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雨舒龚云枭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周雨舒龚云枭)》,由网络作家“夏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机会了月色透过窗户倾洒在偌大的床上,皎洁的月色衬得女人脸色越发苍白。腹中突如其来的绞痛感让周雨舒从睡梦中惊醒,她缓缓睁开眼,死死的摁住了腹部,好似这样就能让疼痛舒缓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她忍着痛下了楼。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懊恼,“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周雨舒伸手捋了捋微乱的发丝,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她眼神不自觉的落向门口,眼底隐隐约约带着些许期待。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门外响起动静。是龚云枭回来了。一瞬间连疼痛都被欣喜盖住,她扬起明媚的笑容,“云枭,你回来......”可男人的脚步丝毫没有停止,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直的往客厅走。冷漠的神色让周雨舒心底发凉。龚云枭怎么会知道,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明明对...
《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周雨舒龚云枭)》精彩片段
没有机会了
月色透过窗户倾洒在偌大的床上,皎洁的月色衬得女人脸色越发苍白。
腹中突如其来的绞痛感让周雨舒从睡梦中惊醒,她缓缓睁开眼,死死的摁住了腹部,好似这样就能让疼痛舒缓点。
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她忍着痛下了楼。
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懊恼,“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周雨舒伸手捋了捋微乱的发丝,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她眼神不自觉的落向门口,眼底隐隐约约带着些许期待。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门外响起动静。
是龚云枭回来了。
一瞬间连疼痛都被欣喜盖住,她扬起明媚的笑容,“云枭,你回来......”
可男人的脚步丝毫没有停止,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直的往客厅走。
冷漠的神色让周雨舒心底发凉。
龚云枭怎么会知道,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明明对他这样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你吃饭了吗?我做好了饭,要一起吃吗?”
她忍着剧痛,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几乎乞求的对龚云枭说话。
高大的男人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
冷峻的脸庞不带一丝神情,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冷漠如冰。
可周雨舒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脸上的笑容更深。
龚云枭冷笑,脸上的戾气更甚,讥讽道:“不要再假惺惺的装出一副贤良妻子的模样了,周大小姐。”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周雨舒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龚云枭冷冷的看了眼餐桌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毫无表情瞥了她一眼。
“怎么,你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坐下来吃饭?”
龚云枭迈步走向她,低头看着她,忽的残忍一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庞。
一字一顿道,“痴心妄想。”
说罢就松开了手,不再看她,大步回到了卧室,任留周雨舒一个人在原地。
周雨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捂住唇,无声的哭泣。
没有龚云枭在面前,她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疼痛,豆大的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到底是心理上的疼痛还是身体上的疼痛更甚。
她跌坐在地上,用尽了全部力气打通了急救电话。
书房里的龚云枭听到声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处理公务的手微微一顿。
“这女人,又是在玩什么把戏,还嫌惹出来的事情不够多?”
之前是半夜装肚子疼,现在直接叫救护车。
无非就是引起他的关注,好让她放过周家。
龚云枭嗤笑了声,纹丝不动继续看书,眼中的厌恶更深几分。
那些小把戏他看够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不想让她好过。
心中的怒火翻涌,龚云枭眸色阴冷。
咔嚓——
捏断的笔在桌子上滚了个圈,砸落到地上。
“背叛我,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当真以为我没脾气!”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收到了消息提醒。
看到来电的人,龚云枭眉目收敛起怒意,修长的指尖划开了手机。
童沐:云枭,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来看看我吗?
童沐:我......我有点想你。
......
医院。
周雨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睁眼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和熟悉的点滴,她看着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
就这样睁着眼一直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酸涩,泛起生理性泪水,这才叹着气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莫名的,从心里扬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医生过来把检查报告送给她的时候。
那种不好的预感才真正的得到实现。
那份才出来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胃癌晚期。
在她爱着龚云枭的第十年,她得了癌症。
心脏移植
再一次陪了童沐一天,龚云枭就又开始忙了起来。
他要飞去H市三个星期,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安慰了不安的童沐,交代了下属找心源之后,他才离开。
而出乎龚云枭意料的是周雨舒,她得知他要出差的消息,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反而只是点了点头,同他说了一件事。
“我要回趟周家待一段时间。”她脸上难掩苍白的气色,语气也听起来虚弱的很。
龚云枭淡淡嗯了一声,遂了她的愿。
......
周雨舒动作很快,说要回周家就真的在当天下午回了周家。
两人一个飞去了H市,一个回了周家,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联系。
龚云枭抵达H市一个星期之后,童沐的主治医生发消息跟他说找到了匹配的心源。
龚云枭意外挑眉,难得多问了一句是谁。
医生说病人不方便透露,只说是因为那个人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所以自愿捐献器官。
龚云枭没再追问。
他挂断通话,着手于工作上的事务。
这段时间他颇为清闲,没有周雨舒每天的信息问候,也没有她在身边烦人的叨叨扰扰。
......
这天。
龚云枭忙完一个会议之后,助理时骏突然推门进来。
“总裁,夫人的父亲好像要不行了......”
龚云枭翻文件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他病危了?”
“是的。”时骏低头恭敬道,“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办呢。”
“你去准备二十万。”
“帮他缴费。”
“务必给他最好的治疗,把他救活。”
他还需要周家的人,在他没看到他们痛苦的时候,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死。
龚云枭忙完了一切回酒店。
下意识看向手机,没有任何消息。
童沐在医院需要静养,基本上不会用上手机,唯一经常跟他联系的也就只有周雨舒。
突然没了惹他心烦的消息,龚云枭还有点不习惯。
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半天睡不着,龚云枭最后还是没忍住点开了和周雨舒的聊天记录。
翻了全部,他这才发现基本上都是周雨舒在发消息。
小的事情也说,大的事情也说。
而他偶尔回个一两句,她就兴奋的不行。
可从他来H市出差,他们两人的消息就停留在了她说的那句“一路平安”上。
越看越心烦,他皱眉关上了手机。
在龚云枭出差第二个星期。
那个得了绝症的人,准备捐献心脏的志愿者。
在周五下午五时去世。
童沐的心脏移植手术刻不容缓。
医生通知了龚云枭之后,在得到了确认之后。
便立马开始手术。
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她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结果很成功,童沐这次算是真的好了起来。
不安
龚云枭得到消息后,当天晚上立马定好机票,回去探望童沐。
在上飞机的那一刻。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周雨舒之前说的一句话。
“过段时间,我想送个礼物给你。”
怎么又想起这个女人了?
说要送礼也没有见到,骗子。
龚云枭烦躁整了整衣袖,登机。
下了飞机之后,龚云枭没有做过多停留,立马让助理把他送到医院。
看到童沐带着呼吸面罩,静静地睡在病床上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压在他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真正的落了下来。
半晌,他想起周雨舒,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难道是睡着了?”
龚云枭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助理问:“龚总,要不要我去看看?”
“算了,还是等回去在跟她说吧。”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了,按时间来说,她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已经睡着了。
等着电梯的过程中,有医护人员推着床架去太平间。
他留意了一瞬,看到了裸露在外的一只手。
那个手的手背上,有个明显的痣。
龚云枭的心脏猛一收缩,几乎在那一刻,他想到了周雨舒。
因为,她的手上也有个痣。
叮咚——
他等的电梯到了所在的楼层,从里出来的人耽误了他一时的脚步。
那个用来推遗体的车子已经进了电梯,在他即将要进去那一刻。
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
龚云枭知道自己已经赶不上了,遗体会被送到太平间,那里他是去不了的。
心头上涌上不安。
站在电梯里面的人帮他留了门,见他迟迟不动脚步,好心问道:“先生,你还下去吗?”
龚云枭往后退了步,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关上门。
怎么可能是她,她不会在这里,龚云枭按了按眉骨失笑,刚才竟然有一瞬间,他觉得躺在白布下的女人是周雨舒。
“那女人手上没有戒指,周雨舒戒指不离身,不可能是她。
可心里的不安却不停的再放大。
昔日里周雨舒对他说的话慢慢变得清晰。
她给他看过,她得了胃癌。
想到那名捐献者,龚云枭突然掉头去找童沐的主治医生。
他一把推开办公室门。
“我要看捐献者的信息。”
他眼里的阴沉让林医生一震,“这这......这是私密文件。”
“快点!”
林医生被他眼中冷意骇到,咽了咽口水说的艰难,“对不起,我,我真的不能说。”
龚云枭转身离开办公室,没做犹豫,他拨通周家的座机。
“少爷问夫人吗?”
保姆说:“她是回来过家里一趟,但是很快就走了。”
龚云枭皱着眉一言不发的下了楼,吩咐助理。
“去周家,尽快。”
见龚云枭的脸色不对,助理连忙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开车前往周家。
赶到周家的时候,夜已经更深了。
周家的大门紧闭着,屋内一片漆黑,显然是没人在的状态。
龚云枭心事无法释怀,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助理看着自家总裁像是丢了魂的样子,心里颇为着急。
等了大概四个多小时,直到天都微亮的时候。
他才等到了周家的车子。
他看向车子。
车里走下来了白倚兰,一袭黑衣,眼眶湿润,面容难掩悲痛。
龚云枭心中蓦然一沉。
周家出事
白倚兰的电话是在龚云枭上楼不久才响起来的。
周雨舒捡起被撕成碎片的离婚协议书,转身接通了电话。
“妈......”
“雨舒啊,怎么办怎么办啊......”电话那头,是母亲声嘶力竭的哭腔。
“你爸爸......你爸爸他病情加重了。”
咚——
手机从手上滑落,周雨舒突然觉得世界一片寂静。
电话里刺耳的哭腔她听不清了,只知道急忙赶到医院。
赶到医院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白倚兰。
她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可周雨舒只觉得心寒。
假......假的要死。
要不是她亲眼看见那些事,她估计现在还觉得母亲是真的爱着父亲的。
“雨舒、雨舒!你来了。”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快!快给云枭打电话,爸爸现在要手术,要一大笔费用......”
周雨舒拨开了捏着她手臂的双手,低垂着眼眸道:“要不到的......”
他恨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给她钱。
“周雨舒!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爸死吗?你还是不是个人!”白倚兰一边哭一边用力的锤着她,像是恨铁不成钢。
“妈!”周雨舒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嘶哑,“我会想办法的......爸不会出事的。”
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出掉公司。
这是现在唯一一个办法,唯一她能拿的出手的办法。
白倚兰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几近癫狂,“你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就是想看着他死!”
“周雨舒,你真的太让我寒心了!”
她被打的偏过了头,白嫩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
这巴掌打的白倚兰心底这才有些解气,她不再看周雨舒。
继续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哭。
周雨舒死死的咬住唇,直到嘴里弥漫开铁锈味这才松开。
不再看发疯的母亲,周雨舒快步离开的病房。
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止疼药,她迅速的吃了一片,倚靠着墙独自发呆。
这两天内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犹如一个又一个的石子。
在她心里溅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她没注意到,在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
女人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向她走了过来。
“周雨舒?好久不见啊。”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思绪被拉回,她转头看向那女人。
她脸色苍白,一双杏眼带着讥讽的笑意,容颜精致而秀丽。
童沐......
她是龚云枭现在深爱的人。
周雨舒不语,将止痛药放回口袋里,转开了视线,扭头就走。
童沐不怒反笑,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淡淡开口。
“听说你父亲要不行了?”
她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又去玩弄自己的发丝,“没想到堂堂周家大小姐也会落得今天的如此下场。”
“你说够了吗?”周雨舒转身,冷冷的看着她。
“当然没有!”童沐突然大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对什么事都像是看不起的人,我真的讨厌死你了。”
“凭什么,同样为人,你就要比我高一等!”
她眼神得意,语气不由得上扬,“不过现在,看你这幅可怜模样,我倒是开心了不少呢。”
她手指蓦地缩紧,“闭嘴!”
“我就不!周雨舒你看看你现在,云枭不爱你,你妈也不爱你,连你爱的父亲也马上就要没了,你拿什么跟我比?”
她走向周雨舒,指尖慢慢划过她的脸颊,吐气如兰,“你知道吗,其实云枭根本没有出差,那段时间他可是每天晚上都会来医院彻夜陪我呢。”
“还有,周家......可是很快就要完了哦。”
“童沐,你什么意思!”周雨舒被她的话激怒,一把拂开她的手,视线死死的盯着她。
“什么叫周家马上就要完了,你给我说清楚!”
最后一次
周雨舒没站稳,和来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抱紧了她。
他身上滚烫,可她身上却冰冰凉凉,他对这感觉爱不释手。
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周雨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
“云枭?”周雨舒柔声喊道,龚云枭闷声“嗯”了声,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她后背的战栗。
她试着推开他,可奈何身体力量悬殊的太大,她根本推不动。
“云枭,你喝酒了?”她询问道,问题没得到回答。
唇却先一步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
黑夜里,她抿唇,秀气的眉微蹙,可却始终一声不吭。
迷蒙之间,她似乎听到了龚云枭的说话声。
可来不及思考说的是什么,她就昏了过去。
直到后来才回想起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周雨舒,为什么生病要死的人不是你......”
他说的太过于云淡风轻,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可回想起来,周雨舒这才觉得浑身冰凉。
......
周雨舒要比他醒的早,浑身酸痛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去喊醒他。
她蹑手蹑脚的去洗了个澡,直到身上干干净净的这才回了卧室里。
“宿醉的话,早上应该会醒的很晚。”周雨舒思考了一瞬,看了一眼四周。
“要是他知道了他昨晚喝醉了,和我睡了,一定会很生气吧。”周雨舒无奈的苦笑道,转身暗自离开了卧室。
毕竟她是听到过他亲口说的嫌她脏。
日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暖洋洋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搭在额头上,遮去了一点阳光,这才感觉好多了。
可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宿醉之后头痛不已,他坐起身晃了晃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喝完酒之后的记忆混乱不堪,龚云枭试着抓住些关键性的记忆片段,可却一场空。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这才发现不对劲。
他是在周雨舒的卧室里,而不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剑眉紧皱,他下意识看向身边。
看到空荡荡的位置上,他紧蹙的眉渐渐松开,但是心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忽略烦躁。
龚云枭捏着眉心,试着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可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该死,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怎么跑到她卧室里了。”
龚云枭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刚出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味。
他挑了挑眉,看向楼下。
厨房里站着一个女人,她随意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周雨舒?你在做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周雨舒听到他的声音,扬着笑容转过头。
“你醒了?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想扶你一把的时候,你吐了我一身。”
“我怕你不舒服......就帮你把衣服脱了。”
怕他再询问细节,她又继续说:“我煮了点粥,你过来喝点吧。”
“衣服也洗好晾在外面了。”
“不需要。”他冷声打断她。
周雨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问:“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了,童沐还在医院,我去陪她。”
他看到她眼底的光瞬间暗了下了,微微蹙眉,不自觉的又改了口:“粥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周雨舒倏而笑了,她点了点头,细心将保温模式打开。
放在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看了眼信息,心中的感情复杂万千。
是医院发给她的消息,上面显示她和童沐的心脏匹配。
意味着她可以把心脏移植给童沐。
这是她最后能送给龚云枭的东西。
也是她最后一次送给他的礼物。
这一次之后,她再想有机会送他东西,也没有了。
上楼前,周雨舒背对着龚云枭说:“云枭,过段时间,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算是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他听清。
本来打算到他生日那天再告诉他的。
可眼下......
只怕今天再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机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