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成业周萍萍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高成业周萍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十年浩劫,赔上了梁家所有财产,也赔上了梁父梁母的生命。母亲弥留之际的话言犹在耳。“婉秋,爸妈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只有这副耳环还值一点钱,你拿着当作体己。爸妈对不起你,没能力给你置办嫁妆,只希望成业那孩子,以后能好好待你……”梁婉秋擦干眼泪,将盒子紧紧攥在手心。爸,妈,你们不要怪女儿,女儿实在走投无路了。从今以后,女儿不会再依靠任何人,只会依靠自己。金耳环卖了两百块钱,梁婉秋终于筹到了路费。买长途火车票需要单位开的介绍信,好在前几天,周萍萍说为了方便清点物品做好交接,暂时给了梁婉秋纺织厂的钥匙。梁婉秋回到纺织厂,自己写了一份介绍信,来到财务室,在保险柜里取了公章,盖在介绍信上。她来到火车站,花三十块买了一张去沪...
《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高成业周萍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十年浩劫,赔上了梁家所有财产,也赔上了梁父梁母的生命。
母亲弥留之际的话言犹在耳。
“婉秋,爸妈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只有这副耳环还值一点钱,你拿着当作体己。爸妈对不起你,没能力给你置办嫁妆,只希望成业那孩子,以后能好好待你……”
梁婉秋擦干眼泪,将盒子紧紧攥在手心。
爸,妈,你们不要怪女儿,女儿实在走投无路了。
从今以后,女儿不会再依靠任何人,只会依靠自己。
金耳环卖了两百块钱,梁婉秋终于筹到了路费。
买长途火车票需要单位开的介绍信,好在前几天,周萍萍说为了方便清点物品做好交接,暂时给了梁婉秋纺织厂的钥匙。
梁婉秋回到纺织厂,自己写了一份介绍信,来到财务室,在保险柜里取了公章,盖在介绍信上。
她来到火车站,花三十块买了一张去沪市的长途卧铺票。
买完车票,梁婉秋回到纺织厂,打算做些交接工作。
推开工厂大门,却看到工人们在空地上排成几排,耷拉着脑袋站着。高成业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一旁的高萍萍则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梁婉秋有些摸不着头脑。
高成业看到梁婉秋,深深皱起眉头。
“这工厂一直是你在打理,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第一时间知道?”
“出什么事了?”梁婉秋十分诧异,自己离开不过几小时,能出什么大事?
“嫂子,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周萍萍撇撇嘴,“厂子里丢钱了,两千块钱货款被人偷走了!”
“什么?”梁婉秋愣住了,对他们这种小型工厂来说,两千块不是个小数目,够发工人们一个月的工资。
高成业神情严肃:“门锁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门卫也说没有见到过生人,所以这钱,一定是咱们厂里面的人拿走的。”
周萍萍补充道:“钱是放在保险柜里面的,有财务室钥匙的,这厂子里面寥寥无几。”
她转了转眼珠,看向梁婉秋:“嫂子,我记得你手里就有钥匙,你今天进过财务室、打开过保险柜吗?”
梁婉秋心中一惊,她今天打开保险柜
里的活谁干,爸妈弟弟谁来照顾?”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工厂的一切事情都和你无关了,你就呆在家里安心相夫教子!”
梁婉秋紧咬嘴唇,她知道高成业向来说一不二,但这纺织厂既是父母留下的纪念,也是她四年的心血,她仍旧放心不下。
“这纺织厂虽然看起来小,但是管理起来也很费功夫,要有经验的人来当厂长才行……”
一旁的周萍萍突然笑意盈盈地开口:“嫂子,成业哥说了,纺织厂由我来当厂长。”
梁婉秋不可置信地看向高成业:“高成业,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怎么能当厂长?”
“梁婉秋!”高成业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周萍萍可是个大学生!你一个高中生都能干的事,她怎么可能干不好?”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资本家的女儿,纺织厂在你手里,迟早会被你祸害!”
梁婉秋看着为了维护周萍萍,愤怒得青筋暴起的高成业,突然不想争了。
她想起自己曾经苦苦哀求高成业,让待她如新闺女一般的大伯来工厂看大门,却被他严词拒绝。
她当时只以为他是太过看重纺织厂,原来,再重要的东西,也比不过青梅的一个撒娇。
她漠然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还有七天她就离开了,在乎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看她突然答应得如此爽快,高成业有些诧异。
他满意地说道:“这才对,女人就是应该温柔听话。放心吧,成衣厂和纺织厂的业务稳定下来以后,我会娶你的。”
梁婉秋敷衍地一笑,却没有注意到周萍萍瞬间阴冷的神色。
趁着家里人都去了纺织厂,梁婉秋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这些年都没有添置过什么新衣服。
梁婉秋打开放着钱和票据的抽屉,打算拿些钱去买火车票,却突然愣住了。
里面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
梁婉秋一阵慌乱,正在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了地方,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梁婉秋走出家门,正看到高成业骑着自行车驶进院子,穿着新衣服的周萍萍坐在后座,搂着高成业的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高成业停
用了公章,但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没有。”
周萍萍拉着长音“哦”了一声,转过脸去,嘴角却漏出一抹冷笑。
厂里一时鸦雀无声。
“还是没人肯承认吗?”高成业严厉的声音传来。
随即,他长叹一口气。
“各位工人兄弟姐妹,大家在纺织厂工作了这么多年,我的本意是想给犯错的人一个机会,只要承认并且把钱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现在看来,他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那我只能选择报警,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所有人全部停工。”
这下工人们慌了,他们的工资是计件制,停工就意味着一分钱都拿不到。
“高总,您可不能这样啊,我全家都等着我拿工资回去养活呢,停工了我们吃什么?”
“是啊,我家小娃娃才两岁多,我狠心把孩子扔下出来工作,就是为了供大的读书。没了工资我们可怎么活啊……”有多愁善感的女工已经开始抹眼泪。
在一片乱糟糟的议论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知道是谁拿的钱!”
说话的是孙姨,算是纺织厂里的老人了。
梁婉秋好奇地看向她,她却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
高成业快速走上前去:“你说你知道是谁?”
孙姨胡乱点点头,她抿了抿嘴唇,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人。
“就是她!”
被孙姨用手指着,梁婉秋顿觉五雷轰顶。
“孙姨,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你在纺织厂工作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知道你家里有孩子要照顾,从不给你排夜班,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梁婉秋十分愤怒。
孙姨不敢看梁婉秋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坚定无比。
“梁婉秋,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本来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个老鼠屎,坏了我们纺织厂的前途!”
“高总,我今天看见梁婉秋鬼鬼祟祟地进了财务室,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还看了看四下有没有人,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高成业拧眉:“可是刚才婉秋说,她没有进过财务室。”
孙姨高高昂起头,斜睨了一眼梁婉秋。
“当然是因为她在撒谎
去面对班主任张老师。
当年张老师对她百般照顾,她却辜负了她的期待,没有考上大学。
“婉秋,你怎么来了!”
看着张老师惊喜的表情,梁婉秋一阵鼻酸,原来还有人一直惦记着自己。
“张老师,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自己没考好,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您……”梁婉秋嗫嚅说道。
“婉秋,你在说什么?你考上了啊。”
梁婉秋猛然抬起头:“您说什么?我考上大学了?”
张老师一脸不解:“是啊,你当年被大学录取了,录取通知书送到你家,是你未婚夫取走的。”
“他说家里供两个大学生压力大,所以你自愿放弃了录取,留在家里赚钱供他上学。”
“唉,婉秋,我当时就想告诉你,女孩子啊,不要总是想着牺牲自己。可是我几次登门去劝你,都被你未婚夫挡下来了。”
梁婉秋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全身僵硬,无法呼吸。
张老师继续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当时咱们学校,就考上了你和高成业两个人……”
“什么?你说就考上了两个?”梁婉秋突然反应过来,“那周萍萍呢?”
张老师摆了摆手:“她那个成绩,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当然是落榜了。”
梁婉秋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张老师的话。
只考上了两个……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梁婉秋死死咬住嘴唇。
一定要找他当面问个清楚。
梁婉秋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
高成业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梁婉秋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夫人的样子吗?”
梁婉秋没有回答,她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他。
高成业被她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高成业,”梁婉秋轻轻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
高成业怔住了,他没有料到梁婉秋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不但告诉张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周萍萍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
的电话。
梁婉秋仔细地将家中所有喜字清理干净,终于长吁一口气。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叔子高成家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他看了一下堂屋,狐疑地打量着梁婉秋:“你在搞什么名堂?喜字都去哪儿了?”
随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讥讽地笑道:“大哥肯定是后悔了,他一个根正苗红的青年才俊,怎么会娶你这种资本家的小姐?”
“哼,梁婉秋,你就应该和你父母一样,死在那场动荡里。”
梁婉秋身体抖了一下,垂下眼帘,没有反驳。
高成家恨她入骨,她知道。
但高成家确实是整个高家,她唯一对不起的人。
当年梁家还是大户人家,高家父母带着两个孩子在梁家做工。
一次意外的火灾,烧着了梁家的仓库,高父高母连忙抢救东家的财产。
年幼的高成家,也跌跌撞撞地帮忙打水灭火,却被突然砸下的房梁压断了右腿。
门再次开了,是高成业搀着周萍萍回来了。
高成业看到梁婉秋,马上皱起眉头。
“梁婉秋,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萍萍被你害得差点受伤!”
“我最近要照顾萍萍,咱俩的婚期推后吧!”
话音刚落,高成业注意到了房间里的异样。
他打量了一圈,露出讽刺的笑容:“梁婉秋,你居然把婚房布置撤掉了?以为搞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就能拿捏我吗?”
“你这种出身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也只有高家不计前嫌,大发慈悲收留你!”
说完这些,高成业烦躁地挥挥手:“快点去做饭,不要让萍萍这个病号等着!”
梁婉秋默默举起手臂,鲜血透过纱布渗出来:“我也受伤了,没办法做饭。”
高成业脸色稍微动了动,随即不耐烦地说道:“那就去镇上饭馆买点回来,正好我和萍萍也吃不惯家里的菜,寡淡得很!”
梁婉秋身形微颤。
高成业这四年读书的费用,都是她一点点赚来的。
她担心高成业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便从牙缝里省钱,哪怕自己吃糠咽菜,也要尽量多给他汇生活费过去。
高成业回来这几天,她每次做饭都会煮几个鸡蛋,对她来说已是分外奢侈。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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