。

鹤发童颜的则为右祀,名唤“顾埃”。

只是这宗族里,他们的地位已是一落千丈。

别的侯府里的宗族三祀,都是座上宾,当宝贝似得供着,到他们这已和阶下囚无二。

究其原因,还要归根至上一代的恩怨情仇。

此时,吾卿正跟顾筱楼说着侯府的往事密辛。

“当年,侯爷名声被污,说是顾侯母亲身份不详,做过贼寇,名不正言不顺。”

“年轻的顾侯在一次刺杀当中,失去母亲。”

“顾侯的祖母,不愿意承认顾侯母亲的身份,找了自家亲属的女儿,施了幻形术伪装成顾侯的母亲。”

“此后就有了一个鲜少人提的名字——顾先,也就是您名义上的二伯。”

“他已经被驱逐出府好些年,据说还被废了修为。”

“顾侯祖母以死相逼,最终老侯爷还是娶了她人。”

“所以顾先原是嫡子,只是后来……”吾卿顿了顿,又道,


高大的房屋下,细碎的光线落在湖边,明暗交织。

“三小姐涵养真好,不与那刘宇计较。”

“不瞒您说,他确实是我不争气的表兄。”

四姨娘微微掩面,说话时瓮声瓮气。

顾筱楼见四姨娘这番模样,又欣赏起侯府美景,微笑道:“姨娘不必挂在心上。”

她这会又显得平易近人,极好相处的样子,全然不似刚刚那般凌厉锋芒。

两人一路上不再多言,穿廊走榭。

一行人走到中堂,里面已然坐满了人。

主座的妇人双目威严,穿着得体,她身穿紫棠长衫,头上只戴着两根玉簪,耳上也是坠了两只玉麒麟,活灵活现。

一身装扮,让人找不到一丝错处。

“主座的是大夫人,此前是侯府所辖黎溪城老城主的大女儿。”

“左侧坐的是二夫人,赫连老将军的爱女。”

“大夫人旁边站着的是五姨娘。”

“小姐公子们多数去稷无学院进学未归,非有要事、休沐,一般不回。”

“今个儿在的小辈不多,只有妾身的女儿顾瑜,还有五姨娘的儿子顾铭。”

“五姨娘的女儿顾袖,说是因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也不在此。”

四姨娘一一介绍,挑拣要紧的说,生怕出了岔子。

顾筱楼依言逐个拜见,若遇平辈则点头致意。

二夫人容色明艳,只是首饰过于华美。

她一身华丽的朱钗首饰,相较大夫人竟多戴双倍。

她外面披着红色的对襟短褂,褂尾还绣着鸢灵花,短褂中间镶着月白玉雕琢的排扣,周围还镶嵌着零零散散的小金珠,里面则穿着一件浅色长裙,由云缎丝织就而成。

只是柳叶吊梢眉下一双丹凤三角眼,眼神中却好似带着一丝轻蔑。

顾筱楼心思敏锐,想确认时,这眼神很快又消失不见。

四小姐顾瑜穿着件浅黄色的长裙,首饰简单,像一朵随时需要人呵护的娇花。

顾铭则盯着她,他憨憨地笑,脸红着半天憋了句“三姐姐长得真美”,随后他就稍显紧张,竟是一股脑地将茶喝进嘴里,那茶盖未盖好,隐有要跌落之势。

顾筱楼的侍女反应极快,指尖一动便施了法。

随后就将茶盖稳当地盖回去。

“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属实憨厚。”

大夫人看了顾铭一眼,心中叹息,又夹杂一丝无奈。

“早前知道三姑娘回府的消息,却没想到回城速度极快。”

“索幸侯府里的屋子多,院落也每处都会打扫。”

“既然老三不在这,我们几个老姐妹就商量个住处。”

大夫人雷厉风行,不再看顾铭,说出心中的打算。

二夫人把玩着自己的蔻甲,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争先提议道:“依妹妹看,秋水阁就很好。那里景色好,此前院子里的海仙兰又开得正盛,那里灵气又足,正适合修炼。”

二夫人这会脸上笑意盈盈,拳拳心意恍若都是为了顾筱楼。

顾瑜的脸色却有些发白,揪了揪衣角。

顾筱楼瞥见顾瑜神色,心下了然,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既然二夫人说好,那自然是极好。”

眼见此事议定,顾筱楼也并未有异议。

大夫人正要开口落定。

门外却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循声望去,一名身穿深蓝老衫的老者正从屋外走来。

跟随侯爷外出的老管家赶了回来,汗珠顺着他干枯蜡黄的脸,一路打湿了领口。

他惊觉失了仪态,擦了擦额头残留的汗珠,趁着大夫人议定前开口:


“大夫人让我喊您跟三姑娘,一起去堂前受教。”

“这不,老奴提前来知会您一声。”

“回头我再跑一趟澜风轩。”

冯妈妈这会走起路来大步流星,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澜风院外。

此时,逐丹和逐燕两人正愁眉苦脸,齐声说道:“吾卿姐姐,我们再也不敢。”。

吾卿手里拿着藤枝,紧握在手心:

“原先你们在家里族里可能还是小姐,也有些修行天赋。”

“可如今进了侯府,你们便只是三姑娘的侍女。”

“一言一行,千万不能越过主子。”

她将手中藤枝举了举,又道:“也不要为主子惹口舌,一不小心可是会给主子惹祸。”

说完后,吾卿将手里的藤枝分别递给知琴和知琪。

两人走到逐丹和逐燕的面前,挨个打手板子。

灵力被吾卿压制,两人无法动用灵力来缓解疼痛,叫苦连天。

雾珠看见冯妈妈来到澜风轩,立即使了个眼色。

冯妈妈意会,绕过正在受训的场面:

“我就不进去找小姐了。”

“夫人让我来知会一声,三姑娘明日需和四姑娘一起,学些经营管家之道。”

雾珠颔首,回道: “是,等小姐醒了我就转告她。”

这会儿,正在受训的两人都有一只手掌被打得通红。

逐丹、逐燕二人回到住处。

饭桌上摆着几样早点,虽不多,看着十分可口。

知意站在门口,说道: “小姐已醒,她让我给你们,怕你们饿着。”

两人虽然手肿得像馒头,但闻到早点散发出来的香气,心情瞬间好上不少。

知意见她们的模样,叹息一声。

她立在在一旁,手里拿着化淤膏,依次给逐丹、逐燕涂抹。

两人一同道谢:“谢谢知意姐姐。”

次日,顾筱楼跟四小姐来到了大夫人的茗轩堂。

大夫人面前有两位妈妈和两位账房,分别教导顾筱楼和顾瑜。

“这两位账房会先教你们学会珠算,而后再教你们看账。”大夫人发了话。

顾瑜此刻心情难言,心中有些难受。

禾账房教导顾筱楼,另一位苗账房则教导顾瑜。

顾筱楼已经认命地走到了桌案前,顾瑜则心不甘情不愿。

一个是会要装不会,一个是不会也不想会。

大夫人看着她们两个摇了摇头。

一连学几日打算盘,顾筱楼已从“懵懂”变成得心应手。

至于顾瑜则是堪堪学会,还不甚熟练。

至此,二人终于来到学账环节。

顾筱楼认真听着账目要理,这些多数晦涩难懂,不是也假装向那禾先生请教一番。

至于,顾瑜听着这账理,有时头大如斗,却不得不逼自己听上一回。

已逾半个月,看账这一环节,她们两个还没梳理完。

账理也是熟能生巧,都需要积累。

这些日子,大夫人有空就来。

“为何五妹妹不来?”顾瑜嘟囔道。

“你还不知道你五妹妹?若她想不来会有千百种理由,回头再为不来真得了病,得不偿失。”大夫人叹气道。

“她的账理交给五姨娘教。”大夫人继续道。

为何不喊上五小姐顾袖,大夫人心知肚明,五姑娘已经懒到没边。

以往她拖着五姑娘学东西,若哪天书本上没口水,才真是稀奇。

大夫人真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把这难题又甩给亲娘。

“你们也学了有些日子,明日考较。”大夫人道。

“是。”两人答道。

大夫人的书桌上放着两本账册。

一册是涉及灵米之要的有些厚,一册是涉及瓜果农蔬的略有些薄,任由两人各自挑选。


“况且楼儿现如今身边是有随侍的,侍女提前告知我,自然要戴面具而入,以免影响了侯府的名声。”

“没想到还是惹来是非,好在二夫人到底是侯府内的人。”顾筱楼说道。

顾筱楼说完看了二夫人一眼。

“三妹妹若不是因为今日的事情,怕是不会邀了这个功。”

顾业看向二夫人的眼里有一丝厌烦。

“若二夫人还是不信,大可去请那位女掌柜。”

“只是那掌柜,楼儿去看了,如今还气虚体弱。还请来的路上请务必关照。”顾筱楼说道。

“不必去请了,来个人去看看,问几句就成。想来我的人,二夫人应该还放心。”大夫人说道。

“不必。”二夫人道。

二夫人见事态如此,且观顾筱楼神态,怕是做不得假。

“今日的事是我误会三姑娘。”二夫人说道。

“二夫人事忙,难免误会楼儿。”

“只是知书如今是我房里的人,却一心还是向着二夫人。”

“不如您再收回去?”顾筱楼放低声音。

“若是将这知书要了回去,岂不是做实——此事是我嘱意。”二夫人心里想着。

“这侍女,青红不分,未竟全由就跑来我这说三道四。还是三姑娘自行惩治吧。”二夫人说道。

“既然二夫人不要,那雾珠就带她去打上三十板子,也好惩治她非议主子。”顾筱楼对着雾珠说道。

“不要,不要!三姑娘,奴再也不敢。”知书磕了头求道。

“这三十板子下去,奴纵不死也要皮开肉绽!”知书又对着二夫人磕了头。

只是二夫人却转了头,不去理会她。

“好了,好了。念你是初犯,且又是个女娘,打个十板吧。”顾筱楼说道。

“谢谢三姑娘,奴再也不敢了。”知书对着顾筱楼磕了两个头。

“三妹妹,不知那女子我能否一见?”

“我总觉着这案子有些蹊跷。”顾业对着顾筱楼道。

“等那女子养好,大哥尽可去问。”顾筱楼道。

“只是不能在那相见欢。”顾筱楼又补充道。

“你还是后日按时归院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可不能再连着告假。”大夫人说道。

“明日你领着三妹妹四处走走,她帮了你这么大忙,可得好好感谢。”大夫人接着嘱咐。

“是,娘。”顾业道。

众人散去,二夫人今日讨了个没趣,回去又是一通怒火。

顾筱楼原先借着石中丹残余的药力,是有望入身境五重的。

可惜在尨山为了楚饮等人,越境使用了阵旗,滞留在身境四重。

这身境,若是寻常的狮虎,杀之如探囊取物。

可惜那日遇到的是凶兽,怕是要到气境才行。

若是修为提升到五重,寻常仙苔叶可用。

但若要跨境……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若还用仙苔叶即使是上品也要多出些凶险。

“大哥,我们今日去的地方离这侯府很远吗?”顾筱楼问道。

此时顾筱楼和顾业,两人带着一干仆从,已经在鎏金细上。

“不远,若是寻常的竹筏小船要一个时辰,在这鎏金细上只需半个时辰即可。”

“你回来已经有些时日了,我想着周围恐怕都逛过了,所以带你去个好地方。”顾业说道。

“上一回说要带她去好地方的,还是谢轻轻。”

“不知道如今她怎么样?”顾筱楼心中想道。

靠了岸,一行人走了百步,不一会儿就到了这寮都。

“三妹妹,这寮都可是拍卖之城,咱们这方天地都是大城套小城。”

“寮都,那可是人来人往。”顾业说道。

街道上与寻常一样很多小街摊贩,只是多了许多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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