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面里是老男人被逮捕的现场,年轻男人被抓上车的时候似乎释然的笑了一下。
“小安,不要看了,你爸办完手续,我们就能回家了。”妈妈把桌子上剩的抽纸塞进袋子里。
病房外突然吵闹起来,好像听到了舅妈和父亲的争执声。我心下了然对着妈妈说:“让他们进来吧。”
第二次注射疼到差点晕厥时我就想起了一切,婚礼是表姐的婚礼,我是伴娘,被灌了很多酒,然后喝完表姐给的一杯水,人更晕了。
我先回了酒店房间,在走廊和陆谨文错身而过,对方的电梯门关上,我的房间门没能关上,被胖子抵住,然后一棒子砸上我的脑后。
妈妈担心的看着我:“不要见了,他们把你害的这么惨,怎么有脸的啊。”
我上前抱住妈妈:“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心软。”
开门走出了病房,舅妈看到我立刻扑了上来,被母亲拦在身前。对方抹着眼泪:“小安,你救救丽丽好不好,她也不知情是被骗的啊,她才刚刚结婚,我们一家平时对你那么好,舅妈跪下来求你。”
我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人:“知不知情是警察需要调查的事,我不接受私下的任何调解。所以你们找我也没用,我也永远不会原谅。”
吵闹声,哭喊声,谩骂声都被我抛在了后面。
一年后。
今天是最后一门考试的日子,走出考场的那一刻,看着头顶的烈日,竟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予安,想什么呢,太阳太大了,我们先去吃饭。”旁边男孩撑开伞举在我头顶,浅浅笑着。
一年过去了,药物因为缺少样本,依旧没有什么新的研究进展。
我时常会反应迟钝,