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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樱桃全文

姑姑不爱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无事,又无话可说,两个人干坐着,空气里静静的,有些尴尬。崔护率先起身,去院子里,抬头看漫天星河。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一件衣裳,原来是樱桃怕他着凉。偶然看见一只萤火虫,春露虽重,但夏天就要来了。樱桃一低头,看见崔护脖颈后的火焰型胎记出神。崔护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开口道:“怎么了?”“没什么,我看你肩膀上的伤口,应该都好了罢。”“应该好了,只是疤痕难消。很晚了,回屋睡吧。”是夜,崔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杂乱的思绪,像无数的小蛇纠缠在一起。窗外月明星稀,他偶尔转头,看向那一片青色的帘幕。帘幕背后横卧着的娇小身影,他果真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他是木头,还是石头?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沉重如铁,他才昏昏睡...

主角:崔护崔大个   更新:2024-12-16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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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护崔大个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小樱桃全文》,由网络作家“姑姑不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无事,又无话可说,两个人干坐着,空气里静静的,有些尴尬。崔护率先起身,去院子里,抬头看漫天星河。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一件衣裳,原来是樱桃怕他着凉。偶然看见一只萤火虫,春露虽重,但夏天就要来了。樱桃一低头,看见崔护脖颈后的火焰型胎记出神。崔护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开口道:“怎么了?”“没什么,我看你肩膀上的伤口,应该都好了罢。”“应该好了,只是疤痕难消。很晚了,回屋睡吧。”是夜,崔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杂乱的思绪,像无数的小蛇纠缠在一起。窗外月明星稀,他偶尔转头,看向那一片青色的帘幕。帘幕背后横卧着的娇小身影,他果真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他是木头,还是石头?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沉重如铁,他才昏昏睡...

《猎户家的小樱桃全文》精彩片段


既然无事,又无话可说,两个人干坐着,空气里静静的,有些尴尬。

崔护率先起身,去院子里,抬头看漫天星河。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一件衣裳,原来是樱桃怕他着凉。

偶然看见一只萤火虫,春露虽重,但夏天就要来了。

樱桃一低头,看见崔护脖颈后的火焰型胎记出神。崔护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开口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你肩膀上的伤口,应该都好了罢。”

“应该好了,只是疤痕难消。很晚了,回屋睡吧。”

是夜,崔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杂乱的思绪,像无数的小蛇纠缠在一起。窗外月明星稀,他偶尔转头,看向那一片青色的帘幕。

帘幕背后横卧着的娇小身影,他果真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他是木头,还是石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沉重如铁,他才昏昏睡去。

清晨,樱桃被清脆的鸟鸣声唤醒,一出门就看见地上躺着一只雏燕。

抬头,是屋檐下来了一窝燕子,几只雏燕在叽叽喳喳地叫。燕子妈妈来了,它们争先恐后地张嘴求食。

地上这只大概是被风吹落,或者被同伴给挤出来了。它张开翅膀作势要飞起,可终究太小,翅膀带不动身体。

樱桃想帮帮它,遂弯下身子捡拾。

不知何时,崔护也起来了。他伸出手挡住她,“不要用手捡,雏燕如果沾染了人的气味,老燕子会不要它的。”

“那怎么办?”樱桃道。

“去拿小扫把和簸箕来。”崔护道。

拿来了小扫把和簸箕,崔护小心地将雏燕扫进簸箕,又搬来竹梯,将它送进了窝里。

“真是好兆头,自从我娘走后燕子就搬走了,现在竟然又飞回来了。”

两人站在屋檐下,看燕子衔泥。

“我小时候也捡过燕子,还摸燕子的头。我娘说不能摸。被我摸过的那只,虽然送回巢里,但老燕子也不要它,反而赶它啄它。”崔护回忆道。

“老燕子可真狠心。”

樱桃正说着,门外传来了燕子的声音:“大清早的,你俩站在那儿看啥呢?”

樱桃不禁笑起来,“说燕子,燕子就到,我们在说你呢。”

燕子满面春风地走进来,“说我?我有啥好说的?”

樱桃打趣,“说你定了亲,像燕子飞出家门,各自筑巢啦。”

燕子哈哈笑起来,“我才不走呢,嫁了人也在这杏花村。”

樱桃这才想起来,石猛也是杏花村的人,“你有啥事告诉我?”

“带你去采茶呀,你忘?我们之前约好的。”燕子一说,樱桃这才想起来,镇上的茶栈都已经忙活了好多天了。

燕子走后,两人简单地喝了点白粥,就往燕子家去。

进门瞧见石猛也在,石猛憨憨一笑,“朱大娘有事要忙,我过来顶个人力。”

樱桃笑着看看燕子,又看看石猛,他俩很有夫妻相。

几个人收拾好,便往茶山去了。

眼下正是采茶的旺时,一路上都能听见山歌。比起雨前,着实是热闹不少。

茶山多的人家,忙不过来就会请采茶女,她们七八人一伙,十几人一队,一村一村的采过去。

樱桃在路上见到了她们,她们梳着覆盖额头的厚刘海,戴着绿色的竹编新笠帽,身上穿着深蓝色带小花的布衫,各人肩背一只茶篮,嬉嬉笑笑快步走着。

燕子给樱桃也准备好了竹编的斗笠,采茶的篮子。

又转头对崔护说:“崔哥,斗笠就多这一个,我忘了叫你从家里带上,你就晒着吧。”


大家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樱桃去卧室里拿了自己的包袱。

锦儿急了,忙拦住她,问道:“樱桃,你还要走吗?天已经黑了。”

谢绣儿躲在蚊帐后面,不敢说话。

整个下午,谢绣儿都待在卧室里。

一开始是生闷气,气自己的娘当众打自己,又迁怒到樱桃身上,都是樱桃害的。

后来是害怕,因为谢玉进来编故事吓唬她,说樱桃被她气得跑出去了,几个人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

如果日落之前再找不到,崔大哥可就要报官了。

又讲那牢狱里多么的脏乱,多么的可怕,虱子在乱草里爬啊爬,爬满了全身,长出了红色的小疙瘩,脸也要一起破相。

后来越说越没谱,竟讲到了一个女窃贼的故事,最后全身腐烂死在了监牢了,死后化成厉鬼,阴魂不散,对每一个女囚犯都要加倍折磨,好多女囚犯都忍不住撞墙自杀了。

巧的是,下午确实有几个官府的人来酒楼里问话,不过问的是别的事情。

这一幕被出来的谢绣儿看到了,她以为是来抓自己的,吓得躲进卧室不敢出来。

眼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谢绣儿越来越害怕,樱桃不会真的丢了吧?难道自己真的要去坐牢?

谢绣儿虽然生性乖张,但是对官府有天然的恐惧。

她小时候被不靠谱的哥哥抱过去看菜市口砍头。

穿着灰蓝色官服的人,白闪闪的大刀,罪犯惊恐的叫声,鲜红喷射的血,滚滚到脚前的人头,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从那以后,看见穿官服的人都要躲起来。

如今看到樱桃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又听姐姐问,是否要走?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去哥哥的隔壁住,反正那里空着也是空着。”是樱桃的声音。

锦儿知道,樱桃是在避嫌,说不定什么时候妹妹又出个幺蛾子呢?

于是也不好强留,便抱着一床被褥跟过去,帮樱桃铺好了被褥,才返回屋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锦儿就捧着一身新衣裳来找樱桃。

“樱桃,这是绣儿的一身新衫裙,未曾穿过。她不好意思送来,叫我送给你,给你赔礼道歉。”

“不用这样,绣儿知错改正就好,这衣服我不能收。”

锦儿以为樱桃怀疑她和妹妹串通起来,要再次戏弄,急忙解释道:“你放心,我妹妹是诚心改的,不会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了。”

樱桃相信锦儿不会做那样的事,绣儿昨天挨了老板娘一巴掌,也算是受了惩罚了,这衣服说什么她都不会要的。

“锦儿,你拿回去吧,你去和绣儿说,说我已经原谅她了。这衣服颜色过于鲜嫩,我穿不了的。”

刚说出口,樱桃脑子里冒出崔护的话“不必妄自菲薄”。

于是又马上改口,“这颜色不适合我,我喜欢竹青色的。”

锦儿见樱桃如此坚持,只好把衣服又抱了回去。

樱桃望着锦儿远去的身影,心里暗暗地高兴,口中念着“不必妄自菲薄。”

转身就遇上了崔护,崔护露出肯定的笑容,他拿了一根小木棍,半蹲下,“我写几个字给你看。”

说罢便在地上写出四个大字。

“这怎么念?”樱桃问。

“不卑不亢。”崔护用小木棍一个字一个字的点着。

“是什么意思?”樱桃歪头。

“意思是既不自卑也不高傲,保持一种平和的态度。”

崔护顿了顿。“不必妄自菲薄,是告诉你不要做什么。不卑不亢,是告诉你该怎么做。”


小心翼翼地转头,果然有人,是谢玉。

谢玉的脸色不好,对着三人训斥道:“女孩子家不好好绣花,在乱讲些什么?跟嚼舌根的老婆娘有什么分别?以后不许说这些烂事。”

樱桃与锦儿自觉理亏,闭着嘴不出声。

谢绣儿何时怕过?

“瞧瞧,你又摆大哥的谱了,说两句话还要管,你怎么不去当县太爷?我看县太爷都没有你管的宽。” 说罢抱起凳子就往自己房间走。

留下谢玉站在原地吃瘪,樱桃与锦儿偷偷地相视一笑,也搬起凳子走开。

接下来的日子,客满楼的生意出奇地好。

一开始,食客大多是茶栈来的,因萧恒回去将煎豆腐夸赞一番,这些茶商闲来无事,有的是钱,都过来吃。

后来,镇上的有钱人家也闻风而至,一定要尝尝这上京才有的美食。

灶台里的火从早烧到晚,大伙儿忙的脚不沾地,连吃饭都得站着巴拉两口,更别提能好好休息了。

樱桃每天清晨都会早起磨豆浆,白天要切菜,要刷碗,要跑腿,基本没有时间和锦儿一起绣花了。

锦儿、绣儿最近也常去前面帮忙。

不同的是,锦儿是真帮忙,绣儿,只是想多看几眼萧恒罢了。

萧恒成了这里的常客,插科打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是个开心果。

绣儿在萧恒面前,会变得异常乖巧,仿佛是一个淑女。

大家都觉得不寻常,日子久了,也都看出些端倪来。

老板娘未曾说过什么,只是嘱咐谢玉和锦儿,要把绣儿看好,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忙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

樱桃想,自己好像有六七天都没好好和崔护说句话了。

有时候刚说两句就被叫走干活,崔护向她抱歉地笑,她很心安。

也好,能看见就好了,还要说什么呢?左右也不过是些有没有吃饭的话,更深一层的,说不了,也没有理由说。

回家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樱桃在心里盘算着,不知道门口的小菜园长得怎么样了,不知道燕子姐他们是不是采茶去了。

忽然有一天中午,大堂外传来了朱伯伯的声音:“老板娘,生意兴隆啊!”

樱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走出去一看,真的是朱伯伯,她高兴地要跳起来了,自己和崔护可以回家啦。

朱师傅从后门把驴车牵了进去,和大家都打过招呼,知道大家做出来豆腐来,也替大家高兴。

崔护要看朱师傅的腿,“伯伯,您的腿真好了?”

朱师傅拍拍大腿,“好了,伯伯我身子骨棒着呢,不用一百天。哈哈哈,在家都快躺散架了。”

他说罢又拍了拍崔护的肩膀,“小护啊,这段时间你和樱桃也辛苦了,下午收拾收拾就回家去吧,燕子天天念叨你们呢。”

樱桃一高兴就想立马去收拾行李,又觉得这样不妥,好像大家苛待她,所以她要抓紧时间逃跑。

谢玉提议,等中午这段最忙的时间过了,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送送崔护和樱桃。

锦儿和绣儿拍手叫好。

食客不断走进来,大家又都各司其职开始忙起来。

好不容易挨过最忙的时候,这才坐在一起吃了个饭。

锦儿依依不舍,送了樱桃一副银耳环,是漂亮的小鱼样子,悬垂下来还点缀着流苏,白白亮亮的崭新可爱。

绣儿给了樱桃自己手绣的帕子,绿色的帕子上是两只蝴蝶,虽然功夫粗糙了些,但是也是一片心意,樱桃开心地收好。


萧恒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看得没错,花了时间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樱桃妹妹不便回去,我看今晚崔兄也在这儿住下吧。”说完又转身看向王凤儿,“老板娘,你说呢?”

王凤儿见萧恒说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萧公子说的是,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安排厨房做饭去。”

说罢,脚步登登地下了楼。

到了晚上,崔护没有去隔壁睡,一直坐在樱桃的房门前,守到天亮。

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萧恒因为胎记的事情,一夜也没有睡好,便起身去看樱桃恢复的怎么样。走到少奶奶的门前,却看见崔护正垂首坐着,已经睡着了,长发正好散落一边。

萧恒脚步轻轻走了过去,昨晚看得不算分明,现在天光大亮,总能瞧个清楚,果然是一枚火焰型的胎记。

崔护也醒了,起身推门去看樱桃。

樱桃渐渐睁开了眼睛,只觉这一觉睡得好沉,头脑还有些蒙蒙的。

崔护正坐在床沿上,温和笑道:“你醒了?昨天可是把我好一吓。”

“我怎么了,我记不清了,这是在哪里?”

萧恒也走进来,“你昨天喝了凤眼茶,起了风疹,昏睡过去了。”

樱桃揉揉脑袋,抬手看见自己的手臂还略有红色的印记,皮肤表层起了一层淡淡的小疙瘩。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就该和崔护回杏花村去了,当即坐起身来,“表哥,我们回家吧。”

崔护道了一声好,“你先站起来试试,还晕不晕?”

樱桃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有点站不住,萧恒和崔护同时伸手去扶。

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樱桃有些尴尬,急忙摆手,“不用扶我,我站一会儿就能走了。”

萧恒转身去了走廊,对着楼下喊着,“马司务,备车来。”

楼下一个男声应和着,小满也闻声跑上楼来,“姑娘你醒了,现在就要回去吗?少奶奶吩咐我,等你醒了就去家宅里叫她,你得等少奶奶来了再走。”

可樱桃不想等,向崔护投去求助的眼神。

崔护道:“不麻烦少奶奶了,我们今天还得赶路,就先告辞了。”

小满哪里肯,少奶奶的脾气他知道,向来说一不二的,事情做的不好,恐怕又要被骂了,口中说着“几位再等等,我去去就来。”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萧恒一把抓住了小满的肩膀,像抓小鸡似的,“好啦,樱桃姑娘既然不想留,就不要强求了,你家奶奶那里,我会替你说情的。”

楼下也传来了马司务的声音:“少爷,马车备好了。”

小满一口一个“谢谢公子”,将三人送下了楼,又望着马车的背影越来越远,这才折回茶栈去。

马车里的空间不算大,崔护与萧恒占据了一大部分。

樱桃只得缩在角落里,谁也没有说话。

少顷,萧恒开了口,“小弟有句话想问崔兄,又怕唐突,不知道该不该问?”

崔护灿然一笑,“干嘛这么客气?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萧恒听了这话,瞬间放松,也笑起来,“我听闻崔兄是领养子,你可知道你之前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崔护特地打量了崔护一眼,不知他为何发问,只道:“年纪太小了,不记得。”

“当时有几岁?”萧恒的身子往前倾了一倾。

“三、四岁吧。”崔护道。

“身上可有什么信物?”得知三四岁的答案,萧恒已经十分激动。因为他二哥走失时,正是三岁半。

崔护摇摇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是我表妹樱桃。”崔护介绍着,望向樱桃,“樱桃,这是客满楼的少东家,名唤谢玉。”

樱桃望向年轻人,浅浅叫了一声:“谢公子好”。

谢玉听得笑起来,一双丹凤眼如含秋水:“樱桃妹妹,不必这般客气,崔大哥有恩于我,便是再生兄弟一般。你叫我谢大哥就好。”

樱桃看看崔护,崔护说道:“得,你就随他的意吧,怎么叫都行。”

“谢大哥。”樱桃有些不好意思,这人怎么老是看自己,看得浑身不自在。

燕子与樱桃携手站着,臂弯里还挎着一篮子鸡蛋,开口催促谢玉:“赶紧的给崔大哥钱,我还要去卖鸡蛋呢。“

“燕子,你的鸡蛋也给我吧,我给你算两文钱一个。”谢玉抱着手臂。

“怎么都在门口干站着呀?”闻声看见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鬓发装饰华美,衣裙崭新齐整,打扮不似庄户人家,想是谢玉的母亲。

“老板娘好啊。”崔护与燕子一同道。

“好好好。”谢夫人眉开眼笑。

一行人便进到店里大堂坐,小二端上了茶水,大家闲叙家常。

“燕子,你爹的腿伤好些了吗?你看咱酒楼如今客人都少了,实在离开了朱师傅不行。剩下李师傅一个人忙不过来,小孟呢毕竟还是个学徒,炒菜不行的,客人都说这口味时好时坏的,不想再来。“谢夫人面露难色。

燕子明白老板娘的意思,“托您的福,已经好些了,上次大夫说再修养一个月就能下地干活了。”

老板娘顿了顿,“一个月,着实有些长啊。能不能让朱师傅早点回来呢?”

“确实没办法。要不,您请个大厨顶一个月呢”。”燕子想爹的骨伤未愈,断然不能来的。

“唉,这请大厨哪有只请一个月的,再说即使请得到,待到朱师傅回来,就有三个大厨了,咱小买卖也不好做啊。”

谈话一时陷入了僵局,燕子低头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谢玉想打马虎眼,被老板娘瞪了回去。

“老板娘,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替朱师傅干一个月。”

众人听到都吃了一惊,看向崔护。

只有谢玉高兴地拍手,“好呀,娘你不知道,我崔大哥不仅功夫了得,做肉菜也是一绝呢。我看,替朱师傅一个月不成问题。”

崔护见老板娘似乎不信,便站起身来,“我去后厨,炒几个菜给您尝尝。”

说罢便大步迈进了后厨,樱桃看看燕子,似乎在说:“能行吗?”

燕子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崔护就端上了三道硬菜,分别是红烧鹿肉、榛蘑炖鸡、清蒸醋鱼。

且不说好不好吃,单是颜色就叫人觉得好看。青红椒点缀着赤酱烧过的鹿肉,蘑菇木耳点缀着白嫩的山鸡,醋鱼上是细细缕缕的葱姜蒜。

老板娘拿起筷子,先从鹿肉试起,这鹿肉最难做,因为做不好就会有腥膻之气。吃了鹿肉,又去试那鱼,蒸鱼也不好做,因为鱼也会有腥气。

最后才吃了山鸡,招呼大家道:“来,你们都尝尝。”

樱桃前几日已经吃过鸡汤,现在只是好奇,鹿肉是什么味道的。

夹了一块鹿肉,细细咀嚼,哦~

肉质细嫩又有弹性,崔护的做法是先热油里炸过,使得肉块外层微焦,多一些脆韧,高温又激发出肉脂的香气,再以浓豆酱炒制,肉香与酱香混合一体,佐以青红椒的菜甜味,口感丰富,余味无穷。

燕子、谢玉等人也分别品尝了炖鸡与醋鱼,炖鸡混合蘑菇的香味,味道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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