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
而现在,只剩十天了。
“严缪。”
我突然叫他,他抬起头来时,脸上是一片茫然。
“白小塘,你叫我?”
我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想要的结婚礼物吗?”
严缪摇了摇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白小塘,你伴郎服是不是还没选?”
3
我像被敲了一闷棍,太阳穴钝钝的痛。
猛然间,我想起了五天前的那场溺水。
那时我正参加同事聚会,正在河里捞鱼。
严缪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河中央要布下鱼篓。
我不记得接起电话时,是什么心情。
却一直记得严缪那句振聋发聩的话语。
“白小塘,我和苏酥的婚礼定在半个月后,到时候你来给我做伴郎,唯一的伴郎。”
这世上有什么事,比看着自己所爱之人迎娶别人更痛心的?
那一刻我知道了——
那就是亲手将戒指递给他们。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回应,如何挂断电话的。
等再有意识,我整个人都栽进了河里。
耳边是同事焦急的喊叫声……
而我从住院到出院,严缪都没有出现过。
从小到大,我和严缪都是连体娃娃,我有任何病痛,他都会陪在我身边。
这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就像在所有人眼里,我和严缪是最好的兄弟。
他的婚礼,我作为伴郎出席,是理所应当的。
可又有谁知道我心里的煎熬。
就连自诩最了解我的严缪也不知道。
“你是新郎,伴郎服什么的,随便选一件就可以。”
我试图将这个话题跳过去。
严缪却不同意。
“那不行,你也得帅,给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婚礼撑面子!”
“到时候我再让苏酥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