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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不打算计较下去,在我的刻板印象里,从小到大老师教导学生都时不时会出现这副模样,谁知张老师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嘴里连连蹦出“走读生看鬼混样子活该处分保住了某些同学该感恩知足”,看似在警醒每一个人,实则像一只无形的手指不断的点戳着我的额头,指点着在他眼中看似我不屑一顾的过去和大气不成的未来,气力之大,仿佛要把我按进他所谓的不可救药的泥潭里。我久违的在班会课上举起了手,张老师疑惑的点我起来,我问到:“请问老师你刚刚说的是谁啊?班里的走读生可不止一个。”老师的脸暗了暗,接着冷笑道,“某个人自己心中有数,人在做,天在看”我笑了笑,“老师这个某人又是指谁啊?老师说话这样模糊其词,恐怕大家都不能够信服您所有讲授的东西呀”张老师有些忍无可忍,他开口道:“顾雨惜,现在不是耍嘴皮钻牛角的时候,可你自己执意要当一个跳梁小丑的话,我们班并不是你的舞台。你想听个明白,话说开了不过也就是没有我的大度,哪有你的今天?你还能在这个班继续待下去吗?”张老师情绪激动,有些扯着嗓子吼出斥责的这番话,我心里苦笑,当年?当年那件事不是你我何必受到冷眼和孤立“……”我怒不可遏的准备开口,下课铃声却猛地响起,原本悠扬轻松的铃声却像一根根尖锐无比的针,砸落在地板上,刺耳又违和。
但直到我攥着拳头缓缓坐下,庄聿闫似是永远埋在桌上的头一刻也不曾抬起。不知怎的,我心中似有夜半潮涨,把失落推到了最高的地方。我和他隔着一个臂弯,但就是这这小小的距离之间,好像永远都有一堵墙。
六
不出所料,因为前段时间我再次在课堂上对老师出言不逊,我被班主任理所应当的调到了讲台旁的第一桌,被班主任特殊关照。
上课铃声响起,宣告着一天的正式开始。我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摆弄着手中的课本,有些出神。其实坐在哪儿对于我来说,好像都无所谓,在这片小小的四角天空下,我好像都在百无聊赖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