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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越后,我逆改人设变团宠(顾言清沈轻梨)

百利甜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江离就升了二级,对面的鲁班大师明显意识落后一大截,被他卡着线还没升二。沈轻梨帮忙清完线不知道干什么,就蹲在一边的草丛里看视野防止对面有人来抓伽罗。就在大家还忙着发育的时候,江离细节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打到半血的鲁班不想掉兵线就趁机出塔补兵线。没想到江离只是虚晃一枪迅速狂a鲁班,只剩一滴血的时候鲁班闪回了塔下,没有了视野,江离直接预判了一手收掉了鲁班。Firstblood第一滴血!耳边传来机械的播报声,沈轻梨被伽罗的操作秀得叹为观止,从病床坐起直呼好厉害。随后公屏出现了一行字。补药吃我中线:姐妹你好强啊啊江离自然注意到了沈轻梨发的公屏,姐妹?有一瞬间他想开麦告诉沈轻梨自己是谁,不过一瞬这一想法又被压下去了。不行,告诉她了多没意思。...

主角:顾言清沈轻梨   更新:2024-12-17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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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清沈轻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越后,我逆改人设变团宠(顾言清沈轻梨)》,由网络作家“百利甜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江离就升了二级,对面的鲁班大师明显意识落后一大截,被他卡着线还没升二。沈轻梨帮忙清完线不知道干什么,就蹲在一边的草丛里看视野防止对面有人来抓伽罗。就在大家还忙着发育的时候,江离细节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打到半血的鲁班不想掉兵线就趁机出塔补兵线。没想到江离只是虚晃一枪迅速狂a鲁班,只剩一滴血的时候鲁班闪回了塔下,没有了视野,江离直接预判了一手收掉了鲁班。Firstblood第一滴血!耳边传来机械的播报声,沈轻梨被伽罗的操作秀得叹为观止,从病床坐起直呼好厉害。随后公屏出现了一行字。补药吃我中线:姐妹你好强啊啊江离自然注意到了沈轻梨发的公屏,姐妹?有一瞬间他想开麦告诉沈轻梨自己是谁,不过一瞬这一想法又被压下去了。不行,告诉她了多没意思。...

《小说穿越后,我逆改人设变团宠(顾言清沈轻梨)》精彩片段


很快江离就升了二级,对面的鲁班大师明显意识落后一大截,被他卡着线还没升二。

沈轻梨帮忙清完线不知道干什么,就蹲在一边的草丛里看视野防止对面有人来抓伽罗。

就在大家还忙着发育的时候,江离细节往后退了一步,已经被打到半血的鲁班不想掉兵线就趁机出塔补兵线。

没想到江离只是虚晃一枪迅速狂a鲁班,只剩一滴血的时候鲁班闪回了塔下,没有了视野,江离直接预判了一手收掉了鲁班。

First blood 第一滴血!

耳边传来机械的播报声,沈轻梨被伽罗的操作秀得叹为观止,从病床坐起直呼好厉害。

随后公屏出现了一行字。

补药吃我中线:姐妹你好强啊啊

江离自然注意到了沈轻梨发的公屏,姐妹?

有一瞬间他想开麦告诉沈轻梨自己是谁,不过一瞬这一想法又被压下去了。

不行,告诉她了多没意思。

他好强?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少年得意的扬眉,英俊的眉眼满是不羁。

粉丝们被飞飞公主逗的疯狂发弹幕。

离神职业生涯第一次被女生叫姐妹

哈哈哈哈哈笑死

飞飞公主好会给情绪价值

今天直播好有意思

好看爱看!!

拿了一血后江离的伽罗彻底起飞,对面经常报团来抓但都被他来一个收割一个人头,对面渐渐处在了逆风的弱势。

敌方的打野发现了这一问题突然改变了策略,和法师一起去gnak拿公孙离走中路的五楼。

观察小地图一直是职业选手的必备技能,江离显然注意到了对面打野法师一起消失了视野,但没有给信号,他倒是要看看小代要怎么带飞全场。

拉到了公孙离的视角,五楼一直在野区中路对抗路来回吃经济,全场经济第一,但战绩还是0:0:0,甚至连个助攻都没有。

我方打野想吃这波中线,公孙离看到了从对抗路往上赶生怕自己吃不上中路线,还一直狂按发起撤退。

甚至连中草都不探就直接头铁丢了个大招过去吃线,对面埋伏已久的法师打野两人一套技能就把公孙离给秒了。

意识到自己拉胯的公孙离生怕有人先嘲讽他,立马开麦先发制人的骂起了别人。

“果然女的就是菜!连个信号都不会给,不会玩就别抢别人位置,倒霉死了匹配到一堆菜鸡!”

气急败坏的抠脚大汉声在宽敞的病房响起,沈轻梨被这人的厚脸皮震惊到了。

忍不住也打开了麦克风维护起了伽罗,女孩的脸颊气鼓鼓的,凶巴巴的开口怼他:

“女生怎么了?你妈妈还是女生呢,而且人家玩的比你好千百倍,全队唯一的人头还是你送出去的,黄金矿工也挖不出你这么纯的神金!”

江离从前只听过沈轻梨刻薄嘲讽他的声音,

他原先对沈轻颜有好感,沈轻梨一向最看不惯,小嘴抹了毒药似的。

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江家人就收敛过,怎么样难听的话都传进过他的耳里。

他比赛训练很忙,不屑也懒得搭理沈轻梨,但他可是江家受宠的后代,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哪有人敢对他嚼舌根。

心里的印象一降再降,提到沈轻梨这个名字比杀了他还难受。

提不上有多喜欢沈轻颜,但以前的江离一定很讨厌沈轻梨。

江离虽然知道沈轻梨维护的不是他而是游戏遇到的人,可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浪潮,胸腔微微颤动,最终还是笑了出声。

“呵…”

男孩的声音就像夏日清爽的柠檬汽水,还带着一颗颗气泡,好听的让人忍不住脸红。

家人们我感觉我磕到了

离神黑着脸上播,结果现在这样子和谈恋爱了有什么区别?

超凶甜妹×顶流电竞选手

老公我允许你出轨啊啊啊

被声音好听的女生开着全队麦回怼,公孙离难堪的下不来台,气的鼻孔冒烟,把怒火转移到了沈轻梨身上,骂的极脏。

“臭 表 子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这个伽罗是你爹还是你妈啊一直跟着她,听不懂人话吗让你保护我,不然早赢了呵呵~”

“仗着自己声音好听开麦来勾引我是吧,你叫我声爸爸下一局带你啊——”

江离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当着直播间众人打字骂人。

樱桃菜菜子:?

樱桃菜菜子:你是畜生吗,游戏里骂小女孩你有什么出息?

沈轻梨第一次在游戏中听到这么难听的话,没有往心里去但还是不勉有些不开心,就关了麦克风打字安慰伽罗。

补药吃我中线:没关系的(^-^)不用理他

离哥真的生气了,第一次游戏里骂人唉

这男的真不是东西说话好脏

这个妹妹真的太乖了,被骂了也不替自己说话,心软软

俱乐部有规定电竞选手打游戏的时候不能骂人,这下要被罚了

离神根本不在意这点罚款

俱乐部一直都再三强调过电竞选手一定不能在直播或者打游戏的时候骂路人,不然是会被要求公开道歉并且罚款的,江离从来没在意过,但也从没触碰过红线,这还是第一次。

公孙离还在乌烟瘴气的到处狂吠,江离默默关闭了听筒,开始一言不发的操作起来。

刚才本还想和沈轻梨多玩会,拖到二十分钟再慢慢推,现在也没有必要了。

前后不过三分钟,江离的伽罗颇有种神挡杀神,佛挡杀神的意味。

最后在对面的一片哀嚎下六分钟结束了比赛。

看着自己卡了半天的段位,终于在一个帅气的特效下升到了王者一颗星,沈轻梨的心情又雀跃了起来。

她还想拉伽罗一起玩一把可发现她已经在比赛中了,只好先申请了添加好友等人结束。

比赛一结束,江离立马开了个1v1的房间邀请了公孙离。

不等他废话连篇,江离迅速开了游戏拿了一手自己的绝活英雄公孙离。

对面同样也拿的公孙离,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么样的折磨。

江离把对面的公孙离当成了人机,杀他和杀小兵似的,到最后对面连水晶都不敢出。

就在水晶破掉的前几秒,江离手速飞快的打了一行字。

樱桃菜菜子:菜成这样就不要狗叫,你连女孩都打不过。

弹幕众人虽然为江离担心惩罚的问题,但大家都没忍住连连叫好,直呼解气。

江离退到主页后屏幕下方赫然显示,

补药吃我中线申请添加你的好友

他悠悠说了句:“今天不打了。”

而后迅速关闭了直播,画面戛然而止。

正看电视的沈轻梨听到同意游戏好友的声音,把视线转到了还在游戏页面的手机。

一局游戏怎么这么快?

樱桃菜菜子:?

补药吃我中线:姐妹你好厉害,我可以再跟你玩一把吗?o(〃▽〃)o

樱桃菜菜子:你加我微信吧,下次和你一起玩

补药吃我中线:OK宝宝!

拿着手机的男孩看着“宝宝”二字,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她害怕曾经美好的生活幻化成泡沫,但她害怕母亲难过。

那天当晚,身体本就不好的温父温母双双就进了ICU。

温母在重症监护室熬了几夜还是走了,两位老人相爱了几十年早就已有了心灵感应。

颤颤巍巍说对不起宝贝女儿外孙女,嘱咐了后事,交代了遗嘱便跟着妻子一块去了。

岳父岳母死了,沈恩德无所顾忌不再伪装。

第一反应没有安慰伤心欲绝的妻子,而是立马把温淑和沈轻颜女接回家里。

在沈轻梨的记忆中自己的母亲是在同一年抑郁症自尽走的。

温父温母的遗产都继承给了女儿外孙女,却被沈恩德全盘夺走。

望着她这张洋洋得意的脸,沈轻梨讥讽的笑了:“谁是鸠占鹊巢的牲畜谁心里清楚。”

沈轻颜死死瞪着她,目光如毒蛇信子吐舌:“这些都是我和我妈应得的,别在这里嘴硬了。”

“你妈那么蠢,死得活该!”

沈轻梨脑中“嗡”的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抄起了桌上的花瓶,下一秒就要往她身上狠狠砸下。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在乎,毕竟她什么都没有。

正巧回家的裴尘鸣目睹了这一刻,飞快推开沈轻颜才避免恶劣的事件发生。

车祸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完整在沈轻梨的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播放了一遍。

沈轻梨垂眸一笑,掩去了眼底的自嘲和冷冰的讽刺。

原来会生理性讨厌一个人,真的不是没有理由。

“你妈那么蠢,死的活该!”

“你想知道你那个没用的妈到底怎么死的吗?”

这两句话像咒语一样反复在她的脑袋中滚动。

沈轻梨原地愣住三秒,才猛然醒悟。

她的眼眶红了,脸白得像张纸,紧紧抓住沈轻颜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语带哭腔道:“我的妈妈不是自杀的对不对?”

除了不在乎她的父亲,外公外婆和妈妈是她在世界上仅有的亲人,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已经离开了。

温敏之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了。

沈轻梨一直都不敢相信会温柔给她讲故事书,细心给她扎辫子的妈妈会把自己扔下。

十六岁后的沈轻梨一直在痛苦和内疚中活着,怪妈妈不要她自己离开了。

又痛骂自己自私,妈妈分明已经那么难过了,凭什么要为了她活在世界上继续承受痛苦。

沈轻颜漠然耸耸肩,说话时故意拉长音调,明显是在进行冷嘲热讽:“对啊,你妈妈不就是被你逼死的吗?”

果然不该问她的。

像是一桶冷水浇下来,沈轻梨瞬间沉默,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搭在沈轻颜身上的手想要抽回,后者却惊慌失措的叫了声,随即就堪堪摔倒在地。

沈轻梨微微地皱起好看的眉头,将疑惑表现得恰到好处,甚至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她只是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这咋还能摔啊?

打球摔伤的郁尧一瘸一拐的被裴尘鸣搀扶着往医务室走,两人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刚到这里就目睹了沈轻颜疑似被沈轻梨推倒在地的画面。

因为是沈轻梨的手抽出来,沈轻颜才会重心不稳摔倒的。

所以在大家的视角里确实像两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争执,沈轻梨恼羞成怒了才没收住力。

沈轻颜这么一摔正好擦到了瓷砖的尖锐处,小腿上有道不大的口子,鲜血从里面流出来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血泊。


正在吃饭的裴尘鸣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和他翻脸的沈轻梨。

身体下意识一僵,张了张嘴想让沈轻梨坐到自己这来。

又觉得自己这样就是服输了,凭什么他先低头?

裴尘鸣闭上了嘴,但特意往外做了个位置就是为了让沈轻梨方便看清他在哪。

不出所望,沈轻梨一转头就和他对上了眼神。

望向不远处的女孩,站在那俏生生的,露出来的双腿纤细白嫩,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她皮肤白如发光,黑漆漆的眸子剔透清澈。

女孩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心情,裴尘鸣看到她勾着唇冲自己笑。

裴尘鸣指尖紧握筷子,因为喜悦的感觉力道很重,他第一次产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滋味。

沈轻梨抬腿就往他的位置走来,距离越近,裴尘鸣便就多强装一分淡定。

男孩看到附近的雄性眼神都不受控制往沈轻梨身上放,他微微眯眼警告他们。

裴尘鸣巴不得把沈轻梨藏起来,谁都不能看。

此时沈轻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裴尘鸣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站起身来想给女孩腾位置。

结果沈轻梨却没看他似的径直往后走去。

裴尘鸣不敢置信的沉着脸看向她,沈轻梨擦身而过直接坐到了其他空位上。

一人沉默吃饭的顾言清感觉到有人来了,不由得皱眉,他不喜欢和其他人待在一块。

本想收掉碗筷离去的顾言清被熟悉的声音吸引下意识抬头看。

女孩好奇的声音响起:“你都还没怎么吃,怎么就走了?”

是沈轻梨在说话,她坐到了顾言清的正对面。

发觉是她,顾言清僵住了动作又默默放下手中东西。

“没有。”

沈轻梨点点头:“好吧。”随后便不再过问,愉快的吃起饭来。

A大食堂的大厨都是大师级别,学校花了大价钱专门请来的。

食物太过于美味,她不由得幸福得眯起了狐狸眼。

满足的叹息道:“真好吃~”

顾言清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女孩,放在她面前的餐盘上面的菜被堆的小山一样。

以往沈轻梨要保持身材向来都是吃猫食,吃饭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活着。

顾言清目光专注看着大口往嘴里送着饭菜的沈轻梨,无声地笑了下,眼底不自觉释放出一丝柔情。

真可爱……

隔着不远的距离,裴尘鸣看见这一幕,心里嫉妒的快要疯了,手用力攥着到发白。

气沈轻梨竟然无视自己选择了顾言清,更气自己自作多情,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

郁尧一走过来就看见表情想要杀–人的裴尘鸣,忍不住调侃道:“就这么一会儿谁又惹你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裴尘鸣这段时间脾气愈发古怪了,一会儿如面春风,一会儿又暴躁的骇人。

郁尧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脱口而出:“阿鸣你不会失恋了吧?”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裴尘鸣脸色阴沉可怖,眼神如刀子般的冷。

戳中了兄弟的心情,郁尧虽然害怕被揍但是又忍不住幸灾乐祸。

“竟然也有你裴尘鸣追不到的人,哈哈哈哈——”

说完他又觉得好奇裴尘鸣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三天两头就换女朋友,但裴尘鸣从没有过,甚至连喜欢的人也没听说有过。

郁尧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有些时候还担心自己被他看上了,这样看来就不是了。


里面传出了配合完美的乐器声,琴声急骤如雷电风雨。

酒精的后劲让沈轻梨有些控制不了身体,一直向前走突然摸索到了一扇门。

没有多想直接就推开了,舞台灯光骤然亮起。

台上是Echovoii(回响)的成员们意气风发的表演,观众席上欢呼尖叫声如潮水般沸腾翻涌入她的耳中。

这里应该是舞台侧面的休息室,只开了一盏很昏暗的灯。

光线昏沉迷离下,角落里坐了个男人,沈轻梨并没有注意到他。

凌妄嘴里咬了根烟,眼睑懒懒的耷拉着。

他的黑发细碎散落在额前,垂着眼帘,鸦羽长睫投落淡淡的落寞。

面容在光线下半明半暗,要是仔细看还会发现他的眼尾泛着诡异破碎的红。

突然闯进来的女孩吸引了凌妄的目光,下意识挑了下眉。

他靠着椅背,居高临下的打量了眼沈轻梨。

女孩的五官精致到不可思议,小脸喝醉后带着点难以描述的欲,但纯到又好像能掐出水来。

凌妄咬唇玩味地睨她了一眼。

喝醉乱跑的小猫?

沈轻梨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视线向下。

撞上了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空气停滞住一瞬。

好…好帅。

她突然凑近男人,呼吸落在他的脖颈皮肤上,凌妄不由得拧眉。

哑声发问:“干什么?”

一瞬的时间小姑娘的脑袋已经在他的肩膀上了,鼻翼间满是尚未消散的酒味。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好听。

“你不行吗?”



凌妄挑了挑眉,眼神变得比刚才更幽暗了些,语气冷漠如寒铁:“你没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喝醉的沈轻梨没听懂他说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台上演奏的哥哥好帅啊,可是我觉得你更帅,为什么你没有去表演啊?”

凌妄耸搭着眼皮,有些没精打采的看着她,扯着嘴角一笑:“是吗,我也觉得我最帅了。”

沈轻梨的酒品向来就奇奇怪怪,喝了酒之后与平日里不同,要不乖巧的像个小猫咪,要不就是见人就抱。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轻梨就已经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了面前的陌生男人。

他身上的味道很勾人,沈轻梨像吸了猫薄荷似的,使劲往人身上东嗅嗅西闻闻。

还用脑袋蹭蹭凌妄侧边的脸颊,占了便宜后还不忘夸奖他:“你长的真帅,我可以亲亲你吗?”

凌妄脸色紧绷,任由她抱着,没抗拒也没迎合。

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喉结不自觉滚动几下。

直勾勾看着面前诱–人的红唇,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暧昧又缱绻。

凌妄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是沈家那个满是恶迹的二小姐。

难缠的烦人精。

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全无,凌妄眼神清明,姿态散漫地想要推开沈轻梨。

被人毫不留情推走的沈轻梨安静的看着她,突然眼眶一红,撅了撅嘴,一脸委屈。

她越想越难受,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掉落。

看起来可怜兮兮极了。

“为什么你也要欺负我,我没有妈妈了,爸爸对我也不好。”

“我好伤心呜呜,你就让我亲一下吧。”

面对沈轻梨的撒泼打滚耍无赖的行为,凌妄并不吃这一套,似乎被缠得有些不耐。

想要把人送出去,沈轻梨自然不愿意,大喊大叫着:“你肯定不行,白瞎了这么帅的脸!!”


她的膝盖本就正好有些红肿,乍眼一看确实有些可怖。

沈轻梨很清楚自己没有使力,因为她亲眼看到沈轻颜分明是自己故意往后退了一步假装没站稳。

见她自作孽把自己摔了,沈轻梨斟酌下了用词,声线细细地:“姐姐,学校到处都是监控,不要碰瓷哦。”

和想象中的后果不一样,狼狈不堪坐在地上的沈轻颜不甘心极了。

泪珠滚滚,哽咽道:“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不是你的错。”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从腹部一阵一阵不停歇,痛意直冲心脏。

沈轻梨向来怕疼,只能当着众人的面蹲下,压住腹部的位置减轻痛觉。

一个摔倒在地流着血,一个好端端地突然就蹲下了。

裴尘鸣紧紧皱着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扔下也负伤的郁尧就走了过去。

只能单脚走路的郁尧失去了支撑点,下意识就用另外一条错位的腿站立。

强烈的痛感席卷而来,郁尧疼的龇牙咧嘴,冲着好兄弟的背影大喊大叫:“裴尘鸣你忘恩负义,嘶——疼死了。”

见沈轻梨一小团缩在地上,裴尘鸣抑制不住的担心,凑近了细细打量。

发现没有什么伤口才放下心来。

转而才看向身边一片刺眼鲜红的沈轻颜,不得不关心她:“起得来?”

沈轻颜知道自己演过了火,有些害怕自己腿上留疤。

无所谓自己昨天刚骂了他,撩了把头发便理所当然的指使裴尘鸣:“现在立刻马上送我去医院。”

裴尘鸣长吁一口气,从前自己脑子有病竟然觉得沈轻颜会是什么好东西。

如今和从前的沈轻梨对比起来,还更胜一筹。

用尽自己的忍耐力,平心静气闭了闭眼,伸出手臂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顾言清回到教室发现下课一溜烟的功夫,沈轻梨就没见了人影。

他上课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人不太舒服了,平白无故的难受,多半是女生每个月都要来的那几天。

所以从办公室离开后就特意去学校便利店买了卫生巾。

顾言清等了半天人也没回来,问了别人才知道沈轻梨在医务室。

见沈轻梨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他逆着光半蹲着轻声询问:“很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清冽,还带着些许的沙哑,在嘈杂的人群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不问还好,一问就像寻找到了救命稻草。

沈轻梨抱着膝盖,身体在微微颤抖,宛若破碎的珍珠啪嗒啪嗒一颗颗坠落在地上,。

她抬起头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关心自己的顾言清。

男孩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心一提,呼吸也跟着乱了一拍。

她的眼圈通红,晶莹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出来。

顺着脸颊滑落,整张脸没有一丝血色。

顾言清别说没看过沈轻梨在自己的面前哭过,从小到大也没看过有其他女生掉眼泪的样子,甚至连电视剧电影上的画面也没见过。

他没想到女生哭起来是这样的,眼睛红红的,鼻头轻微抽-动,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处理起来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轻咳一声,低声道:“不哭了好不好,我给你准备了热的红糖水在教室。”

沈轻梨泪眼婆娑,他怎么知道自己生理期来了?

呜咽着:“我走不动路了。”

她只要一动弹,小腹那块就像被钝器重锤了好几下,自然不敢站起身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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