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知婉觉得悦耳极了。不知前世那些被他虐打而死的女童们听到这声音,是不是也会有一丝丝慰藉?盛知婉想到这眼中露出一抹笑意。祁书羡不忍看祁书朗的惨状,目光看过来,刚好看到盛知婉勾唇这幕,当即心中怒火焚烧。很快,三十杖罚结束,崔氏揪着心口哭倒在祁非嫣怀里。祁国公铁石心肠命人为祁书朗医治后,继续留在祠堂内悔过。盛知婉看完了戏,也觉得今日过得颇有些累。正准备回去好好吃点东西休息一番,谁知刚走到半路,便被一只手猛地扯住。汀兰惊呼一声。盛知婉看到面前的人,抽回手,“有事?”她眼神冷淡而平静。尽管那蹙眉的动作十分细微,一闪而逝,可还是被祁书羡给捕捉到。祁书羡突然意识到,她并不像以前一样喜欢黏着自己。甚至,开始抵触他的触碰。这样的认知,让他本就强压着的...
《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盛知婉觉得悦耳极了。
不知前世那些被他虐打而死的女童们听到这声音,是不是也会有一丝丝慰藉?
盛知婉想到这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祁书羡不忍看祁书朗的惨状,目光看过来,刚好看到盛知婉勾唇这幕,当即心中怒火焚烧。
很快,三十杖罚结束,崔氏揪着心口哭倒在祁非嫣怀里。
祁国公铁石心肠命人为祁书朗医治后,继续留在祠堂内悔过。
盛知婉看完了戏,也觉得今日过得颇有些累。
正准备回去好好吃点东西休息一番,谁知刚走到半路,便被一只手猛地扯住。
汀兰惊呼一声。
盛知婉看到面前的人,抽回手,“有事?”
她眼神冷淡而平静。
尽管那蹙眉的动作十分细微,一闪而逝,可还是被祁书羡给捕捉到。
祁书羡突然意识到,她并不像以前一样喜欢黏着自己。
甚至,开始抵触他的触碰。
这样的认知,让他本就强压着的火气猛地蹿上来,他骤然上前半步:“今日的事,是不是你算计好的?”
“世子说什么?”盛知婉似听不懂他的话。
祁书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声音紧绷道:“从我得知你捐银子去找你,到母亲得到消息,因为你的私产,应下赌约!甚至还有那几个你找来的人……”
“世子想多了,我可没有这么未卜先知。”盛知婉从他身旁绕开。
“盛、知婉!”祁书羡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我真的跟孟央发生什么,你才知道后悔!”
盛知婉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到他的话。
祁书羡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一拳轰在身旁的松树上。
*
“公主……世子说的是真的吗?”走出好远,汀兰终于忍不住问。
盛知婉笑着看她:“他说的哪句?”
“这一切真的是您算计好的吗?从世子得知去找您,到夫人应下赌约,还有,您让奴婢找来的那几位掌柜……”
小丫头说到这,自己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是公主算计的?公主您要是这么有心机,才不会被祁国公府的人欺负这么久!”
所以,肯定是世子把她家公主想得这么心机深沉!
汀兰想着还点点头,一定是这样!
这都是祁国公府的人不好,自己想得美,想算计公主得到公主的私产,结果被查出来问题,倒了大霉了。
盛知婉笑而不语。
其实,祁书羡猜对了。
上辈子,她捐银子的事无意中被祁书羡得知,那时他也是气势汹汹来质问自己。
只是,那时候外人只知盛世堂,不知盛世堂的背后是她盛知婉,所以,祁书羡后来用盛世堂的成就了他自己的美名。
但这辈子,她提前将自己是盛世堂背后的人揭出来。
祁书羡果然再一次来质问自己……
不过她算计的也只是人心,既然能被算中,只能说明他们内心贪欲作祟。
接下来的几日,难得平静。
不过平静的只有盛知婉的凭栏居,祁国公府其他的院子,如今可是热闹得很。
祁国公做主,祁书羡亲自带人将属于盛知婉的嫁妆一件件找出来。
祁书朗的院子被翻了个遍,祁非嫣哭哭啼啼被逼着回夫家取回盛知婉的首饰头面,就连祁非蕊的院子,也空了小半。
崔氏看着被翻乱的首饰匣子,一件件搬走的摆件……
原本富丽的房内,如今搬得几乎只留下空荡荡一张床。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
原本是打算在众人面前嘉许一番,但想到苏大伴的话,便将原本的嘉许精简掉,只留下一句“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便让人宣读此次苍南战事的封赐圣旨。
祁书羡的确是立了大功,但苍南之战,真正领兵的元帅却另有其人。
封赐圣旨共有三道,从上到下宣读。
按照祁书羡最后力挽狂澜的一战,理应居首功。
但偏偏,第一个宣读封赐的却不是他。
祁书羡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直到在最后一道圣旨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心中方定,许是陛下特意将他放在最后。
将昨日拟好的谢旨词又在心中过了一遍,祁书羡已准备好跪地谢恩,却突然听到一句“赐从五品宣威将军”,顿时整个人一愣,连圣旨宣读完毕都没反应过神。
从五品?
怎么是从五品?
“宣威将军,还不赶紧接旨谢恩?”苏大伴提醒一句。
祁书羡这才抿唇将眼底的愕然藏下,跪地叩首,至于周围那些人投来的视线,他全当看不见。
封赐结束,祁国公脸色不大好看的拦住正要离去的苏大伴。
“苏公公,昨日陛下的意思不是要封赐我儿做正四品平延将军吗?怎么……今日就变成了从五品?”
这中间可是差了整整两个大品阶啊!
“祁国公和世子这是在质疑陛下?”苏大伴笑着问。
“不敢不敢。”祁国公心中再不满也得憋着。
眼睁睁看着人远去,原本那些因为祁书羡立了战功想要结交的人,此时也没了之前的热情,君心难测,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
祁国公还想再打探打探。
祁书羡深吸口气,拉住他:“父亲先回吧,兴许这是陛下对我的考验。我如今还年轻,正四品,的确有些夸张了。”
“也是。”
祁国公怕儿子失落,勉强打起精神:“一次战功就封正四品的确不妥,陛下许是想等你再多立几次战功,好名正言顺将你提拔上去,届时,你也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嗯……”祁书羡点点头,脸色却有些阴沉,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刚到府外,他就看到盛知婉扶着汀兰手臂从马车下来。
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朝服,祁书羡整个人愣了一瞬。
而后,脸色陡然黑沉下来。
怪不得!
怪不得昨日陛下还打算封他做正四品的平延将军,不过过了一夜,就全变了!
只封了个从五品宣威将军……
什么考验他、什么名正言顺的提拔?
根本就是盛知婉去宫中告状了!
一想到,他奋死拼杀才得来的功劳!两年时间,同那些普通将士们同吃同睡,冒冰雪、忍酷寒,竟全因她的这一点拈酸吃醋、嫉妒小性,全部付之东流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地疾步过去。
而后,猛地将盛知婉从汀兰手中扯出,“盛知婉!”
汀兰被猝不及防甩开,见到自家主子被祁书羡扯住,当即急了,“世子您这是干什么?”
“滚开!”
祁书羡愤怒的目光盯着盛知婉,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再也不复在宫中的处之泰然:“你去找陛下告状了是不是?”
不等盛知婉回话。
他继续自顾自道:“不过一个女子,你究竟为什么非要为难她?非要置她于死地?!难道说,你往日说的那些女子不易,都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彰显良善?一旦有人触碰了你的利益,就毫不留情要将她按死?
在战场上我被敌方探子下了药,逃出去是她救了我,我中药后把她当成了你,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无故被我坏了身子,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吗?
“那就好。”江莽哈哈笑了一句,“什么庆公主、宁公主,反正在咱们心里,孟姑娘跟世子才是天定的缘份。”
“孟姑娘那样标志的美人儿,也就世子能配得上。”周围不少打趣声。
祁书羡闻言眼眸闪了闪。
孟央是长得不错,但也要看跟谁比,跟这些人家中的农家妇人相比,她自然如同仙女。
但对上盛知婉……
也就是这些人的身份够不上见她,不然,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祁书羡也懒得争辩,若是盛知婉的性子,也能同孟央一样柔婉乖顺就好了。
即便不能做到十分,三分也行。
“您是……祁世子?”就在这时,顺德居外忽然又有人进入,看到祁书羡跟众人同乐的场景,那人脸上顿时露出敬佩之色。
“世子果然厚待军士!如此看来,庆宁公主为边疆捐粮、捐药、捐衣的事也不会作假。”
“什么?”祁书羡原本听着对方的话很不以为意,但这后半句,什么意思?
“世子难道不知吗?”那人极为诧异。
“昨日庆宁公主在聚贤茶楼说的话京城都传遍了,她以盛世堂的名义,两年间,共朝几处边疆捐粮三十万石,捐衣三万件,还捐药……”
说着,他脸上神情越发古怪。
他本以为庆宁公主就算真的捐粮捐物,也是因为受祁书羡这个将军夫君的影响。但现在看,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难道,是庆宁公主自己想要捐的?
“公主捐赠用的是盛世堂的名义,世子……也不知道吗?”那人依旧不太置信。
祁书羡脸色难看。
他连听都未听过。
“盛、盛世堂?”这时,一个脸色泛红的小将从人群中探出头。
祁书羡看向他。
那位小将立刻露出个有些憨傻的笑:“我家小姑子是梁元帅弟弟的第三房妾室,我又识得一些字,所以,有时候回信这些梁元帅懒得做的事有时候会落在我头上。”
“这盛世堂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富户,向咱们军中粮台捐了好几次粮草、棉衣、成药,怎么世子爷认识吗?”
“世子爷若是认识,可以写信向梁元帅说一说,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有大义的富户,想为其求些赏赐嗝!”
他酒量不好,虽然没喝多,但迷迷糊糊也只听到了盛世堂几个字。
谁让这几个字实在太耳熟了,而且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他这种为了家人活下去才参军的人,实在理解不了“达则兼济天下”的抱负,只是心里觉得这富户还挺傻……
“居然是真的。”下头的人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再看祁书羡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
显然,这是庆宁公主自己的决定,跟祁世子毫无关系。
这人一拱手,匆匆走了。
祁书羡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招手让顺子过来,嘱咐了几句,这才继续压下心中的事招待同僚。
直到吃饱喝足,众人离开,顺子才满头大汗跑进来。
“世子!那人说的是真的,昨日世子夫人去了聚贤茶楼,恰巧……”顺子将跑了好几个酒楼打听到的事一一说来。
祁书羡越听脸色越黑。
“根据那些人所说,世子夫人至少捐赠了十七万两军粮物资,原本外头猜测是出于您的授意,但刚刚那人出去后……”
祁书羡转身就走。
剩下的话,不需要听,他也知道。
他只是没想到,盛知婉居然如此败家!
十七万两啊……
若是没有今早的事,没有国公府的落魄形成对比,祁书羡绝对不会觉得十七万两多么重要。
“明明都是商将军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若说修远是天上云,那商二……地上泥沾了都嫌脏,我听说前些日他竟与五个女子一同……”
“张兄!”被众人簇拥的俊秀青年面露不悦。
那叫张兄的男子顿时讪讪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其他同来的人,不必听完,也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
汀兰也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一些传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将窗撑放下。
可别叫这些乱七八糟污了公主的耳朵。
盛知婉眯起眸子:“商二……”
商行聿。
谁能想到呢,就是这些人口中地上泥沾了都嫌脏的纨绔废物。
前世,在十年后的东倭来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以强悍又绝对的姿态,仅仅用两月时间便驱除东倭敌寇,收复嵊州、朗州、汀州、朔州、临州五州,成为割据一方的秦聿王!
“公主,您说什么?”汀兰没听清。
盛知婉收回视线,微摇摇头。
门外适时传来叩门声。
一个儒雅打扮的男子推门进来,看到盛知婉,脸上一点意外和探究也没有,只微微行了礼,连头都未完全抬起:“在下墨青,茶楼共有四种茶盏供客人挑选,其中白盏擅医,青盏善毒,金盏善计,黑盏善武,不知,客人需要什么颜色的茶盏?”
盛知婉道:“我不想品茶,不知你们楼里的茶盏卖不卖?”
她说的茶盏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茶盏,每一枚茶盏便代表一个某方面尤其突出的人才。
聚贤茶楼暗中做的便是可以雇佣这些人的生意。
盛知婉也是上辈子偶然得知,这次便想来试一试能不能买两个会武的。
墨青闻言诧异地抬眸一瞬,又迅速垂下:“抱歉客人。”
这意思就是不卖了。
本来就是来试试的,如今被拒绝,盛知婉也不失望,打发了墨青后,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楼下的琴音不知何时已经被说书声取代。
“……只见那俊俏小将军手指在沙盘上一番演示,攻敌侧翼、趁其不备瓦解六部结盟,再以奔逃诱之,逐个击破,利用天时、地利,精巧绝妙,帐内此起彼伏都是抽气赞叹声!”
盛知婉手指一顿。
“公主,楼下说的是不是世子退兵那一战?”汀兰也听出来了。
盛知婉没回她,只眼底露出嘲讽,重新坐下去。
直到那说书先生说完,楼下一阵激动的喝彩传来。
商修远当先赞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智计无双,世间罕见!祁世子不愧是连中三元的大才之人,这种将气候劣势转化为优势的计谋,就算是久经战场的父亲恐怕都要叹服!”
“是啊!”另一个同行公子也附和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这种眼力谋略,若是再经过几年历练,咱们晟国何惧强敌来犯?”
“那……怎得这样厉害的小将军,最后只得了个从五品?”另一桌有书生好奇。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位张兄见没人作答,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头指了指。
“你们忘了两年前绝食也要嫁给祁世子的那位天家公主了?呵呵,这次祁世子可不只是立功归来,他还带回来一位美娇娘!这女子善妒起来,可是……”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末了阴阳怪气又补了一句:“诸位应是都懂的。”
“竟是如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书生们听懂之后顿时露出忿忿之色,言谈间越发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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