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带有一丝的不甘和愤恨。
苏衡瞬间松开了放在我腰上的手。
“不值得。”
我奇怪的看向他,不解。
苏衡收起脸上的笑容,平静的说到:
“你就算哭得死去活来,他也不知道。”
“你伤害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应该扇他几个大耳光,好叫他受些侮辱。”
他偷偷凑近我的耳旁,小声的说。
“要是你实在抹不开面子,也可以找个机会,偷偷的找人给他套个麻袋,狠狠地毒打他一顿,也好解气。”
我竟然觉得他说得有点对,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一向温润如玉的皇子,怎么会学得这般市井的做派。
在分离的时候,他再次靠近我的耳边说道。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且将新火煮新茶,不如怜取眼前人。”
没等我回答,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11
夜晚,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想起容景。
在边疆的三年,我和容景时常通过书信来互诉衷肠
他给我的信上曾说,
他想我了,说着对我的思念,
说城外寒山寺的桃花马上要开了,等回京就带我去看,
说着城西开了一家胭脂铺,有机会带我去瞧瞧,
我们在信里互相了解着各自的生活,互相诉说着思念。
就在我启程回京城的那天,刚好收到了他的来信,
他说,让我别回京城。
可是,我不能不回!
此后,每隔几日,苏衡都会约我外出。
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我倒是也开心。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逛过京城了。
他会带我去林场涉猎,去戏楼看戏,泛舟游湖,欣赏美景。
一晃好几日过去,我好像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