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兰昭梁迟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我成了病娇文女主兰昭梁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西沢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昭一脸嫌弃地看阿嘉,这个家伙自从看到易南安就没有了动静,自己被易南安那么挖苦也不见她出声维护一下,见色忘义!“走啦,还想不想找到你的身体了?”阿嘉好像还沉浸在易南安的美色诱惑里没有回应。兰昭气的默不作声加快脚步:“走不走?回家了。”阿嘉终于回神,语气虚弱:“恩人爸爸,不是去风岭街道吗?”兰昭没好气:“皇帝不急我怎么敢急。”嗯?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阿嘉揉了揉心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从我看到他开始就感觉心里酸酸涩涩的,很难受。”兰昭并不奇怪:“不怪你,他那个条件,一般小姑娘见了抵挡不住也正常。”兰昭以为阿嘉喜欢易南安却没办法追所以闷闷不乐,安慰道:“没关系,咱们尽快找到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去那个地方重新来一次啦,到时候再追他嘛...
《一觉醒来我成了病娇文女主兰昭梁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兰昭一脸嫌弃地看阿嘉,这个家伙自从看到易南安就没有了动静,自己被易南安那么挖苦也不见她出声维护一下,见色忘义!
“走啦,还想不想找到你的身体了?”
阿嘉好像还沉浸在易南安的美色诱惑里没有回应。
兰昭气的默不作声加快脚步:“走不走?回家了。”
阿嘉终于回神,语气虚弱:“恩人爸爸,不是去风岭街道吗?”
兰昭没好气:“皇帝不急我怎么敢急。”
嗯?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阿嘉揉了揉心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从我看到他开始就感觉心里酸酸涩涩的,很难受。”
兰昭并不奇怪:“不怪你,他那个条件,一般小姑娘见了抵挡不住也正常。”
兰昭以为阿嘉喜欢易南安却没办法追所以闷闷不乐,安慰道:“没关系,咱们尽快找到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去那个地方重新来一次啦,到时候再追他嘛。”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否存在,不过是为了安慰一下为情所困的小姑娘。
兰昭在一家猫咖门前停了下来:“吶,到了,风岭街道372号。”
兰昭往里瞧了瞧吐槽道:“你还真是喜欢猫啊,第一个想起的地方居然是个猫咖,刚遇见你也说之前在抓猫咪。”
阿嘉反驳:“哪有,我是在陪它们玩好不好,流浪小猫本来就很可怜,我那是在安抚它们受伤的小心灵。”
“走吧,去看看。”
进入猫咖做好了清洁措施,兰昭点了杯咖啡端着一碟小蛋糕找了个猫窝旁的位置坐下。
抱起一只睡觉的猫咪,左手托着猫咪下巴挠一挠,右手从脑袋一直抚到尾巴根儿。
猫咪一点也不怕人,伸长了脖子享受兰昭的服务,尾巴一下一下的摆动,十分惬意。
阿嘉四处乱飘逗小猫咪,过够了瘾就来找兰昭。
“你真花心,有了流浪小猫还要逗猫咖的猫。”兰昭日常鄙视阿嘉。
阿嘉用手撑住脑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只是想给每一只小猫咪幸福罢了。”
兰昭拍拍猫猫的屁股把它赶下去,看着自己衣服上留下的猫毛无声叹息。
“怎么样你的身体在这里吗?”
阿嘉摇摇头:“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阿嘉指着兰昭面前的咖啡一脸期望:“恩人爸爸,你喝一口。”
兰昭不疑有他,学着之前易南安臭屁的模样,十分做作地端起咖啡杯。
阿嘉还是撑着脑袋看着她,脑海中有一道身影逐渐和兰昭重叠。
阿嘉突然脸色一变,剧烈的疼痛袭上大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头皮出来。
阿嘉一直哭边用手捶打太阳穴,好像这样能缓解疼痛。
兰昭被阿嘉的反应吓到,走过去想要拉住她,但是没有如愿,她根本碰不到阿嘉。
兰昭看着阿嘉痛苦的模样十分不忍心,只能不断虚抚着阿嘉的背,希望能给她一点安慰。
阿嘉渐渐平静下来,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苦兮兮的看着兰昭:“恩人爸爸,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就坐在你刚才的位置上,像你一样的动作喝咖啡。”
“那你能想起来他的样子吗?也许我们可以去找到他,问问你的消息。”
“不行,我只要一想他就头疼,心也疼,浑身上下都疼。”
阿嘉眼眶一热又开始哭。
兰昭有点心疼:“阿嘉别想了,我们先回去吧,我带你去吃冰淇淋怎么样?”
阿嘉还是哭:“我吃不了呜呜呜。”
“没关系,我吃给你看。”
“哼!”
兰昭笑嘻嘻:欺负小朋友真的挺好玩。
……
梁迟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公司的高层被人举报曾受过贿赂,好不容易配合市监局调查清楚,高层被撤职查办,留下一堆事情给梁迟处理。
另一边兰昭的下落也迟迟没有消息,梁迟开会的时候总是板着脸,一时间公司里人人自危,生怕惹了这位不开心被处罚。
梁迟刚挂完电话,助理又送来一堆待处理的文件,看着就头疼。
梁迟取下细框眼镜放在一边,半阖着眼捏了捏轻微刺痛的鼻梁。
“先放着吧,等会儿处理。”
“老板,王氏派人送了邀请函,今晚是王老先生的八十大寿,您看?”
梁迟根本没有思考:“不去。”
“好的。老板,浮山道长在门外,您要见吗?”
梁迟语气里透着疲惫:“那个老道士来干什么?”
“道长说要见了您才肯说。”
“让他进来吧。”
“是。”
助理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老道士像是料到了一般,掀起长袍也正抬脚要往里走。
老道士看见助理手中拿的邀请函,直切主题:“这场宴会,梁施主还是去一趟较好。”
梁迟反问:“哦,为什么?”
“兰施主会去。”老道士揣着一副勘破世情的笑。
梁迟总算正经起来:“你怎么证明?”
“施主不必对贫道如此戒备,您只需信任贫道就好。”
梁迟嗤笑:“你不如先让你自己不戒备我,来一趟我办公室有必要带着黄符吗?”
老道士穿着长袍手上拿着几张符纸,背上还背着一柄桃木剑,蓄长的头发也用桃木簪盘了个发髻端在头顶。
一路上引起了许多人侧目,不过人们倒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有许多角色扮演的活动。
老道士轻笑:“不过是与虎谋皮必要的措施罢了。”
梁迟没心情和他瞎扯吩咐助理:“带他去拿钱,告诉前台下一次他和别人一样要预约才能进来。”
“是。”
老道士毫不介意,跟在助理身后去财务部领钱去了,美滋滋。
……
第二天,兰昭上车时意外的看到了在后座的易南安,兰昭生生停住了打开后车门的手,转而去了副驾驶。
易南安透过前视镜给助理一个眼神,助理成功会意,锁上前车门。
“抱歉兰小姐,前车门坏掉了打不开,还请您去后座。”
兰昭上车用力甩上车门,嗤之以鼻:“这么大个公司没钱修车门,切。”
阿嘉倒是自觉地坐在副驾驶上十分乖巧:“你俩在一起真好玩。”
兰昭无语到极点:谁跟他好玩。
易南安淡淡开口:“请兰小姐好好遵守合约。”
兰昭随意应了声嗯,闭目养神去了,阿嘉也难得安静一会儿。
易南安注视着兰昭的睡颜,眸色微暗,万般思绪溢涌入脑海有点心烦意乱。
一路无言,很快几人来到一处私人美容院。
市人民医院,手术室内。
主刀医生是在国外受到过最优质教育,有着丰富行医经验的外科主任。
此时已经过了接近五个小时的急救,精神高度集中的他渐渐有了疲惫感,眼睛充满了血丝,眨眼时略微干涩,额头细密的汗珠凝成一团,顺着脸部轮廓留下。
“擦汗。”他顾不上其他只管言简意赅地说出自己的需求,其他人都会尽力满足他。
因为他正在救治一位不明身份的大人物,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出路。
五小时前,正在家里睡觉的他被院长一通电话叫来了医院,平日里吵杂纷扰的急诊室门前被黑衣人围满。
院长把他领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
“这位是本院的外科主任,外科方面的大拿,由他来为梁先生医治也许有生机。”
男人与他握过手:“那就麻烦你了,快准备手术吧,任何需要我们都会满足你。”
“您放心,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院长夺过男人手,用双手覆盖住上下晃动。
“林医生,别耽误了快进去吧。”
还处于半梦不醒的他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院长这么晚把他叫过来。
只是在看到手术台上躺着的浑身淌血的昏迷男人时,他才明白这个活有多么的棘手。
胸口处拳头大的空洞,虽然经过了止血处理却还是有丝丝血迹流出来,如果不是心电图上跳动的曲线,会让人不禁怀疑这人是否还活着。
林医生内心打鼓,他知道这将会是他从业生涯中最艰难的一场手术,如果成功手术室外的那个男人答应他的天价报酬,就能让他的女儿得到国外顶级医疗机构的治疗,而他自己也有可能从此跻身上流社会,如果失败……
不,他不会失败,作为顶尖的外科医生,没有他救不过来的人,这一次也一样。
临近午时的老宅内,兰昭和老太太正聊得起劲。
“哈哈哈哈,他小时候居然抢小女孩的洋娃娃?”兰昭笑得眼角溢出了点眼泪。
“南安的妈妈就想要个女孩,结果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她就不甘心啊,每天给俩孩子梳小辫儿跟个洋娃娃似的,漂亮着嘞。”
阿嘉在对面沙发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谁能像到现在那么冷漠的人小时候穿小裙子哈哈哈哈。”
就在几人乐不可支的时候,叩门声响起,在厨房忙活的张姨立即去开门。
老太太微微侧身望去:“是不是微容来了?”
好家伙,难搞的人要出现了,兰昭立刻收敛了笑容,努努嘴放松一下笑得僵住的脸。
“老夫人,秦小姐来了。”张姨领着人来到客厅。
“姨奶奶好。”
清脆如铃的声音让兰昭心里就像被溪泉润刷过一般,不过她的角度只能隐隐看到一道苗条优雅的身线。
肯定是个美人,她想。
老太太笑意几乎挂到眉梢:“快来坐,南安和嘉嘉也来了,你们今天好好叙叙旧。”
秦微容脸上的笑意有一瞬的皲裂,但很快掩饰掉了。
绕到了对面沙发上,刚好坐到阿嘉旁边。
兰昭此时终于看清她,如她的声音一样,脸蛋精致好看,清淡的妆容和眼下若隐若现的腮红,使得她看起来清纯无辜极了。
就连兰昭心里也升起一股想要把她揽入怀中保护的冲动,只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却不太友好。
也是了,她现在是那个抢赢男人的“胜利者”。
阿嘉在秦微容坐下的一瞬间弹起来,就像是小猫崽寻求猫妈妈安慰一样躲到兰昭身后。
“我讨厌她身上的味道。”
兰昭大概能猜出里面的缘由,刚才的照片让她大概有了猜测,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世界上可不多,还能巧到两个人名字都如此相似?
她是不相信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不就渐渐明朗起来了嘛。
此时不便与阿嘉对话,她只能装着打理头发的样子,虚虚摸一摸那个委屈家伙的头。
秦微容与老太太叙旧的间隙,兰昭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没能逃过被点名的命运。
“你……还好吧……”
老太太轻轻一拍兰昭的手,笑盈盈的看她。
避无可避的她只好换上一副社交专业假笑:“挺好的。”
“你和南安哥哥……”秦微容眼角微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美女落泪,兰昭心疼极了,试图转移话题:“我们还行,等会儿你自己和他聊吧。”
秦微容一愣,眼眶更红了,眼中的晶莹似滴未滴。
“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我和南安哥哥待在一起吗?还找人吓我……”
嗯?差点崩人设了?
兰昭在心中数落了阿嘉一番,看起来乖巧可爱,居然是个熊孩子,恐吓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们该向前看。”生硬的劝导显得毫不近人情。
像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两个陌生人上演久别重逢的尴尬场景,张姨过来招呼众人该用午餐了。
正好易南安也从书房出来,看到在座的秦微容丝毫不惊,给兰昭使了个眼神便走来搀扶着老太太。
兰昭立刻明白是要自己也去扶着,就要迈步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拦住去路。
经过她身边时还几乎不可察觉地小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语气里满是讥讽和嘲笑。
秦微容抢在兰昭前面拉过老太太的手乖巧道:“姨奶奶,我来扶您。”
老太太笑着道好,兰昭只好跟在身后慢慢往餐厅去,却没想到易南安竟然在等她。
不理会兰昭疑惑的眼神,易南安还是那副生人勿近样,冷漠道:“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被别人抢风头。”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兰昭吐吐舌头,自己是被她无害的外表欺骗了,才没那么傻呢。
因为兰昭最后一个到桌前,老太太坐了主位,易南安和秦微容分别坐了两边的位置。
老太太对面的是主人的位置她不能坐,此刻能选的只有易南安和秦微容身边的位置。
“嘉嘉对不起,我抢了你喜欢坐的位置,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秦微容勾起唇角叫的亲切极了,眼里却看不到半点笑意。
兰昭暗想:下马威?以前那么多公司应酬又不是白去的,会连座位礼仪都不知道吗?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还在思索之际,易南安又对她使眼色示意她坐去他旁边。
整天用眼睛使唤人也不怕哪天闪了眼!
兰昭突然就想叛逆一次,乐呵呵地坐去了秦微容身旁。
“不介意,我还想跟你好好叙叙旧呢。”兰昭挽住秦微容的胳膊一副姐妹好的样子。
秦微容的笑容僵在脸上,想要推开兰昭。
兰昭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死死地扒拉住不让她推开。
直到老太太笑着打断她们:“快吃饭,一会儿该凉了。”
兰昭这才松开她,夹菜时又向易南安抛了个白眼,但对面的人也没什么反应。
切,无聊。
兰昭是被敲门声叫醒的,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看到门口是拿着果汁的秦微容时,她的睡意才被彻底惊醒。
秦微容扬起她标志性的微笑,缓缓道:“嘉嘉喝……”果汁吗?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就被关上,她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才站定,面容逐渐变得狰狞,不难猜出她在心里骂得有多厉害。
兰昭花了三秒的时间来确定自己现在不在自己家,还被是自己“情敌”的人看到了她刚睡醒时的囧样,而且自己还请她吃了个闭门羹。
唉,贪睡误事啊。
兰昭立刻痛心疾首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注意到阿嘉不在,她想只要自己不戴项链保证能看到她就好,孩子最近好奇心与日俱增,还是不要禁锢着以免耽误了孩子的成长。
兰昭家长很热心的给大家分享她的放养式育儿经验。
快速地收拾好自己下楼后,秦微容已经和老太太坐在一起看电视了。
老人家对电视研究不透,平日也就只看本地台的邻里家常事还有每晚七点准时播出的电视剧。
秦微容特意挑了一档适合全年龄段观看的喜剧综艺,主持人说话幽默风趣,嘉宾也极能戳中大众的笑点。
这不,刚看没多久老太太就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秦微容的工作是电视台的编导,对这些节目的了解可谓相当熟悉,随便就能找出一期正好符合胃口的给你。
见兰昭来了老太太忙叫她坐去身旁,边说还边笑道:“嘉嘉快来,微容放的这个电视好笑人。”
“微容,再调回去让嘉嘉也看看。”老太太急切地想要和兰昭分享把她笑倒的内容。
“姨奶奶,后面的更好笑呢。”秦微容不满兰昭一来老太太便对她如此热情,呛声道。
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按了返回键。
老太太说的好笑的地方其实只是嘉宾在泥潭做任务被糊了一身泥而已,也许老太太只是因为有小辈陪着她才会如此如此开心。
人老了最大的愿望大概就是有儿孙承欢膝下,享天伦之乐了吧。
想到这儿兰昭忽的眼眶发酸,她有点想家了。
看了重复一遍的内容老太太还是笑得前仰后合,兰昭也收敛了情绪跟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兰昭十分捧场。
“微容说等一会儿还有小朋友自己做饭呢哈哈哈。”
兰昭故作一惊:“这么厉害?我都还做得不好呢,那我可得好好学学。”
老太太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与秦微容为老太太讲解笑点不同,兰昭茫然无知地为她捧场显然更得老太太欢心。
以至于自兰昭来后,秦微容就没有找到和老太太搭话的机会。
电视里正播到主持人和嘉宾争论题目不严谨,因为嘉宾是个北方人看题的时候由于眼花,把题干中的“不”字当成了语气词,以至于答错题输了比赛,要求换一题。
但主持人坚决的拒绝了,于是众嘉宾就“不”字的语气含义和否定含义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屏幕前的三人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兰昭冷不丁冒个头神神秘秘地说道:“其实带有‘不’字的,不一定就表示否定。”
秦微容皱眉,不赞同地道:“双重否定才表示肯定,单一个‘不’字怎么不表示否定了?”
老太太也想想了问道:“为什么啊?”
“比如,我打死你,和我打不死你,是不是一个意思。”兰昭一副“你看嘛,我说的没错吧”的样子看着二人。
经过了一秒钟的沉默,接着爆发出了一阵响天彻地的笑声。
老太太笑得仰过身去倒在了沙发靠背上:“哈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是呢。”
说着抚上了兰昭头发:“你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得紧呢哈哈哈哈。”
老太太开心得不得了。
“微容,把电视停了,我们听嘉嘉讲吧哈哈哈。”
秦微容刚才还咧开的嘴角瞬间就垮了下来,难道她是个专门调电视的丫鬟吗?
望向兰昭的眼神越发狠戾,给我等着。
兰昭又讲了几个她在原来世界听说过的能让人笑掉牙的故事,逗得老太太后来直拍着她的手笑。
老太太已经把兰昭当了个宝,丝毫没有想起自己旁边还坐着一个自己曾经青睐有加的准孙媳。
兰昭默默心疼了一下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换来了老太太如此开怀的笑容,你的牺牲是值得的。
她只顾着和老太太开心去了,并不知道另一边的秦微容此时脸黑得差点滴出墨来。
希望你等会儿也能笑得这么灿烂。
她秦微容从小到大都是被宠着长大,习惯了众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相信她是唯一的女主角,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唯一的不敌就是易南安眼瞎选了嘉嘉,除此之外再没有人能分走她的光芒。
可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假扮别人的女人,再一次让她沦为了配角。
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秦微容的拳头紧紧拽着,精心修理过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仔细看似乎还渗出了点血迹。
这时突然的一声咳嗽唤回了她的理智,她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缓缓松开手心不着痕迹地擦掉血丝,端起面前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再次展开了笑颜。
喝茶是约定好的信号,那人得到了指示便立刻退下了。
秦微容在心里慢慢倒数,见身旁的两人还沉浸在笑话中她不禁冷笑,笑吧,现在笑得有多开心,等会儿就哭得多可怜。
三,二,一。
“啊!”一声惊呼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怎么了?”老太太担忧道。
秦微容安抚住老人:“姨奶奶,我去看就好,你们聊。”看向兰昭勾起一抹玩味幸灾乐祸的笑。
兰昭从她的笑里预示到了什么,一种不安感油然而生。
“这是你干的?”秦微容训斥着刚才惊叫的佣人。
佣人低着头战战兢兢道:“不是我,我只是刚进来拿剪刀修树枝的。”
“这段时间只有你在这里,我之前从楼梯下来的时候都还是好的,不是你还能是谁?”秦微怒骂道大有要重罚的意思。
“真的不是我啊。”佣人苦苦哀求道。
在秦微容训斥佣人时,兰昭扶着老太太也来了她们这边。
“发生什么了?怎么骂得这么凶?”
秦微容见老太太来了,犹豫地开口:“姨奶奶,你珍藏的画被人弄坏了,我怀疑就是她弄的。”
“不是我不是我,求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弄的。”佣人急的哭出来了。
兰昭顺着他们说的望过去,只见楼梯墙上一副被装裱起来的古画从中间破了一道很长的裂痕。
老太太看到后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抚着心口颤抖地道:“是你做的吗?”
佣人连忙扑到老太太面前:“我发誓真的不是我,我平时都在外面修剪花草的,今天剪刀坏了我才来储物室拿新剪刀,我根本没有上过楼梯啊。”
“姨奶奶,我下来之前画还是好的。”秦微容转头对老太太说道。
这种时候要引导老太太自己怀疑到兰昭身上才行,如果她直接说出来意图就太明显了。
”小张啊,你在厨房应该比我们清楚,还有人经过楼梯吗?”老太太问后面才赶来的张姨。
厨房门口正好对着楼梯口,不管是谁如果要上下楼梯的话,肯定会被在厨房忙活的张姨看到。
张姨摇摇头:“没有人上楼梯去。”
佣人记得秦微容的吩咐,见缝插针道:“秦小姐说她看到的时候还是好的,那也可能是在秦小姐之后经过楼梯的人弄坏的啊。”
老太太再次看向张姨:‘微容下来之后有谁经过楼梯吗?”
张姨想了想,看了一眼兰昭为难道:“嘉嘉小姐是在秦小姐之后下楼的。”
兰昭现在明白了,这确实是一场针对自己的精心策划过的好戏,用那看起来就价值千金的古画来整自己是不是暴殄天物了。
“怎么可能是嘉嘉,你可别乱说。”秦微容瞪着张姨愤怒道。
张姨急的左右为难,她也不想把兰昭牵扯进来但是确实她下楼之后没有人经过楼梯。
兰昭还扶着老太太,看出张姨的为难她安慰道:“您说出知道的就行,不用有负担。”
张姨叹了口气还是说道:“秦小姐下楼后不久嘉嘉小姐就下来了,之后一直没人来过,再就是这个人来了发现画坏了。”
兰昭点点头:“所以说我现在是嫌疑最大的人了,虽然知道你们可能不信但我还是要说,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在这里一直耗着也没用,重大财产损失还是交给警察来处理吧。”
说着摸出手机就要报警,佣人立刻慌了神,秦微容说帮了她会给自己一大笔钱,可没有说过会把警察招来啊。
佣人焦眉苦脸地看向秦微容,瞪大的双眼里充满了慌乱和焦愁。
秦微容脸色也不好看,她本以为兰昭面对这样的场景会慌张得只知道解释,那样就能随她掌握局面了。
却没想到兰昭在众人的怀疑下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迅速反应过来要报警。
领班接过裙子拿给兰昭看,想要询问兰昭的意见。
兰昭却不在意,抱着礼服就进了换衣间。
这么大排场为自己准备总不可能在服装上捉弄她,就算不相信易南安,阿嘉也是要相信的。
兰昭换衣服期间阿嘉离得远远的打量易南安。
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阿嘉试着把他和自己脑海中的男人重合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专注。
猝不及防地看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光线折射出的一点光圈仿佛有吸引力一样,勾得阿嘉失了神,鼻尖已经要碰上…
“好了?”一道低沉雄厚的嗓音在耳边炸起,终于唤回了阿嘉的思绪,意识到自己和男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吓得立马弹开。
阿嘉安抚着自己慌乱跳动的心:没事,他看不见我的。
易南安的视线并没变化,阿嘉顺着望过去。
只看到兰昭一袭白色抹胸连衣裙,精致的小脸罩在额前的碎发后,纤长的天鹅颈柔美的曲线一直连绵到光洁的肩头,锁骨在头顶的灯光下印出一道阴影。
肩头下方的臂袖和抹胸连在一起,细软的羽毛和轻纱将隐未隐地藏住那美妙的弧度,腰间缀满了闪烁的珠片和烫钻,然后自腰间向下变得稀疏,裙摆内衬的白色印花覆在薄纱之下,华丽又优雅。
阿嘉看的呆了,挥去了心中酸涩的感觉,扑在兰昭裙摆下大叫仙女下凡。
兰昭还是第一次穿这样低领口的裙子,没有安全感,她叠着双手举到胸前想着能遮一点是一点。
阿嘉恨铁不成钢:“遮什么遮啊,这么好看就得秀出来!”
“能叫老婆吗?”阿嘉满眼冒小心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兰昭斜眼警告:“闭嘴。”
易南安点了点头,也没有赞赏的神色,他低下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他示意领班带兰昭去做剩下的装扮。
领班笑道:“兰小姐气质好,稍稍卷一下头发就好了,多折腾反而喧宾夺主破坏了美感。”
造型师赶紧走过来帮兰昭梳好头发,随意烫卷一下,增加了一份慵懒和随性。
所有都收拾妥当,易南阳曲着手臂,兰昭会意,把手搭了上去。
两人相伴而出。
轿车从繁华的市区一直开到了宁静的郊外,沿着两车宽的柏油公路曲折而上,很快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庄园门外。
此时天色已暗。
车窗外灯火通明,整个庄园一眼望去所有的灯都大开,迎接着各位远道而来的宾客。景观树修剪的整齐漂亮,正门处的大理石喷泉涓涓不断地流动着,给庄园带来了一丝活力。
车辆和人流相交合,侍从们穿着统一的着装引着客人们去到大厅,遇到熟悉的人双双停下打招呼,倒是一派祥和的气氛。
易南安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套首饰吩咐兰昭带上:“呆在我身边,你只需要微笑点头就行了,不用说话。”
好像生怕兰昭给他惹事。
兰昭翻了个大白眼,很快戴好了耳环和项链,她还不乐意说话呢:“知道了。”
又抚着胸口垂下的项链默默安慰自己:反正没人认识自己,胆子大一点,姐就是整个宴会最靓的仔。
易南安率先下车走到兰昭那一侧,这一次兰昭主动挽上了他的手臂:“我懂,你放心,我肯定演好我的角色。”
易南安不做肯定:“你可以装成哑巴。”
兰昭皮笑肉不笑:“找个哑巴做女朋友就不怕丢了你大总裁的身份?”
“还没有人敢对我身侧的女人有所置喙。”易南安似做深思。
兰昭悄悄吐舌头:好油!什么言情小说霸总言论。
两人还没走到大厅门口就遇上了打招呼的人。
“易家的小子?这么久不见越来越帅气了哈!”来人声如洪钟。
易南安停下脚步对着那人:“潘伯,几日不见,您也越发精神了。”
这位潘伯哈哈了两声又转了视线对着兰昭道:“嘉嘉这么漂亮啦!以前都咋咋唬唬的我还担心南安镇不住你呢,现在这么安安静静的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
兰昭狐疑地望向易南安,他却十分镇定:“总是会长大的。”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的啊。”潘伯爽朗的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可查的叹息。
易南安讳莫如深:“我们会的,谢谢潘伯。”
说着伸手揽住了兰昭的肩膀,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潘伯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笑呵呵:“你俩快进去,我和老熟人打个招呼。”
看着潘伯远去的背影,兰昭一脸戏虐颇有一股八卦的味道:“原以为是凑个数,没想到是替身文啊。”
易南安有了怒色:“不该问的不要问。”
兰昭耸肩:“不问就不问咯。”
不过,兰昭看着在后面远远跟着的阿嘉,联想到之前阿嘉看到易南安的表现还有刚才那位潘伯的话。
这俩人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关系,要查。
兰昭默不作声跟着易南安来到大厅递出请帖,侍从带领他们进入大厅后便回到门口继续接待其他客人了。
随着易南安的步伐两人不断往大厅中间走去,兰昭其实很想放下手自己走,但是易南安用一百万威胁她……
也许是男主光环的效应,在人头攒动的大厅中兰昭一眼就瞥见了梁迟的身影,心下一惊:这瘟神怎么在这里?
彼时梁迟正在和人交谈,易南安也正在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兰昭连忙缩回搭在易南安臂弯处的手,往大厅角落躲:“我去下卫生间,等会儿找你。”
易南安还没来得及阻止兰昭就已经左躲右闪藏进人群中去了。
兰昭一边勾着腰躲避,一边注意梁迟周围的情况,希望自己没有被发现。
阿嘉疑惑:“恩人爸爸,你在干嘛?”
兰昭躲到了边缘处的卡座,终于松了一口气:“躲一个变态,要是被他发现咱俩就完了,我可能会变得和你一样。”
阿嘉满脸欢喜:“那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和恩人爸爸一起称霸阿飘界了哈哈哈哈。”
“你就不能盼点好的吗?我没了谁帮你忙。”
“不是还有轩轩嘛,那小孩儿可精了,肯定可靠!”
直到绿灯亮了许久,后面的车开始鸣笛两人才分开。
兰昭红着脸转头去看窗外,梁迟也只是默默的开车,谁也没有先说话,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
梁迟开了车窗,夜间的凉风徐徐吹进车厢内。
注视着前路的梁迟忽然开口,声音里浅藏着笑意:“我今天很开心,昭昭已经开始接受我了。”
兰昭想到自己刚才居然沉浸在了梁迟的吻里,害羞得不想说话,闭上眼装睡着。
梁迟偏头看她,笑得温柔。
“昭昭,你只要相信我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时间还有很多,你会慢慢相信我,也会慢慢想起我的。”梁迟像是对兰昭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兰昭默默吐槽:那你要失望了,我又不是她,我永远也想不起来你。
忽的又生起气来,梁迟对她这么深情的样子是对原身的,而不是对她。自己不过是个抢了别人的人生。
这么想着一直到下车兰昭都还在生闷气,也不听梁迟的呼唤,自顾气冲冲地走进居民楼,留梁迟一个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梁迟:疑惑.jpg
兰昭回到家后草草洗漱一遍,弯下腰洗脸的时候,梁迟送的六芒星项链从衣襟滑了出来。
一看到项链就能想到某个令她心烦的人,兰昭赌气把它解了下来,重重地拍在洗漱台上。
接了一捧水胡乱洗了下脸,再次望向镜子时兰昭的心险些跳出来。
消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阿嘉此时正阴郁地看着兰昭,活像个恶阿飘。
兰昭抚着胸口喘气:“你就不能出点声吗,吓死我了。”
阿嘉立刻委屈起来,呜呜地哭:“我一直在叫你啊,可是你一直听不到,我还以为恩人爸爸再也看不到我了呜呜呜。”
兰昭打断她:“你不会是跑去哪里玩了现在故意找借口吧?”
阿嘉哭的稀里哗啦:“呜呜呜没有啊,我真的一直在你身边从宴会一直到你出去吃夜宵我都在,但是你看不到我呜呜呜。
兰昭狐疑地道:“不应该啊,我现在也能看到你,没道理之前看不见啊。”
思索了片刻,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洗漱台上反射着灯光的六芒星项链上。
“不会是因为这个吧?”兰昭拿起项链仔细端详。
阿嘉也凑过来:“这个项链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力量。”
兰昭转而看向阿嘉:“什么意思?”
“感觉,它好像在屏蔽我。”
“屏蔽你?”兰昭奇怪地重复一遍,看着阿嘉猜测道:“试试?”
阿嘉也看着兰昭,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点头。
兰昭二话不说戴上了项链,一瞬间阿嘉从眼前消失了。
“阿嘉你还在吗?”兰昭小声问道。
顿了几秒,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为了避免恐惧变得越来越大,兰昭赶紧解下了项链。
阿嘉透明的身体又出现在了兰昭面前,意料之中的事,兰昭并没有害怕,反而是看到阿嘉的身影自己才放下心来。
“真的是项链的问题。”兰昭笃定道。
但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梁迟送的项链刚好就能让自己看不到阿嘉呢?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遇到了这种一般人不会相信的事情呢?但是他怎么会知道?
兰昭想果然还是得等到周末一次性问清楚。
明天还得陪合约对象去见人,唉,兰昭长叹一声对阿嘉道了声晚安就去梦里找周公打牌了。
此时的梁迟还在车里等兰昭的回复。
那个小丫头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他想破了头脑也没想明白兰昭到底在生什么气。
只能不断发消息求原谅,只是兰昭从回去后就一直没有看手机,等也是白等。
梁迟无聊得翻着聊天记录,看到兰昭发来的关心的字眼心里暖暖的,恰巧助理打电话过来。
“老板,查到易承的行踪了,他找了好几个死刑犯亲属,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梁迟冷笑:“他想对我下手。”
助理大惊:“我这就派那边的人去处理。”
梁迟盯着车外黑暗无边的暮色,神色愈发阴鸷狠戾:“不,如他所愿,把他身后的大鱼钓出来。”
助理还有所顾忌:“可是老板你……”
“我不会有事。”梁迟特意嘱咐助理:“你再去查一下易南安以前有没有过一个叫阿嘉的女人,尽快。”
“是。”
梁迟挂断了电话,发动车子往郊外驶去。
咔哒一声,别墅的大门应声开启,梁迟又回到了当初关兰昭的别墅里。
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空旷的客厅,透出一股阴凉的冷涩。
兰昭没有在这里的几天他也没再回来,只是今天到了时间不得不回来处理一些事情。
梁迟一路绕过客厅来到二楼他的房间,按动书桌上的隐藏按钮,旁边的书柜安静缓慢地移开,露出了藏在后面的空洞,阶梯向下延伸至不见五指的黑暗。
打开楼梯间的灯,黑暗瞬间消散,梁迟顺着楼梯盘旋而下,直到来到一片逊白明亮的隔离间。
一排巨大的玻璃营养罐里盛装着一个个光裸的类人体,还有各种各式冒着信号灯滴滴轻响的实验器械,分明就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
一个身穿白色实验服,头发看起来很久没有收拾过的中年男子寻声走了过来。
“确定没有生命特征了吗?”
实验员随手拨了拨挡视线的头发:“各种清除手法都上了个遍,在真空舱里关了整整两天,我就不信他还能活。”
梁迟走过他来到真空舱前,透过可视窗只见里面的一个浑身结满冰晶的人,对实验员道:“再用那个道士说的方法确认一遍,对付这种东西可不能掉以轻心,上一次差点被发现。”
实验员尴尬道:“我也没想到这玩意儿那么抗造,。”
梁迟不想听废话,指挥着他赶紧处理。
实验员找出了用剩下的老道士给的东西:一堆黄符,一抔殒身处的土,还有一瓶泛着红黑色的奇怪液体,据那老道士说这是收集的灵体的颅顶血,专门用来对付这些怨念极强的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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