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买一个。
我不慌不忙地继续：“如果您选择曝光，且不说真假，光是没给墨星传媒面子这件事......”
我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您觉得您的演艺生涯还能继续吗？”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重重地跌坐回椅子上。
“不过，”我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来之前秦总交待我了，女孩子是水做的，不可以让女孩子太伤心，我们也为您准备了一个选择。”
她警惕地盯着我。
“两百万现金，外加两部网剧的女二号。”我轻轻推过文件，“这可是实打实的未来。您说呢？”
咖啡厅的钟表滴答作响，她的手指在文件上方悬停了足足五分钟。
突然，她抓起文件就要撕：“你以为我会怕...”
我按下手机播放键，一段录音清晰地响起：“周小姐，这些照片是PS的，对吧？我可以作证...”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
“这是您经纪人的声音，对吗？”我收起手机，“要不要我把完整录音发给媒体？”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晕花了精心画好的妆容。
“签吧。”我递过笔，“这是给您最后的体面。”
“给我笔。”最终，她咬着嘴唇说，将咖啡杯拂到了地上。
“啪！”
高跟鞋踩碎了掉在地上的咖啡杯，浓郁的咖啡香在空气中弥漫。
哎，脾气真大，也不知秦墨怎么消受得起。
5.
回到公司已是傍晚，夕阳将整个总裁办公室染成金色。
我正要敲门，手机突然震动。
“再在门口站着，门就要被你盯穿了。”秦墨低沉的声音透过门传来。
我愣了一下，推门而入：“秦总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点，除了你这个特别助理，还有谁敢来找我？”他背对着我，目光依旧望着窗外，却重重说着“特别”两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