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卓一大早的就到了韩阳住的地方来问好,让韩阳有点渗人,不过还是忙答道:“托太师的鸿福,很好。”“好好好!本太师打算今天便向陛下举荐,推荐你去光禄勋做事,你这便随我去上朝吧!”韩阳微楞,连忙应道:“多谢太师!”脚步跟上,韩阳的心里却是胡乱寻思。虽然对历史了解不多,但他还勉强知道,这个光禄勋实际上就是皇帝的警卫团,并且不止于此,里面还有皇帝的众多智囊谋士,更是候选官员的选拔要地。这样一个核心位置,董卓此时身为太师,自然都照顾的一清二楚。各大主将肯定都已经任命了,那自己去,是要做文官?瞬间,韩阳就猜到了董卓的心思。此时,他远远算不上董卓的亲信。但此番董卓亲自安排,自然会被董卓的反对派认为是他的人,文官方面,董卓本就没什么人手。自己一旦进入...
《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精彩片段
董卓一大早的就到了韩阳住的地方来问好,让韩阳有点渗人,不过还是忙答道:“托太师的鸿福,很好。”
“好好好!本太师打算今天便向陛下举荐,推荐你去光禄勋做事,你这便随我去上朝吧!”
韩阳微楞,连忙应道:“多谢太师!”
脚步跟上,韩阳的心里却是胡乱寻思。虽然对历史了解不多,但他还勉强知道,这个光禄勋实际上就是皇帝的警卫团,并且不止于此,里面还有皇帝的众多智囊谋士,更是候选官员的选拔要地。
这样一个核心位置,董卓此时身为太师,自然都照顾的一清二楚。各大主将肯定都已经任命了,那自己去,是要做文官?
瞬间,韩阳就猜到了董卓的心思。
此时,他远远算不上董卓的亲信。但此番董卓亲自安排,自然会被董卓的反对派认为是他的人,文官方面,董卓本就没什么人手。自己一旦进入光禄勋,和朝中大臣自然打不到一块儿,而董卓又无需担心自己给他使绊子。
相反的,一旦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董卓问起,他还不能不说。
这相当于在文官中安插一颗棋子,而且和他本人还无关。要让董卓真安排自己的心腹进去,他还不肯呢。
这种算计,谁要说董卓无脑,韩阳第一个和他急。
董卓玉车金撵,韩阳跟随身后,到了汉宫剑履上殿,他侍候在殿外。远远就看到刘协,一个半大孩子,眼中恐惧,就这,能当得了皇帝?
朝拜完毕后,董卓当即便开口道:“陛下,臣要向您举荐一人,此人才华出众,精通谋略。正是他,向我禀告曹操祸国一事,臣打算举荐他为光禄勋议郎,不知陛下怎么看?”
能怎么看,刘协上下扫视,没有收到大臣讯号,便开口道:“那......便应太师所言,拟旨吧!”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前面站着的一个人走出来,五体投地跪拜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言!”
“司徒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啊?”董卓阴阳怪气的开口。
而殿外的韩阳,也记住了这个老者的面目。
司徒,王允!
这位,就是策划了吕布杀董卓一事的大杀器呀,不过,也是汉室忠臣。
谁知道这时候,司徒微微一笑,道:“太师,我以为,既然是太师举荐,又有护国之功。屈尊议郎,未免有点过不去,光禄卿一职正好空缺,不如让此人委任光禄卿,太师以为如何?”
董卓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王大人,你终于知道怎么站队了!好!那就光禄卿!”
全程,刘协只是眼珠子左顾右盼。以韩阳的认知,这个十来岁的小孩,怕是还不明白这些官员职位是干嘛的吧?
“那就依王司徒所言,宣韩阳上殿!”
韩阳知道论到自己表演了,连忙拖鞋上殿,五体投地的行了一个跪拜礼,喝到:“拜见陛下!”
“起来吧!”
就在宣封之时,忽然有人跪下,喝到:“陛下,臣以为此时不妥!光禄卿事关重大,应协商而行啊!”
“王司徒,本官真是看错你了!你你你......你竟然......”
这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是对董卓保举还加以提携感到失望,面带怒色,显然十分不高兴。
这时,董卓一只脚夸出来,道:“怎么了?王司徒怎么了?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陛下,该退朝了!”
董卓冷哼一声,当即迈步走出。
全场殿中人恭送,许多汉室忠臣的面上都露出面红耳赤的愤怒之色,一个个甩袖离开,最终,太监也传下银印青绶,这个官就算到手了。全程韩阳啥都不用说,还真是怪稀奇的。
随着朝中众人逐渐走远,司徒王允却和韩阳两个人并步而行,司徒王允缓声开口道:“韩大人,大汉堪忧,您竟然委身事狗贼董卓,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显然,王允这是来探他的口风来了,韩阳想都没想,道:“董卓狗贼,吾耻与他为伍。不过如今董贼势大,我等不得不蛰伏其下,等待时机呀!方才王司徒在殿内的座作为,吾心亦有所感,清者自清嘛!”
王允浑身一顿,上下打量,眼珠转动,缓声道:“却没想到,韩大人竟然有如此见地,今后同朝为官,还请多多帮助了。”
韩阳轻轻摇头,缓声道:“王大人,不瞒您说,在下精通天象天机,对万事万物,亦有先知先得。王大人的策略谋划,实际上均在韩某人的思虑之中,不过......吾还是要劝王大人一句,驱狼逐虎,忧患更多呀!”
王允浑身一颤,朝着韩阳打量,神色阴晴不定,缓声道:“韩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完全听不懂啊!”
韩阳内心发笑。
按照如今的局势,曹操已经跑路,那么接下来,王允必将利用貂蝉了。不过韩阳没有什么匡扶汉室的理想,让那个小不点当皇帝,能有什么好国家?
他自然有自己的算计。
微笑片刻之后,韩阳拱手束身,缓声道:“王司徒,如今我潜伏董贼旗下,但以王司徒之智谋,怕是看得出来,董贼委我文官职,却没有一兵一卒,显然是信不过我的。别说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光禄卿,就算是司徒大人,拿董贼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王大人若与我通力合作,容我取得光禄卿实权,方可在王司徒计划成功之际,自保有余。届时放狼与外界,我朝廷自可安然!”
所谓驱狼逐虎,就是吕布杀董卓。
吕布杀董卓之后获封温厚,实际掌控了朝廷的权利,那时候司徒王允虽然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但兵不再手,自然无话可说。
韩阳所说的计谋,就是他在董卓军中和王允里应外合,掌握光禄卿之后,等吕布刺杀董卓成功,就可以帮助王允操控光禄卿,保住长安。
封吕布往城外去,他再多兵马,也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朝廷自然能维持许多年安稳。
韩阳认为,王允不得不顺着他的路走。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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