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完却面露难色:“胜率不大。即便法院判了,对方拒不执行,还是没办法。”
我摇摇头:“就算赢不了,也要起诉,恶心死他。”
王律师见我如此坚持,也不再劝说,很快帮我拟好了起诉状。
我签字委托后,王律师便代替我去打这场官司。
14
就在我出院回家坐月子期间,孩子与沈淮安的抚养费官司也进入到审理程序。
我本以为沈淮安得知被我起诉后,会低头跟我求合。
他免掉我毁掉他婚礼的赔偿,而我也不管他要孩子的抚养费,从此两清。
可没想到,沈淮安的电话没等来,王律师的电话倒是先打来了。
电话那头,王律师说:“金女士,被告要求亲子鉴定,他否认与孩子存在血缘关系。”
“法院已经同意他的请求,安排时间进行鉴定,请你做好准备。”
我沉默片刻后,便询问了时间和地点,准备到时候抱着孩子过去。
一个月后,我带着孩子到了法院指定的亲子鉴定中心,跟沈淮安进行亲子鉴定。
临鉴定前,沈淮安劝我别意气用事,毕竟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让下一辈来承受。
我充耳不闻,拉着孩子率先到了采血站采血。
沈淮安见我心意已决,也不再劝我,起身到采血站采血。
待我们双方采血结束后,工作人员让我们七天后再次来到这里取报告。
我眉峰微皱,询问可否加急办理。
工作人员摇头,表示这类鉴定无法加急。
我见状,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在等待亲子鉴定结果的过程中,我内心频频惴惴不安,总感觉怀中的孩子不是沈淮安的孩子,而是克里斯的。
于是,我拨通了克里斯的电话,希望他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做亲子鉴定。
电话拨通后,传来了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声音。
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