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为我殉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淮川避闪不及,左额角被砸得鲜血淋漓,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李婉柔吓得尖叫:“老谢,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没有这种儿子!”谢父气得眉毛倒竖,“畜生!我分明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没想到你屡教不改,还敢把人再带回来!”沈云舒立刻挡在谢淮川,“谢叔叔,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不管怎么样,您都不应该动手呀!”“沈小姐!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谢父冷哼一声,“做人要知廉耻,明知道别人要结婚了,还跟人不清不楚。作为名门望族的沈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谢叔叔,你......”“不要叫我叔叔,我跟你不是很熟。子不教父之过,我儿子不要脸出轨是我没教好,我自然会管束。请沈小姐你也好自为之,否则我一定会亲自去找沈董事长,问问他怎...
《我死后,渣男抱着骨灰盒为我殉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淮川避闪不及,左额角被砸得鲜血淋漓,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
李婉柔吓得尖叫:“老谢,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这种儿子!”谢父气得眉毛倒竖,“畜生!我分明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没想到你屡教不改,还敢把人再带回来!”
沈云舒立刻挡在谢淮川,“谢叔叔,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不管怎么样,您都不应该动手呀!”
“沈小姐!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谢父冷哼一声,“做人要知廉耻,明知道别人要结婚了,还跟人不清不楚。作为名门望族的沈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
“谢叔叔,你......”
“不要叫我叔叔,我跟你不是很熟。
子不教父之过,我儿子不要脸出轨是我没教好,我自然会管束。
请沈小姐你也好自为之,否则我一定会亲自去找沈董事长,问问他怎么会教出一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未婚夫的狐狸精!”
沈云舒被呛得说不出话,红着眼眶委屈地看了谢淮川一眼。
“够了!”谢淮川出言维护,“爸,别一口一个狐狸精地骂她!”
这话让谢父气得面若土色,立刻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到现在还敢维护这个狐狸精!
我老谢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无情无义的败类!真是家门不幸!”
李婉柔眼见事态有些无法控制,赶紧打圆场,“淮川,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呀!快跟你爸道歉!”
“我没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混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错!你出轨偷情,还叫没做错吗?”
谢父越想越生气,刚要冲上去挥拳——
“出轨的不是我!是宋怡!”
“你说什么?”谢父的动作僵在原地。
李婉柔也愣住了,“什么叫出轨的是宋怡?到底怎么回事?”
谢淮川额头的鲜血还顺着眼角在往下流。
他沉着脸,没吭声。
沈云舒接过话,“要不还是我来说吧。叔叔阿姨,我们发现宋怡她......出轨了。
她失踪的这一个多月,其实都跟别的男人在同居,而且......她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放屁!”谢父第一个不相信,“小宋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一定是有人诬陷她!”
“诬陷?”谢淮川冷笑,拿出孕检单,“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还需要诬陷吗?”
李婉柔一把拿过单子,粗略看完后,立刻破口大骂:“这个贱人居然真的出轨了!还怀了孕!
太过分了!亏得淮川对她那么好,供她吃供她穿!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谢可儿跟着骂:“我早就说宋怡不是盏省油的灯,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哥,赶紧跟她解除婚约,这种女人根本不配进我们谢家的门!”
“可儿说的没错!幸好还没结婚,要不然我们谢家还得给别人养孩子!
淮川,明天就去宋家,跟宋怡那个贱人解除婚约,一刀两断——”
“我不会解除婚约!”谢淮川直接打断。
李婉柔不理解,“为什么?她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还要容忍她吗?”
谢淮川的脸色阴沉恐怖,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不会解除婚约!”
“......”李婉柔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闷头抽烟的谢父,“老谢,你说句话啊,难不成真让咱们儿子给别人养孩子吗?”
“还是等小宋回来了再说吧。”
“什么意思?你到现在还相信那个死丫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谢父猛吸了一口烟,没接话,从他的眼里我读到他的心声。
虽然没有心声可听,但我明显感觉,两人的视线有股狼狈为奸的感觉。
......
接下来的几天,谢淮川推掉所有事,留在医院照顾沈云舒。
钟延到医院来汇报工作,结束后想提醒谢淮川去西班牙接我的事。
“谢总,宋小姐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医生说过她的病情严重,不能再拖了。”
“她又不是没脑子,生病严重了不知道回来吗?我看她现在是还不够严重!”
“......”钟延眼神暗了暗,“您以前不会这样对宋小姐的。”
谢淮川刚创业那会儿,钟延就跟着他了。
他曾见过谢淮川与我如胶似漆,对我呵护备至的样子。
所以面对现在这么大的落差,难免觉得唏嘘,也为我不值。
这话显然触碰到了谢淮川的逆鳞,“钟延,我花钱请你,不是让你来对我的私事指指点点的!”
钟延低下头,“抱歉,谢总。”
“出去!”
钟延离开后,沈云舒钻进谢淮川怀里,“淮川,要不你还是抽时间去接宋怡回来吧?
万一到时候她出了事,我会良心不安的......”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那么伤害你,害你得抑郁症,你还处处为她着想。”
谢淮川抱紧她,“放心,她最惜命了,她妈身体不好需要她,她比谁都希望自己活得好好的。”
我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冷冷笑了一声。
他在这点上对我倒是挺了解。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渣男贱女暧昧的氛围。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徐昭昭的声音:“谢淮川,你确定宋宋给你发过信息,跟你说她去西班牙了?”
“当然。”谢淮川听出是她,皱了皱眉,“有问题吗?”
“我让我爸查了,宋宋确实买了去西班牙的机票,但她根本就没有登机!也没有任何出境记录!
还有,宋宋的电话定位也不在西班牙,就在黎城。”
谢淮川的身体一僵,“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是不信就让助理去查!
明明一个电话就能知道她有没有登机,你查都没查就装模作样要去接她,真不知道是该骂你虚伪还是傻逼!”
谢淮川脸色煞白,回忆起这近一个月发生的事。
从查出我订票信息,再收到“我”发给他的信息。
他的确漏了最重要的一环。
核实我的出境记录。
“那她手机定位是在黎城哪里?”
“黎城南岸的驿都街附近,没办法精确到具体几号。”
听见这个地址,谢淮川的脸色变了又变。
那是我们曾经住过的出租屋所在地。
我们在那里住了快两年,直到谢淮川的公司有了起色,我们才搬出来。
他付给了房东十年的房租,让房东把房子空着作为纪念。
挂完电话,沈云舒柔柔弱弱地凑近,“淮川,是有宋怡的下落了吗?还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了?”
“她根本没去西班牙!人就在黎城!”
“啊?”沈云舒夸张捂嘴,“可是她明明订了机票,还给你发信息了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默默为沈云舒的精湛演技鼓掌。
怎么回事她会不知道吗?
明明就是她用我的身份订的机票,还冒用我的电话给谢淮川发信息。
说不定连手机也是她让人丢在出租屋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谢淮川脸越来越沉,“她就是故意的,搞出这么多事折磨我,逼我低头!”
“亏你这么担心她,结果被她耍得团团转。”沈云舒搂住他胳膊,“别生气了,这段时间你为了她已经很累了,可别气坏身子。”
医生离开后,病房安静下来。
沈云舒在这时悠悠转醒,看见站在床尾的谢淮川。
她立刻影后上身,狂飙哭戏,“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
一边大哭大叫,一边还不忘手抓住输液管,作势要拔掉针头。
“胡闹!”谢淮川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她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想活了......”沈云舒哭得梨花带雨,“淮川,活着好累,让我去死吧。”
“我不允许!没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更加不能死!”
站在一侧的钟延闻言,垂下头拿出手机,默默给机场的人发了取消飞行的信息。
我双手环在胸前,嘲讽地看着病床边的人。
谢淮川,你的助理都不用请示,就知道你今天又会取消去找我的安排了。
你看,连他都知道,在你心里,沈云舒比我更重要。
也对,我只是被你拿来排解四年寂寞的替身,如今正主白月光回来了,我当然是被抛弃的对象。
不过无所谓了,此刻我只想尽快找到我身体的下落。
我要活下去,要让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还有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怀中的女人眼泪婆娑,沾湿了谢淮川胸前那条我买的领带。
他温柔抚着沈云舒的背,“好了,不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云舒抽抽噎噎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精明的目光立刻扫向谢可儿。
谢可儿心领神会,接过话,“哥,你是不知道,云舒姐她——”
“可儿!别说!”沈云舒演技精湛,泫然欲泣道:“都过去了,我不想破坏淮川跟宋怡的关系......”
“可是我替你不平啊,你受了太多委屈了!”
“没事,只要淮川幸福,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两人一唱一和,谢淮川皱着打断,“谢可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可儿两只手攥在一起,“其实这几天云舒姐心情一直不怎么好。
尤其那晚,爸爸那样子骂云舒姐,她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呀?
所以这两天我都陪着她,昨天,云舒姐想起了往事,一直默默流泪。我问了好久,她才肯告诉我......”
“别说了可儿!你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要说!我就是看不惯宋怡这么欺负你!
哥!当年要不是宋怡从中作梗,你跟云舒姐早就已经在一起了!”
谢淮川身体一僵,“什么意思?”
谢可儿愤愤不平,“当年云舒姐根本不是自愿出国,她是被家里人逼的。
去机场那天,云舒姐给你打了电话,想着只要你挽留她就不走了。
结果接电话的居然是宋怡!宋怡还挑衅她,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让云舒姐不要不知廉耻缠着别人的男朋友!”
“你知道云舒姐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吗?”
谢可儿越说越来劲,“她去了巴黎之后,宋怡那个贱人还不放过她,隔三差五地发你和她的合照,刺激云舒姐。
云舒姐本来就深爱着你,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很快就抑郁了,一病就是四年!
哥,如果不是宋怡从中作梗,现在跟你订婚的就是云舒姐,这么多年你都被宋怡那个贱人给骗了。”
听着谢可儿一口一个贱人的骂我。
我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毕竟她有多下作,我已经见识过了。
我站在一旁,为沈云舒编故事的能力默默鼓掌。
当年我的确跟她通过电话。
那时谢淮川因她出国的事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高烧烧得他整个人都迷糊了,用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沈云舒的电话,然后就昏睡过去。
谁?
是谁在跟我说话?
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环顾四周——
一切如常,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甚至还有宾客从我透明的身体穿了过去。
可刚刚那道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绝对不是幻觉。
不是这里,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宴会厅里突然出现一丝骚动。
有人低声道:“鹤临渊出来了。”
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簇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款款而来。
男人身姿挺拔,气场凌人,冷硬的面容下是常年身居高位才有的积威。
左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一路延伸至手腕。
他就是鹤临渊?
我曾听谢淮川提过不止一次这个名字。
全球首屈一指的顶级资本集团掌权人。
华国首富,手握国内地产、娱乐、生物等多个领域的半壁江山。
但最令他出名的,是他的雷霆手段。
据说他是鹤家的私生子,从前不被鹤家接受,在赌/场当打手,过的是食不果腹、刀口舔血的日子。
后来,鹤老爷子生病退下来,他回到鹤家。
没过多久便成为了鹤家新任家主。
而他最大的竞争对手鹤家大少,在他上位后的第二天,便发生严重车祸,当场身亡。
外边人都说,是鹤临渊亲手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
可即便如此,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仍旧想跟鹤临渊搭上关系。
包括谢淮川。
眼见男人即将从面前走过,谢淮川立刻殷切开口:“鹤先生!”
鹤临渊停下脚步,目光淡淡看了他一眼。
谢淮川激动得声音都在抖:“你好鹤先生!我是谢淮川,久仰您的大名!”
身旁的助理低声提醒鹤临渊:“晶锐的老板。”
闻言,鹤临渊微微颔首。
而这时,走过来的沈云舒立刻腻着嗓子搭话,“鹤先生您好,我是沈氏集团的沈云舒。”
一边打招呼,一边还不忘伸出手。
鹤临渊直接无视,半敛着眸看向谢淮川:
“宋怡小姐怎么没来?我记得请柬里请的是你和宋小姐一起出席。”
谢淮川似乎没想到鹤临渊会这么问,微微愣住。
被冷落的沈云舒讪讪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接过话:“宋怡有事,我陪淮川来也是一样的。”
“我跟你说话了吗?”
“......”沈云舒被怼得一噎。
鹤临渊冷沉的目光再次扫向谢淮川,言语多了分讥讽,“宋小姐不在所以就找了个相似的替身?谢总,你的品味好像不太行。”
沈云舒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她满脸委屈掐了一把谢淮川。
谢淮川皱着眉没吭声。
见鹤临渊转身离开,这才快步跟上去,“鹤先生,晶锐很希望能跟您合作,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话还没说完,助理伸手挡住谢淮川。
“谢总,宋怡小姐是鹤先生的故人,谈合作这种事,跟故人谈总好过生人,不是吗?”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在这之前我从未见过鹤临渊,更别说与他有交情。
可为什么他表现得好像认识我似的?
还说我是他的故人?
我一头雾水地望向他离开的背影,下意识想跟上去一探究竟。
但我始终被禁锢在谢淮川周围,只能眼睁睁看着鹤临渊离开。
......
晚宴的后半段,谢淮川因为搭关系失败,变得兴致缺缺。
没熬到用餐,他就提前离开了宴会厅。
上车后,他再一次拨打我的电话,直到提示无人接听的女音响起,他气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车子立刻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沈云舒立刻倚过去,“怎么这么大火气?”
“鹤临渊的助理点明,合作得跟宋怡谈!但她电话又一直不接,不知道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说着,他皱起眉,准备拨打助理的电话,“这个合同耽误不得,只能先让小钟去查一查宋怡的下落了 !”
一只小手按住了他的手机,“别着急,宋怡到底跟鹤临渊有没有交情都是未知数呢。”
“宋怡没钱没家世,养母还是个哑巴,她怎么可能会认识鹤临渊呢?”
“再说了,她要是真认识鹤临渊,之前肯定就告诉你了,你怎么可能不知情?”
谢淮川认同她的话,但眼神还有些犹豫,“可是鹤临渊明明说......”
“他接手鹤家以前就是个小混混,不是什么好人,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来整你呢?”
“......”谢淮川抿了抿唇,“但是......晶锐现在很需要签下这笔新订单,我得赌一把。”
“何必那么麻烦?”
沈云舒似藤蔓般,慢慢缠上谢淮川的脖颈,“你忘了我哥哥是沈时祺吗?新订单的事,我也可以帮你的。”
十二月的暴雨并不常见,豆大的雨珠猛地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着一道闪电划过——
“宋怡!”
谢淮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布满冷汗,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沈云舒被吵醒,迷迷糊糊跟着起身,“淮川,你怎么了?”
谢淮川没应声,慌张拿起床边的手机。
睡前他发给“我”的那条信息,并没有得到回复。
他顾不得满头的冷汗,再次拨打我的电话,仍旧无人接听。
沈云舒见他慌里慌张的,立刻伸手拉住他胳膊,“到底怎么了?”
“我梦见宋怡了!”
谢淮川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我梦见她出了车祸,被撞得身首异处,脑袋还被挖出一个大窟窿。”
“她全身是血,满地都是血!”
“她趴在地上,流着血泪看着我,说她很疼,还问我为什么不救她。”
说到最后,我看见谢淮川的眼里闪过一丝哀伤。
沈云舒的小手慢慢覆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别想了。”
“你是因为晚上喝酒时正好提起了车祸跟脑瘤,所以才会做这种梦。”
“宋怡现在在西班牙高高兴兴旅游呢,不是还问你要钱了吗?肯定没事的,别担心。”
谢淮川垂着头,嘴唇嗫嚅道:“我心里很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消逝了。”
“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还是有必要查一下,按宋怡的性格没道理出去玩这么多天。
就算不考虑我,她那么关心她妈妈的身体,也不可能离开这么久。”
谢淮川抬起头,认真看向沈云舒,“还有医院那边,我想明天亲自去问问。”
闻言,沈云舒眼里划过一抹恶毒,很快转瞬即逝。
她撅起嘴,表情惋惜,“啊?可是我还打算明天安排你跟我哥哥见面呢!”
听她提起沈时祺,谢淮川有些动摇,“不能改约吗?”
“我哥很忙的,难得明天有时间,要是改约,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沈云舒说着,又故意道:“没事,那你先忙,等有机会再约吧。”
“......”谢淮川微微握紧手指,犹豫片刻后道:“先约你哥,正事要紧!”
-
两人在床上温存到中午才起床。
收拾妥当后,正要动身去公司。
谢淮川突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谢先生你好!我是黎城第二人民医院脑科医生,我姓陈。”
“宋怡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医院制定治疗方案?她这么年轻,就算治愈率不高也不应该就此放弃治疗!”
“请你尽快带她到医院来,她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
挂掉电话的谢淮川有些懵了,他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发愣。
沈云舒用我的化妆品打扮得花枝招展,挽住他胳膊,“怎么啦?谁的电话呀?”
谢淮川回过神,大致告诉了始末,“我得去趟医院,下午的约会帮我往后推一推。”
闻言,沈云舒立刻拉住他,“会不会是恶作剧啊?前面又是交警又是护士的,已经出现两通恶作剧电话了。
现在又冒出一个脑科医生,这也太奇怪了......”
“不管怎样,我都得去一趟,问清楚也好。”
“......”
沈云舒自知已无力阻拦,只好应下来,陪谢淮川一起前往医院。
-
医院。
谢淮川开门见山问:“陈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宋怡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医生扫了他一眼,镜片下的眼眸有些冷,“你连你未婚妻得了恶性脑瘤都不知道吗?”
听到“恶性脑瘤”四个字,谢淮川的脸瞬间惨白。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又放开,连嘴唇都在发颤。
沈云舒适时开口:“怎么可能?宋怡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得什么恶性脑瘤?”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们吗?”
陈医生有些气愤,拿出病例推到谢淮川面前,“这是宋怡的病例,上面清清楚楚写明,她被确诊为四级胶质瘤!
从确诊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她都不来医院接受治疗,你作为家属怎么能放任她把病拖下去?”
谢淮川嘴唇嗫嚅,空洞的目光慢慢落到病例上。
刚要打开,沈云舒再次插话:“病例这种东西都是人写的,宋怡不可能得脑瘤。
这么严重的病,她要是得了,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陈医生气不打一处来,“这位小姐,你说你是宋怡的朋友,作为朋友你不关心宋怡的病情也就算了。
还明里暗里说她的病情造假,我真怀疑你到底是她朋友还是她的仇人。”
“......”沈云舒被呛得脸白一阵的红一阵。
说着,陈医生又将枪口对准谢淮川,“还有你,谢先生。未婚妻得了这么严重的病都没有告诉你,你不该反思一下吗?
作为她最亲近的人,她被病痛折磨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人瘦得只剩骨架了,你没长眼睛吗?看不见吗?”
陈医生的话让我很快红了眼眶。
连外人都会心疼我,为我鸣不平。
而谢淮川,只会听信沈云舒的话,不断怀疑我质疑我,弃我于不顾。
沈云舒抢过话:“陈医生,你怎么说话的?再怎么样也没必要——”
陈医生摆手,直接打断,“我关心的只有我的病人,其他人我不需要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满,随时可以投诉我!”
“你——”
“好了,别说了。”
谢淮川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嘶哑,他抬头看向陈医生,“这个病例,确定是宋怡的吗?”
“当然,医院有存档,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验证。”
谢淮川没再说话。
他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手指颤颤巍巍,终于翻开了我的病例。
脑瘤晚期四个字刺得他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除此以外,病例上还记载了我三次到医院检查的记录。
当看到初诊时间时,谢淮川的手明显抖得更厉害。
他大概是想起来了。
那天正好是他公司一周年庆。
他得意洋洋回到家,见我神情低落从外面回来。
嫌我回来太晚没给他做饭,又嫌我脸色不好看,还骂我死气沉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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