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又被拉进实验室D,新的药注射进去,像是给我身体塞了数万只虫子,在里面啃噬我的骨肉,我开始干呕,生理性流泪,唾液和泪水混作一团。
我大喊起来,一直喊着陆谨文。
药效过去后,老男人充满兴趣地站到了我面前问:“陆谨文是谁?”
我死死地瞪着对方用早已嘶哑的嗓音开口:“我老公。”
“他都把你卖给我们了,还老公呢?”对方循循善诱。
“那我也不记得别人了,睁眼就是他,而且他都是被你们逼的不是吗?他对我挺好的。”我扯了扯僵掉的嘴角。
“那我给你看看他的真面目好不好?”对方说完朝门口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
我被带回了房间,然后手上塞了部手机,老男人看着我做了个陆谨文的嘴型。
我连忙开口:“陆谨文,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好痛啊。你那天给我吃的咸味饼干真的很好吃,我今天又吃到了,但是怎么味道不一样了,它太咸了,我的房间没有窗户,空气中都是这个咸味,我闻的很难受……”
说到这,话被嘲笑声打断:“哎,你还真失忆了把我当你老公了,骗你你还当真了,我和你待的那地都是一伙的,你是我们买来的懂了吗,别惦记我了,真晦气。”
对方飞速挂了电话,我像是受不了打击大声地嘶吼起来,不断地拍打着墙面。老男人在门口笑的很开心。
最后我累了,渐渐平静下来,又缩回到了墙角。
“痛苦吗?想死吗?这样的状态再给你注射会加倍痛苦吧。”老男人说完笑着离去了。
年轻男人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终是没说什么走了。
我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还在因为紧张发着抖,我这样做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