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声渐渐减弱,但我们不知道他是否还在外面徘徊。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张丽深吸一口气:“我们得想办法联系外界。你还记得通讯室吗?”
我点点头:“对,在楼顶。那里有卫星天线,也许我们能借此求救。”
“没错,”张丽说,“而且那里地势高,或许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我们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廊上一片寂静。赵明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地狼藉。我们蹑手蹑脚地向电梯间移动,每一个响动都让我们神经紧绷。
电梯显然停止工作了,我们只能走楼梯。二十八层楼,对于常年坐办公室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每上一层,我们都要停下来喘口气,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楼梯间里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墙上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在黑暗中投下诡异的阴影。我们不时听到远处传来的尖叫声和撞击声,不敢想象其他楼层正在发生什么。
“我们得加快速度,”张丽低声说,“谁知道还有多少人像赵明那样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强忍着双腿的酸痛继续向上爬。每一层楼都像一次地狱般的考验,汗水浸透了衣服,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终于,我们来到顶楼。
通讯室
推开通往楼顶的铁门时,冷风扑面而来,让我们稍微清醒了一些。月光下,一排巨大的卫星天线矗立在楼顶,像是某种未知的怪物。
我们快步走向通讯室,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该死,”我咒骂一声,“现在怎么办?”
张丽四处张望,突然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个工具箱,也许能找到什么开门的东西。”
我们翻找工具箱,找到一把大锤。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砸向门锁。“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